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进人退己,公冶涵用事契心机
暂且放置公孙冉给小姐面诊不提,这边说公冶涵,他吃饱了喝足了,想起来抓住的这三个仙踪门弟子。这个门派,从未听说过,不知道是不是近年来才崛起的邪门教派。公冶涵还有很多疑问。于是,管家带着他来到关押这绿藤他们几个的地牢。
别看公冶涵一直大大咧咧,看似不像公孙冉那么细致,其实那也是因为公孙冉太过于优秀,而公冶涵也是同辈人里出类拔萃的。他也有着自己的智慧和处事方式。虽然,经常让人出其不意。
他来到地牢,看看还在昏睡的三个。被捆得结结实实,身上还有各种封印,扔在生铁笼子里。仔细想了想,他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用自己的食指尖,念动咒语,点了一下花妖的眉心。花妖身体一震,慢悠悠清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各种封印,白色的衣服早就脏的没法看了。这个花妖生平最爱干净,尤喜白色。如今这副熊样,她:“啊!!!!!”一声叫出来,惊得公冶涵捂着耳朵直往后退。“你们放开我,你们,我的衣服,啊……怎么这样!!!”她用力想挣脱,嘴里絮絮叨叨又喊又叫又嘟囔着。一个家丁拎着大棒走过来,哐,哐,哐……砸在笼子上,震得笼子嗡嗡响,搞得花妖赶紧抱着脑袋,不敢出声了。
公冶涵盘腿坐在对面地上,问她:“你是仙踪门的?叫什么?”花妖抬眼看看他,又把眼睛低垂下来,一声不吭。
“刚才不是叫的挺欢吗?怎么这会儿不出声了?是不是你冒充什么仙踪门出来惹事儿的吧?看你这怂样,我觉得那个什么仙踪门也不咋样。”公冶涵漫不经心,有意无意地说着。挥手跟一个家丁说:“兄弟,劳驾,给我弄壶茶,刚才跟酒喝的有些多。麻烦了哈!”那个家丁哪敢受用,做了个揖,快速出去了。
这边花妖抬眼狠狠瞪着公冶涵,嘴里挤出几个字:“闭嘴,不许攀诬我们仙踪门!”
“呦,那你就跟我说说你叫什么,还有你们仙踪门的来历,你所知道的一切事情。”公冶涵故意拿出诚恳的眼神来问她。
花妖没有说话,哼了一声,把头扭向别处。摆明了不配合。
公冶涵也没有说话,坐等家丁取来茶,他自己一杯一杯喝,连喝了三杯,斜着眼看着花妖一板一眼地说:“你要是什么都不说,那只能委屈你了。我这人从来不打女人,虽然你也不算是人,不过,我这人有时候粗野,尤其喝多了会更加没法控制,我那兄弟也常说我这点不好,管不住自己撒野,没办法,最后机会,你还不大力地抓住?”。花妖依旧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这回连眼都不抬了。
公冶涵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关押她的笼子前,嬉皮笑脸地说:“甚好!这都是你自己扔掉机会不要的,那我就来了噢……”说罢就开始解裤子,一边解一边说:“正好酒喝多了,茶也喝多了,就地尿一泡也不合适,索性酒尿到你的笼子里吧,我最爱给花花草草浇水,正好,你也这么久没喝水了,来…来…来,别客气,别浪费了上好的肥料。”笼子里的花妖吓得赶紧笼子里深处躲藏,嘴里尖叫:“别过来,别过来,不要,不要,不,不要啊…”。
“那看你说不说了。”公冶涵又问。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花妖咬着牙,还是什么都不说。
公冶涵停下手里的动作,跟旁边的三个家丁说:“兄弟们,她可能觉得我的尿没那么大泡,不够她喝的,可能她太渴了,你们要不要一起?你们看,笼子四面,咱们每人一面,这样她必定爽快的不得了!”
