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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转角吃到瓜

寿宁公主像是才看见她一样,不冷不淡道:“七妹早啊,今天来得迟了,居然叫众位长辈等你一个小辈。”

朱挽宁点头诚恳道:“姐姐教训的是,想来姐姐想早点看见坎坎才会怨坎坎来迟了,不过坎坎要睡懒觉,姐姐若是想见我,不如来无逸殿和我一起睡呀。”

王皇后忍不住轻斥道:“小混蛋,说什么胡话呢,快别逗你姐姐了,过来母后旁边坐。”

064终于看懂了:【宿主,你是不是有什么颜狗滤镜,24小时开着的那种?】

不然谁这么热衷调戏各种小姐姐啊!

朱挽宁不咸不淡地一撇嘴:【被你发现了,我的终极秘密。】

064:【......】

还真是好终极的秘密呢。

王皇后照例问询了上折子求药的几位宫妃,宫女委屈地说催了尚宫局的人好几次,依旧等不来送药,有个姓王的美人已经病得起不来身了,还有之前报漏水报家具损坏的,也是叠声说等不来尚宫局的人。

王皇后头疼,只能说自己会派人再催尚宫局的人。

可在场众人都心知肚明,自从尚宫局的女官制度被架空,阉党势力掌控了尚宫局这个掌管宫中物资调度的关键位置后,即使是皇后,也不能轻易动尚宫局的人。

黎朝后宫规定,宫妃以下位份若有短缺需要去尚宫局禀报,再由尚宫局请旨后调度,若是有疾,也是按疾取药,不许御医入宫医治。

也就是说,妃位以下的,连生个病都不敢生,像是这位王美人,若是再等不来药,怕是要被活活耗死。

难怪历来后宫众人都是千方百计往上爬,这也就是神宗专宠郑贵妃,其后宫难得平和一些。

朱挽宁打量着一旁侍立着的几个位份低微的宫妃,即使扑了份,还是能看出来脸色很差劲,站姿都不甚稳当,仿佛一阵风吹过就能倒下一大片似的。

有人认为这是女子当有的弱柳扶风之美,朱挽宁却不喜欢这病恹恹的样子,看了一会儿,又将目光转回郑贵妃,无意中撞上了寿宁偷看她的目光。

寿宁像个受惊的小动物,立刻移开了眼神,朱挽宁微一挑眉。寿宁是天足,但看起来也不是特别健康的样子,女生大多体能差,改天她脚好了,定要揪着寿宁陪她一起跑步。

还不知自己将要遭遇什么的寿宁公主又偷偷看了回来,朱挽宁歪头冲她笑了笑,跟她比口型:“姐姐~我喜欢你~”

小姑娘的脸又红了。

064不得不破坏这疑似骨科百合花盛开的一幕:【宿主,寿宁公主是个深宫里养大的姑娘,没见识过多少险恶,你这样不大好吧?】

朱挽宁哼哼:【什么意思?你说我用心险恶?】

064:【......我是,算了,我是想说,咱能不能专心学习,当个卷王?】

它不说还好,一说倒是提醒了朱挽宁,一手握拳定在掌心,【对啊,我可以教寿宁一些超前的思想,让她成为旧时代的卷王公主!】

064:【?】

064:【我替寿宁公主说谢谢你嗷。】

在坤宁宫例行早卡之后,照例三个小时的体育课让朱挽宁大汗淋漓,不过一离开训练场,那些肌肉的酸痛和汗湿的难耐全部消失不见了,朱挽宁活动一下身体,越来越期待自己真正站起来那天了。

廖叔金按时来无逸殿报道,交来的学习报告让朱挽宁十分满意,扫描上交系统,系统提示晚上课表刷新后会给出判定结果。

端午宴设在皇城东苑,那里有不少农庄种着新鲜果蔬,历来皇帝亲耕都是在这里体验生活,浇灌作物的河里还养着鱼虾,侍弄平整,自然意趣,最是一片悠然的田园风光。

神宗在龙德殿赐宴众臣,王皇后则在龙德殿后飞虹桥旁的天光亭设宴招待女眷。

朱挽宁到的不算晚,不过来的时机巧妙,正撞上一出大戏。

与天光亭相对的云影亭是众人等候或休憩的地方,与设宴场地天光亭隔河相望,仅飞虹桥连通,朱挽宁这才到云影亭,便听层层松柏之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晴柔,你为何不肯见我?即使是罪人也有上堂争辩的机会,仅仅因为我认错了人,你便要如此绝情?”

哟,这不是男主吗?

几天不见,差点把气运之子给忘了,朱挽宁做了个手势示意维月维心安静,三人一起偷听,维心脸上满是无奈。

女主冷漠的声音紧跟着传来:“薛照水,我要跟你说几遍你才懂?这不是你认错人的问题,你今日能为了一个错认的恩人漠视我受到的那些伤害,他日难保不会又来一个有旧的妹妹,到时我怎么办?还默默忍受吗?”

【嚯,这就是你之前说的,原女配摆烂把全书最大的秘密直接讲出来了?】朱挽宁八卦地问064。

064无奈:【确实如此,现在主线已经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说句实在的,我估计等你成为卷王开始接任务时,小说名字该变成《侯府千金带球跑了》。】

朱挽宁竖了个大拇指,【六六森赛当初退出文坛时我是不认可的。】

薛照水噎住了,不过他好歹是个探花,脑子转得飞快,为自己争辩道:“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你连个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苏晴柔有些心累,“薛照水,我的商路最近出了问题,我在想办法补救,我现在急得要命四处找人,你也是股东之一,你能不能上点心?别老想着什么机会不机会的,你别逼得我连话都不愿意和你说。”

【哟西,恋爱脑男主和事业心女主啊,我喜欢。】朱挽宁嘿嘿一笑。

薛照水有些沉默,半晌,他有些艰难地说:“我不明白,苏晴柔,士农工商,商人是最底层的。务农的家庭有一人经商,全家都不许用绸和纱,只能用绢和布这些粗料子。商籍三代内甚至不许入仕读书,国家对商人的打压太严重了,你又是贵族小姐,被人发现私下行商的后果你想过没有?苏家不会保你的!你为什么要对行商这么上心?

我已经高中探花入职翰林院了,生活是苦,可以我的本事,往上走并不是难事,你好好地做官家夫人不好吗?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干这些事?就为了钱?”

这话说得里头外头四个女人一起沉默,诡异地思考同步:套麻袋揍,是现在还是等回去找个没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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