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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追逃

第98章 追逃

缉捕司。

有军士狼狈不堪的跑进去,随即有人惊呼出声,缉捕司马军使吆喝着冲出大门,随即更多的军士冲向马厩。

一时间人喊马嘶,马军使不耐久等,纵马踹开大门带人先行。

……

轰——

木门炸裂,炭火般的战马猛然蹿了出来,外面守着的几名军士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两道弧形的寒芒带着红色的虚影在空中一闪,接着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随某来!”

吕布手持红杆方天画戟,骑着赤兔跃出门外,瞥了眼被画戟砍死的几名军士,冷哼一声,催促赤兔前行。

“哪来的……”

有人指着吕布背影想要出声呵斥,不妨身后一把开山大斧劈来,噗地一声将他脑袋劈飞,整个人随着斧头的力道横抛出去,重重摔倒在地。

縻貹那张满是血渍的黑脸狞笑了一下,几许已经凝固的血渣随着他的笑容从皮肤上崩离,缓缓随着重力落下。

“杀!”

邓飞、潘忠、马灵与阮小七四人带着一众护卫的马匪也都是发一声喊冲了出来,刀砍枪刺,瞬间将后门处的军士杀散。

“跟上哥哥。”

众人齐齐大喝一声,打马跟在吕布身后往前冲去,留下十几具尸体在地上缓缓流出鲜血,染红了原本干净的地面。

得得得的马蹄声犹如鼓点,听的人心中乱颤。

路上的百姓见有人在城内纵马狂奔,连忙避让开来,有那胆子大的官差想要上前拦截,被吕布手起一戟挑上半空,再落地时胸口已是多了个洞。

余者见了更加惊恐,连忙做鸟兽散,众人趁机从让开的道路狂奔出去。

“关城门,快关城门!”

守门的城门官远远望见吕布等人手持兵器纵马在街上飞驰,心道不妙,连忙高声指挥军士关门想要将人拦截下来。

吕布目力甚佳,远远地见了守门军士的行动,挂定方天画戟,拿出弓搭上箭,举起瞄向城门。

“吕寨主,太远了,来不及了,不若另走他门。”

縻貹看着吕布弯弓估量了下距离出声提醒,他也是武艺高强之人,虽不甚精通,却是也会这骑射功夫,自觉这距离非是寻常之人所能射及。

吕布嘴角咧出一丝狰狞,弓如满月,箭似流星,瞬间划出一道弧线飞往目标。

“快关门,那厮射不过来,不用惊慌。”城门官自是看见吕布的动作,嘴一撇,安慰着手下催促他们关门。

未想到,话音未落,就听“嗖”的一声响,一支箭矢正正插在一名手下军士后脑上。

城门官登时愣住,还没等大脑有反应就听“嗖嗖嗖”三声箭矢破空之声,急忙转身过去,正好看到三名手下捂着中箭处口中“嗬嗬”作响,绝望的看着他软倒在地。

那城门官也不是傻子,不敢再站着当靶子,连忙朝旁扑倒躲到放在一旁的路障后面卧倒不敢动弹,嘴里嘀咕着:“直娘贼!怎么这般生猛,这般距离是怎生射过来的?”

“吕寨主神射!”縻貹见了眼睛一亮,高呼一声打马跟上。

“哥哥神射!”

后方邓飞、潘忠等人见了更是齐声欢呼,催动马匹快速的冲往城门处。

吕布回头窥看众人一眼,见他们催马跟上,方自放心,轻轻一踢赤兔,这马当即就明白主人的意思,四肢猛的发力,瞬间就将身后众人甩开一截。

吕布手中更不停歇,弓拉满月,箭去无影。

噗——

噗——

“啊!”

“啊!”

惨叫声传来,让那城门官心中一凉,听声音就能听出,这是城门外侧的手下,心知这两人应是准备进来关城门的,当下仰面朝天吼道:“找地方藏好,莫要出来。”

这人如此善射,似此出来岂不是都给他当了靶子?

