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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商家酒会,永盛布庄失窃

一时间,众人纷纷站起身来跟商落落打招呼。

“商小姐!”

“落落姑娘!”

商落落一一点头回应,然后微笑道。

“感谢诸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这次的酒会,薄酒小菜,还望诸位不要嫌弃。”

“落落姑娘太客气了,若这都算薄酒小菜的话,那就真不知道什么才算丰盛了。”有人笑道。

“就是,商小姐实在太盛情了。”

“诸位满意就好!”

说着这商落落便端起酒杯,先敬了众人一杯,然后便聊起天来。

赵崖在一旁看着,只见这商落落左右逢源,不管跟谁都能聊得来,而且还不会让人生出突兀之感,不由暗自点头。

不说别的,光凭这交际手段便足以证明这商落落不是一般人。

这时许德端着酒走了过来,“是不是觉得这位商姑娘不是一般人?”

赵崖点了点头,“确实有点。”

许德感叹一声道:“我当初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感觉。”

“这酒会已经存在了四五年之久,要知道这位商姑娘今年才二十岁,也就是说早在她十五岁的时候便开始有意识的召集众多武道新秀。”

“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很多人都是看在她父亲乃一郡之守的面子上才来的,但慢慢的,随着这酒会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人们都逐渐改变了这个观念。”

“如今很多人不为别的,就为这个酒会而来,毕竟能参加商府酒会也就证明着你的实力和名望得到了认可,而这仅仅只需要付出一些微不足道的酒菜钱,真是可怕的手段。”

说到最后许德忍不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一拍赵崖的肩膀,指了指远处。

“看到了吗,苗师兄平常是多么豁达的一个人啊,现在跟这位商姑娘聊天的时候却拘谨的像个学生。”

赵崖自然也早就注意到了这一幕。

刚刚苗少成就在这里给自己鼓了半天的劲,这才敢上去跟商落落攀谈。

可还没聊两句呢,他的额头上就见了汗,而且浑身僵硬的好像一截木头。

连赵崖看了都想笑。

“不要以为就苗师兄自己这样,实际上光我知道的便至少有好几个年少有为的青年俊彦都对这位商姑娘有意思,结果都不敢随便上去搭讪,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这位商姑娘的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不管你说什么,她都只是微笑着看着你,看着看着伱自己就心虚了。”许德说道。

“看样子许师兄对这位商姑娘很了解的样子,莫非也对其有意思?”赵崖难得八卦一次。

许德苦笑着摇摇头,“我可不敢对这样的女子有意思,因为实在太聪明了,普通人根本难以驾驭。”

“我喜欢的是那种温柔贤惠,最好还要笨一点的女孩。快看,苗师兄撑不住了。”

果不其然。

没聊两句,这苗少成便败下阵来,一脸郁闷的回来了。

“怎么样?跟商姑娘都聊了些什么?”许德笑眯眯的问道。

“唉,别提了,临来之前我想了好多有趣的事,结果等真见到她后,脑袋一片空白,啥都想不起来了。”苗少成无奈道。

许德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气馁,相比起前几次,这次还是有进步的,至少你多聊了几句。”

苗少成极为郁闷的去一旁喝酒了。

正在这时,就见这位商落落居然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许师兄,你跟赵师兄聊什么呢,说的这么高兴?”

许德哈哈一笑,“没聊什么,只是在夸你罢了。”

“夸我?我有什么好夸的,比起你们这些在武道之上勇猛精进的人,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

说着商落落冲赵崖一举杯。

“若论年纪的话其实我比你大,但达者为先,所以我还是喊你师兄吧,感谢你能赏光参加这次的酒会。”

“客气了!”

赵崖回应道,然后很自然的举起杯来喝了一口。

商落落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不知道有多少少年俊彦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表现的手足无措。

当然,也有一些人会故作姿态,试图博取自己注意的。

可从没有一个人像眼前这个少年似的,表现的如此平静。

平静到哪怕是在看着自己,眼神都没有半点波澜。

果然是个有趣的人啊!

商落落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然后并没有离开,反而巧笑倩兮的跟赵崖说起了话。

“听说赵师兄是从舞象城来的?”

“是!”

“舞象城距此路途十分遥远,想必走得很辛苦吧。”

“还行!”

“在郡城之中住得可还习惯吗?”

“习惯!”

