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定非常炸裂!
沈毅和陈娟没有察觉到沈白轩的小动作,但沈溪发现了,他唇角微勾了一瞬,眼中嘲讽的光一闪而过。
在看书的时候,沈溪就一直觉得沈白轩是一个在遇上大事时总拖后腿,掉链子,只有一些在他看来没什么用,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机。
穿书见到本人后发现,沈白轩还真的是跟他当初的印象差不多,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更加不讨喜——仅代表他的个人观点。
毕竟沈白轩的设定是个万人迷omega,眼瞎心盲爱上他,甘愿为他死的攻有很多。
一家人驱车去了这次生日晚宴的举办地点——雅安酒店。
雅安酒店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一楼是一个空旷的大厅,从二楼开始往上才是房间,最顶上的三层是总统套房。
为了给顾景沉举办生日晚宴,顾家今晚将整个雅安酒店全部征用,并没有花一分钱,因为这家酒店本来就是顾家的产业。
再次来到雅安酒店,沈溪的心情是复杂的,毕竟昨天晚上在这里有一段不太美好的经历……
跟守在酒店门口的顾家保镖出示邀请函时,沈毅和传娟那副点头哈腰,极为谄媚的模样,看的沈溪对他们万分嫌弃。
不止沈溪,就连沈白轩都刻意往旁边挪了几步,距离他们远一点。
一进入大厅,沈家人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准确来说,吸引目光的根源是沈溪。
沈溪的外在条件和气质实在是太出众了,是能让人一眼惊艳的程度,浑身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但沈白轩却以为吸引目光的人里也有他,他对自己今晚的打扮很满意,更加挺直了腰背。
“我身体不舒服,自己去找个地方休息了。”沈溪一点都不希望成为焦点,只想自己一个人吃吃喝喝,毕竟来都来了,也不能白来,然后混到晚宴结束。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沈毅目光凶狠嫌弃的斜睨了沈溪一眼,“滚吧!”
等沈溪跟沈家人分开后,大厅里人的目光也都随之转移,沈白轩这才反应过来所有人都是看沈溪的,把他给气了个半死!
二楼原本正在百无聊赖喝酒的顾景沉看见了沈溪,然后目光就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坐在顾景沉对面的段泽顺着顾景沉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吹了个口哨:“沈溪,外貌是个极品,可惜是个劣质omega,怎么?我们顾影帝对他感兴趣。”
一听见“劣质omega”,顾景沉就收回目光,转而看向吊儿郎当,坐没坐相的段泽。
他微蹙着眉头询问道:“劣质omega?为什么这么说?”
“听说他的腺体有损伤。”段泽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手中装有香槟的高脚杯,“信息素也是最低等级的,都没办法影响到Alpha。”
这话让顾景沉挑了挑眉,段泽可没一个地方说对了,他很清楚,沈溪的腺体没有任何损伤,健康的很,而且那奶糖味的信息素,是个Alpha都招架不住。
也不知道这些传言是从哪里来的,顾景沉也没多说什么,就让段泽这么误会着。
看来需要催促一下被他派去调查沈溪的人了……
说完这句话后,段泽紧接着道:“而且我之前无意中听说过一件事情,沈溪是有未婚夫的,是他去世的母亲给他定下的,所以就算你看上他了,也没有机会。”
段泽同样也是混娱乐圈的人,是歌坛天王,所以才会去注意关于沈溪这个娱乐圈第一花瓶的事情。
“谁说没有机会的?”顾景沉一双寒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未婚夫而已,又没有结婚,而且就算结婚了,那也可以离婚。”
最开始段泽说顾景沉对沈溪感兴趣的话,是开玩笑的,他可不觉得像顾景沉这样,绝色omega赤身果体躺在床上,都能把人家扔出去的冰山,能开窍喜欢上一个人。
此话一出,段泽刚喝进去的香槟酒差点喷出来,还好及时忍住强行咽了下去,把自己呛了个半死,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
他可不敢把酒喷到顾景沉的身上,如果真的那么做的话,就可以为自己买一口棺材,准备入土了……
段泽咳嗽完之后,睁大了一双眼睛,看向顾景沉的眼神无比震惊:“卧槽!顾景沉!你玩儿真的啊???”
“我说话从来都不开玩笑。”顾景沉动作优雅的抿了一口红酒,整个人散发出宛如帝王般的气场,“沈溪这个人,我是要定了,他只能是我的!”
“可是你不是有omega信息素感知障碍吗?”段泽凑近顾景沉,压低了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见,“你娶沈溪一个暴发户的孩子一点用都没有啊,伯母不是要给你找个能给家族企业带来好处的beta吗?”
闻言顾景沉的唇角扬起一抹弧度:“以前我也认为我感受不到任何omega的信息素,现在改变想法了。”
虽然顾景沉没有明说,但段泽跟他是很多年的朋友了,非常了解他。
顿时就明白了顾景沉话里的意思。
段泽直接一句:“好家伙!快点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可太好奇了!
段泽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这背后的故事一定非常炸裂!
顾景沉没有理会段泽,他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就站起身来打算下楼。
“哎!顾景沉!”段泽企图喊住顾景沉,“你别走啊!好歹先把事情告诉我!喂!!!”
充耳不闻的顾景沉,脚步没有丝毫停歇的下楼了。
当顾景沉找到沈溪的时候,沈溪正在大厅角落的位置上坐着吃小蛋糕。
从他表情中能看出来这小蛋糕很符合他的口味。
见此顾景沉的眼神中不自觉的就染上了对其他人从未有过的温柔和宠溺。
因为沈溪吃小蛋糕吃的太过于专注,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
直到顾景沉坐在他的身边,并且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