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牢房闹剧
郑义这么说,姓戴的当然不会受到惩罚,他甚至要求授予姓戴的见义勇为证书。
这还有天理吗?明显是郑义在包庇他,可是又说不出毛病,
的确是戴光强在关键时候冲上去和威猜殊死搏斗方才救了郑义的性命,这一点龙杰也招供了。
最让张天虎气愤的是,他儿子死后,郑义居然上蹿下跳帮秦东明脱罪。
他甚至怀疑上次监听事件也是郑义授意的,不然周大柱那个土鳖怎会弄这么高科技玩意?
所以,张天虎现在对郑义又恨又怕,希望把他从刑警队调走。
他和薛家驹说了这些,两人是利益攸关方,薛家驹一口答应:
“虎哥,凡是对我们不利的人和事都要提前清理,未雨绸缪嘛。”
......
秦东明被带到派出所后,如实叙述了事情发生过程,这与警方从监控上看到的基本一致。
倘若张啸山没死,就是一件小事,但现在人死了,那就不能轻易放了。
他当晚被控制在拘留室,受罪不大。
第三天上午,郑义过来看他,说这件事已经很清楚,
张啸山死因主要是他有基础病,这一点医院也给予证明,但诊断书上又留了个尾巴,
说死者可能因为受到刺激才引发脑溢血,这就比较麻烦,他和秦东明发生争吵是事实。
郑义还带来一个好的消息,事情发生后,不知道谁在网上把视频发出去,微博上疯狂传播。
据说市委宣传部副部长亲自过问都没有压住,现在社会舆论对秦东明非常有利,让他不用担心。
只是张天虎人脉关系相当强,绝不会善罢甘休,案件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秦东明暗暗感谢刘君桐,一定是她操作的,否则自己的朋友没有人能有这么大能量。
郑义走后不久,派出所接到通知,秦东明转到看守所羁押。
他在拘留室吃过晚饭,直接被送到看守所,只是他二进宫了。
本以为还和上次一样,先到流动号,谁知换衣后直接被带到三号监舍。
他走进去一看,心里挺高兴,这么大的一间监舍,里面只有两个犯人,
一个身材粗壮、一个稍瘦,两人眼光凶狠,一看就不是好人。
秦东明对于这点倒是理解,是好人也不会进到这里。
笑嘻嘻跟两人打招呼,并做了自我介绍。
身材粗壮男人瓮声瓮气回道:“我叫张甲”
体型稍瘦的翻着白眼,拉着脸,蹦出两个字:“李丙”
秦东明心里暗笑,两个家伙脾气还不小,坐牢都这么拽。
监舍里只有三个人,上厕所、睡觉那就方便了,随便躺。
床铺是大通铺,秦东明在靠边的铺位上躺下,很快就睡着。
至于案子,爱咋咋的,懒得去想。
半夜时分,秦东明突然听到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同时感到有人从床铺上向自己这边爬来。
他睡在边铺,厕所在另一头,半夜三更向这边走来,
肯定不是上厕所,不排除是那两个家伙想对自己下手。
他心中有气,自己已经在看守所了,居然还不放过,没有睁眼,只是感受着四周的动静。
果然,呼吸声、浓烈的体味越来越近。
一道来自左边,这人是站在地上,一道来自床铺,他从大通铺另一头爬过来的。
看样子,两人准备从两边同时下手。
秦东明心中暗骂,两个蠢蛋想偷袭,应该先洗个澡,这么大体味,睡得再死也被你们熏醒。
他猛地睁开眼,只见张甲、李丙各抓住一根绳子一头,
张甲站在地上,李丙跪在床上,正要把绳子勒向他脖子。
这是想勒死自己啊!
倘若被绳子勒上脖子,两人再一起压住他身子,的确能勒死人。
只是两个家伙勒错人了。
秦东明左手一伸抓住张甲右手腕,右手抓住李丙左手腕,往中间猛地一拉,
张、李刚才看他还在打呼噜,没料到他突然动手,
两人控制不住平衡,都被拉得向中间冲,头与头狠狠地撞在一起,眼冒金花。
与此同时,秦东明踢开被子,
左膝向右一顶李丙肚子,李丙哇的一声大叫,可能太疼,哼哼不止。
右手放开李丙手腕,回手一拳打向张甲肚子,张甲的右手被他抓住,不能后退,
这一拳打在肚子上,他感到翻江倒海,哇哇想吐,发出奇怪的声音。
此时,李丙缓过劲来,在床上站起猛地扑过来,
秦东明左手一按床沿,身子翻转,右脚顺势击在张甲肩膀,
张甲扛不住,整个人蹲了下来。
李丙扑过来太猛,没想到秦东明翻转这么快,他全身扑在床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秦东明一按床沿,又翻回到床上,双膝跪压在李丙背上,李丙疼得哼哼唧唧。
张甲没有压力了,马上站起。
他也是拼了,看见李丙被跪压,哇的一声大叫,跳上床双手去掐秦东明的脖子。
秦东明身子一扭,一拳打在他耳后穴上,张甲当场歪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看守所的夜晚非常安静,这边牢房发出声音太大,
人撞床板声、哼哼唧唧声、哇哇声,
左右隔壁号子都能听到,犯人们本就无聊,纷纷起床挤到门口大喊:
“政府,3号房有人在卖淫嫖娼,快来抓啊!”
犯人们一起哄笑。
秦东明听他们这么喊,忽地童心大起,曲起手指打在李丙耳后穴上,李丙也昏了过去。
他飞快把张甲、李丙的衣服脱光,
把李丙平放在床上,再把张甲压在李丙身上,让两人脸对脸、嘴对嘴。
秦东明跳下床,靠在墙上看着床上两人,煞有介事地大喊:“不能这样,要守法。”
就在此时,牢房门打开,3号房电灯也被拧亮,
三个管教干警冲进来,带队的是值班副所长范大康,
看到床上两人的姿态,个个愣住了,难道犯人们喊的是真的?
“怎么回事?”范大康质问秦东明。
“报告政府,他们两人在搞基,我请求换牢房,这两人有病。”
秦东明立正站好,小心翼翼回答。
一个干警捡起掉在地上的绳子,原来是用床单撕开后搓成的。
“这绳子怎么回事?”
“报告政府,他俩想玩花样,让我拿绳子抽他们,我不干,差点被他们打了。”秦东明满脸都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