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神秘的八爷
一名服务员将今天的花费统计后交给张老板,张老板简单的看了一眼,随即递给轩哥说道:“轩哥,这是今天应该收到的资金。”
单奕轩接过单子,粗略的看了一眼,嘴角不由的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八爷,您威风八面,英姿飒爽,只要你让你的家人或者从你自己的腰包拿出十万块钱来,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了。我也不会继续追究,你交了钱,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觉得怎么样呢?”纸条上记着三万五千多元,但他就想要十万元,他要让面前的这个男人知道,在轩字号旗下酒店撒野,是要付出代价的。
张老板不禁一愣,脸上的冷汗不由的落了下来,十万元……十万元可是今天收入的两倍之余。酒店生意非常好的时候,全天几乎拿不到十万元,而轩哥开口就十万元,不禁把他吓得打了一个冷战。
八爷怔了怔,深吸了一口凉气说道:“那个……十万块……是不是太多了?”他知道这家酒店是高消费的地方,但是也不至于十万块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明明就是狮子大开口,心中不禁有一种现在就杀了他的冲动,十万块钱对他来说虽然不多,但是无缘无故支出十万元,就算他是一个富豪,也会感到心疼。
单奕轩冷笑了一声,沉声说道:“我不喜欢和别人讨价还价,你如果不想给,可以,留下你的双手,你就可以滚蛋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肖峰,立刻掏出打火机为轩哥把烟点上。
“你……你会后悔的!”八爷咬了咬嘴唇,从来没有畏惧过任何人的他第一次感到恐惧,来自死亡的恐惧,这种恐惧感几乎能让他窒息。“你叫什么名字?我让我的人把钱给你送来!”八爷咽了口气,这次栽倒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手中,让他非常的恼火。
“我叫什么,你还没有资格知道!”单奕轩嘴角勾起一丝优美的弧度,说道:“老张,带他去打电话,见不到钱,就剁掉他的双手!重新准备一桌简单的饭菜,我们还没吃饱。”
老张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是,轩哥!”随即几名安保人员推着八爷向楼下走去。
三楼的走廊栏杆上,若风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喃喃自语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随即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十五分钟后,两辆轿车停在酒店的门外,八名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走下车,两名男子从后备箱中取出两个铝制的箱子,随即快步走进酒店。几个人刚进酒店,就引起了酒店安保人员的注意,两名安保兄弟走上去恭敬的说道:“先生,请问你们用餐还是住店?”
为的两名男子迅速掏出手枪指着安保人员说道:“八爷在哪?”
两名安保人员互相看了看,指了指大厅的中央,说道:“在那!”
大厅中,八爷鼻青脸肿的被绑在一棵金碧辉煌的柱子上,整个人显得特别的无力。几个人见八爷落魄的样子,立刻跑到八爷的身边,两名男子帮助八爷解开绳子,一名男子扶住八爷,说道:“八爷,你没事吧?你要顶住,兄弟们送你去医院!”说着背起八爷就要向外走去。
“站住!”几名安保兄弟挡在门前,手中的九二式手枪已经打开保险,子弹已经上膛。
一名为的男子皱了皱眉头,厉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说话间,几名守卫在八爷身边的男子立刻掏出手枪,同时将枪口指向安保人员。
“你们走可以,但是钱要留下。”一名安保兄弟轻蔑的说道。面对着几乎一样的枪口,他们没有胆怯,没有退步,所有安保人员向前一步,金黄色的子弹虚掩在枪管内,随时都有击的可能。
几名八爷身边的护卫迟疑了一下,一名为的男子说道:“把钱箱放下,让他们拿走!”
“是!”站在最后面的两名男子点了点头,随即慢慢的弯腰,低头,轻轻的将钱箱放下。
一名安保兄弟走过去将箱子拿到一旁的安全区域,随即将箱子打开进行检查,确认每一箱子五万块后,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真伪,朝自己人点了点头,确认这批钱没有问题,随即拎着箱子向二楼走去。
几名安保人员为他们让开了一条路,几个人背着八爷朝外面的两辆轿车走去。
张老板走到单奕轩的身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轩哥,这个八爷的背景可不简单,他名义上是城南饭店的老板,实际上是徐州的地痞流氓,听说他和沉默已久的青帮有关系,而且好像还不是中国人,反正他的背景很模糊,也很强大。”虽然八爷交了钱,但张老板还是担心日后他会来找麻烦,因为在徐州城,似乎还没有人敢得罪这个叫八爷的人,徐州被阳城特战队解放后,这个八爷就逐渐的浮出水面,陈昭明的部队撤退后,他更加猖狂,附近很多和他抢生意的饭店不是意外就是关门停业,整个徐州仿佛都是他家的一样。
单奕轩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青帮?”这个名字在他的印象中似乎一直存在着,在二十一世纪,青帮以历史悠久,人员混杂局中国第一或第二,有人说,从街上任意一帮小混混中随便找一个,百分之*十的可能就是青帮的人。
“对,青帮。中国有两大势力,一个是盘踞在南方的恒会,听说里面的人都很厉害,每一名恒会会员都是功夫高手。此外,青帮盘踞在北方,听闻青帮有四大长老,是日本人,不过从来就没有人见过这四个人的样子,虽然四位长老年龄都非常的大,但是在青帮也算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他们的功夫从来就没有退化过,而是越来越精湛。青帮的底子很厚,从清朝初期,这个组织就已经出现,只是他们潜伏的很深很深,以至于军方拿他们没有一点办法。”张老板长长的舒了口气,心底的心结说出来,让他舒服了很多,不管能不能应对,他觉得这件事情都有必要告诉轩哥,毕竟他是这个饭店真正的老板,日后酒店被人砸了,那么他也没有什么好愧疚的,毕竟不是自己得罪的老八!