赵崖漫不经心的回应着,目光却停留在了远处。

那边坐着的都是女子。

虽然说习武之人以男性居多,但云霄郡习武氛围十分浓厚,所以一些豪族或者有些家资的家庭也会让自己的女儿拜师学武。

光是鼎泰武馆便有很多这样的情况。

所以在这酒会上出现这么多女子也并不奇怪。

但赵崖关注的焦点却不是这些,他注意到师姐孟诗雯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此刻就坐在女子的那桌。

不仅如此,在她身旁还坐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二人聊得很开心的样子。

这名女子长得倒是十分漂亮,尤其个子很高。

可是赵崖却总觉得这个女子身上的气势有些不舒服,因此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时商落落也注意到了赵崖的目光,顺着看去之后不禁一笑。

“我跟孟师姐关系很好,她也经常来参加我的酒会。”

“哦,跟我师姐说话的那个女子又是谁?”

“她啊,她叫韩素云,也是一位习武的女子,实力不错,怎么?赵师兄有意?”商落落开玩笑道。

赵崖听完商落落的介绍之后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莫非刚刚是自己的错觉?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商落落闻言眼波流转,微笑不语。

与此同时,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商落落跟赵崖这边,尤其见到他们似乎相谈甚欢的样子,不由得令许多人暗自咬牙。

这个赵崖最近可真是太出风头了。

连商姑娘似乎都对他另眼看待。

这如何能不令人嫉妒。

幸好就在这时商落落冲赵崖告了个罪,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等她走后,躲到一旁的许德便冒了出来,然后笑眯眯的问道:“赵师弟,商姑娘似乎对你很看重啊。”

“有吗?”

“当然有,你可知道她很少跟一个人聊这么久的。”

“哦。”赵崖并不为之所动。

在他看来,看重也好,不看重也罢,对自己都没什么关系。

他现在只想知道跟孟诗雯聊天的那个韩素云到底什么来历。

还有就是这次各大商行有没有令人惊喜的宝物。

正在这时,就见商落落轻轻拍了拍手,然后便走到台前说道。

“诸位,今天有七家商行的人也来到了现场,他们已经将各自的需求和价码都写了出来,若有意者可以自行联系。”

果然。

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七个人,每人身前都放着一个木牌,上面写有需要委托的事以及事成之后的价码。

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实力和需要来自行选择。

这种模式倒是很新鲜。

赵崖暂时压下对那韩素云的疑惑,饶有兴致的看着。

【云迹茶行有一批贵重货物要送去三百里外的城寨,需要至少三名三境武者护送,事成之后酬金五百两。】

这勾当赵崖简直再熟悉不过了,不就是押镖吗。

可惜一来一回耗费的时间太多,而且五百两还得三个人分,不太合适。

赵崖又往下看去,结果发现不是请人押送东西就是解决纠纷。

关键给出的价码都不算高,赵崖便将其一个个的否决了。

直到他走到最后一个人面前后,不禁停住了脚步。

【永盛布庄库存的上千匹珍贵布料一夜之间离奇失踪,现诚求手段高明之人查找布匹下落,事成之后酬谢家传宝甲一件。】

家传宝甲。

这四个字牢牢吸引住了赵崖。

这些年来赵崖不是没想过弄套防身甲胄,可一直不得如愿。

因为这年头甲胄极为珍贵,质量优异的甚至比同等重量的黄金还贵。

当初宋家的黑甲军所穿的黑甲那么笨重,都还价值不菲,更何况可以穿在衣服里面的宝甲了。

而如今这个布庄居然愿意拿出家传宝甲来做酬金,自然令赵崖十分感兴趣。

他看向这个发布任务的人,发现居然是一名女子。

女子年岁不大,也就在二十岁上下,长得倒也算清秀,只是脸色黯淡,双眸无光,显然心中压着极重的心事。

宁珊此时确实是心急如焚。

距离家中库房失窃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天,如今永盛布庄已经处于半瘫痪状态,父亲也因急火攻心而病倒了。

要知道这一大批货物可都是由城中屈指可数的大豪族,朱家预订的。

现在突然失窃,如何跟人家交代。

眼见再过三四天就到了约定交货之期,到时候拿不出货物的话,光是巨额的赔付款就足以让宁家倾家荡产。

无奈之下宁珊只好绞尽脑汁的寻求帮助。

先是发了悬赏任务,也确实有武者来过。

可这不同于其他的押送或者争斗任务,来的人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便全都放弃了。

正当宁珊陷入绝望之时,有人向她提议,让她来这商府酒会上碰碰运气。

因为能参加这商府酒会的都是人中龙凤,没准能找到办法,但前提是得舍得出价。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宁珊硬着头皮找到商落落,缴纳了一笔费用后,终于来到了酒会之上。

此时永盛布庄已经没有多少流动资金了,为此宁珊一咬牙,将家传宝甲写在了价码上。

虽然这宝甲乃是祖上传下来的,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先度过眼前的难过再说。

可等了半天她发现并没有人接自己的任务,眼见得其他商行的任务被一个个接下,唯独剩下了自己。

宁珊不由得悲从中来。

难道说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基业就真的要毁在自己手里了吗?

