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水灵丝妖馋血 云慕子升长老
“怎么小主人还没到呢?”水晶海宝正在家门口不远处焦急地等着姚绮的归来。
水灵丝妖看到这幕,内心“咯咯”地笑,“真是天送美食!”过去一直想吃掉这眼前的水晶海宝,但苦于无机会。
为何?
因水晶海宝也太诱人了,它可是姚绮的血所豢养,饮之可提高修为。
此时水灵丝妖笑得全身都在颤抖,一道道水纹波在水中晃动着。
“那水族圣女之血,吃了可助自己一下提升四级修为,那怕是一级修为,那也是在这殒神潭,能打倒一大片的生灵,那我日后捕食的机会也就更多了。”
这岂能不让水灵丝妖发笑?
别看水灵丝妖,现在只有真元十六叶的修为,但它是水里最大的变色龙,匿于水里,藏于无形,屏息真元外泄,一般高手都无法查出破绽。
它早已潜身在水晶海宝百丈外,静候猎物的到来。
“主人,你回来啦!”水晶海宝兴高采烈地振着红纱血翅飞过去,早已忘了姚绮揍它一下的痛。
就像孩子早已忘记了娘亲的责罚。
此时,水灵丝妖心更大了,“来得太好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一道把这主仆给做了。”
一道无形水丝网,正向水晶海宝与姚绮张来,就像一道道水波纹,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种水波纹诡异的现象,水晶海宝顿心感绝望,高喊着“主人,快逃,那一定是水灵丝妖向我们偷袭。”
过去,水晶海宝早已听姚绮说过无数遍,“要小心这个无形的水灵丝妖。”
但水晶海宝仍挺身而上,飞祭出两个薄如红纱的翅膀炼化而出的红纱水晶刀。
“呜——”红纱水晶刀就像两道飞驰的红晶彩虹,“歘歘”划破碧水虚空,直砍那无形水丝网,“砰砰!”接连发出两声巨响。
现实很残酷,那飞祭出的红纱水晶刀“哗哗——”碎成碧水红星,飞溅四方。
此刻,这话顿提醒了姚绮,但姚绮仍迟了半步,水晶海宝的出手,被反噬,就像一道碧晶红星彩球倒飞半虚空,重重摔落于地,弹了两弹,“哦,哦——。”
“主,主人,你快逃啊!”
“竟敢伤我的水晶海宝,拿命来!”此时此刻,姚绮凤目圆睁,只是轻轻一抬手,手中飞出水雾真元幻化的十二把子母水剑,直朝那水灵丝妖波纹的发源点飞射而去。
看着网中灵食,水灵丝妖乐着,自不会让姚绮伤着自己,身子一抖,身前顿凝结成一道道水纹波墙,封杀那十二把子母水剑。
“砰”,“砰、砰”地传来一连串的巨大声响,那十二把子母水剑,一溜烟地刺穿横阻在自己面前的一道道水纹墙,咆哮冲向水灵丝妖。
水灵丝妖的乐意顿僵直在脸上,“她姚绮不是真元十七叶的修为吗?怎么一下可能突破我这么多的的水纹墙呢?”
“噗嗤”一声,暗金血从那十二把剑飞出的洞口流着。水灵丝妖带着永远的疑虑死去。
那张巨大的水灵丝妖网尸,逐渐呈现死土色,漂荡在水中。
水灵丝妖要是先知道姚绮修为已猛进到归元星海前期修为,就算你借给它一百二十四胆,它不敢这样。
毕竟两者差距太大了。至少水灵丝妖会集中对付水晶海宝,姚绮日后图之。
此时,水灵丝妖混沌真元妖丹已被姚绮的十二把合一的子母水剑,挑了出来。
“哇,哇,小主人真厉害!”水晶海宝有气无力地惊讶诈舌,夸着为自己怒发冲冠的姚绮,心里早已涌起一股暖流。
“护主有功,这个水灵丝妖的妖丹赏给你,赶紧疗伤。”
水晶海宝推辞一番,在主人姚绮一再督促下,服下妖丹,对身体进行了调理,很快水晶海宝受伤已恢复,修为还跨到真元九叶后期。
这真令水晶海宝喜出望外,自然又一番溢美之词。
不过并没哄得姚绮开心,姚绮这时脸上已布满伤感,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失魂落魂地推开家里的院门。
一进院内,眼前便浮现出自己在那沐浴桶中与水天魔……,脸上泛起红晕,美美的,甜甜的,那她亮晶晶的眼睛不禁溢出晶莹的水雾。
这时听到院外有动静,周止若一惊,忙从座位上站起,美脸变色,用甜甜地又有一些紧张的声音问,“谁,谁啊?”