单奕轩恍然大悟一样的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想不到这个八爷这么不简单,不错,还是有个脑子的人,至少不那么冲动。他还会回来的!”说完看向肖峰,说道:“通知魅狐情报处,调查一下青帮的资料,对了,还有他那神秘的四大长老。另外,调查一下这个八爷,此外,调派一个连的兵力驻防在酒店,防止这个八爷对我们起突然袭击!”
“是!”肖峰点了点头,恭敬的说道。
若风打开铝制的箱子,从箱子中取出一把毛瑟九八k狙击步枪,迅速将零散的零件组装上,随即调试了一下枪的瞄准镜,喃喃自语道:“单奕轩,你的死期到了!”说着往弹夹中装了无法子弹。调整完毕后,拿出放在箱子一角的手枪别在身上,接着将匕放在自己的军靴中。
“滴滴滴……”一阵电报声响起,若风扭过头看看放在桌子上的电报机,眉头不由的皱了皱,随即关上箱子,走到电报机前,熟练ao纵着电报机,接受来自情报人员来的消息。
“根据可靠情报显示,尚翊墨,徐欣已经被单奕轩逮捕,目前可能被关的地方暂时不太明确,如果杀了单奕轩,这些消息将会一点价值都没有了,请若风调查清楚后在进行行动。”
“……”若风拍打了下电报机,气愤的说道:“fk,这么好的机会,却不能杀了他,真他妈的窝囊。”说罢转身重新将狙击枪放在箱子内,叹了口气向外走去。
两辆汽车停在城南酒店,几名穿着西装的男子迅速跑上前打开两辆车的车门,一名男子见到被打伤的八爷,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怒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八爷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
“大哥,等八爷醒了在说吧,现在他还处于昏迷状态!”一名背着老八的男子低声说道。
“快,去医院,你背酒店来干什么?伤的这么严重,要对八爷的身体进行清创消毒,不然感染了就麻烦了!今天四大长老可能会来徐州,八爷被打成这样,怎么接待四位打长老?”被称之为大哥的男子不由的皱了皱眉,表情异常严肃的说道。八爷是青帮的砥柱,虽然总是爱刷刷流氓,但是在徐州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没有人感动青帮的人!
“是!”背着老八的男子轻声应道,随后又把老八放在车上,两辆车快速向徐州城的医院开去,车刚刚起步,从城南酒店的停车场陆续驶出几辆老爷车,随着两辆汽车一同向城南医院开去。
北平,一座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外停靠着数百辆老爷车,车队几乎挤到了马路上,过往的居民虽然感到非常的不满,但却也无能为力。酒店的门前放着:“暂停营业”的警示牌。酒店的周围站满了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每一名男子的腰间都别着一把格洛克手枪,每一名男子都别着一枚领章,银色的领章实际上是一条腾飞的巨龙,领章分为铜色,银色,和金色,只有内部的人才能使用金色的领章,然而刚刚加入的人,需要佩戴铜色的领章。
酒店的大楼上悬挂着一副金色的牌匾,牌匾上标记着:天上人间大酒店,可以说,这家酒店是整个北平最大的酒店,金黄色的墙体彰显着酒店的魅力,很多达官贵人都会慕名而来,因为这里够霸气,够粗狂!
天上人间大酒店的周围停靠着几辆军用吉普车,吉普车上坐着的是北平市公安分局的民警,由于今天天上人间的特殊性,他们不得不出动警车在附近进行巡逻,以免生一切可能生的意外。
“队长,今天的天上人间好像不对外开放?刚刚我们的便衣想从天上人间的那条路过,都被挡住了,这是怎么了?难道黑帮要火拼?”一名刚刚进警察局工作没有多久的警察看着窗外犹如军队一样防卫森严的样子,不禁非常的好奇。
“天上人间是中国北方黑帮的总部,今天他们不对外开放,可能是有什么行动和计划吧……”队长长长了的叹了口气,身为一名警察局的小队长,面对黑势力的聚集不能上前进行抓捕工作,还要替他们放哨,这让他感到非常的恼火!
“啊?”警员不禁惊讶的叫出声,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队长,你说这里是黑帮总部?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直接通知局长,让局长调动军队,直接端了他的老窝不就好了?”警员天真的看着队长问道。
队长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他们是中国数一数二的黑势力,他们的实力非常的强大,我们可以端掉他北平的总部,但是你觉得,我们会连根拔起,彻底的清除这支黑势力量吗?一旦不能彻底清除,他们随时都能在国内杀人放火,制造恐怖袭击,现在这个社会正在转型期,在这个时候生黑帮暴乱,将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警员咬了咬嘴唇,想不到一个黑社会竟然还牵动着这么多的事情,不由皱了皱眉,问道:“那我们就这样任凭他们胡作非为,嚣张跋涉吗?”对于黑势力嚣张的气焰,这名小警员的确一点都看不下去了。
队长轻咳了一身,严肃的说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他们这样集体在一起开个会啥的,也不会闹出什么大动静,只要他们做的不算是很过分,我们就当做没有看见就好了,其实这件事情延安方面是清楚的,但是他们也没有连根拔起的计划和更好的动作,所以只能这么拖着,明白我的意思了吗?”队长说完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警员,不由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