黄家受到他们的迫害也有段日子了,每个人都对他们几个恨之入骨。明知道公冶涵故意整治花妖,他们也非常愿意配合。几个家丁欣然应允,四人站好位置,各个兴高采烈的,公冶涵喊着口号:“一,二,三,仙汤来喽……”
几泡大尿不由分说四周喷洒,花妖挪到笼子中间,蜷缩一团,捂着脸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嚎啕。公冶涵好歹是个人,而那几个家丁是黄仙。也就是黄鼠狼成精变为人形,黄鼠狼的尿,腥臭无比,沾染上,月余都摆脱不了那种特有的腥臭味儿。花妖哪里能受得了这个,一会儿就承受不了了,大喊求饶,说什么都招。
公冶涵一看,目的达到,一挥手,几人停下。
此时这里的味道简直能让人吐出来三天前的饭菜。公冶涵也有些扛不住这个味道。这时一个家丁过来,递给公冶涵一粒丹药,说这是黄家独有的清魂散,服用后能抵挡分化这世上所有腥臊恶臭之味,食之微凉味甘,还能解除气味所带来的毒害。
公冶涵赶紧塞进嘴里,果然,顿时神清气爽,七窍皆通,太舒坦了。一个劲儿说这个真是好东西,黄家真是厉害之类抹了蜜的话。说的那个家丁一激动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塞给公冶涵,说这里面大概还有百十来粒,都送与公子了。公冶涵开心地要飞起,又拉着家丁们闲扯了一堆话,看着他好像不务正业,实际上他偷眼观察花妖的表情和状态。发现她真的是快被折磨的不行了,眼里已经没有了斗志。
公冶涵打完哈哈,看向花妖,突然严肃地说:“怎么,还要继续?能说了吧?”花妖狼狈不堪,浑身上下腥臊恶臭,当然,这会儿也只有她自己能尽收鼻下,听到公冶涵说还要继续,吓得一边叩头一边说:“公子饶命,不要再来了,我说,我知道的都说就是。”于是,花妖开始了讲述。
花妖的确是千年曼陀罗花幻化而来,大家都叫她鬘螺。她本身不在中土生长,是一位叫房明的游医发现了她并把她整株带回的。房明住的村落离唐台山不远。回来把她种在后院,一直悉心照顾,不管别人出多高的价钱,房明都不舍得卖掉。鬘螺见房明心地善良,年岁又大了,一直独居,就有一天故意装成四处流浪,无家可归的小姑娘与房明不期而遇,果不其然,顺利被房明收养,当作养女。一老一少,日子也过得其乐融融。这样过去了大概五年,突然有一天房明去采药,因为去的是平时常去的近处,采的是普通药材,所以鬘螺就没有跟去,在家里忙着清洗晾晒草药。不料房明当夜未归,鬘螺以为是山中下雨,暂避他处,然而接连几日未归,鬘螺心里慌了起来,四处寻找。一直未果。直到有一天,她找到唐台山脚,遇见了绿藤,绿藤答应帮她一起寻找,并不停劝她入门仙踪门,说这样就能有足够多的人手查探消息,也能尽快帮她达成心愿。她想想也有道理,就这样成为了仙踪门的弟子。
“那仙尊是怎么回事?你对仙踪门了解多少?”公冶涵接着问。
“我入门没有多久,了解的还不是很多。仙踪门成立到现在多久没有人知道,只是知道我们的仙尊是至尊。据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说话都是用腹语。仙尊以下有四大护法八大坛主,再往下就是各户队,通常十人为一户,户队很多,具体有多少我还不了解。户队的首领叫枭。我这队的首领就是她,她叫绿枭。”鬘螺一口气说了很多,有些累,她停下来喘了喘说:“对了,成为门人并不容易,成为门人是有几个必备条件才可以的。”
“噢?怎么说?”公冶涵不解。
“仙踪门门人要满足几个条件才可以,首先,不收人类以及宗门里的非人类;其次,修行必须千年以上者均可;再者,首选器众生,次选有情众生。最后,满足以上三个条件的入门者,当前需要有困难急于解决或有急于实现的愿望才可。”鬘螺说的明明白白。
“绿枭的来路你了解多少?”公冶涵又抛出另一个问题。
“听很多门徒说她在仙踪门里时间很久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一直只是个户枭。不过也可以了,因为所有的户枭都得听她的指令,她就像户枭跟坛主之间的一个首领,只是没有特定的名字。她脑子很灵活,这次出来,好像她是专门领命于仙尊要做什么的。我知道也就这么多。”鬘螺说的倒也很诚实,公冶涵看的出来她的确没有说谎。
“那么祭台怎么回事,里面的灵体怎么回事?”公冶涵突然问。
“祭台是奉仙尊指令在东南西北方位,找四十九处适合修行的灵气丰润之地修建四十九个祭台,据说是用来吸取天地日月精华,然后根据本门秘术助仙尊得道升仙的。听说仙尊已经修炼至“无极之境”再往上便是“太虚境”,最后修过“无幻境”便可升仙入“仙玄境”,从而开始更至高无上的修行。咦?”鬘螺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怎么知道祭台有灵体封印?”
