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婚礼
被秦慕语强迫着脱了外衣,我感到很耻辱,好在并没有人看到,其实我也有想过抵死反抗,但是想想如果被她一招ko,自己更丢人,于是也就顺着她了。
秦慕语将衣服直接丢出窗外,拍了拍手,看了我一眼,轻蔑的笑了笑。
好在尴尬的时间并不久,老秦的保镖及时通知了司机停车,并送来一套华贵的西服以及一双看上去就觉得很贵的皮鞋。
虽然我看不出这一套西服与之前的有什么区别,但看到秦慕语满意的神色,就知道这套衣服绝对价值不菲。
好不容易穿好之后,车子也到了酒店。
下车后,有穿着制服的服务员上来帮忙开门,我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反观秦慕语,她就像个高傲的白天鹅,冷冰冰的眼神,谁都不吝。
在服务人员指引下,我跟秦慕语肩并肩的走进了酒店。
之后又乘坐电梯去到六楼,刚出电梯,我便察觉到一种凝重的感觉。
六楼的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一眼看过去,全是人头。
“怎么这么多人啊!”我小声的问秦慕语。
“这些都是小角色,你只要露个脸就行,大角色都在单间里,等会儿你跟着我就行!”秦慕语这时候并没有掉链子,而是很认真的跟我说着。
我跟秦慕语被服务人员接引到某个房间内,房间内是豪华套房,各种设施应有尽有,还有落地窗可以看到楼下。
房间内有人在说话,却是宁凝与秦布武,见我俩到来,秦布武赶紧站起来迎接。
“慕语,你们来了!都准备好了吗?”
“要准备什么!不都是那老头子说了算嘛!你们怎么在这里!”秦慕语有些意外同时有些不爽的问道。
“毕竟今天来的人太多了,我跟小凝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秦布武赶紧回答。
“吆!那还真是谢谢你们了!是不是啊!老公!”秦慕语的声音突然夹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回答:“嗯!是,是!”
宁凝坐在沙发上,听到我们的对话,笑着说道:“今天是师妹的大日子,当师姐的怎么能不来!而且师父也来了,听说大师兄也来了!也不知道大师兄今天会不会做出些什么事。”
秦慕语听完之后,脸色变得难看,咬牙切齿的道:“哼!这王八蛋居然还敢来!我不弄死他我!”
“喔唷!好厉害,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再多练几年才行!小师妹!”宁凝肆无忌惮的说着。
眼看秦慕语就要暴走,我赶紧站出来说道:“行了行了!别说了!今天这么多人,谁搞砸了,后果是什么,我想你们应该清楚!”
果然,两人没有继续再打嘴仗,不过两人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之后,宁凝与秦布武去了内间,我与秦慕语在外间,静静的等待着时间过去。
秦慕语坐不住,拿出手机就开始玩游戏,我则泡了一壶茶,这间酒店的茶很一般,没有我想象中的好,仅能达到中级品等。不过既然是免费的,我也挺欣喜。
“喂!你们两个要不要喝茶?”
我冲着内间喊了一声,房间内并没有回应。
我默认他们并不想喝,于是就只给自己与秦慕语各沏了一杯。
秦慕语喝茶犹如牛嚼牡丹,一点都不文雅,看的我直摇头,只能一个人搬了个椅子,坐在落地窗前边喝边欣赏外面的风景。
望着城市中,川流不息的车辆,忙忙碌碌的人群,我的心中开始变得不安定,哪怕手中有茶,心情却依然烦躁起来,为何有人生来便衣食无忧,为何有人从小便痛苦挣扎,有些人唾手可得的东西,而有些人却要费尽半生的努力。
不知道为何会想到这些,也不知道为何我会如此愤恨,可能仅仅是因为我就是那种社会底层的人物,如今有了一步登天的机会,明知道是步步惊心,我依然选择接受,可能从潜意识里,我就渴望强大,人越是强大,这个世界就越公平。
虽然只是一步棋子,但是被选中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表现出来太多的愤怒,其实我的内心是狂喜的,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要救元元,只有金钱是远远不够的,我还需要权利,哪怕得来的这种权利并不是正当的途径。
我的野心比任何人所瞧见的都要大。
耳边响起秦慕语手机游戏的声音,还有从内间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我面无表情的喝着茶,脑海开始思索着,以后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似乎是感到无聊,秦慕语关掉了手机,当她手机中的声音消失以后,另外一种声音就变得大了起来。
秦慕语也听到了,她微红着脸,搬了张椅子坐到我身边。
“这两个人真不要脸,大白天的!”秦慕语气愤的说道。
我轻笑了一声:“你弟弟应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在这里,你师姐才不会让他碰,她这是给你听的!”
秦慕语“啊”的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瞪着一双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没有理她,而是端起茶,轻轻的抿了一口。
不久之后,有服务员开始敲门,开门之后,服务员告诉我们说,典礼就要开始,需要我们两人登场了,让我们做好准备。
我跟秦慕语赶紧互相整理了下衣服。
在这时,宁凝跟秦布武从内间走了出来,看秦布武的样子,有些得意洋洋,而宁凝则一脸镇定。
我跟秦慕语没有理他们,快速的出了门,向着舞台的方向走了过去。
之后的时间,便是一些仪式过场。
司仪在舞台上说着感谢的话,然后让这个讲话,让那个讲话,最后才轮到我跟秦慕语登场。
又是音乐,又是宣誓的,搞了一堆对我来说可有可无的节目。
台下的人兴高采烈,台上的我则兴趣缺缺。
让台下所有人对我有了初步印象之后,我便想尽快结束了这场仪式。
秦慕语则对我的不在意显得有些不高兴,几次在我耳边说道:“给我认真点。”
但我真的认真不起来,于是无聊的望向席间,也许是不经意,我开始对下面的某个人感兴趣起来。
那个人五十多的年纪,脑门有些秃,是个很普通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