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他梦中的仙女终于显灵
眼见一场小型修罗场就要展开,虽然在场吃瓜群众没人看好小侯爷,但是长公主还是很有颜色的拉着陈悦跑路,在回去的路上,再三把江眠的事迹说了一遍,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和她交往过密,得到了陈悦的肯定答复,这才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娘,我还没给江月定制衣裳呢!我哪知道她是小舅母,还不是那个江眠乱说,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冲动,您知道得,我心里只有太子哥哥,我,女儿知道错了。”
眼见女儿到了适婚的年龄,太子却毫无反应,显然对自己女儿不感兴趣,长公主倒是不好打断女儿的积极性,其实这么多年冷眼瞧着,自家女儿也不像喜欢太子的样子。
最多就是个习惯而已,不过女儿坚持,自己也不好多做阻拦,只希望她能早日情窦初开,毕竟这种性情也不适合入主东宫。
总不能叫她亲生女儿当个太子侧妃。
现在听到女儿这句天真话语,她更是愁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真的很想回炉重造。
“你看看人家江月,小小年纪面对事情有条有理,你再看看自己,人家那么大两尊大佛杵着,还需要咱们出面?笨得你。”
陈悦白皙的脸刷的通红,她又想到江月窝在季凌霄怀里的模样,她真恨不得以身代之,当然代替的是季凌霄那个位置才对,毕竟这种事情,当然是两个女孩子才对嘛。
所以说悦公主没有开窍,还真的没冤枉她,需要得到好心人带领,才不会被江眠那种歹心之人诱导,她确实不适合宫廷生活。
而另一边的场景,并没有长公主想象中的腥风血雨,反而处处透露着一丝和谐。
“这几日江南绣娘连夜赶制,成衣已经赶制好,稍后你再试试,我等会儿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休息了,陆小侯爷,请吧?”
本来还在四处打量着的陆然萧,听到这句话以后,凶神恶煞的盯着季凌霄看。
“王爷,我可是刚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可是用重要事情找月月,你...”
“军需设备追加一倍,我等你。”
好像拿捏住了陆然萧的命门,季凌霄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去,似乎笃定他会跟上。
“小侯爷很厉害,我已经看到你送的适合跳舞的服饰啦!过两天宫宴上见哦!”
江月偷偷捏了捏他结实的臂膀,上次被他带着在江家上空“飞行”,就已经感受过这种强劲有力的安全感,这还是得好好摸摸。
还以为江月是在鼓励自己,陆然萧傻乎乎的被捏,然后晕乎乎的走了。不是不想趁机偷个香吻,只是季凌霄的目光快把他的背部给烧穿了,为了军需装备,他忍了!
只有短短一天的时间给她练习,自然不能练成多么壮丽的舞蹈,当天的大清早,睡梦中的江月被春兰和冬梅给叫醒,打着哈欠穿戴好那套琉璃首饰,本来春兰想给她梳个飞天发髻,到时候好惊艳全场,结果被江月给果断拒绝,毕竟她生怕会被皇帝给看上。
身上自然是长公主所赠的绯色襦裙,极不显眼,也不是很引人注目,很符合她想要低调的心思,至少到现在都没人盯着她看。
从她跟随长公主走特殊通道,直接进入宴会大厅,现在更是坐到长公主下首位置,最关键这个位置居然就在季凌霄对面,江月随便想想都知道,这到底是谁做的安排。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跟随长公主落座以后,正对面的太子突然手一抖,随后死死盯着江月再没移开视线。对面的人生的几位艳丽,不但明眸皓齿,还有着一丝飘飘然而仙气,最关键跟他梦中的仙女居然一模一样。
季祁临人生第一次心动,是对着梦中的一个仙女,她每次悄然而来,从来不说话,只是在河对岸细心种着各色鲜花。无论他在对岸如何呼唤,对面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在他以为这一切不过是虚幻,对面突然对他粲然一笑,在他心动神摇的时候,突然消散。
等到季祁临醒来之时,手中突然出现一个白玉发簪,上面只有着一个小小的江字。
于是季祁临开始暗暗寻访,在听到江大人有个女儿,才女之名知之甚广,特意寻了个机会相见,最终结果自然是大失所望,果然梦中的仙女,是那般难以找寻,他偷偷找过国师,算出了他们注定会有一段好姻缘。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正在自己对面,这绝对是他们之间的缘分!更何况那人到底是谁,怎么没在姑姑那里见过。
仿佛是专门替他解惑,很快就到了诗词歌赋环节,这是当今天子寻找人才的手段,也是在检测这些贵族们有没有荒废学业。
因为是从后往前走,前面多数是吟诗或者做赋,本来陆然萧想拉着她一起,可是今年规定只能独自展示,他索性如往年表演一番武艺,看得众人纷纷叫好,等到轮到江月的时候,她居然变成了最后的压轴之人。
本该压轴的人正朝着她招手,竟然显得比她还要激动,显然是要放出什么大招,江月心里突然狂跳,这种要倒大霉的感觉!
果然江月的预警没有错,大家正等着这位新来的美人吟诗做赋,就听到皇上身边的掌事太监大声宣布,随后伴随着众人纷纷感叹声,大概意思是这个姑娘真有新意。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江月突然想到一个很可疑的点,今天出门的时候,长公主看到她显示一愣,然后带着笑意没有说什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衣服其实是陈悦选的!
正当她彷徨无错的时候,身边的长公主默默起身,替她扶正头上白玉簪子,实则低声在她耳边说到:“小悦,我也管不住。”
她这才知道,原来那个少女根本不是自己想象中那种单纯可爱,而是个小魔女。
就在江月不情愿的站起身,对面的太子却死死盯着那根白玉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