“前面那个祭台,我们拆的!”公冶涵漫不经心地说。
鬘螺吃了一惊,苦笑着摇了摇头,“早该知道的,不是你们还能有谁。”
“那为什么要封印灵体?”公冶涵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坐在那继续问。
鬘螺刚要说什么,突然止住了。她看着旁边笼子里的绿枭,公冶涵随着她转过视线,看到绿枭身体抖动,看着就要苏醒过来。
鬘螺冲公冶涵使了个眼神,摇摇头,又摆摆手,双手合十求他不要说破自己跟他说了很多话。公冶涵表示明白,冲她点点头,做了个睡觉的手势。鬘螺心领神会地假装还没苏醒,倒在那。
过了差不多半炷香的时间,绿枭醒了过来,觉得自己天旋地转。好不容易定了定神,又闻见屋子里腥臊恶臭熏天,她哇一下没忍住,吐出来一些绿水。
公冶涵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走到绿枭的笼子前,歪着脑袋看着她。
“呦,姐姐,醒了?”公冶涵拿出来吊儿郎当的样子,在绿枭面前晃荡。
绿枭现在恨死了这张脸,想想自己这副德行,都是拜面前这位所赐。绿枭恨不得冲上去掐死他。于是,她闭上眼睛,不搭理公冶涵。
“你们这些妖精,都这么骨头硬呢?你旁边这位小姐姐,非不回答我的问话,没办法,我只能劳烦这几位兄弟,给她冲了个澡,你现在觉得这里的味道咋样?有没有直冲头顶的感觉?”公冶涵满脸都是坏笑。
“你,你们,真可恨!”绿枭看着旁边的鬘螺,眼里都是可怜和嫌弃。
“别废话,我问你答,要不然你比她还惨。”公冶涵靠近了一些,威胁她。
“我们仙踪门门人,从来不会有软骨头,想从我这问出来东西,不可能。”绿枭一脸坚定。
公冶涵在屋子里绕了几圈,脑袋瓜一转,计上心来。
他靠近一个家丁,跟他耳语了一通,家丁一开始露出惊愕的表情,然后看了看绿枭,跟公冶涵心照不宣地坏笑起来,他快速走出地牢,来到院子里,找来其他人,把公冶涵刚才跟他说的一一交代下去。大家开始各自忙碌起来。
地牢里,公冶涵也不跟绿枭多说话,他坐在那喝着茶,小口抿着,心里在盘算。绿枭知道他憋着坏,黄鼠狼的尿都能用上,这小子的坏水还真是装了满脑袋。她已经做好了皮肉受苦的准备,这些对于她来说都没什么,如今绿枭在想怎么才能脱身。
一会儿,几个家丁抬来一个大水缸。接着一桶桶倒进金汤,也就是粪水。整个地牢顿时臭不可闻。
绿枭眼见着,有些胆战心惊,她知道,这一定是用来招待她的。她心里在不断坚定自己的信念,告诫自己:“没什么,没什么……”。
公冶涵拿着茶壶,走出地牢,坐在院子里继续喝茶。天已经大亮了,公冶涵来到一进院子的厢房,看了看阿京。公孙冉的结界完好,阿京还睡着呢。他走进二进院子,继续坐着喝茶。公孙冉这会儿正在后面思索匹配治疗小姐胎记的配方。
又过了一个时辰,当初出来吩咐的家丁跑来跟公冶涵交差,说一切都按照公冶涵的交代,办妥了。
公冶涵跟他一起来到地牢,看见地牢的地上摆满了各种罐子,瓶子。
他吩咐几个人把绿枭从笼子里带出来。绿枭出来以后挣扎着。
公冶涵咬破手指写了一个桃花殿特有的傀儡符,念动咒语拍入绿枭额头。又写了个压制符咒,同样拍入额头,让绿枭无法使用灵力和技能。
两种符咒隐入绿枭身体,隐形不见。
