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李代桃僵
第7章:李代桃僵
且说张丙仁把姑娘带回了家,把她安置在一个较隐蔽的屋子内,点上了灯,命张狗等人在门外守着,他看姑娘愈发的靓丽,灯下看美人,感到姑娘愈发的妩媚动人,竟看傻了眼。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姑娘看面前的人用淫邪的目光盯着她,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眼眼不离她身,直看得她心慌意乱,毛骨悚然,从其贪婪的眼神中,知道他也是对自己不怀好意,与前两坏人一样,有着对自己的占有之心,不由得惊惶地说:“你……你不是要……要派你家老妈子送……送我……我回家吗?”
张丙仁淫笑道:“姑娘真是天真,我是说过送姑娘回家的话,可少爷我可不是平白送你回家的,我得要你谢好我,待满足了我的要求,我才能送你回家……”
姑娘似乎不明白,问道:“小女子不是向少爷施礼表示感谢了么,还想要小女子怎么谢好你?”
张丙仁拉下脸来,奚落说:“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也别再给少爷我兜圈子,明白告诉你,你只有对少爷我以身相许,答谢我……”
姑娘接口抢白说:“那你不也是和前那两贼人一样,穿着大衫子人模人样,可说人话不做人事吗?若知道你也是个饿老雕戴皮帽,假充鹰,本姑娘至死也不会到你这里来!”
张丙仁听得姑娘连挖苦带讽刺话,并不生气,恬着脸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与我一无瓜葛,二无牵连,我为什么救你?还不是看中你小美人秀色可餐,才把你给弄到家来。常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你美人已在我的掌握之中,无论你再犟,再是不愿意,还能够逃脱我的手掌吗?
“听人劝,吃饱饭,只要你乖乖听话,顺从于我,满足于我,我不会让你受苦,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我会给你来个霸王硬上弓,看你能耐我何?”
姑娘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公子为何要这么强迫小女,难道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张丙仁哈哈笑说:“只有我报应他人,谁敢报应我?我让谁死谁就得死,何况你一个柔弱女子,应看清眼前形式,为不受苦,你只有乖乖听话,打发少爷我高兴了,我会饶你不死……”
姑娘倔强地说:“你就死了这份心吧,小女子人穷志不短,决不受你凌辱,你若用强,小女子情愿一死……”
张丙仁和颜悦色地说:“你越想死,我越不能让你死,有话好商量,好商量……”说着说着逼近了她,猛然抱上了她,命张狗进来拿绳子把她给捆了。
然后张狗走出门外予以看守。张丙仁淫笑道:“美人,你不是想死吗?这事由不得你,因为你还没有打发少爷我高兴,我可舍不得你死,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少爷我只有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姑娘看张丙仁要持强凌辱,大叫:“救命……”
张丙仁用东西塞住了她的嘴,哈哈笑道:“因为你不听话,我只有用手段制服你,这下小美人该任我随心所欲了吧……”说着欲以扑上施暴。
眼看姑娘贞洁难保之时,忽然听到屋外张狗传过话来:“少爷,有人来了。”张丙仁只得停止粗野行动,为怕来人发现,急忙吹灭了屋内的灯,匆促来到屋外,顺手关上屋门,问道:“在哪里?”
张狗指了指。张丙仁看到一条白色人影渐渐走了过来,着急地说:“可不能让来人看到我屋内的事,快去把那人予以追杀……”张狗带着两打手前追,张丙仁随后紧行。
前面一条白色人影不紧不慢地向前行动,无论后面张狗他们怎么追赶,就是撵不上,紧追慢追,始终拉下一段距离。张丙仁道:“虽然不能把那人擒拿杀了,但是能把前面那个神秘人撵得远远的也好,省得他回来坏了我的好事。”
为此,他们在其后面穷追不舍。说也奇怪,那条白色身影,像是牵着后面人的鼻子兜圈子,一时快,一时慢,一时左,一时右,渐渐走出庄外,离庄愈来愈远,刹那之间,那白色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张丙仁长长吁了一口气,消除了内心的紧张,认为已把那人赶走,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今夜的美事,想起小美人还在屋里等着他,便馋涎欲滴地急忙往家跑。
待他跑到那囚禁着姑娘的屋,推门进去,听到床上“唔、唔、唔……”的声音,知道是小女子被东西塞进嘴发出的,幸灾乐祸地说:“不要再做无谓地挣扎了,少爷我这就占有你……”说着急不可耐地脱掉衣裳,扑了上去。
那女子犹如被宰杀的羔羊,浑身颤抖,忍受着宰杀的痛苦,痛彻心扉地流出了眼泪,心里对其衣冠禽兽恨之入骨。
张丙仁洋洋得意,享受着舒适安逸,终于身疲力竭,滚下马来,呼呼大睡。
张丙仁一觉醒来,看天已黎明,想起夜里美美对身旁美女的享受,舒展地伸了下懒腰,安慰说:“既然生米已做成了熟饭,你已是我的人,就不要再与我倔强,我这就解开你身上的绳子,恢复你的自由……”说着给她解开了绳子,掏出了塞嘴的东西,恬着脸欲上前吻她时,听得“你这个混蛋。”随着“啪”的一声,一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
张丙仁一下子被打得晕头转向,捂住被打的脸,气急败坏地说:“你为什么打我?”
