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毫无愧疚的滕清甫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蒋淮才会那么着急订婚,为的就是能够更快结婚,不过两人八字相冲,加上她的气运被借走,所以一直以来小意外不断。
今晚的那个灯,本来是要砸向邱妍的,不过被她躲开了,也算是冥冥之中,老天爷在保佑邱妍吧。
“那要怎么破解?林大师。”蒋淮他们家已借走了她的气运,那现在她该怎么办,邱妍有些焦急的问道。
林木木,“其实并不难,他们用的是最简单的借运方法,你只需要把几个月前蒋淮送你的那个项链给砸了,以后不再和他来往,就可以了。”
她说的项链是几个月前,蒋淮向邱妍求婚的时候,和戒指一起送给她的一条项链,那项链表面上看上去只是一个华丽的珠宝项链,实际上在项链的每一个珠子里面都刻满了特殊的符文,用来借走她的气运。
只是,项链一旦被毁,蒋淮和他的家人也会遭到反噬,到时候恐怕非死即残。
“谢谢,林大师,真是太感谢您了。”邱父和邱妍再三感谢了林木木之后,说是改日会送上谢礼,然后就看到邱父气冲冲的也扭头朝着蒋淮待的那间客房走去。
这会儿,蒋淮因为医生的救治,已经醒来了,只是砸到了肩膀上,脑袋是磕在地上晕了过去,现在除了还有些头晕,其实也还好。
邱母这会正在和蒋淮的父母理论,说他们蒋家怎么能颠倒黑白,明明是蒋淮和邱妍的八字相冲,却还说两人相配,搞的外面的人都以为是她家妍妍克夫。
邱父本来就疼自己这个小女儿,现在知道蒋家想要借走自己家宝贝女儿的气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平时一贯好脾气的他直接就给了蒋淮一巴掌。
蒋淮本来就晕的脑袋,头更晕了,还没有缓过来,邱妍的哥哥刚刚陪父母进来理论,这会听到父亲说了事情的真相,也不理论了,直接拎起拳头对着蒋淮招呼过去了。
一时间,客房门口人头攒动,宾客们都还没有走,这会都站在外面看戏,反倒是林木木她们被挤得越来越靠外面。
陆柠头伸着探听里面的对话,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最后的最后,邱家发泄了心中的怒火,不悦的遣散了宾客,蒋家灰溜溜的坐着车离开了酒店。
林木木她们也跟着其他宾客一样,坐着车离开了酒店。
因为林木木的出手,邱蒋两家的订婚不仅没有订成,两人还分手了,因为邱妍砸了项链,蒋家遭到反噬,尤其是蒋淮最为严重。
听说那天他在公司上班,正开着会呢,突然吐血,直接抬去了医院。
没到一个月,蒋家就宣布破产了,全家一起离开了帝都。
......
这头,林木木她们回到陆家之后,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邱家就派人送来了一张两千万的银行卡,作为报酬。
林木木把卡扔在房间里后,就离开了陆家,去和阮玄林汇合了。
他们现在要去滕家。
“是小少爷委托你们来的吗?好的,请稍等一会。”滕家的下人问明了他们的来意之后,就跑去向滕家家主滕清甫汇报了。
林木木和阮玄林耐心的在门口等待着,没一会那个下人就跑了回来。
“家主让我来带你们进去,请跟我来吧。”
“好的。”两人点了点头,跟着他进了滕家。
为了安静修行,滕家也坐落在帝都的郊区,整个滕家很大,四处都被高高的院墙围住了,和偌大的院落不同的是滕家的装修到装饰处处都透露着低调。
和他们对外的形象一样。
两人跟着那个下人走了将近二十多分钟,终于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他们走了进去,看到沙发上已经坐了一个人,是滕清甫。
“坐吧。”他指了指沙发说道。
两人坐下后,滕清甫看着阮玄林说道,“你是特殊小组的阮玄林是吧,年少有为,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他说着,扭头看向林木木。
“林木木。”
“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滕清甫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一脸疑惑的问道。
要不是他们已经从滕君泽那里知道了他和祝家联手的事情的话,可能真会被他给骗了。
林木木懒得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道,“滕君泽让我们给你带样东西。”说着,她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顺着茶几推到滕清甫面前。
这个盒子是之前滕君泽让她拿的,就放在他在帝都的一处小公寓里,那里是他离开帝都前偶尔居住的地方,如今已经空下来了,常年没有人居住。
她去的时候,里面的家具已经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看的出来这些年都没有人去打扰,好在里面的东西都还在,她按照滕君泽说的,在卧室找到了这个盒子。
据说,里面装的是一个小奖牌。
他让他们拿来还给他爷爷滕清甫。
滕清甫看到盒子的时候愣了下,然后拿了起来,缓缓的打开,里面躺着一枚金色的圆形小金牌。
那是他送给滕君泽的东西。
林木木,“他说,这是他第一次从滕家出去,杀了第一个邪修之后,你送给他的。”滕君泽年少的时候,华国还不像如今这样,那个时候的邪修和正道术士混乱,经常会发生厮杀,滕君泽的父母也是在一次任务中被邪修杀害的,所以当他第一次靠自己的能力解决掉邪修之后,爷爷奖励了一枚金牌给他。
告诉他,这是他的荣誉,今后都要为了守护华国安定而努力,除尽天下邪修。
阮玄林本以为滕清甫听到这话的时候会有所动容,然而他的脸色没有半点变化,甚至一丝难过的情绪都没有。
他不理解,为什么曾经教育自己的孙子除邪正道的人,如今会和邪修合作,难道就因为滕君泽说的百年以前的恩怨?
林木木冷笑一声,“多讽刺,教他走正道的人,自己却要走邪道,滕家百年来都以除去邪修为己任,你却背道而驰,甚至不惜牺牲了自己的亲孙子,到底是什么样的目的值得你这样做?”
“你就不怕滕家其他人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会嗤笑你,戳你的脊梁骨吗?”阮玄林也在一旁愤愤的说道。
他真是不明白,滕清甫为什么要帮那些害人的邪修。
滕清甫的眼底难得的有了一丝波动,他缓缓的抬起疲惫而又苍老的双眼,“为了更大的目标,这些牺牲是必然的,他们将来只会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