几个人架着绿枭就扔入了之前准备好的粪缸。
绿枭顿时觉得臭气熏天,差点背过气去。粪缸里还有蛆虫在蠕动,因为被用了傀儡符。只能别人做什么动作,她就不自主地跟着做同样的动作。公冶涵在她旁边做把头埋进缸里的动作,她眼见着离那蠕动的蛆虫越来越近……,她忍不住恶心大吐起来,没吐几口,公冶涵突然做出一猛子扎进缸里的动作,绿枭控制不住自己,也跟着做出一样的动作,结结实实扎进了粪缸,顿时,大粪带着活虫子涌入口鼻,一大口下肚,她直接昏死过去,旁边围观的看守家丁,笑得前仰后合。
公冶涵念动咒诀,一弹指,傀儡符失效。他指挥着家丁用棍棒把她捞出来,头跟胳膊搭在缸沿。取来轻水,一边冲洗,一边把她泼醒。
半天,她才晃晃悠悠苏醒过来。发现头在缸外,她想伸手死命抓住缸沿,但是使不上劲儿。
“味道如何?考不考虑跟我聊聊?”公冶涵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绿枭。
绿枭又干呕了几次。恨恨地看着公冶涵,半天挤出来两个字:“休想!”
公冶涵想到了她骨头会比鬘螺硬许多。他看着绿枭,邪魅地一笑,挥手招呼家丁取来地上的瓶瓶罐罐。
“不妨告诉你,这里面是各种虫子,各种。”公冶涵非常欣喜地拿来一罐打开给绿枭看。
绿枭一看,差点背过气去。
“看,它们可爱吧?我这些兄弟找了两个时辰,找来这么多,我知道,蔓藤,最怕虫子。我会让它们爬满你的全身,然后混合在金汤里,进入你的口鼻,你说,一个蔓藤,从里到外都是虫子,会是什么下场?你说你会不会被吃光?”
绿枭又惊恐又生气,身体在缸里直哆嗦。她还咬着牙不说话。“你是真硬气,我们是真佩服。那我们就数数,看倒进去第几罐,你这小身板能被啃完。从里到外地啃完。”公冶涵陡然收起笑容,突然一个眼神,招呼家丁上来几个人把她按住,掰开她的嘴,仰着头。一个家丁拿着罐子,把里面的各种虫子尽数往里面倒。绿枭心里要吐,但是所有的动作都不听使唤,自己做不了主,公冶涵做了晃动脑袋的动作一个家丁照着做,晃了晃绿枭的头,还甩了甩,好像生怕那些虫子不往喉咙深处游走。
绿枭的真身是蔓藤,她即便修成人身,身体里的构造也跟人不一样。正常人有五脏六腑,有胃液,肠液等等,绿枭体内除了一般的汁液,什么都没有。这些虫子在藤曼汁液里依旧存活,它们爬动,噬咬,不同的虫子之间互相纠缠,这一切都让绿枭无比难受,痛不欲生。
绿枭实在承受不了,祈求大家停下。公冶涵问:“怎么,刚倒进去一罐,我看看,还剩一,二,三,四,五……嗯,还剩六罐,四瓶。你怎么着?回不回答我的问题?”绿枭已经半死,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点头。
公冶涵觉得时机到了,招呼家丁们把她捞出来,用事先准备好的清水冲洗。又给她灌上几大碗加了蓖麻籽油的香油,用来清理她体内的虫子。
公冶涵请家丁拖着着绿枭去茅厕蹲了好几炷香的时间,最后她说好了,这才被几个小姐的丫鬟从厕所里拖出来,来到院子里,扔在公冶涵面前。绿枭现在只有一口气了,打心眼里惧怕这位小祖宗。
公冶涵问了他之前问过鬘螺的问题。他一是要看看绿枭是不是说真话,也想看看是不是会对鬘螺的回答有个补充,毕竟这个绿枭是仙踪门的老人了。