也不知手下军士是否听到了他的吼叫,总之那要命的箭矢呼啸声没再响起,反而一阵马蹄踏地的响动顺着地面进入他耳中,卧倒在地的躯体甚至能感受到轻微的震动。

不多时,这人看着一匹火红的战马驮着一面貌英挺、身材壮硕的汉子停在了自己左近,那双不带感情的眸子正盯着他。

“呃……好汉……你……我……我知道了,我死了。”城门官说完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双眼紧闭,歪着头颅装出一副死尸模样。

吕布嘴角一抽,也不搭理这个活宝,只是停在那看着四周警戒着。

就在那城门官觉得安全微微的睁开眼帘偷眼观瞧之际,就听一阵马蹄声响起,一队大汉骑着马匹快速通过,之后就见面前那骑着红马的汉子也是一催胯下马,箭一般的离了城门。

“呼——”

城门官呼出一口气,翻过身来,全身瘫软地躺在那看着晴朗的天空,良久呢喃一句:“入娘的,差点死了。”

话音刚落,就觉得一阵熟悉的震动从身下传来,城门官心中一惊,赶忙紧闭双眼,就听耳边一声呼喊:“快!那群贼子定未走远!速速追上去!”

是缉捕司的……

城门官松了口气,睁开眼看着缉捕司的马军跑了出去,心里暗忖:回去老子就想法子调去别处,守城门这倒霉差事谁愿做谁做吧。

……

天光下,绿草如茵,官道两旁林木耸立,偶有飞鸟悠闲鸣叫,此起彼伏仿若歌唱。倏然间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隆隆的声响惊起飞鸟无数,闭上嘴扑棱着翅膀不知飞向哪里。

“吁!”

吕布勒停赤兔马,身后众骑也慢慢地停下,跟到他身边。

“这里是何处?”吕布回望着道路歪了歪头,看向队伍里唯一的汝州人氏。

縻貹抓了抓脑袋,辨认了下方向道:“当是襄城县与龙兴县中间一带了。”

“却是跑偏了。”吕布思忖一下之前看过的堪舆图,摇了摇头。

“这……有一事一直未问。”縻貹扣了扣脸上的血渣,有些好奇的看着众人:“这梁山却在何处?各位梁山好汉都姓甚名谁?”

“我等却都是京东济州来的,也不瞒你说,俺们梁山是新立的山寨,刚刚击败了官府。”阮小七最是热情,闻言解释道:“这是俺们哥哥玉面飞将吕布。”

縻貹瞪大了眼睛,带着一丝惊愕的看向吕布,半晌道:“吕……吕寨主骑射确是奢遮,这名字端的没错。”

吕布嘴角抽动一下,硬生生挤出个笑容:“縻貹兄弟过奖了。”

当下阮小七将众人姓名一一告知,縻貹则是与众人问好一番,末了有些奇怪的看着众人道:“各位兄弟从京东来却是要去何处?”

阮小七拍了拍马脖子道:“去襄阳,给邓飞哥哥报个仇。”

“都是因为俺。”邓飞在旁有些不好意思:“为了俺一己私仇却要劳动各位兄弟远行千里,愧煞人也。”

縻貹却是感叹道:“兄弟之间如此相帮方是义气之辈。”

也是合该有事,他这刚说完就听远处隆隆马蹄声传来,众人连忙寻声看去,就见一队马军正呼喊着冲着他等杀来,当先的马军使见离得近了,挥舞着手中长枪高声大喊:“乱臣贼子,杀了人就想跑,敢是不识我……”

吕布听的不耐,引弓就射,箭矢去如流星,噗的一声穿透咽喉,登时翻下马背了账,其余缉捕司马军见了,纷纷拉起缰绳,想要转头逃走。

吕布如何能放过这机会,射完一箭就将弓收起,喝了一声,绰起画戟打马冲了过来。

身后众人见了也是连忙跟上,刀枪大斧举起,恶狠狠的插入这队马军中,不一时就杀散了这队人马。

縻貹拎着大斧看了看地上已被马蹄践踏的不成人形的马军使,对着吕布道:“吕寨主端的好手段,此人在襄城也算是一名好手,却吃寨主一箭射死。”

“哦?”吕布催着马过来,看了看縻貹望着有些阴沉的天边道:“此等好手某见的太多,呵。”

转过头露出个讥讽的笑容:“多半都是名不副实尔。”

縻貹咧嘴一笑:“寨主豪气。”

吕布笑了下道:“縻兄弟不介意的话叫某兄弟即可,一起厮杀过来,再叫寨主没的生分了。”

縻貹哈哈一笑,一拱手道:“吕兄,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后面邓飞上来,将枪头的血渍擦掉道:“哥哥,咱们接下来如何行事?”

吕布看了眼陌生的景色,问縻貹道:“縻貹兄弟,我等要去襄阳可知如何走近?”

