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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那就用行动来证明你和宣王的清白

“跟上!”楚熠已经先一步走了进去,司马灼清硬着头皮,迈步跟上。

进了殿内,早有下人服侍楚熠进了温泉中。

温泉池中,热气腾腾,云雾缭绕。

“奴婢为将军宽衣!”两个宫女上前,恭敬的帮司马灼清褪了衣物。

衣服褪去,司马灼清站在池边,看着楚熠被烟雾遮住的俊颜,似乎能感到他唇角荡漾的那抹不羁与嘲讽。

“等着朕请你下来吗?”他威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司马灼清不敢再迟疑,下了温泉。

这儿名为清池宫,是宫中唯一一处能泡温泉的地方,也是皇帝专用之地。

清池宫中的温泉水有疗伤之效,司马灼清之前随楚熠也来过,只是那时,她敢心安理得的泡在这汤池中,而如今,她除了忐忑惶恐外,心中还有一抹难以言说的苦衷。

楚熠今晚带她来这儿,到底是何意?

“上前来!”空荡荡的温泉池内,突然响起帝王含着命令的声音。

司马灼清盯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沉默许久,终是握着双拳,向他近前走去。

温泉池中冒起的热气遮挡住了她的视线,但离他越近,他熟悉的样貌就清晰的映入眼帘。

楚熠此时正靠在池壁上,那双如墨的双眸正好整以暇的在她的身上打量着。

司马灼清脸颊通红,不知是温泉的水太热还是她心里太羞愧,她连头都不敢再抬,站在离他几步之远之外,紧紧握着双拳,咬着嘴唇,僵硬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再动。

“到朕身边来!”或许是司马灼清站在那儿的时间太长,楚熠再次出声,不耐的命令道,不怒自威。

司马灼清不能再装死,只好迈着艰难的脚步,一点一点,挪到了他的面前。

“爱卿何时这般惧怕朕了?”她刚到他面前,楚熠就抬起她的下颚,一脸冷笑的揶揄道。

司马灼清觉得呼吸都是紧的,她低垂着眼帘,不敢去看他的眸光。

楚熠嘴角的笑容无限放大,他手指慢慢的向下滑动着。

司马灼清身上一阵颤栗,想要阻止,却到底不敢。

他满是薄茧的手指滑动她的脖颈,她的酥胸,最后停留在她那道已经愈合的伤口上:“真丑!”

他的语气中是满满的嫌弃与讥讽,只是眼中却闪过一抹疼惜。

司马灼清慌张的抬起头来伸手挡住那道疤痕,慌忙向后退去:“陛下别看!罪臣贱躯,恐污了圣眼!”

“哼!就你这副身子,要污早污了多次了。”

楚熠不屑的冷哼一声,却也没再为难她,直接站起身,上了岸。

直到楚熠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司马灼清才无力的瘫在温泉池中,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喘着粗气。

“将军,该出来了!这温泉不能泡太久,您已经泡了一个时辰了。”

直到殿中传来宫女的声音,司马灼清才睁开双眼,上了岸。

其中一个宫女手端托盘,另一个宫女从托盘中拿起一件红色丝绸薄衫,套在了司马灼清的身上。

司马灼清看着身上套着的衣物,心中那抹无法言说的苦涩味道更加强烈。

“将军请随奴婢来!”司马灼清几乎是机械的跟着宫女向前走的,直到她看到楚熠也一袭红衣坐在床上,她几乎已经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你可知硕国侍寝的规矩?”

“略知一二!”司马灼清垂着头,恭声回道。

硕国妃嫔侍寝,宫妃需身穿同色系颜色的衣裙,外罩同色系薄衫。

至于到底穿什么颜色,以妃嫔等级而定。

只是这红色……

司马灼清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与不可思议,她抬头,直直的盯着楚熠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眸:“陛下,罪臣并非您的妃嫔,罪臣存在的意义……”

“你想抗旨?”楚熠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让司马灼清再也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她颓然跪到他的面前,低头叩首:“罪臣不敢!”

楚熠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迈步来到她的面前,半蹲下来,轻轻勾起她光洁的下颚:“那你可想过成为朕的妃嫔?”

她被迫仰着头,入眼是他如黑曜石一般灼人的双眸,司马灼清不自觉垂下眼眸,声音很轻,却满是坚定:“从未!”

“嗯?”楚熠身上的冷气直往外涌,握着她下颚的手不由加紧。

司马灼清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反抗。

“好!很好!”楚熠低声笑着,嘴角的笑意无线扩大,灼人眼球。

但司马灼清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奏:“朕明白了,你从未想过成为朕的妃嫔,是想留着这副身子给宣王呢!”

“不是!”司马灼清抬头,焦急的解释:“罪臣曾在祖宗灵前答应父亲,一辈子忠诚于陛下,陛下是罪臣的主子,罪臣的一切也是主子的,可陛下,罪臣不能为妃,罪臣可把身子交给陛下,但罪臣……”

“你以为朕还会相信你的荒谬一言?你的一言一行何时体现出你将朕看为主人?”楚熠直接不客气的甩开她的脸颊,冷冷的瞪着她。

他从前信她,宠她,准她胡作非为,但她以为她心中明白,她早晚会成为他的妃嫔。

没想到,她竟从未这样想过,是之前他对她太好了吗?

司马灼清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单薄的衣衫根本遮挡不住身下散发的寒意。

她知楚熠不信她,可她什么也没做错,她不知道两人为何会到这一步,可她又不甘心。

她想解释清楚,就算两人不能重回以前,她也希望他们的关系能缓和。

可楚熠却不这样想,他对她诸多猜疑,用最无情的话语嘲讽她,凌辱她。

她跪直身子,抬头声音凄苦的看着他。

他从出生起便高高在上,而她能做的,只是跪在他的脚下,仰视他,臣服他。

“罪臣不敢欺瞒,从成为陛下伴读的那一日,陛下就已经是罪臣的主人了。”

“那你就好好侍奉朕这个主人,让朕看看你的诚意,别做出一副死人样给朕看,用行动来证明你和宣王的清白。”

听着他冷酷的话语,司马灼清只觉得心在滴血。

她强迫自己什么也不想,他是她的君,是她的主,她要折辱她她断没有反抗的道理,只能默默承受。从此以后,她心已死,她的璟匀再也回不来了。

从此以后,他是主,她是奴!主子对奴才的所有,皆为赏赐。

她跪在他的面前,解开腰带,薄衣敞开,她的一切美好全都展露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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