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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悠闲的新妇

没有伯爵府复杂的规矩,欧阳家的人都还挺和善,清晨,景容夭在桌子上睡了一夜正觉得浑身难受,推开门伸了个懒腰,下人们见状很恭敬的边做着活边和景容夭打招呼。

至于为什么她起的那么早,那自然是归功于这个酒蒙子欧阳越了,因为上次见他的时候,也是提着酒壶喝酒来着,除非是因为还没等他发作,自己就被气跑了。

愈发觉得无语,可是这位爷又因为喝多了酒蒙着还没醒,一肚子气和想说的话都憋在肚子里没法说。

想到这里,她更是恶狠狠地转过身,朝屋内吐着口水。

此时,身后的老妇人一脸慈祥的笑着说,“小越自小碰不得酒,甜酒喝一口就会头晕,这烈酒喝下去呀,一般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呵呵。”

“夭儿跟母亲请安。”景容夭看清老妇人的相貌后,连忙恭谨的说。

“老身并不是越哥儿的生身母亲,老身姓许,是越哥儿母亲身边的奶娘。姑娘直接叫我许嬷嬷即可。”

见屋内还是没什么动静,老妇人又招呼着她说,“姑娘若是不嫌弃,就同老身说说话吧。”

正好她也有事想问,见老妇人没有什么恶意,便遣了烟儿,云溪等人先去库房整理嫁妆,自己一人同她前去。

欧阳家的宅院不大,因而景容夭也没费多少力气就到了老人的屋子门口。

老妇人的屋子干净敞亮,屋内还留有淡淡的木香气。她坐在圆桌前倒茶,景容夭瞅着屋内雅致的装扮想起景逸说的,欧阳家是世代农户出身。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农户吧?

突然,老妇人轻轻的说。

“姑娘可能会好奇,为什么我家没有其他亲人吧?”说着,她递上一杯热茶过来。不知道喝茶是不是古代人特有的习惯,早起要喝茶,午后要喝茶,下午喝茶,晚饭后居然也喝茶,搞得她都快腌入味了。

景容夭有些无奈的接过茶杯,刚抿一口她突然惊喜地说,“咦,不是绿茶,居然是奶茶!”

老夫人见她这副表情,也是笑呵呵的说道,“老身亲戚家是做西域皮货生意的,前两日刚得了十壶西域来的奶茶,老身觉得你们年轻人或许会喜欢。”

景容夭点了点头,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奶茶。浓郁的奶香味,很像是当初她去内蒙时喝的马奶。

老妇人继续说道,“越哥儿的娘走的早,他的父亲没过多久就又娶了一个,那位娘子隔三差五就对越哥儿动辄打骂的。身上的皮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十分惹人心疼。而且冬天的时候也不给越哥儿做过冬的衣服,布料也都是前些年用旧下来的。我家哥儿本是个心善的,一直忍着没说,直到前些时日,那位娘子居然要将越哥儿娘的牌位从祠堂里搬出来丢到一边去。越哥儿实在气愤,便将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积蓄全部取出来,带着老身一同到京城来生活了。”

“原来是这样啊。”景容夭恍然,大概是理解了他这些年的生活。

“可是,他才十七八岁,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积蓄呢?”听到景容夭这样说,老妇人叹了口气。

“哥儿的娘当初家庭条件也是不错的,不过手中的嫁妆全部用来填补欧阳家的窟窿了。结果呢,到最后反被欧阳家反咬一口,最终郁郁而终。她剩下来的一些不能及时变卖成银两的家产,是老身帮忙打理的,故而还保留了一些钱财能够供哥儿在京城读书。”

“那他确实是挺苦的。”景容夭对他的遭遇有些心疼。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那日与她的谈话来,就得知他是个心系天下百姓的人,大概进京赶考也是为了能够实现自己的抱负和梦想吧。

突然,老妇人又狡黠一笑,偷偷的贴在景容夭的耳边说。“姑娘看起来。并未与我家公子同房呀。”

景容夭一愣,捂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嬷嬷,您说什么呢?”

老妇人哈哈大笑,一脸不在意的表情,“姑娘放心吧,老身说的话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逗逗你罢了。哥儿自己醉了酒,是一定会不省人事的。只不过苦了姑娘一个人一晚上坐在凳子上睡觉,怕是不好受吧?等哥儿待会儿起来的时候,老身就替姑娘狠狠捶他一番。”

景容夭笑道。“嬷嬷说笑了,他是我的夫君,我怎敢对他有什么抱怨呢?只不过当日我与他还有些事情没说清楚,奈何他昨晚还没说上几句话,自己就睡着了。我怕他着凉。就连拖带拽的把他拖到了床上让他睡下去。并没有替他洗漱,也是我身为妻子的不称职。”

老妇人摆了摆手,“老身看得出来姑娘与其他的女子不同,所以说这些客套话也不必多说。哥儿提前就同我说过,说姑娘是个好人。与姑娘喜结连理是他一生修来的福分。现如今,和姑娘多说了几句话后老身更觉得哥儿说的是对的。”

“还请姑娘放心,这里虽小但是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哥儿也不会让姑娘受什么苦的。”

景容夭害羞的点着头说,“我相信他。”虽然她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自信,但是她就是觉得这个人值得相信。

见状,老妇人也不再多废话。拉着景容夭的手又回到里屋。

站在屋外。景容夭有些犹豫,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推门进来。

结果她一刚进屋就发现睡得迷糊的欧阳越摇摇晃晃的起身,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身上的衣衫被他随意的扯开,倒有些慵懒的意味。少年迷迷糊糊的往她身边走去,直到二人只有一尺距离时,景容夭这才发现。少年虽只有十七岁,但是有七八尺高,用现在的话来说,大约有一米八五至一米九之间,这样的高度让她的心怦怦直跳。

果然,醉酒的人是靠不住的,欧阳越还没看清楚人,直接和景容夭撞了个硬碰硬。景容夭的额头正好抵到他的嘴唇,发烫的温度让欧阳越陡然清醒,二人就如惊弓之鸟一般互相往后跳了几步。

此时,屋内的气氛逐渐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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