听到娘亲的喊声,打断了姚绮甜美的回忆,姚绮赶紧轻轻用玉脂小手,把两边面颊的眼泪擦掉,“娘,娘亲,是我。”
“是我的绮儿回来了,是我的绮儿回来了。
这几天你都去哪里了?可把娘亲想死了。”周止若眼泪顿从她那光洁如玉,美丽动人的脸庞上流下,泣不成声。
焦急小心地地往前摸着。
姚绮怕娘亲有一个闪失,赶紧匆匆迎上去,抚着娘亲“我去打怪了。”
此刻,周止若用她那如削葱根的娇手,轻抚女儿稚嫩好看的脸,“孩子,你受委屈了,怎么流泪了?”
“我,我我没有了啦。我是看到娘亲高兴地流了泪。”姚绮赶紧转移着话题,“这不,我给娘亲带来了好东西,水隐灵龟的真元妖丹,给娘亲治眼疾。”
“还说没……”水晶海宝刚一开口,要说小主人伤心样,已被姚绮一指飞出的水灵绳抽翻飞身,滚摔到丈外,“叽叽”一路叫着,
噘着小水晶蓝嘴,再也不敢乱讲话了,也被打聪明了。
“小主人刚才还在家门口杀了一个水灵丝妖,否则我就再也见不到婆婆您了。”姚绮此刻抻出大拇指暗夸着水晶海宝。
“不对。”周止若这么多天没见到女儿,此时自不会把心放在女儿的一个小宠物身上,绷着脸,严肃地说着女儿,
“娘亲眼虽瞎,但心似明镜。你这几天一定是与那位小公子在一起。
你是娘亲唯一的命根子,娘不需要你是什么圣女,娘要你做一个女人,一个开开心的女人。能活在这世上就好。”
“你是娘亲一手带大的,你父亲他无权要你承担什么族内责任!”此时,周止若伤心的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落在女儿那万缕青丝上。
“娘!”姚绮害着羞,在娘亲怀里撒着娇,接说着,“真的没有啦!”
……
云慕子正在低头沉思,脸微微泛红,原来又想起那个天魔祖师爷救起自己,还误钻进自己的裙内,更碰了自己胸部那一对冰清玉洁丰满的乳鸽……
他那稚嫩的小脸蛋真美——
他那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着一条白绫长丝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
浓眉大眼,高挺鼻梁,白皙的皮肤。
不过他乌溜溜的双眼眸,倏地笼上一层嗜血的寒意,仿若魔神降世一般,一双冰眸轻易贯穿人心,刺透女孩最柔弱的芳心。
若不是这样,怎么我就与他一面之缘,却始终有挥不去的印象?
突然一道血掌在自己面前一闪而来,吓得正在外巡山的云慕子玉容一变,一闪身,往后疾速飘移,
但身胸还是被那血掌利指撕破了裙裳,差一点,把自己令人羡慕的玉峰给捋了去,不过,还是留了一点血印。
何种妖兽偷袭?云慕子心里清楚一定是血魔天猿。
不错!
