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攻城战

2008.5.6 星期二 晴

今天月考成绩是全部出来了，我的分数是五百一十二分，这个分数对我来说，还是算理想的，虽然我还可以拿更高的。

然后免不了的，大家又是对答案，又是比分数的，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这样开始了，在分数才下来，老师又没公布名次之前，就是大家战斗的最激烈的时候，而我是真的搞不明白，大家这样为了一个分数，至于吗？

而且初中三年的考试是告诉了我一个道理，平常的考试成绩是根本就不能作数的，因为大家作弊手段太高明了，对我这种不怎么作弊的人来说不公平，但高中的考试实在是太多了，这让我有时候是不得不把分数当一回事，所以人就是这样的无奈，明明很讨厌，明明想抗拒，却还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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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那被群山环抱着的试剑城是出现在了鸟蛋的视线里，按照鸟蛋的想法是现在敌人应该对自己还没有防备，所以直接攻过去就可以了，可鸡蛋的想法是先让士兵们休整上一晚上，因为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发挥出大家应有的战斗力，而且像试剑城这样的大城市，是肯定会对外投放探子的，所以如果说这样冒然出击敌人会毫无防备的话完全就是在自欺欺人。

双方争执了良久，然后猫蛋看不下去了就开口道：“这里鸟蛋是主帅，鸟蛋说了算。”

“那万一失败怎么办？”鸡蛋没想到猫蛋竟然会帮着鸟蛋，所以就嘟哝着嘴巴，一脸委屈的表情道。

猫蛋看着鸡蛋那惹人怜的样子，当下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道：“打赢打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鸟蛋得自己明白这当中的取舍，而且我们总得进行几次试探性的攻击的。”

“嗯，好吧，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你凯旋归来。”鸡蛋听了猫蛋的这话后，知道是自己管的太多了，鸟蛋要想长大，有些错误就必须是犯过才会悔改的，所以就道。

“那我呢？”狗蛋没想到鸡蛋和猫蛋都不打算帮忙的，一时不知道自己算是来干什么的，所以就问道。

“你就负责接应吧，如果鸟蛋攻进去，就大军压上，如果鸟蛋失败，你就负责帮他断后，而且总要有个人来防止敌人对我们进行偷袭的。”猫蛋看鸟蛋这时候也是一脸委屈的表情，显然是自己说的话有点伤到他了，所以这时候只能是她站出来给狗蛋分配了一个工作。

“好吧！”狗蛋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左翼走去，他准备到时用左翼来接应。

“呜呜呜~~~”

“杀！”鸟蛋举起剑，狠狠的挥下，而且他自己是骑着地行龙冲在了最前面。

“呜呜呜~~~”试剑城上也吹响了战斗号角，然后成片的箭雨是倾泻了过来，鸟蛋俯下身，将身体给藏好，跑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万一自己的坐骑死了自己还得摔个大跟头，于是连忙调动换元诀，将坐骑也给保护了起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城墙，鸟蛋双脚一蹬，跃上了城墙，落地的瞬间就看没掉了暴露在自己攻击范围内的几十个士兵的灵气，然后手中的长剑朝着他们脖子上划去，可因为刚刚冲劲太足，所以这时候气力有点不继，好几个人竟然是从他的剑下逃脱了。

在他一连放倒了十几个弓箭手之后，自己的人才算是冲到城墙下，他们一个个的搭起人梯就给爬上来了。

看着在城墙上乱作一团的敌我双方，鸟蛋朝着城内看去，结果是不看还好，这一看整个人都不好掉了，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武装到牙齿的士兵，而且他们这时候竟然是没有有要上城墙来帮忙的意思，倒好像是在等着他们攻下城墙后和他们来个光明正大的对决一般。

周围的惨叫声不断传进鸟蛋的耳际，鸟蛋一时也搞不清这是自己人的还是敌人的，只是这惨叫听着实在是怪渗人的，于是他就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

地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竟然全是暗器，而且最糟糕的是，敌方的士兵是知道怎么躲避暗器的，所以他们所站的每一个位置都恰到好处，正好可以给自己没死的士兵捅上两刀，这实在是太像自己的换元诀了，给别人放冷箭，然后补上两刀，只是对方的暗器是密集型的，而且还是机器操作的，比他的要省事上很多。

看着已经躺满了尸体的城墙，鸟蛋是心都在淌血，然后正欲所有动作时，只感觉后心一凉，他本能的跳了开去，同时用灵气将暗器带着射向了别处，可是他这一动，竟然好像是拨动了什么开关，脚下的暗器一下子就全部被驱动了起来。

