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分神的功夫,你把我名字说的这么壮阳
第62章 分神的功夫,你把我名字说的这么壮阳?【求订阅】
“还真加钱唱啊?”
齐云成跟话筒后瞧着他们叹出一口气,“我要继续唱下去,我说单口得了,我大爷驴鞭上来干嘛!”
“等会儿,你给我等会儿,你叫我什么!!给我说清楚了!!”
哈哈哈哈哈!
张口就来的包袱,引得哄堂大笑。
侧幕大鹏那还在琢磨孩子怎么要压场控制气氛,可孩子几秒钟就转走了话题。
一层鸡皮疙瘩起来了。
大鹏连忙瞧了瞧边上的郭得刚,郭得刚回应一个眼神,仿佛早就猜到了,因为之前和于迁用过这包袱,但这包袱用在这,还是能说明孩子脑筋转得快。
有灵气。
这里用这个再贴切不过。
所以连刑闻昭都开口一句,“这里用的好!”
老先生夸,郭得刚默默点点继续瞧演出,因为包袱现在才展开。
……
于迁抓着孩子胳膊,非要他说清楚不可,“好家伙,一岔神儿的功夫,你把我名字说的这么壮阳?”
齐云成一时间跟舞台上有点不好意思了,但也就仅仅一秒,随后反问一句,“您这样有意思吗?”
“废话!”
气氛在这,于迁看着孩子也乐得慌,“伱说清楚了。”
“姓于!”
“那就对了!”
“鱼鞭老师!!”
再来一遍,观众们听得怎么都好玩,至于还让齐云成再来一个,声音没有了,直接被他带过去,同时节奏掌握到自己手里。
这一刻齐云成知道自己之前撂地的时候不白干,学到了应急处理,那就是转包袱和笑点。
类似于掀过这茬的意思,不过临时来想包袱也很考验人。
因为就只有那么一两秒。
而于迁跟桌子后摆摆手,“好嘛!越介绍越小!!”
“鲸鱼!!”
“你就别对付了!!”
哈哈哈哈!
笑声再一次勃发出来。
老少爷们,那叫一个开心,坐在这个剧场简直好玩极了。
并且踏踏实实认识到了这孩子不是一般的厉害,之前两个当徒弟的说的也好玩,但是这一个徒弟就是质的变化。
风格和台风已经成熟的不像话。
顿时一开始只听过电台的观众,真正喜欢上了这么一个场子和演员。
不过节目还是要说,这只不过刚上台的垫场包袱,见气氛很不错,齐云成再一次开口,“于迁于老师!很了不起的演员,业务在圈子当中数一数二。”
“这可不敢当。”
“业务出众的同时,人缘也好,听说您今儿带了朋友过来听相声?”齐云成询问一句。
于迁一乐,“是啊!这不热闹嘛,大伙儿一块儿高兴高兴!”
“没错,不仅您带了朋友过来,我相信很多位都是跟着自己朋友一块儿来的。但是告诉各位,交朋友也有一定的讲究。”
“是嘛?”于迁很好奇了,“交朋友还有什么讲究?”
几句话,两个人准备入东西。
并且非常地自然。
“交朋友的讲究往大处说就深了,头一个一贵一贱交情乃现!!”
“这怎么讲呢?”
抬起手齐云成刚要解释,忽然一停顿,目光压低叹出一口气,“这个一句话还说不清楚,打一个比方吧,就说我……不是今天站在舞台上说相声的学徒齐云成了!”
于迁道:“那你什么身份?”
“家境很窘迫的一个已婚男子!”齐云成脸上给出几分难受状态,“父母年迈,身体不好,媳妇儿长期有病。
又下岗了!
孩子上学交不起念书的钱,老少七口人住一间三平米的房子。”
想象了一下空间大小,于迁跟一句,“好嘛,被子都抻不开。”
“站着睡觉。”
“是啊?”
齐云成继续开口,并摆了摆手,“家里边什么都没有,就剩四个煤球,舍不得点!孩子哭大人闹,数九隆冬,屋里边跟冰柜似的。
我有心死去,上有老,下有小。怎么办呢?硬着头皮,我得出去做买卖啊。
数九隆冬,我穿着一件棉袄,应名是棉袄,浑身上下三两棉花。
光着腿没裤子,穿着拖鞋,光着脑袋没帽子。
背着一个书包里面有两张八二年的晚报。
推开门再往街上一走,北风呼啸雨里边夹着雪,几片树叶掉下来跟小刀子似的。
走在马路上下午五点半,万家灯火车水马龙,天下之大哪里是我的存身之所?求生不得,求死也不得。
莫大的天下就没有我的立锥之地吗?”
一段话是师父这么多年的经历,正是经历过这些,才在段子当中说这些话,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变成了舞台上的一种作品。
于迁这时候搭一句,“实在太惨了。”
“我也得活着呀,顶着风冒着雪叫步履蹒跚呐,把手里的两张报纸拿出来卖。”
“谁买呀这个。”
“往前走,由打对过!”忽然齐云成的表情和语气都变了,点指了一下自己大爷,“您来啦!”
于迁很意外,“我过来了?”
“您可不是今天说相声的于迁。”
“那我是什么身份?”
“跨国的一个大老板,开着一辆百万的豪车,车一停您看见我了,由打窗户一瞧,您认识我呀。”
齐云成给出一个发现人的表情,随后一解释,“咱们是小时候的同学,门一开,您打里面出来,光这一站金光护体,珠光宝气。”
“怎么那样?”
“浑身上下一套西装没四十万下不来!”
“这么贵啊?”
“腰里的腰带就得十五万,镶着红宝石镶着钻石,一瞧脸红光满脸,一嘴的大金牙。
那个牙太大了,掰下来画上幺鸡,扔在牌堆里,就它个儿大。”
于迁听得无语,“打麻将呢这是。”
“往这一站!!”
齐云成挺直身子,给足气势,拿眼一打的问,“你还认识我吗??”
“问认识不认识。”
“人家说话有底气,但我可傻了,我知道是小时候同学,你敢说话吗?”
“怎么不敢说话啊?”于迁不理解。
齐云成双手伸出食指比作两个人,“两者的贫富差距太大了,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泥里头哇。我站在这傻了,我不敢说话,您拿手一指我。”
“是!”
洋洋得意,齐云成侧过身学着于迁笑着对人道,“呵呵!父亲!没想到在这碰到你了!”
“你先给我等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