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战后蛰伏
天河市的重建
天河市是一个倒霉的城市,
它在地球保卫战中是唯一一个遭到两次毁灭打击的城市
当然,这些问题都在人联成立的战后工作中得到了解决,
和那些沉重的损失比起来,人们似乎觉察到了它无以匹敌的战略地位
最起码它现在的价值,要比专门培养超级战士的巨峡市重要的太多...
至于琪琳的战败,林耀并没感到多少意外,
以地球军方和黑甲雄兵的实力是没资格和一个发展了几万年的造神文明硬碰硬的
有了刺锋的接应,林耀也不觉得琪琳能吃什么亏
而且,年轻人受点挫折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最起码在这个浮躁得年代能让大多数人沉心静气的反思一些东西
林耀也难得闲下来仔细得梳理近来的这些问题,
归根结底还是以已知宇宙和未知宇宙、旧神和新神之间的矛盾对立
而人联对冥河的战争也只是加速了宇宙文明间发展的进程,
他可以带着人联继续在各大文明间相互周旋,但不能忽略的是躲藏在暗处的帝国...
这些狗东西就像是潜伏在阴沟中的老鼠,它们两眼通红,死死盯着摆在宇宙台面的蛋糕,
说他们没有所图,恐怕还真没什么人会相信...
“远征军已经从冥河星系返航了,如果行程顺利,一周后便能返回地球,只是弑神小队伤亡过半,但士气终究是个大问题...”
林耀点燃了一支烟,叭嗒叭嗒的吸了几口,问道,
“诸神方面有什么动静?”
目前的情况已经在开战之前便做过方案了,总体发展也和人联预想的差不多,
接下来只要安排好善后工作,远征冥河这件事便算是告一段落了
与异能者对标的士兵明显没有听出林耀话中的意思,顿了顿答道:
“远征时,烈阳和天使文明都有所行动,但是碍于情报方面的劣势,我们并没有得到准确信息...”
林耀点了点头,原以为超神宇宙中就恶魔就够能搅合,现在看来,诸神都不是什么好货...
两个坑货之所以能被察觉到,还是因为他们的体量实在是太大了,
宇宙间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这些家伙一旦行动必然会露出点马脚...
“这本就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也让你们看看自己与神的差距...”
林耀闭眼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继续宽慰道:
“没必要沮丧,我们又不以神自居,损失在我们能接受的范围内,做好善后工作便可以了...”
汇报的士兵点了点头,敬了个军礼后便走出了林耀的房间
现如今的宇宙,人联更像是一个新生儿,
一方面要担负起稳定文明内部的成长与巨变的任务,
另一方面还得和那些根深蒂固的神权文明争夺有限的资源...
最重要的是,这个新生势力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神,
除了神权的觊觎,还有未知的虚空,深不可测的帝国,再加上培育新神的成长...
是如何在有限的时间内完成一项无限且不可能的任务...
土星卫星城
钊带着李菲菲迈步走入林耀的办公室汇报土星卫星城的工作,
这让林耀有些意外,毕竟自己和黑甲二队基本没什么打交道的机会
而此次远征只有黑甲连队是留在地球负责建设赤乌恒星系的防卫系统
本来也就是公事公办,林耀也不会太在意对方的行为
但在交谈中,钊的手总是下意识的放在剑柄上,
这种时刻都准备着战斗行为就值得深究了...
林耀不动声色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随口试探道:
“你看起来很紧张?这可不是一个老兵该有的反应!”
“是,是有一点...”
钊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丫的汉语虽然很好,但口音怪的厉害...
搓了搓手,钊补充道:“当年阁下在无极道馆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无极道馆?”
林耀皱了皱眉,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当年的事情我并不知情,后来只是略有耳闻,对死者我深表遗憾...”
柳晴的事情钊并不知情,至于柳晴的死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密,
到底和无极道馆有没有关系,在钊看来是值得商榷的...
但林耀一言不合把人剑道馆给屠了、引发了一场血案这才是事实...
直到后来饕餮的出现,各国相互派遣异能者攻伐的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怎么,看你这意思是想要杀了我,给你那些灭绝人性的乌龟王八蛋的徒弟们报仇?”
林耀语气玩味的嘲讽了一句,双手一摊,表现得很无辜...
“阁下,请注意你的言辞!他们都是优秀的剑客,如果没有你的杀戮,我想他们在地球保卫战中会发挥很大的作用...”
“得了吧,也就是你觉得他们有作用...”
林耀毫不在意的打断了暴怒的钊,接着嘲讽道:
“要不是我把他们杀掉,那些畜生也是当球奸的料,杀个球奸我倒是不在乎,但有损你无极剑道的名声可就不好了,你不感谢我,反而敢威胁我?恩将仇报可不太好...”
林耀手指敲了敲桌子,语气冰冷,一字一顿的告诫道:
“呵呵,你也别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我这个人很喜欢翻旧账,你最好是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否则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公道自在,这就不劳阁下操心了!”
钊愤恨的离开了林耀的房间,狠狠的摔上办公室的大门,
只留下一个李菲菲抱着一沓材料尴尬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是啊,什么时候给我个公道自在...”
揉了揉眉心,把脑海中的杀意暂时搁置,仔细地看了看手中的文件,
林耀拿起笔在土星卫星城上的决议书上签完字递给了李菲菲,自言自语道:
“我有时候也想不通,人从生下来就是不断向死亡靠近的,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费力的活着?生亦或者死的意义是什么?好像有?又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