等鸟蛋终于制服了这些暗器的时候，再一回头，自己带过来的八千名士兵已经剩的两百人都不到了。

鸟蛋又朝着狗蛋他们观战的位置看过去，这一看，心又凉了半截，他都忘了城门是可以动的这回事了，在他专心对付暗器的时候，试剑城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个时候，他们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被转移到什么地方来了，如此一来，狗蛋想支援他们是已经不可能了，估计等他们赶到这边，自己人也死的差不多了。

看到这里，他连忙大叫一声，“撤，所有人跟我撤！”

说完之后，他自己第一个跳下了城墙，然后嘴角发干的对着还在城墙上不下来的士兵大吼道：“快撤啊！”

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在他犹豫的那么一会儿时间里面，最后的两百人也死光了，看着周围完全陌生的山坡，再看着城墙上密密麻麻指向自己的箭，鸟蛋心灰意冷，短短一炷香的时间，自己的人就被试剑城缴的一个都不剩了，那种心情是很难过的，难过的感觉都不会再爱了。

“放！”城墙上传来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咻咻咻！！！”鸟蛋的耳边全是箭划过空气的声音，可那些箭根本就伤不到他，他的换元诀能让周围的灵气按照自己所想的方式流动，所以那些箭就只是擦着他飞过去，然后落了一地。

看到这样也射不死鸟蛋之后，城墙上的士兵是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今天来的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物，竟然可以完全无视掉物理攻击的。

等狗蛋来找到鸟蛋的时候，他是正坐在石头上发呆，然后看到狗蛋来了之后只是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接着继续对着试剑城默默的发呆，好像是傻掉了。

“没关系的，胜负乃兵家常事。”狗蛋对试剑城上发生的骤变是都看在眼里，当时他是想前去接应的，可等他赶到城门那的时候是城门已经转走了，所以这时候就只能是拍了拍鸟蛋的肩膀，然后安慰道。

“呼~”鸟蛋是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然后是站了起来，“走吧，回去。”

“试剑城既然是被如此设计起来的，那么对方肯定就没打算让我们派过去的人能有本事活着回来，所以虽然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但这已经是大大的挫了敌人的锐气。”猫蛋听完鸟蛋的讲述之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坦荡荡的评论道。

可鸟蛋笑不出来，他还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战争，自己都没来得及思考一下退兵的方案，手下就被杀的一个都不剩了，难怪试剑城的城墙那么好上，普通的城墙都偏高，恨不得造的与天一般高，可试剑城的设计之初就是要将人骗上城墙之后像割麦子一样给割掉的。

“我是这样想的。”猫蛋看鸟蛋是不说话了，当下就开口道，然后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后才继续道：“既然城墙是一个大型的杀伤性武器，那么我们就用冲锋的速度越过城墙，然后冲进城里，和他们的人在城内火拼，让城墙的作用无法发挥。”

“可那样要死很多人的！我带去的八千人是连一炷香的时间都不到就死光了。”鸟蛋一想起在城墙上发生的那一幕幕就后怕，猫蛋说的轻松，有本事她自个儿去体会体会。

“那我们就用魔法炮吧，把城墙上的人炸光了再说。”狗蛋听到这里，是提议道，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鸟蛋如此认真，所以觉得自己也得认真一下的。

“不行的，上面到处都是掩体，魔法炮的威力根本就发挥不出来，只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而已。”鸟蛋满脸颓废的道。

“那要不我们干脆就撤了吧！”鸡蛋看鸟蛋是已经被死掉的八千将士给刺激了，那么班师回朝就是最直截了当的方法了，所以就提议道。

“不好好的打一仗，怎么知道到底是谁强谁弱？”鸟蛋听鸡蛋说退兵，立马就不乐意了，毕竟这次可是自己第一次亲自带兵打仗，虽然一开始就吃了大亏，但他还是很想再挽回一些颜面的，不然等将来回忆起人生的第一场战役时，竟然是如此的窝囊，他觉得那样太对不起自己的回忆了。

“那明天换我上。”狗蛋看鸟蛋既然是心意已决，当下是说道。

“我们一起上，我就不信了。”鸟蛋大手一挥的道，然后想了想后是又道：“不过今晚我们得做好防御措施，我担心他们会偷袭。”

“偷袭？”猫蛋听了这话后是抬起头，看着鸟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是的，我冲上城墙的时候看到城里全是武装到牙齿的士兵，我担心他们那些人会憋不住大晚上就来找我们的晦气。”鸟蛋道。