“该打你这个衣冠禽兽,看看我是谁?”
张丙仁一听声音有点不大对,睁大眼晴看,不由得大吃一惊,犹如悬崖失足,扬子江断缆,激淩凌打了个冷战,失声说:“天那,怎么会是你……”羞赧地抱头鼠窜而去。
人输理,狗夹尾,他张丙仁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强暴了一夜的女子,竟然是自己一娘同胞的亲妹妹,更令他想不到,那个被他挟持的姑娘,怎么会换成了他的亲妹子,真是害人如害己,害不着人家害自己,此丑事若是让外人知道了,自己还有何颜面目见人?若是让父母知晓,自己又该怎么办,权宜之计,他急忙拉张狗去到个隐蔽之所,商量对策,看怎么应付这一关。
且说张丙仁的妹妹张丙霞怎么会李代桃僵,会躺在此屋床上,替代那被绳捆绑的姑娘,受其兄张丙仁肆意的凌辱呢?恐怕她也感到迷惘,糊里涂糊难以说清楚,当她看到哥哥羞耻感地跑了出去时,痛心疾首,流下伤心泪,回忆起当夜那触目惊心的一幕。
夜间人静之时,张丙霞身在闺房,展转反侧,夜不能寐,想起哥哥依仗父亲权势,在家横行霸道,欺压良善,用药酒害死了李桐,并又逼死了人家之妻,使家中闹鬼,闹得民声鼎沸,冤声载道,身为张家之人,倒为哥哥的不耻行为而感到羞耻,而且痛不欲生,常说做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父债子还,夫债妻还,如今哥哥肆无忌惮的花天酒地,玩弄良家妇女,至今还没有正适娶妻,若是有人来报复,说不定连自己都会受连累……
她想到这里,感到后怕,更是难以入睡,不由得哀声叹气,索性坐起身来,点上灯,在灯下看书解闷。夜静之下,院里任何一点响动都会被她听得见,她听到窗外有着异常的声音,便掌灯好奇地走到窗口,看见哥哥身边似乎带着个姑娘,在管家及两人的簇拥下,走进了那屋子。
她怕楼下哥哥发现,不敢在看,急忙从窗口退回,还哪有心情看书,想哥哥今夜又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不知是又从哪里抢劫来的姑娘……看来那姑娘难逃哥哥的魔爪!虽然自己生不由己,但看到他此丑恶之行,有他这样的哥哥,真让自己丢尽的颜面,心情郁闷,不敢见人,甚至于想到死。
她为之左思右想,黯然神伤的时候,突然觉得从窗口飞进一条白影,还没看清是人是鬼,只见那白影在面前一晃,便已身不由己,陷入半昏迷状态。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发觉自己被绑躺在床上,嘴里被塞上了东西,发不出说话的声音,屋里很黒,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她心里很害怕,身子挣扎着,嘴里唔唔着,就在这时候,她听到从屋外进来了人,听道其淫荡调戏的声音,才知道进来的人是自己的亲哥哥张丙仁,才知道自己被那不知是人是鬼的白色身影,把自己绑送到这黑屋里,替代了那个姑娘,本想说,我可是你亲妹妹呀,你可不能胡来,怎奈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着。
花花太岁张丙仁进屋听到床上的唔唔声,以为还是被他挟持在床上的那位姑娘,为怕再次招来外人的骚扰,坏了他的好事,所以不敢再点灯,索性来个哑巴捉驴,给以闷逮,反正干那事,对他来说是摸清的路,无须点灯,既可心想亊成,可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在他去追赶那个白色身影时,竟有人给吊了包,拿自己的亲妹子替换走了那个姑娘,让自己成了十恶不赦的衣冠禽兽。
张丙霞越想越气,泪流满面,如今自己一个黄花闺女,已被自己不争气的哥哥玷侮,丢人现眼,怎么有颜面见世人?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外人知道此事,自己还怎么嫁出门?
她越想越不是滋味,生在这样人家,感到活得是多么的辛酸,多么的提心吊胆,冥冥之中还是没有逃过劫难,心中惨然,思来想去,既然人间有恨,天堂无怨,倒不如悬梁而去,一了百了,再无烦恼。
正是,受害女悬梁自尽,招惹出事非纷纭,若知下面诡异事,女尸成男惊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