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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原来如此!

回到长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我没有去书店也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把李可秀带到了黄小叶的药店。

赵斌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就在药店帮着黄小叶照顾生意。

见我带着李可秀进来,赵斌和黄小叶的神色都有些讶异。

我马上说道:

“老赵,来来来,这位就是咱们的师叔李可秀!”

赵斌听我说出了李可秀的名字,马上就不淡定了。

以前在保定的时候,我们就不止一次的听窦艳彤提起过她的这位师妹。

赵斌急忙从柜台里走出来:

“哎呀原来是师叔啊!以前总听师父提起您,真没想到我们能这么快就见面啊!不行,我得给师父打个电话,也好让她知道我们已经见过师叔了。”

正在这时,就听门外响起了一个甜美的声音:

“不用打了,我们已经来了!”

我急忙回头看去,就看到马姝寒和师父正笑盈盈的走了进来,她们两个的身后,居然还跟着晓强!

我马上就迎上去:

“哎呀师父!你们要来,咋没提前说一声啊,也让我和老赵有个心理准备呀!”

师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直接走向了李可秀:

“可秀啊,咱们姐俩这一晃得有六七年没见了呀!”

听师父这语气,就好像她原本就知道师叔在我们这一样!

李可秀看见师父走路的时候,一瘸一瘸的急忙也迎了上来:

“大师姐,你这腿是咋整的呀?这怎么还……”

一边说着,居然就哽咽起来。

看来她们两个的感情,应该不会比我和赵斌的感情淡啊!

师父几句话就把她的腿的事给岔开了。

趁着窦艳彤和李可秀说话的功夫,晓强走到我跟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师父。

说实话,听到晓强的这一声师父,我真的很惭愧。

我现在跟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白人没什么区别。

但凡是有那么一点道行的出马弟子都比我要强得多。

不过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大家,突然就聚的这么齐,我还是挺高兴的。

于是,留下黄小叶照看药店,我们六个人就去了附近的乐东市场买菜,然后回家准备晚饭。

我又把爸妈和玉华都从书店接了回来,也把梁叔请了过来。

此时刚到初秋,长春还没到冷的时候。

我们就在小院儿里放了一张大桌子。

喝完了第一杯酒之后,我就把这次去公主岭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全都跟大家说了。

有些遗漏的地方,李可秀也做了补充,并且说了她为什么会去公主岭。

原来,她的堂口在半年前就无缘无故的被收了。

这半年时间里,她一直都在养着因难产的手术,而变得特别虚弱的身体。

好不容易前段时间把身体养的差不多了。

正赶上她以前的一位香客就找到了她。

那香客也是正理门的传道长老。

在那香客的鼓吹之下,李可秀也跟我一样,对正理门产生了怀疑。

于是也就有了我们在公主岭相遇的事情。

我和李可秀都说完之后,师父说道:

“我们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接下来,师父就讲起了关于正理门的事情。

原来,正理门已经来到东北十几年了。

他们的总头目,也就是我在公主岭正理门总坛看见的那个大护法,叫做山口龙一。

他十几岁就到了东北,对我国国情和文化的了解,比很多国人还要深,算是个中国通。

前些年,他们做事还比较低调,也知道收敛。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在公主岭的总坛一带活动,很谨慎的在我们的民众中发展邪教的教众。

可是近两年,随着教众越来越多,他们也越来越放肆起来。

到目前为止,全东北的所有大中型城市加起来,已经有了上千教众。

他们的目的,就是在精神和文化还有信仰上,一点点的瓦解我们的意志。

以前,师父曾经告诉过我,说我的师爷,当年是在过阴的时候,被人动了手脚,魂魄才留在了地府,没能回来。

原来,当年对我师爷使坏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山口龙一。

还幸亏以前师父没告诉我,不然的话,以我的脾气,当时在公主岭看见他,我还不得冲上去掐死他!

要是那样的话,我可就闯了大祸了!

其实窦艳彤当年是完全可以留在东北的,虽然她父母已经没有了,可是她在东北还有一个叔叔,叔叔对她也还不错。

可是她为什么要去保定呢?

那是因为在我师爷死后,我们家胡三太爷显形找到了窦艳彤,指引她一路出山海关,跟随她的舅舅和舅妈到了保定。

当时九顶铁刹山的仙家,也拿不准那个所谓的天照大神,究竟有什么能耐。

所以也就选择了先观察一下,暂且按兵不动这个法子。

然后就选定了窦艳彤,作为东北马家的传承之人,去保定发展我们萨满一脉的势力。

又因为保定是距离京城最近的一座大城市。

京城四周都有国运护持,天照大神轻易不敢靠近。

所以这几年,我们才能在保定安然无恙,我们的队伍才得以发展,成熟,壮大!

其实当年即使不是因为我给玉华买药,在保定红旗路的那家药店认识了窦艳彤。

仙家也会给我们制造其他机会认识。

也就是说,我这辈子要拜窦艳彤为师这件事,是仙家早就给规划好了的。

师父还说,其实在我八岁那年,在整个东北,有十七个跟我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的人。

再加上我,就是整整十八个八字全阴命格的人。

也是在那一年,跟我同时出生的那些人,也全都疯了。

至于为什么跟我一个时辰出生的人都集体疯掉了,又为什么我和小迪一定要离家五年,这就要让我自己去慢慢揭开真相了,她也不能多说。

而与我截然相反的,是我的师叔李可秀。

她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八字全阳!

她小时候,是傻了整整十年。

同样,在那一年,全东北包括李可秀在内,一样还是十八个八字全阳的人,都集体傻掉了。

这些都是胡三太爷告诉师父的。

至于为什么,都需要我自己去慢慢摸索,找到答案了。

师父说完之后,平时一向少言寡语的爸爸居然爆了粗口:

“他娘的!小鬼子算个啥东西!当年咱们老祖宗这是没把他们打怕打服啊!还他妈敢来我们这得瑟!”

听了这么多,很难得梁叔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吃完饭之后,我们围坐在小院儿里喝茶,梁叔也只是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不过听师父说了这么多,我已经隐约感觉到,我的堂口被收,这件事的背后,似乎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当晚,大家都睡下以后,可能是酒喝的太多了,我就感觉浑身上下都热的不行。

于是披上衣服,点了根烟,我就独自一人来到院外,想要凉快一下。

哪知我刚走出院子,就感觉额间印堂处,原来天眼的位置,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那种疼痛,就好像有人拿着锤子,将一根铁钉在一下一下的往里砸一样。

瞬间我就倒在了地上,我蜷缩在地上,疼的全身都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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