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女孩美目圆睁,不可置信,屈辱,羞臊,无地自容。
徐刚哥他听见了,他肯定会以为我不干净了,被那个败类强迫禁锢在怀里被迫接吻,任是她已两世为人,任觉得无法接受,更何况是身为男人的他。
就要这么结束了吗?同他的这段感情,比昙花一现更加短暂,终究还是要因为高潜被迫分开。
三人之间终是无法圆满。
泪如雨下的女孩泣不成声,浑身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晶莹泪珠刺痛男人俊眸,胸口如有巨石堵塞,躁意升腾,“别哭了!”长满厚茧的粗粝大手拂过莹润粉腮,尽管已经十分小心,女孩过分娇嫩的脸蛋依然被刮的微疼。
“哭什么?老子又不会吃了你,不愿意说拉倒!”终究是看不了她的眼泪,心疼大过胸中怒气,将人一把揽进坚毅胸膛,呼着粗气耐心哄劝。
卿卿,你永远知道怎么拿捏老子,老子就被你吃的死死的。
抽泣到四肢发软,眼泪浸湿了男人工字背心胸前大片,女孩的情绪才慢慢平复。
不会说漂亮情话的男人“别哭了”三个字说到舌尖发麻。心里暗自发誓,这回把小祖宗哄好了,以后绝不轻易招惹,最后心疼难受的还是自己。
怀中少女小声抽噎,心中纠结酸涩,难过不舍,这是最后一次躺在徐刚哥怀里了,贪心的想要待得更久。
几瞬呼吸后,依然选择放手,没办法说服自己用欺骗来换这个光明磊落男人的一片痴情,这样对他太过残忍。
“徐刚哥,你坐好,我跟你说件事!”香软女孩从怀里起身,将黑色毛衣递到男人手中,顺手拿起旁边白色毛衣套在自己身上。
知道他听后一定会暴跳如雷,首先确保他穿暖和后,才深深调整呼吸,做心理建设。
对面男人还沉浸在女孩香软小手亲自帮他整理衣服的喜悦中,心中松快不少,全然没预料到接下来的晴天霹雳。
窗外天色大亮,清亮日光洗净屋内朦胧黑暗,灼灼白日之下,肮脏无可遁形。
眼含春水的女孩人面挑花,分外娇艳,贝齿紧咬粉嫩下唇,鼓足勇气下了决心,“徐刚哥,我们,分开吧!”
语音刚落,眼泪泛滥成灾。
如果不是坐在炕上,年轻的男人几乎被这句话惊地栽倒在地,怎么也想不到,一番铺垫之下,女孩会语出惊人。
死寂之气蔓延四周,男人脑中空白一片,孤身一人长大的男人对眼前噩耗完全无法招架,不知该作何反应。
眼中生气全无,黑眸漫出灰气,一片贫瘠荒芜,压抑晦涩的情感将他撕碎,分明风华正茂的刚毅俊脸晦涩绝望,破碎无助。
为什么?卿卿,你爱上他了,是不是,终究还是要弃我而去,对不对。
短暂的陪伴就是惩罚,拼尽全力的感情无疾而终,命运终究不肯于他施舍慈悲,本以为遇到了救赎,终究还是被抛弃了。
看到对面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久久沉默,预想中的疾风骤雨也没有出现,女孩的心里隐隐不安。
“徐刚哥,你如果生气,就骂我两句吧,别憋在心里,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个好女孩,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我 ~”
“我能不能知道为什么?”男人听不下去她的妄自菲薄,值不值得他早有定论。
苏卿卿不敢抬眼看男人猩红破碎双眼,那双眼里的深情和绝望会将她溺毙。
“我,我干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不会原谅我的。”压抑在心里让她羞耻难当的话终于还是被吼了出来,心理破防的女孩自我厌弃,甚至不想再在他面前待一秒钟,起身想要逃离。
腰间猛的多出一只强悍手臂,男人单手将她禁锢,纤背紧贴他坚硬胸膛,“说清楚,什么事?老子不当冤大头”
心中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稻草,他死活不肯放手。
苏卿卿双唇颤抖,小手用力推搡男人手臂,想要挣扎出炽热胸膛,不敢让自己过多贪恋。
“卿卿,就算是死刑,也该让人死个明白,没头没尾撂下一句话就要走,你当我徐刚是什么?”
动了怒的男人后槽牙紧咬,目眦欲裂,额间青筋凸起,刚毅脖颈血管纵横可见。
怀中女孩挣脱不开,逐渐卸下螳臂当车的力道,瘫软在男人怀里,洌滟美目回眸,眼中氤氲绝望痴缠,终究是已经深爱上这个如山般沉稳的男人,不忍见他痛苦如斯。
白皙柔荑缓缓抬起,捧上男棱角分明的俊脸,泪眼朦胧,“别问了,知道了你只会更痛苦,就这样,好不好?”
不是不想说,只是话在嘴边却有口难言,该怎么告诉你,自己被一个男人那样冒犯,该怎样眼睁睁看着你又一次同那个人拼命?高潜的背景深不可测,为人又阴狠狡诈,光明磊落孑然一身的你,怎么同他斗。
与其眼睁睁看你重蹈覆辙,自己宁可放手,让你好好过完这一生。
少女眼中爱意翻涌,缱绻纠缠,徐刚不是迟钝之人,看出她的言不由衷,又怎么肯罢手。
“卿卿,老子没你想的那么光明磊落,更不可能当闷声王八,你今天就是走了,老子一样有办法知道真相,敢抢老子媳妇儿,高潜他就得拿命赔。”
男人胸中怒气如岩浆翻涌,邪火燎原,放开禁锢在少女腰间的铁臂,跳下矮炕,转身欲往门口冲去。
“不要,徐刚哥,不要去,求你了。”少女反应过来,光脚追上去,从后面死死抱住男人劲腰。
对于两人之间的体力差距她心知肚明,过分强悍的男人若真想走,自己根本拦不住。
被惯坏的少女条件反射般的哭喊,“我腿疼,徐刚哥,我腿好疼,脚也好疼,好像硌着石头了,呜呜,你不许走,我哪哪都疼。”
男人心中软出一角,听不得她娇嗲甜腻的矫揉造作,“不是要跟老子分么,撒的哪门子娇?”
转身打横将人抱到炕上,俊脸黑沉,“说吧,趁着老子还有耐性。”
苏卿卿见好就收,不敢过多放肆,一句一抬眼,边哭边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看着男人越来越邪戾的脸,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