“偷袭应该是不合理的，我觉得应该是对方的主帅是知道了我们这次的攻城人数，然后担心我们整个儿将人全部压上，所以才会在城内布置那么多的士兵。”鸡蛋分析道。

“那万一呢？”鸟蛋反问道。

“没道理的，试剑城的防御已经是无敌了，怎么还会吃饱了撑的来偷袭我们，我们不去偷袭他们就谢天谢地了。”猫蛋也帮着解释道，不过鸟蛋能有这些想法也好，毕竟不管怎么说还是得把所有的因素都考虑进去才行的。

“好吧，那今晚的守卫就交给你们了，我困了，先去休息了。”鸟蛋听猫蛋也这么说，当下是把责任全部推给了她们，今天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他这时候得好好的定位一下自己以后所要扮演的角色了，所以得早点休息去。

“我们还是去吃饭吧，他们是不会来偷袭我们了。”猫蛋看着从地平线上升起的骄阳，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因为鸟蛋的一句话，让她一晚上没睡，这时候，只感觉前所未有的困，可惜今天偏偏又是不能睡觉的，所以就转过头去对鸡蛋说道。

“嗯，我也饿了。”鸡蛋点了点头，道。

看到猫蛋朝着帐篷里走去，鸡蛋突然是想到了什么，当下朝着反方向走去，然后走到了制高点，朝着试剑城看下去，从这里，可以看见整个试剑城，这一看，让她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上次她来试剑城的时候，里面是熙熙攘攘的，可是现在，里面竟然是那么的冷清，而且可以看出来很多建筑是被拆掉了，并且在各个位置都有士兵在操练。

鸡蛋沉吟了片刻，然后只感觉整个人都不好掉了，如今的试剑城完全成了一个自给自足的兵工厂，昨天鸟蛋说这事的时候，他们都没有仔细的去思考过，也没有认真的去分析目前试剑城的具体情况，可是现在，她是一秒钟也镇定不了，她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这些人估计是会来袭击自己的。

就在鸡蛋正欲冲过去找猫蛋的时候，她看到执勤的士兵们开始交接班了，这时候，正是防守最松懈的时候，她当下过去一把揪住了正欲回去的一个士兵，对着他吼道：“你给我过去把鸟蛋还有狗蛋和猫蛋全找过来。”

“是！”士兵被鸡蛋这样近距离的命令，吓的愣了一愣，然后才连忙赶去找人。

然后是在士兵转过身的同一刻，鸡蛋看到试剑城的城门开了。

“整队，整队！”鸡蛋对着周围吼叫了起来，这一刻，她的脑海里是浮现了鸟蛋昨天带兵前去攻城时全军覆没的情景，她绝对不容许昨天的事情再次发生，所以几步冲到箭塔，一把抢过号角，“呜呜呜……”的吹了起来。

敌人的机动性完全超出了鸡蛋的预期，他们轻而易举的就越过了自己布下的防线，然后就好像是撕开一块破布那样的撕开他们的防御，接着一头扎了进来。

“杀！！！”随着震天的喊杀声，原本就乱成一团的士兵这下子是彻底的乱了，然后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鸡蛋的周围就多了几把明晃晃的刀，她本能出剑，然后敏捷的躲过敌人的攻击，接着是几个跳跃，高高的举起剑，砍下了一个骑士的脑袋，可后面的骑士是还在源源不断的冲过来。

“呜呜呜……”战斗的号角这时候是突然自左翼响起，冲到到一半的骑士被从中间生生截断，这个变数让鸡蛋激动的简直都要跳起来了。

然后她是几步就冲到了最前线，当看到狗蛋镇定自若的指挥着手下左冲右突，接着是将敌人分割成一块块的，她只感觉心情大好，昨天猫蛋让狗蛋去左翼还是很明智的，而且狗蛋因为没有打盹，这时候才让他们得以有机会转被动为主动，所以这时候就朝着狗蛋飞了过去，然后是对着狗蛋叫道：“杀光他们！”

“收到。”狗蛋对着鸡蛋打了个手势，然后就指挥着手下对敌人开始包饺子。

很快的，战斗便结束了，试剑城见偷袭失败之后，并没有增兵过来，而是选择了退回城里，狗蛋是一直追到城门底下才折返的。

狗蛋回来之后，鸡蛋是兴奋的问狗蛋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会来偷袭的？”