绿枭的回答倒是跟鬘螺的没有什么出入。问到关于仙踪门时一些事情的时候,绿枭倒是说了一些鬘螺不知道的。比如仙踪门的成立和仙尊。
这时,公冶涵才大致明白了缘由。
原来仙踪门早在五百年前就存在。当时不叫仙踪门,而叫仙踪居,也一直没有招收过门徒,主要原因是当时的门主,号称沧蒗剑客,曾是惜花阁弟子。他具体的情况恐怕除了现在的仙尊,其他人已经都不可知了,只是知道当时这位沧蒗剑客跟随惜花阁阁主在桃花殿做客时,偷了桃花殿的禁书《器异道法》,遂被驱逐出师门。后来他飘摇到唐台山,建造了仙踪居,自己在这里继续修行。近一百多年来,陆续收留一些器众生,进而逐渐壮大,成立了仙踪门。至于他不收人类,以器众生为尊,应该是沧蒗剑客本身就是器众生,而自己又是被人类的宗门抛弃的。所有的真相现在无从可考。
现任仙尊邬越泽是沧蒗剑客收养的义子,自沧蒗剑客把仙踪门所有事务交给现任仙尊之后,便云游四海,无影无踪了。
“你们修建祭台到底是为了什么?”公冶涵真的很想知道这里面的真相。“我得到的指令就是在各个方位,寻灵气丰润之地修建四十九处祭台。仙尊当时只是跟我说要修这些,用灵体为引,没处要根据五行,选取适应的新鲜灵体封存在祭台之内。比如说,前面密林的祭台,要千年以上修行的灵力,而且所选如果是器众生,则不用考虑五行,修行年头越久越好。如果是有情众生,那就得考虑五行。前面就得选沙子土命的有情。”
“何为新鲜?”公冶涵不解。“新鲜就是要选活的,从施法剥离魂魄和灵气一定要在祭台当场,随取随用。”绿枭说了很多,有些跟不上气力,喘息加重,咳嗽起来。
“除了祭台,没有别的隐藏指令?”公冶涵也没有避讳,直接就问。“这个,”绿枭犹豫了一下,回答:“倒不算指令,只是仙尊让我同时寻找前门主沧蒗剑客踪迹,不论生死,说是找到前门主,会更快加速升仙步伐。”
“你们前门主升仙了?”公冶涵来了兴趣,“没有,怎么会,前门主退隐之前一直身体状态不佳,应该是之前修行有障碍,所以很是心灰意冷。”
公冶涵听了,心里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他试探性地问绿枭:“是不是当时你们前门主并不只是偷看了禁书,而是私下里偷藏或偷抄了?但是出走后,并未留给你们现在的仙尊,所以邬越泽只是想要这个秘籍,才会让你去找前门主。”
绿枭听了,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这个,这个我不明白,不过,也听说过这个的风言风语,我是真不清楚具体的缘由。”听见绿枭这么说,公冶涵心里更加坚定了他的推论。修建祭台,八成也是跟这个禁书《器异道法》脱离不了干系。看来,还得请教公孙冉。整件事情,除了仙踪门的邬越泽,也就惜花阁了解的最全面了。公冶涵对于绿枭所说的很是满意,他还有很多其他的问题想问,但是,那都是些琐碎的一些细节,看着绿枭被折腾的奄奄一息,又陪着他说了这么多话,公冶涵觉得不能一下子就把绿枭都榨干了,于是他安排家丁们打扫清理了地牢,把绿枭又押了回去,安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