此时的血魔天猿,一着呆在树枝上闲着晒太阳,见底下又自来一位太虚门送血食的弟子,这次血食还是一个绝色美女。
从上往下看,那两个小玉鸽,鼓得狠,看得血魔天猿两眼色迷迷,上下两嘴都在流口水。
于是这血魔天猿色胆包天,想趁机捞着云慕子的油水;否则直接一掌下去,出其不意,那云慕子的心脏应早已被打飞体外了。
见没得手,血魔天猿自不会放弃到手的美女与血食。
先爽后食,一女多用。
有了这念头,血魔天猿双脚一蹬树枝,整个苍天古树顿被蹬披成一瓣瓣碎裂的树花,飞溅丈外,就像凭地绽放的绿木天花。
血魔天猿随影而行。
此刻,云慕子才看清,原来眼前竟真是那一个恶贯满盈的血魔天猿,早已施出手中的玉鸣剑,仙女剑舞九霄,天空顿成一片玉芒芒,一道道玉剑飞扑而下。
玉鸣剑,那是洪荒时期一把绝世名剑,是太虚门青宏老祖曾使过的宝剑。
当年,玉鸣剑威镇神武大陆,就连玄天宗都忌惮此剑三分。
虽然此剑已封尘数万年,但昔日凌利剑气已旧。
一下,“噗噗噗”直接把这个血魔天猿刺成了蚂蜂窝。
真元妖丹已被云慕子剜出,虽然修为不高,才是真元六叶修为。
不过对云慕子来说,也是难能可贵,毕竟太虚门附近也没什么高级妖兽出没。
还有意念的血魔天猿,才知“眼前的美女太厉害了,修为远在自己之上,尽……”便气绝身亡,倒在地下。
此时,云慕子十分开心,因今天自己又为太虚门立了一件大功,铲除了这个血魔天猿。
“将从太虚门领到中品灵石,两块。”
只有立功,无依无靠的她,日后才能在太虚门更好地发展。云慕子自然清楚这一点。
原来近期,血魔天猿时常在太虚门附近出没伤人,惊动了太虚门掌门,便派出弟子,每日寻山剿灭此妖兽。
时间过得很快,剿灭血魔天猿已过了五天。
今天,闲来无事。云慕子托着腮,正睁大一双水灵灵的迷人会说话的眼睛,看着窗外。
“他只有七岁左右,而我的年庚一十有四。好像我比他大了一半。
可能没办法与他婚配?”云慕子娇美的脸上不禁流露出些许失望,与感慨。“不知我的那一半在何方?”心中难平,不禁涌起一股淡淡得哀愁。
“嗯,不对。”想到这,云慕子俊美的脸庞上露出些许的笑意。
“在我们修真人的眼里,这种岁数相差,也不算什么,可以忽略不计。
我们有的能活到几百岁,上千岁,甚至还有上万年的。”不禁心中又涌起了一股新的希望,以诗可表此刻的芳心——
《与君共问鼎》
围前相望不相知,陌上相逢拒相识。
被救少女心难止,扰乱修炼度芳年。
笑靥如花堪缱绻,容颜似水怎缠绵?
情浓渺恰相思淡,自在紫霞舞蹁跹。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共问鼎。
“师姐,师父有请你去一趟玉仙殿,有要事相商。”这时有一个小师妹向云慕子禀报着,打断了云慕子的思绪。
“好,知道了。你先回,我马上就过去。”
云慕子对着镜子,给自己重新梳妆打扮一番,便匆匆往玉仙殿走去。
只有师父一人,行完礼,凌柳真人说明其意,“你跟我已有七八载,倘若想更好的发展,那你就去太虚南大门做通行长老。
“这样才能体现你的价值,未来才有机会登上玉仙殿接掌我位。”
“执法纪律堂虽好,但毕竟你在那里也只是个打杂的,而且易得罪门内之人,难以发现你个人的作为。
但南大门是我太虚门威严所在,管得好。众长老皆可见。”
此时,云慕子美脸听得笑开了花,“谢谢师父垂青,徒儿这就去与执法纪律堂那边说一声。”
“不必了,慕儿。
我已替你向执法纪律堂说了,同时你也是执法纪律堂副长老。
这样,日后你对太虚门南大门管理更顺一点。”这突如其来的好运,差一点把云慕子“砸”晕了。
连连叩首谢恩,云慕子知道,“自己出身卑微,毫无背景,能在这么年轻就能占据此要职,这真是祖上烧得高香,显了灵”。
“要不,你再考虑成熟一点,我再迟一点给掌门师兄回话?
毕竟责任越大,风险越大,就如日后有别人来挑战我们太虚门,你们这些弟子均可躲避,而掌门与我们这些长老均无后退之路。”
事务长老凌柳真人看着云慕子仍有一些不放心地说着,但她自不会把掌门师兄那番言语直白出来。
“师父言之有理,但徒儿愿意为这太虚门粉身碎骨再所不惜!”云慕子知道,“一旦机会错过,也就永远都不可能有了。
因别人抢先占据一步,就会步步抢尽先机。
那自己人生的起点,就会与别人越拉越大。
而且自己是临郡秀水乡的穷苦人家的草根,父母一点人情事故都不懂,活了四五十岁,还是白纸一张,是当地最差的一家。”
就算现在云慕子混得不错,家里的日子本应能过的风风火火,可他父母仍就在那里穿着得破烂不堪。
“孩子,买那些华而不实的衣服干吗?
一生有的吃和有凑合着穿的衣服,那就非常不错了。
你现在的作为,这都是我们祖宗积得德。万一哪一天不行了怎么办?好日子还是需要当苦日子过。”
令云慕子颜面扫地。
面对外人的指责,云慕子也只好笑美其言,“我父母忠厚,纯扑善良。他们愿那样,开心。人不就是图一个自己认为开心的活法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