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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汪夫人现身吵

“你看你办的好事!”柳县令想着县衙里那位告状的侍卫,火气就直往上冒,“你要办寿宴就好好办,车马来宾一一安置好。你现在叫那些前来赴宴的人的马车都堆在咱们县府门口是怎么个事儿?!”

柳夫人被吼得莫名其妙。

她瞪向柳县令:“老爷这话好生没道理!平日里咱们宴请宾客也是如此,怎的今日就不行?待他们用过膳,看过戏,自会回去。”

“还能等到那时?!早就晚了!”柳县令气呼呼的,“眼下咱们门口的街道上已经堵了,旁人车马过不去,都已经状告到衙门来了!”

柳夫人听了却是松了口气,不以为意:“我当是什么事呢,就这点小事儿也值得老爷你跟我急眼?就说衙门会遣人去协调,将那状告之人打发了便是,那人左不过是要通行,断不会为了这等小事得罪你这个县令的。我等会就叫人将那几辆马车带去马棚停着,这样总行了吧?”

“你说得轻松,你可知你挡住的是谁的道?”柳县令沉着脸。

柳夫人问:“谁?”

“是太上皇妃!”柳县令一脸愤懑,“若是她有意将此事闹大,没准连我都得吃挂落!”

“怎么会?”柳夫人没想到居然挡住的是太上皇妃,但她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实在不算什么大事,“纵然是她又如何?我们将车驾挪开,再解释一番不就好了?我就不信,他们初来乍到,太上皇妃会这么没眼力见要跟咱们撕破脸皮。”

“若她真在意这点,不愿撕破脸皮,那就只会遣人悄声来告知本官一声,而不是在衙门口击鼓告状了!”柳县令恨恨道。

柳县令便想起这些年他们在这亚成县做土皇帝,几乎无人敢置喙什么,此前从未对家眷有过什么约束,这才造成今日之局面。想到那告状的侍卫一口一个挡了他家夫人的车驾,又觉得这太上皇妃是在以势压人,可恨得很。

他柳如成在南临亚成县当县令多年,除了偶尔会与万宁县的汪县令有些口角,从未有人敢如此当面来打他的脸。

那侍卫在衙门口击鼓时,一边击鼓一边将状告之事喊出来。喊出来还不算,还要将律例规定的这种事该如何处置也都背出来,简直就是不给县衙任何退路。

一想到这里,柳县令简直都能将一口牙给咬碎。

柳夫人面色也难看起来:“她竟将事情做得如此不留退路,莫不是早就想好要与咱们南临的县令官员们都对着干了?”

柳县令听妻子这么说,也沉默了一下,随即又摇头:“应当不是,太上皇就算再不经事,身边总归还有太皇太后给他的人,不至于这么冒进,他刚来不久,根基不稳,不会这么快就跟我们闹起来。”

“如此说来,便是这位太上皇妃跋扈了。”柳夫人脸上露出厌弃之色,“先前就听汪夫人说过,那太上皇妃领着人在酒楼一言不合就将她儿子揍了一顿,此事还没给个结果,汪县令竟也只叫她忍着。如今她不过是被车马挡了一会儿道,就这般闹腾,生怕别人不知是我们县府的宾客违令,叫我们下不来台。这世家出身的嫡女,看来就是嚣张惯了。”

柳夫人这话便是丝毫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只觉得都是太上皇妃的问题。

柳县令倒是在心中腹诽,觉得汪夫人的话只怕是不可信,那汪县令之子是个什么模样的纨绔,南临城难道还有人不知吗?定是那汪钰做了什么事,才会惹得太上皇妃叫人动手。而且,是不是太上皇妃还未可知。

但这会儿柳县令也不想跟妻子掰扯这个,只说道:“汪夫人你少来往些,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连汪县令那样鸡贼的人,对着自家夫人也是小心翼翼。”

柳夫人却不服了:“她那是御夫有术!不,是汪县令疼她宠她!”

柳县令懒得继续这个话题,只道:“你现在就赶紧亲自出去一趟,好生同太上皇妃赔不是。对了,据说太上皇妃是要去郊区的庄子上,庄子上能有什么好东西,你再给准备点吃的用的,一道送去。”

柳夫人狠狠刮了柳县令一眼:“非得这般卑躬屈膝不成?”

“这哪里是卑躬屈膝,这是……”柳县令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头有匆匆赶来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就有人在门口小声喊道:“老爷,夫人,不好了!汪夫人在门口跟人吵起来了,奴才听着……听着对方像是太上皇妃!”

“什么?!”

柳县令和夫人异口同声,两人皆是大惊。对视一眼后,谁也没说什么,就脚步匆匆往正门口赶去。

还未到府门口,柳县令忽地停下。

他说道:“不行,我现如今还不能出面。你去好生处置这事儿,我得回趟县衙,那状告的侍卫还在县衙里,不可让他这会儿离去,免得再乱说些什么。”

柳夫人也知道这会儿情况紧急,只点点头,然后跟丈夫分头行动。

来到府门口时,她正巧听见汪夫人大骂:“你仗着自己身份贵重,竟将我儿打得鼻青脸肿,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是个母亲,我就为我的孩儿讨个公道!”

这话说得又气愤又悲伤,或许是听她说自己是母亲为孩子讨公道,旁边不少围观的百姓也有些动容,再看向谢玉珠的马车时,都露出的鄙夷之色。

柳夫人听得汪夫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泼,还这么骂太上皇妃,气得一个仰倒,差点就摔在了地上。

她在心里暗骂汪夫人在她家门口闹事,这是要将他们柳家也拉下水。觉得丈夫说得没错,这汪夫人日后断不可再深交。

但心里头又觉得哪里有些奇怪,这汪夫人平日里也不见这般冲动,怎么这会儿这么沉不住气?再者,她儿子那事儿也过去好些天了,这个时候再闹算个什么事儿?

等柳夫人出了大门,刚要插到中间打圆场,不料马车里谢玉珠突然开口:

“哎呀,汪夫人,没想到你先前打了那么久的太极,为的竟是这事儿?那日在酒楼意图欺辱良家女子的男人竟是汪县令之子?!我那时只以为是个浪荡子,为了救人才叫手底下人将人拉开些,真没想到这样不守礼教,有辱斯文的人居然是一方父母官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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