“我听到你吹的号角了。”狗蛋翻身下了地行龙，然后说道，说完之后是看猫蛋竟然没有跟在鸡蛋身旁，这实在是不符合猫蛋的风格，而且像敌人发动偷袭，如果是猫蛋在的话，他觉得事情可能会进行的更加顺利一些，毕竟猫蛋的实力是摆在那里的，所以这时候就问道：“猫蛋人呢？”

“我们是正准备去吃早饭敌人就攻过来了，猫蛋这时候应该是在收拾战场。”鸡蛋对猫蛋的性格还是很了解的，这时候肯定不会是在吃早饭而是在收拾战场，所以就随口说道，说完之后是继续道：“我刚刚有爬到山岗上，看到整个试剑城已经变得和我们上次去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竟然是全民皆兵的状态。”

“全民皆兵？”鸟蛋和猫蛋这时候终于算是赶过来了，然后是鸟蛋率先反问道。

“是的，你昨天不是说你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军队吗？”鸡蛋转过头来看着鸟蛋，问道。

“嗯。”鸟蛋点了点头。

“本来我们来这边只是觉得这个城市一来我们来过，二来比较大，但现在看来，我们选择试剑城真的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了，这个兵工厂如果我们能拿下来，对整个帝国而言都是历史性的变革。”鸡蛋这时候是分析道。

“所以我们还是太大意了，这是一座神族造的城市，我们都没有仔细的考虑一下神族在战争中的角色！”猫蛋这时候是非常的懊恼，毕竟这次完全是因为她的疏忽，虽然其他人也有责任，但她总是觉得自己得承担起这个责任，因为是自己接过了鸟蛋委派的任务，可现在是自己并没有做好，所以这时候就说道。

“那里面现在在造的不会全是神器吧？”狗蛋这时候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所以就问道，毕竟在他的记忆中，神族不像是会在大陆里随便造城市的样子，除非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四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最后是猫蛋开口道：“大家先换着吃饭，吃完饭后攻城。”

鸟蛋最后是越想越是觉得奇怪，自己无意中的一个选择，竟然成了上天跟自己开的一个玩笑，不过这倒是让他对宿命有了更全面的认识，有些东西，虽然自己是无心的，但在别人的眼里，却是计算好了的，这应该就是普通人和不是普通人之间的差距，其实都一样的只是人，问题是有的人，是被一种其他的力量推动着在往前走的，而另外一部分人，却没有这么好运。

“大家都明白了没有？”狗蛋看鸟蛋竟然是在那发呆，当下是又重复了一遍：“鸟蛋负责打前锋，我接上，鸡蛋第三波，猫蛋负责接应，这次务必一举拿下试剑城。”

“好，那我们今天就在试剑城里吃晚饭！”猫蛋这时候是使劲的点了点头，暂时忽略掉了敌我双方数量上的悬殊。

“嗯。”、“嗯。”鸡蛋和鸟蛋听了之后也纷纷点了点头。

“杀！”鸟蛋朝着前方狠狠的挥出了剑，昨天自己身边的那些人，他都还没来得及去记住，结果就都化成了飞灰，这次，他率领的可不是八千人了，而是五万，如果这次也没能攻进去的话，那他们就得夹着尾巴逃了。

“呜呜呜！”

战斗就这样在呜呜的号角声中拉开了帷幕，在经过昨天和今天早上的预热之后，这仗打起来是异常的惨烈，而鸟蛋则是不管不顾敌人和自己人，只顾一股脑儿的朝着城墙上冲，一路杀死了一片的人，然后等他跃下了城墙之后才猛然惊觉，下面竟然全是长矛，然后那些跟随自己下来的士兵大部分都反应不及，直接毙命了。

鸟蛋落地之后是砍死了一个长毛手，抢过长矛，在地下横扫了开来，虽然他的力气不大，但配合上换元诀，这些人想伤到他还真的是不怎么可能。

很快的，第二波士兵就跳下来了，有了自己人的加入，战斗是明显就容易了起来，而且主战场也就慢慢的从城墙上转移到了城内，蜂拥而下的军队是挤满了试剑城的街道。

鸟蛋又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后方，不看还好，这一看，整个人的心情就又变得糟糕了，试剑城有八道门，而且可随意变更位置，他这时候看到的是狗蛋正率领着大军在另外一个不知道是什么门上和敌人激烈的战斗着。

而且从目前的形势上判断敌人的数量恐怕在自己人的五倍以上，也就是说试剑城里头最起码塞下了一百多万的部队，那么这就是说这是一场根本就不可能打赢的战争，可他们却还在打，而猫蛋是再三的强调了这个事情，可自己却并不听。

