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后生可畏
这时,之前跟秦霄组队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有宗门或家族代表向陈皎皎开口,试图让自己宗门或家族修为在出窍期及以下的人,争取得到跟陈皎皎一起传送离开缥缈秘境的机会。
陈皎皎对他们的表现很失望,略想了想,故意大声说:“我虽然能布置在我周围方圆十米以内的、出窍期以下修士,都能跟着我一起传送出去的空间阵法,但现在这里已经没有魔修了。”
“我打算在这里好好历练一番,再离开。”
“不如这样吧,我们现在一起看看我田师兄和他人比拼神识修为水准的结果,再做决定。”
“如果事实证明我田师兄的神识,的确达到了渡劫初期巅峰神识修为水准,那就说明他是的确可以在缥缈秘境开启那一刻,具备取得与本体神识沟通的能力,我们就没必要马上离开缥缈秘境了。”
“毕竟,缥缈秘境只能容许修为在大乘期及以下修为的修士进入,恰好说明缥缈秘境对于大乘期及以上修为的修士是不可控的。”
“好!”萧纯马上答应。
公孙悦和陈氏一族的人也点点头,没有意见。
至于郑莫窄等其他人,都还没有得到、陈皎皎同意带他们宗门或家族出窍期及以下弟子离开的答复,根本不敢得罪陈皎皎,也没有多说什么。
于是乎,接下来,大家都在等待田辽陆与老年男子比拼神识修为水准的结果。
负责先施展神识查看的老年男子朝东望了半天,转头对田辽陆说:“唐掌门,你在东面五百里处让左掌门和秦师兄放的是一把剑,你在东面六百里处放的似乎是一个传音符?”
“我在东面五百里处放的的确是一把剑,但在东面六百里处放的是一个、跟传音符的形状有些近似的万里通。”田辽陆神色平静的如实回答。
“那我也猜得差不多对了。”老年男子趁机说。
说完,他就开启传音符,给左掌门和秦霄传音:“左掌门、秦师兄,我已完全看出你们在东面五百里处帮唐掌门放的剑,大致看出你们在东面六百里处帮唐掌门放的万里通。”
“麻烦你们现在把帮我在东面六百里处放的东西、再往后挪五十里。”
“行。”秦霄很快就回复。
不一会儿,秦霄又告诉老年男子,他的东西已经按他的要求放好了。
老年男子于是让田辽陆用神识查看。
田辽陆朝东略望了望,就说:“沐前辈,你在东面五百里处让左掌门和秦师兄放的是一个普通的玉坠。”
“你在东面六百里处,放的是一粒地心火蓄养的七品银边水莲。”
“都对了!”
“想不到唐掌门化身神识水准居然真的在修为之上,达到了渡劫期初期巅峰神识修为水准。沐某心服口服。”老年男子目光饱含赞赏地看着田辽陆,由衷地说。
田辽陆马上微笑着摇摇头:“沐前辈谬赞。”
“我曾听师尊说起,沐前辈在三千年前,无论资质与修为,远在师尊与我之上。”
“是由于在三千年前我们问天界正道与魔道的大战中,被魔道魔尊乾一一重伤,导致修为与神识严重受损,恢复极期缓慢,十分拖累修行进度,才居屈师尊与我之下。”
“否则,早就飞升了。”
“这次,我的化身能有机会与沐前辈比试神识修为水准,深感荣幸致极。”
老年男子的神情立即显得有些激动,连忙说:“唐掌门谬赞。”
“我们正道修士,匡扶正义、斩除魔道那些依靠吞噬生灵魂魄与身体,来提升修为的魔修,责无旁贷。”
“当年的大战中,你师尊又玄上人的作为,远比沐某强胜百倍,你们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沐前辈,我才是后生呢,你和我田师兄,都是长辈。”
“多谢你和我师尊那一代人、当年为问天界正道的英勇付出。”
“没有你们,就没有问天界正道这近三千年来太平的日子。”陈皎皎听到这里,心里有些感佩,忍不住笑着插话说。
老年男子立刻转头看向她,满意地点点头,含笑说:“皎皎,你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孩子!”
“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都已经看在眼里。”
“我跟你师尊又玄上人是至交好友。”
“不过,由于我要养伤,已闭关近三千年,一直没再见过你师尊了。”
“在我的印象中,你师尊这个人,其他方面,算不上最好,但要论收徒弟的眼光和运气,在我们问天界,至少在最近万年以内,他要敢称第二,是没有人敢称第一的。”
“直到今天,见到你,我才发现,我还是低估了他。”
“在我们问天界,他有可能会是最近十万年以内,收徒弟的眼光和运气最好的一个。”
“哪里,哪里,沐前辈太高看我了。”陈皎皎吓了一大跳,连忙摆了摆手,大声说。
只要能得到最佳效果,她很乐意在扮猪吃虎、狐假虎威、降维打压这三者之间自由切换。
但自知之明,她还是一直有的。
同龄人中,别人不说,就说陈轩辕吧,目前的资质和修为就已经在她之上。
她只是沾了入门修行功法比陈轩辕级别高的好处,才没被陈轩辕拉下来太多。
可人家的父亲是帝祖姬昊,人家的师尊是轩辕熙和唐不渝,人家未来的成就,肯定是比她只高不低。
再就是她的灵宠姬灼,才不过十九岁,就已经是金仙修为。
其父亲是灵界老大,资质和修为更是远在她之上,未来的成就,比她高是大概率事件。
“我所知道的、年龄跟我相近,资质和修为在我之上的,就有两个呢!”随后,她特意补充了一句。
老年男子很是震惊,当即问:“皎皎,是哪两个年龄跟你相近,资质和修为在你之上?”
“抱歉,沐前辈,他们都是很低调的人,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身份,我不方便告诉你。”陈皎皎哪能让他一个外人,知道太多,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