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又是和脸皮有关
又是和脸皮有关!
“把事情说清楚了。”怀翘很清楚,那天,那张脸皮明明就被毁了,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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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怀大亮驾车返回怀家大宅的时候,在途中,车好像打不着火了,他下车查看的时候,车前的大灯在无人控制的情况下,闪了闪。
当闪烁的大灯停止闪烁后,怀大亮发现距离他大约一百米距离的地方站着一个人,那个人身上穿着一身病号服,只是用后脑勺对着他。他是玄门术人,见到有人忽然出现,心里头的警铃大作,手里紧握着符咒。
可等了大半会儿,那人都没有什么反应,怀大亮又望了一眼,发现那人的脚下是有影子的。他这才放了下心来,心想应该是哪个人迷路了吧,而且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那是个病人。
虽然这不是个灵,但怀大亮还是没有发善心,他没有搭理这人。他拿出手机,给管家打了个电话,让管家驾车来带他回去,他的车是彻底打不动了。
挂了电话后,怀大亮一抬头,发现原本站在前头的那人不见了!他心下一惊,怎么回事,刚才那里明明有人。
怀大亮隐约觉着不好,想要转身返回车上的时候,刚才那名穿着病号服的人站在了他身后,重要的是,那个人没有脸皮!脸上都是红色的血肉!
那人出现的速度十分快,怀大亮虽然也及时将手里头的符咒拍了出去,但根本就只拍在那人的手臂上,完全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那人大张着嘴,咬中了怀大亮的脖子……
管家赶到之后,看到的就是有人咬着怀大亮,也庆幸管家到来,所以那人就逃走了……
管家将怀大亮带回来之后,怀华洋从怀大亮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得知事情的经过,只是他对于怀大亮受伤的地方却毫无办法,虽然用了糯米、符咒等物件,脖子上依旧透着丝丝的黑气,怀大亮甚至都已经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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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还有人被剥了脸皮?”
看样子,孙家的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怀华洋点了点头,“孙令克的灵堂内,第一晚,有两个仆人出了事情,其中一人咽了气,另外一人丢了脸皮。”
因为发生了怀大亮的事情,怀华洋特地让人去调查了一番,那名叫阿金的孙家仆人,确实在医院住院期间失踪了,医院也把这事情和孙家的人说了,但是孙家的人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们以为是阿金的家人觉着医院的治疗费用太贵,把阿金接回家休养了。毕竟孙家给了阿金家里头一笔巨额的赔偿款,今后阿金有什么问题,他们自行负责。
看样子,这事情一定和阿金有关,只要找到阿金,灭了他身上的怨气,才能使得怀大亮身上的怨气消散,否则怀大亮会彻底地陷入沉睡之中。怀华洋应该是已经把所有能够想到的法子都试过了,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才想到让怀翘帮忙。
“阿金的家里头,你应该也派人去过了,他没有回家?”
看样子,这事情很棘手,就算当初怀家没有继续接手曾荣珍的丧事,怀大亮还是被人盯上了。
怀华洋沉默地点了点头,算是确认了怀翘的说法。
怀翘站起了身,脸上露出了讥笑,“怀老先生,您找我处理这件事情不外乎两种打算,一是怀家没有人有能力处理这件事情;二是一旦孙家发现此事,怀家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怀翘的话,正是怀华洋心中所想,只是被怀翘直接说了出来。
“我才不会替怀家背锅。”怀翘毫不迟疑地准备转身离开,怀华洋还真的是会做买卖,什么都算计好了。
“怀翘,等等,这样,这事情结束之后,你要什么,我们都可以商议。”怀华洋在心里头暗暗咒骂了一句,这怀翘是人精吗,怎么什么事情都猜到了。
“那我要怀家的家谱呢?”怀翘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让人听起来就像是随意提出来的要求一样。
“可以,”怀华洋应承了下来,但仔细一想,立即喊道,“什么?你要怀家家谱干什么?”
怀翘没有答话,只静静地望着怀华洋。
怀华洋叹了口气,妥协了,“家谱我不能给你,但是我可以给你拓印件。”
“我还要去老宅逛一圈,看中什么就带走什么。”怀翘继续提出自己的要求,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找寻真相,要不是因为被怀华洋分了出去,她一个尚朝的怀家老祖宗,要找点本家的东西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怀华洋无奈地点了点头,这次事情结束之后,他一定要给怀家上下所有的人进行特训,凭什么老二的女儿就对玄门术那么了解,运用自如,怀家其他子孙就什么都不会,真的是饭桶。
怀翘可没心思去猜此刻怀华洋的想法,她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符咒,叮嘱道,“找几个人,能力高点,最起码不要拖后腿的人去,找到孙家那具已经死了的尸体,把这符咒贴他头上,把尸体彻底烧了。”
怀华洋接了过来,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还要去孙令克的墓前看看,你安排好之后通知我时间;怀大亮你就亲自看着吧,别多一个,我可不会手下留情,”怀翘说完这话,就起身离开了怀家大宅。
怀华洋自是知道怀翘口中的意思,这事情再不解决,怀大亮会和那没了脸皮的人一样,失去控制。他复又重重地坐回了沙发上,怀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他没有执掌好的缘故吗?
在回家的途中,怀翘独自一人望着窗外,外头的景色像是倒带一般地往后退去。
原本以为,那张脸皮烧了之后,事情应该就告一段落了,只是,那些被脸皮伤过的人,竟然会带有如此重的怨气,这不寻常。如果她估计得没错,孙令克应该已经发生变化了。张姐已死,又是谁可以控制着失了脸皮的仆人阿金。为什么她总觉着眼前的迷雾好像更加浓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