“传令兵！传令兵在哪？”鸟蛋最后是心下一横，觉得不能再这样盲目了，所以就对着周围大叫了起来。

“传令兵前来报到！”

鸟蛋几个跳跃，跳到了他身边，“给我传令，要所有人朝着狗蛋的部队靠去，同他们会师！”鸟蛋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对着传令兵吼道。

“遵命！”

周围全部都是兵器相交的声音，鸟蛋越过周围交战的人群，朝着狗蛋的位置率先冲了过去，他们现在只有到了一起，然后才能决定到底是撤兵还是进攻。

狗蛋手上拿着从敌人那里抢过来的大刀，来一个砍一个，那样子，简直是酷毙了，鸟蛋一脚踹飞了一个试图从背后偷袭他的大汉，然后冲到他跟前，问道：“你这边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我也是攻上来之后才发现和你冲上的不是同一道门，可这边是已经杀开了。”狗蛋说话的同时是又连挥三刀，砍下了三个脑袋。

“我的人已经剩的不多了。”鸟蛋看着过来和狗蛋他们会师的大部队，这次带出来的时候是有五万，这时候已经伤亡过半了，如果照这个打法，用不了一上午，他们这些人就又得全军覆没了。

“那现在你想到更好的办法了吗？”狗蛋看着周围的战场是已经被自己人接手了，当下是看着鸟蛋，问道。

“我觉得要不我们还是撤退了吧，敌人的数量估计有好几百万呢！”鸟蛋道。

“现在退兵等于送死你知道吗？”狗蛋简直是不敢相信鸟蛋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战斗已经进行到这种关头了，突然退兵，是只有傻子才干的事情，就算要退兵，也要让敌人也有中场休息的打算才能退的。

“可如果现在不退兵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的。”鸟蛋经历了昨天的战败，他体内的领袖热血是已经被完全激发出来了，昨天就是因为他喊退兵喊的晚了，结果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幸存，他可不想今天就只有自己和狗蛋活着离开。

“好吧，你是主帅，你说了算。”狗蛋看到鸟蛋那决绝的表情，点了点头，鸟蛋必须锻炼出他自己的判断力，而且这次给他派来的这三十万大军，只是给他练练手的，可鸟蛋偏偏要朝着试剑城这个军事要塞冲过来，这也由不得他们，所以这时候退了也好。

“撤退！”鸟蛋对着传令兵叫道。

当撤退的指令被下达之后，战斗是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是愈加的激烈了，原本士兵们是都以为这次死定了，可突然得知自己的主帅不想让自己死，而是要自己活着，求生的欲望让他们奋力击的退敌人，然后朝着城墙外撤去。

鸡蛋看到鸟蛋和狗蛋上的完全不是同一个城墙，一时不知道自己的部队该往哪放了，然后她都还没有做好投放部队的打算，试剑城里头就传出了叮叮叮的收兵号令，当下是心一沉，知道坏事了。

“压上，全军压上！掩护他们撤退。”鸡蛋对着传令兵吼道。

“呜呜呜。”一个是战斗号角，一个撤退指令，在城墙的两侧同时响了起来，鸡蛋是指挥着士兵们组成钢铁方阵抵挡敌人的箭雨，然后等撤退的士兵们跳出城墙的时候就打开方阵，将他们收拢进来，可她还是保护的不周全，因为试剑城的城墙一直是动着的，所以还是有不少的士兵在跳出城墙之后发现并没有逃到自己队伍里，而是被送到其他地方去了，然后等着他们的便是一轮的箭雨。

鸡蛋昨天听鸟蛋讲起的时候，感受的并不是很真切，现在她跳到城墙上的时候算是有了切身的体会了，城墙上的地板是可以活动的，而敌人的士兵因为长期操练的缘故，懂得如何躲避，于是在自己人被敌人吸引了住注意力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周围的环境是已经发生了变化，这种心理和精神上的双重考验，还真的是需要点定力才行的。

而且她是仔细的分析了后觉得一个像这样的城市要打下来，手上起码也得有个几百万的部队，因为那样可以源源不断的朝着里面砸人。

鸟蛋和狗蛋最后是想出了一个办法，用号角来汇聚自己的士兵，可城墙上是到处都有敌方的士兵，所以他们虽然是在努力的挽回自己士兵的性命，可还是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士兵被残杀，看的他们连骂娘的心都有了。

在这片混乱中，鸟蛋是体会到了彻骨的凄凉，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自己在进攻试剑城之前根本就没有做过任何调查，只是看到这里是一个城市，然后就来了，完全不知道战争和葬礼一样，是要经过筹备的，这就是试剑城教给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