縻貹抓了抓头道:“此处当是离龙兴县近些,龙兴县下面乃鲁山县,从鲁山县一路往下入邓州当可乘船而至襄阳。”

吕布点点头道:“如此我等先去龙兴县。”

“不用,不用。”縻貹连连摆手道:“此处可直去鲁山县,不需经过龙兴县。”

想了想又道:“左右我现在也没事,又回不去襄城,不若我带你等先去那鲁山县。”

“那感情好。”阮小七、邓飞几人抚掌而笑:“正好一路上可以和兄弟多亲近亲近。”

吕布也是一点头:“可,就辛苦兄弟领路。”

“这有什么。”縻貹一挥手,一催坐骑往前跑着:“各位随我来。”

吕布等人当下在后面跟上,只队伍中又多了数匹空着的坐骑,却是适才杀散马军所得战利品。

……

天光远去,越过山水,鲁山县,古称鲁阳,鲁山县位于伏牛山东麓,县城西部满是山地,而现时此地最出名的当是尧山。无他,只因现今强人常在此出没且有越演越烈之势,亦是因稻田务建立,更是破家无数,走投无路之人只得上山落草。

只是这汝州固然没有什么奢遮的强人,但因稻田务的做为更是使得州中的军兵毫无战心,又因知州掣肘的缘故,即使马万里这兵马都监亲自统率厢兵征剿,竟然也是迟迟不能打开局面。

“直娘贼,这班死不尽的贼子竟然恁地难弄,一群腌臜亡八,贼杀才!”

军帐中,马万里一身戎装,正捶着桌子大骂,巨大的响声中,那放在桌面的头盔也跟着跳了两下,他下方的几个军将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的闭口不言。

马万里见状更气,指着下面军将的鼻子骂道:“一个个净会装聋作哑,伱等有何办法没有,整日的耗在此处,来日定要吃知府相公的排头。我要是被知府相公责难,到时你们这帮撮鸟一个个谁也跑不了。”

众人皆是嘴角一抽,马万里为人气量狭窄爱给人穿小鞋,他等都是知道的,此时明言将来会找自己等人麻烦也是一个个都头皮发麻。

半晌,几个将官仍是一言不发,坐在那里犹如老僧禅定。

马万里烦躁的挥挥手道:“都给我滚出去,一个个哑巴似的恁地厌烦。”

众将官如逢大赦,连忙拿起头盔,低着头退出帐外,只最后一人慢了一步起身拖在最后,看同袍都走了、出去行的远了,又自顾自的返回军帐里面。

“胡有为?你这厮怎生回来了?”马万里看着进来的人皱起眉头。

胡有为长得面白无须,身材高大,只是两眼无神,看着有几分奸诈之相,现任副指挥使一职,也是马万里亲近之人,一直留守在梁县,月前因战事不利带着三百步军调到此处。

当下胡有为上前两步道:“都监大人,我这里有个主意,是以才赶忙回转过来找您。”

马万里皱了下眉头:“甚么主意?方才怎地不说。”

胡有为谄笑道:“适才人多却是不能说。”

“哦?”马万里上下打量了下胡有为,嘴角咧出一丝笑意:“又有甚馊主意,说来听听。”

胡有为赶忙上前两步凑近马万里耳边道:“大人,这满山得贼子都是刚落草不久得百姓,虽无十分武力却甚是难抓。”

马万里焦躁得打断他:“这我知道,说重点。”

“哎,是。”胡有为笑了笑:“这知府大人催的急,却并不知道前线之事,大人何不找两个从匪最重的村寨,杀他些人来震慑落草的贼子?”

“从匪最重?哪有这等……嗯?”马万里转头惊愕的看着他:“你是说……”

胡有为点了点头,继续道:“如此知府大人那边交了差,大人也有了剿匪功绩,这落草的贼子也被震慑,岂不是一石三鸟?”

“妙啊。”马万里一拍桌子,站起来回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他:“这事你能办否?”

胡有为阴笑一声道:“大人若交给我办,定不会出纰漏。”

“恁地好!”马万里大笑一声,走过来一拍胡有为肩膀,凑近了低声道:“那就交给你办,莫要搞砸了。”

胡有为拱手一礼,当即转身出了大帐。

只是此等事情胡有为也不敢让太多人知道,当下通知了手下两个心腹,点起二百余人,只言剿匪,带着人马匆匆往东北鲁山县附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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