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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看来爱卿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与朕同床共枕了

你一面与手下谋逆造反,一面却故意在阿灼面前扮演一位忠君爱国的父亲。

还有他的阿灼,明明知道他不忍罚她,却次次请罪!最可恶的,还要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宣王!

司马灼清,你们父女俩欺人太甚,既然这样,那朕也不必对你们客气了。

“王福!”

“老奴在!”王福再次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既然司马小将军喜欢跪,那就让她进来跪吧!”

“是!”听楚熠这样说,王福瞬间高兴了,他就知道,陛下还是不舍得责罚小将军的。

可等他把司马灼清请进来时,他才发现,他这次猜错了。

“过来!来这儿跪!”楚熠指着地上散落的碎瓷片,冷着脸吩咐。

王福心中一跳:“陛下,瓷片尖利,小将军身子还……”

“是!”只是,不等王福说完,司马灼清已经走上前,直直跪在了瓷片上。

呃!尖利的瓷片刺入肉中,又像是扎进骨缝中一般,司马灼清疼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身上也冒出一层层细汗。

楚熠装作没有看到,他挑起她的下颚,轻声问道:“疼吗?”

“回陛下,不疼!这是罪臣该承受的。”司马灼清咬紧牙关,来缓解腿上传来的痛楚。

她说这话倒也不假,她是怨楚熠不信她,但她如今请罚却也是真心忏悔。

她反复告诫自己,要认清自己的位置。

楚熠是帝王,按证据办事,并没错!

“哼!”楚熠最讨厌看到的便是司马灼清这副隐忍的样子,他冷笑一声,手掌落在她的肩上,用力的按了下去。

“呃!”司马灼清疼的已经说不出话了,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痛呼声。

“爱卿如今在想什么?是不是想着,宣王何时能攻入上京?”柔软的嘴唇紧贴着司马灼清的耳垂处,他灼热的呼吸将她包裹。

司马灼清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待腿上的疼痛已经失了知觉,他忍着颤栗的身子,手握成拳状,撑在地上:“宣王如果真攻入上京,罪臣愿戴罪立功,第一个将他擒拿!”

“你以为朕还会信你?”楚熠挑起她的下颚,不屑的讥讽道。

司马灼清苦涩的笑着:“臣知陛下不信,可那是臣的使命,父亲曾言……”

“别在朕面前提那个老匹夫!”楚熠厉声打断她的话。

司马豪杰是两朝元老,也是帝师,楚熠的功夫,有一半是司马豪杰所教。

当年司马豪杰对他的所有教导,还有对司马灼清说的那些话,他全都清楚。

他喜欢司马灼清,也敬重司马豪杰。

可这对父女,却把他的喜欢与敬重践踏在脚底。

他楚熠是皇帝,最不能忍的就是背叛。

既然这两人不知悔改,那他也不用给这两人留面子了。

司马灼清并不知道短短时间里楚熠竟然想了这么多,她知道楚熠不信她,但她真的不想楚熠在误会下去。

“陛下,不管是罪臣还是父亲,都从未背叛过陛下!臣知道,在您坐上那个位子后,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可陛下,臣对您的心从未变过。”

“臣此生唯有三愿,一愿硕国再无战事,国富民强,二愿父母安康,三愿陛下……”

“愿朕死于非命?”楚熠嘴角划过一抹残忍的弧度。

司马灼清心中一颤,痛苦的看着他:“陛下!”

心里好疼,疼的麻木。

她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臣知陛下对臣误会颇深,说再多也是无用,求陛下准臣尽快调查父亲谋反一事,如今一月之期已过三日,臣……”

“看来爱卿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与朕同床共枕了。”楚熠抬起司马灼清的脸颊,俯身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珠。

他没有让她这么快调查此事,是他想让她养好身子,现在她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他给宣王传递消息,他便满足她。

司马灼清知道他又误会了,但她已经懒得再解释了。

她抬头,清亮的双眸直直的看着他,只是眸中的无力与伤痛,让人揪心。

“是!罪臣从小就心悦陛下,罪臣的身体,罪臣的一切也都是为陛下所留,陛下让罪臣侍奉陛下,本就是罪臣的荣幸,罪臣焉有不盼之……唔!”

楚熠直接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直起身来,直接把她扔到床上。

司马灼清看着头顶那人俊逸熟悉的面孔,轻轻闭上双眼。

他温热的嘴唇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鼻子,她的脸颊。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虽被他的身体遮挡着,但司马灼清依然冷的身子打颤。她知道,这次,她躲不掉了。

她终于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了,就在御书房,这个楚熠曾与沈玥交融的床上。

“啊!”一阵刺痛突然从膝盖上传来,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骨缝中剥离。

司马灼清身上的冷汗瞬间出来了,她已经疼的忘了思考,甚至都不知道刚才的疼痛从何而来。

直到她看到,楚熠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匕首,锋利的匕首被他放在火上烤着。

司马灼清咬着牙,浑浊的脑袋尚还没完全清醒,一股更深的刺痛再次传来。

带血的瓷片被楚熠把她腿上剜了出来,在烛光的照耀下,他的菱角分明的脸上闪耀着冷俊的光芒。

不知为何,司马灼清突然想笑,全身完全被汗水淌过,眼中不受控制的落下眼泪,她已经看不清他的身影。

司马灼清不知过了多久,她只知道,她被疼晕,再被疼醒,周而复始,最后她的两个小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而楚熠,依然不知疲惫的用匕首剜着她腿上的瓷片,那么的轻松,那么的惬意。

司马灼清觉得,他像是雕刻着一件精美的瓷器,可就算这样,她竟然还觉得,他的姿态是那般认真,那般慵懒,那般动人心弦。

司马灼清想,它大抵是病入膏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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