正在绝望之时,一名少年走到近前,伸手拿起了她面前的木牌。

宁珊抬头望去,就见这位少年冲她微微一笑。

“这个单子,我接了。”

宁珊有些恍惚。

因为她看着这个少年,觉得实在有些太年轻了。

这么年轻……真的能行吗?

正在这时商落落走到了近前,微笑言道:“宁姑娘,之前我就在想,如果有谁能解决你这个难题的话,那就只有他了。”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赵崖赵师兄,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玉蝴蝶,就是他抓的。”

宁珊终于有了印象,不由得眼前一亮。

玉蝴蝶被抓这件事她也知道,而且听说抓玉蝴蝶的这个赵崖手段十分高明,仅仅只用了几天便将其揪了出来。

她万分激动的站起身来,甚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赵……赵爷,我……。”

“叫我小崖就行,你家的库房在哪,能带我过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宁珊用力点头。

而后赵崖便跟商落落告了个罪。

“不好意思商姑娘,我要先走了。”

“赵师兄请便,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商落落微笑言道。

“好。”

赵崖又跟许德和苗少成说了一声,然后便跟着宁珊离开了。

待出门上了马车之后,赵崖让宁珊将所有的情况详详细细的讲述一遍。

“事情是七天前发生的,那天晚上我父亲临睡前巡视了一遍库房,那时候还一切正常,可等第二天,库房里存放的上千匹布料便全都不翼而飞了。”

“晚上库房没有看守吗?”

“当然有,可那几名看守当时都昏死过去,直到早上用水才给泼醒了。”

“等醒了之后一问,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昏倒的,甚至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上千匹布料有多少?”

“很多,就是用马车拉也得拉三四车。”

“那这么大的动静,当时周围的人就没有察觉?”赵崖问道。

宁珊苦笑一声,“没有,附近的住户都问过了,谁都没听到异常的响动。”

赵崖点点头,“我明白了,先过去看看库房再说吧。”

马车穿过大半个郡城,终于来到了永盛布庄的库房前。

下了车之后,赵崖习惯性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地势开阔,最近的住户也在百米开外。

同时空地上摆放着许多大缸,里面都盛满了水。

“这是防止库房失火用的,毕竟对布匹来说,最怕的就是失火了,可没想到火没有着,布却全丢了。”宁珊悲伤道。

这时看守库房的人也都迎了出来。

他们一共是四个人,年龄都在五十岁左右,看上去都十分的老成持重。

“当晚就是他们四个在这里的吗?”赵崖问道。

“是,这四个人都是跟随我父亲多年的老伙计了,为人忠厚老实,这才被派到这里来看守的。”

赵崖的目光在这几人的脸上划过。

这四人脸上的神情有悲伤,有愤怒,还有就是胆怯。

不过这倒也正常。

赵崖没有说什么,迈步走进了库房之中。

这库房十分宽大,地面铺的青石板,打扫的一尘不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布匹的味道,赵崖绕着这里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于是便问道。

“上千匹布料,平时你们布庄都会存放那么多吗?”

宁珊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实际上平时这里只存大概一百来匹布就足够了,这次是因为城中朱家订了一大批货物,所以才这么多的。”

“哦?订了上千匹布,方便透露一下这些布都是做什么用的吗?”

赵崖不相信一个豪族会无缘无故的订这么多布。

宁珊犹豫片刻,然后才说道:“是做布甲用的厚葛布。”

布甲赵崖也曾见过,防御力虽然比不上真正的甲胄,但应付一般的刀剑却是足够了。

至于这个朱家为何要订这么多……。

这个世道越来越乱,这些豪族显然也有了危机感,所以都在提前做准备。

“你这批布从进入库房到失窃一共过去了几天?”赵崖又问道。

“五天。”宁珊说道。

“这五天之中,可曾有过什么异常吗?”

宁珊仔细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那一共有多少人知道这里存放了这么多布匹呢?”

“没有几个,除了我父亲和我母亲外,也就是我跟这几名伙计了。”

赵崖若有所思,出了库房之后便开始绕着这片空地踱步。

宁珊也不敢问,只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突然。

赵崖停住脚步,看了眼远处的民居,又回头瞅了瞅这座库房,似乎想到了什么。

“前面那些民居都住着人呢吗?”

“都有人住着呢。”

赵崖点了点头,“能让我见见你父亲吗?”

“当然可以,请跟我来。”

宁珊一家就住在永盛布庄门脸后面的小院里,距离这里并不远。

二人走路也仅用三五分钟便到了。

此时宁珊的父亲宁山峰已经睡下了,但当赵崖到来后,他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气喘吁吁的问道。

“赵少侠,您可有什么眉目了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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