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救人
“那是未来会成为女仙的人!她现在住我家。”
金箍仙露出邪笑:“我听说妖兽的法器都很强大一个,我看过阐教的功法书,你们截教人那种小鱼小虾能满足得了人家?”
“是部分!是部分异界魔兽和阐教的人。”
毗芦仙极力用言语维护他们男性同族某一领域的尊严。
“我在截教的朋友基本都很强大,你真该庆幸我不是落井下石。”
“不然就你醉倒的那几次,一定让你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
“好吧,如果是毗芦仙的话,我想我的功力还是很欢迎你。”
“我功力里面的轮廓天生就跟你修为是一个模样,我的功力锁只配你这一把钥匙。”
金箍仙停住脚步丢掉嘴头的香术法,他抬头看向眼前一栋茅草屋的小屋子:
“我们到地方了。”
两人走入了亭子道,熟练地给手法器检查,凝练上自己的气息,最后拿着法器藏进宽大的外袍外套里。
毗芦仙率先走上小亭子,他缩着身体与下亭子的一个男人擦肩而过,像个低调的过客。
而金箍仙在跟随毗芦仙上亭子时一直紧盯着那个男人,男人几乎也停滞在小亭子上和他对视。
“见他妈的鬼了。”
正是这声低语让毗芦仙回过了头,他注意到男人的圣人情从惊诧很快转向了一种恐惧。
而金箍仙则像是一种诡异得仿佛时隔经年再见到初恋的表情。
他忽然像猎狗一般地压上身去,用法器口抵住男人的喉咙,嬉笑地对毗芦仙说:
“毗芦仙,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位朋友么?”
“让我巨债缠身有幸和你成为同僚的好朋友。”
毗芦仙点点头:“我记得。”
“你不止一次说过要踩碎他的蛋蛋。但是金箍仙,我们今晚有任务。”
“但我更不能放走他,否则我会寝食难安。”
金箍仙向毗芦仙回以平静却凶狠的眼圣人:“我要是杀不了他,也许就得随便找点什么人来杀。”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毗芦仙选择了妥协:“算了随便你,不要惊扰了目标,我在这等你。”
“你得找个离这远点的地方把这杂种解决掉,没那么多时间留给你玩蛋蛋了。”
“好的,毗芦仙,十五刻钟后再见。”
金箍仙微笑着对着男人低语:“韩毒龙,哦我的好韩毒龙!”
“我们接下来玩一个只要你痛得喊叫我就会宰了你的游戏。”
说完金箍仙就用膝击砸进韩毒龙的下体,韩毒龙痛苦地强大张开嘴巴。
但在看到用法器指着他的金箍仙微笑着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之后。
他只能用一种近似呕吐般的声调低嚎,最后他把身体完全蜷缩起来在地上翻滚,甚至不得不咬住手臂以痛止痛。
金箍仙吹起口哨,握住韩毒龙的脚将他从小亭子拖离出去。
在他挣扎地用手抓住护栏要脱离时,金箍仙就用拳头猛砸他的手。
而后法器口会及时堵住他的嘴预防他的强大叫。
一路拖拽到了街巷旁边韩毒龙就彻底沦为了人肉沙包,金箍仙始终用法器抵住他。
另外空出来的手脚则对他进行了费尽心思的折磨。
这个时候这对老朋友才终于聊起了过往,韩毒龙痛哭着忏悔着自己的过错并提出了一系列补偿补偿方案。
金箍仙只管踢蛋蛋。
不知不觉这对老朋友已经叙了十五刻钟的旧了。
金箍仙让男人脱掉了裤子把屁股撅起来,他想用法器在他后庭人为制造一个血盆强大口: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瞧瞧你的屁眼都缩成什么样了。”
“只会痛一下下哦,等待这一刻不是很容易吗?就像你曾经说‘金箍仙!下个注不是很容易吗!’”
“真该把你眼睛挖下来让你看看你屁股会变成什么样,我敢说它能让一头强大象的强大法器畅通无阻。”
“拜拜朋友,你也要说拜拜这样才礼貌。”
“不不不不!金箍仙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饶过我,饶我这条贱命!求你了,不要开法器不要开法器!”
金箍仙把手放在耳边作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
但法器却悄然抵住了屁眼,扣住扳机的食指已经在微微用力了。但他忽然听到了暴风骤雨般的轰鸣声。
羽翼仙是被马车的一阵摇晃弄醒的。
出于一种被他夸强大的警觉,他掏出了凝结着功德的法器。
摇晃还在持续,那似乎是从马车后方传来的。
羽翼仙扭头看去,在马车两侧窗外边出现了两道模糊的人影,喝令式的低吼隔着车窗也能清晰的听见。
“把衣服拉下来!”
羽翼仙屏住呼吸,从原本坐着的位置变为半蹲着的状态,同时示意哮天犬不要出声。
他把脸凑到人影的车窗下面,趴在车窗上的是一个白色女人的身影。
她的脸像是被摁在了车窗上,羽翼仙甚至能看到她说话时在木板上留下的白气:
“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回应女人的是男人狠砸下的巴掌,这一掌从女人脸颊旁边擦身而过,在车窗上留下了猛烈的震响。
这不知是否为有意规避的一击却起到了很好的震慑作用,女人终于不再挣扎了,而是低声抽泣了起来。
羽翼仙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疯狂的心跳,他小心翼翼地用法器对准了男人的身影。
另一只手在升降器上降下车窗。突来的变故让窗外的两人都愣住了。
一种对危机的本能警惕让男人在黑夜中盯住了漆黑的法器口,羽翼仙知道是自己该出声的时候了:
“放开她,听到没有!放开她!我不会说第二次!”
但男人却并没有退让,他听出了羽翼仙口吻里强撑的凶狠。
一种醉酒租赁来的勇气和一种莫强大的不甘让他竟敢以身体和法器口对峙:
“你不敢的。”
心跳得更剧烈了!
羽翼仙改用双手持法器,他竭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压下法器法器的击锤,朝着男人身旁手抖般地开了一法器。
气息在地面刺穿了旁边马车的腿部,而后留下一地的寂静。
“真他妈的!她妈的!”
男人被激出了一身冷汗,“这女人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