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失踪的空姐
第22章 失踪的空姐
最终,我还以得偿所愿,在顾梵城那里请到了假。
代价是早上跟赵子枫一起吃早饭时,困得频频点头,像条“勤奋”的磕头虫。
“细细,你这是……把男朋友带去寝室了?”
赵子枫坏笑着瞧着我。
“怪不得自己一个人睡一间寝室,这是提前享受二人世界哇?!”
“……别乱讲哦!”
我拿了只小笼包塞到赵子枫嘴里,心里却有些窃窃的甜蜜。
顾梵城除了有些霸道之外,的确是个专情的男人。
“切切切,重色轻友!怪不得晚上都不跟我视频聊天了……哦,对了!”赵子枫把包子三两口吃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在我耳边低声问道:“我给你挑的那两套内衣,效果怎么样?”
我的脸登时涨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一般,那两套价值不菲的内衣都没有熬过一个晚上,全都在顾梵城的“魔爪”下“香消玉殒”碎成了渣渣。
我发誓以后都不要再听赵子枫的话,买什么“决胜负”的情趣内衣。
浪费钱还不实用!
“看起来效果不错!你男朋友真够猛的!”赵子枫瞧着我的窘态嘿嘿地笑,“不过,还是一句老话,别闹出人命啊!”
“……不会的。”我的心情突然由晴转阴,倏然暗淡下来。
他是鬼、我是人,人鬼殊途,最后不知道会走向哪个终点。
也许,最好的结局就像《聊斋》中的宁采臣和聂小倩一般,做上几年夫妻,然后一方投胎转世,另一方孤独终老吧……
一上午的时间,我都在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里浮沉,直到下午的第二节课结束之后,小姑陆铃立刻打来了电话。
我们在学校门口见了面。
半个月不见,小姑又换了新车,一辆粉红色的甲壳虫看起来又迷你又可爱。
“细细,给你的生日礼物。”
上了车,小姑指着后排的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对我说,“这些天小姑到外地去办事了,没来得及问你的情况。”
我自然知道小姑想问的肯定是梵镜山庄的那件事,连忙介面道:“我没事。”
小姑叹气道:“那就好……小姑真是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你镇不住的东西!你学的那些本事,可是正一的真传,我就知道我哥不会让这些东西失传的!”
“小姑,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有点迷糊。
自己偷学的那些符咒不过是家里旧书上记录的一些东西,还都是趁着老爹出门偷偷学来的,老爹可是坚决不准我学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他的毕生愿望,恐怕就是我能去高极写字楼里上班吧!
“没什么……”小姑像是说漏了嘴,立刻转变了话题,边启动车子边示意我拆开盒子:“瞧瞧,小姑买的礼物,喜欢吗?”
我拆开盒子,里面竟是一只黑色小羊皮的精致桶包,金黄色的双G五金配件看上去就不便宜。
“小姑,这太贵了,我用不上……”我赶紧把包放回到盒子里。
“收着吧,就当小姑送你的成人礼,香江免税店买的,不算贵。”
小姑开着车,笑着从后视镜里瞧着我。“星期天就满十八岁了,应该讲究一些,打扮打扮自己了。”
我笑了笑,心里却想起了我那倔强的老爹,有些犹豫,星期天要不要回家看看。
可爱的甲壳虫在城市的车流间穿梭,行驶了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路程。
便来到了绿城最贵的公寓楼华地千城风铃苑。
这里地处绿城最繁华的主城区,二十八层的高档商住两用房子,下面就是一个大型的连锁商场,今天又是周末,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小姑带着我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到了商场里的咖啡厅。
灯光幽暗的卡座里,早坐了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女人,穿了件小香风的套裙,脸上画着厚厚的精致妆容,看起来像个骨瓷做的人偶。
小姑跟她打了招呼,女人点头朝我们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喝点什么?”
等小姑拉着我坐下之后,女人问道。
“冰美式……细细,就来个干酪拿铁吧。”小姑知道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就替我做了主。
女人点手招来待者,点了两杯咖啡。
“小蔺,说说具体情况吧。”小姑似乎跟这女人很熟。
这位小蔺女士叹了口气,开始讲起她位于d栋二十八楼的那间小公寓的故事。
蔺女士也是一位空姐,由于飞的是国际航线,薪水高,就全款买了风铃苑的这间五十多平米的精装小公寓。
但她每个月至少有二十天飞在天上,根本没时间回来享受生活,没办法就把公寓租给了自己飞国内的同事。
同事很大方,一次性就付了一年的租金。
听说这位同事有个极有钱的男朋友,早就在绿城买了房子,住在这里也只是过渡一下而已。
所以蔺女士也不再意,反正钱都已经到手了,她也懒得过问人家的生活。
就这样一年她都没有联络过自己的同事,直到房租即将到期,她才打电话过去想问问是不是还要续租,没想到电话却打不通了。
又过了两天,她终于到了休息日,就回了绿城。
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公寓的门,发现里面一切都井井有条,同事的东西也都没有拿走。
蔺女士只好打电话到公司其他同事那里去问,却得知这个租房的同事早就没有在公司上班,听传闻是跟她的大款男人一起回了香江,去做正头夫妻去了。
“正头夫妻?”我有些讶异地问。
“是呀,小丫头。”蔺女士看着我笑,“有钱的男人哪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养个雀儿玩玩罢了,像我同事这样能小三小四小五上位的,那可是要很高的手段呢!”
“……那后来呢?你没有再去找她么?”
“后来?哪有什么后来。”蔺女士摊摊手,“人家一朝金丝雀变凤凰,恨不得所有认识的人都死绝了才好!怎么会让我们这些前同事,晃到眼前揭她的短?”
她轻啜了一口描金骨瓷杯子里的咖啡,这才又说:“后来我就把屋子里她的东西都打包扔了,房子又租给了别人!”
“全都扔了?”我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