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状元红
童瑶瑶拉着十来车酒回到京城,可谓是满载而归。
童府的管家已经找好店铺,雇好了伙计,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按照吴心之前给童瑶瑶的建议,“女儿红”售卖时更名为“状元红”,宣传的口径是中了状元时喝的庆功酒。
经过炒作,这个故事也在很短的时间传遍了京城。
于是,“状元红”在开业当天准备的五十坛酒就售卖一空。
这可如何是好?
拉回来的酒卖不了几天啊!
于是,聪明的童大小姐第二日就定下来一个规矩:每天只卖二十坛,卖完为止。
饥饿营销,无论在哪个年代那都是有一定效果的。
于是,“状元红”店铺门口老早就有人开始排队。
于是,京城的“状元红”出现了一坛难求的局面。
……
皇宫,御书房。
益皇正在批阅奏折,圈圈点点,写写画画的,这是一个勤政的皇帝。
童尚书又满面红光的走了进来,在他的怀里还抱着一坛“状元红”。
“参见陛下!”
“嗯!赐坐。”益皇未抬头道。
“陛下!臣来请您喝酒了。”
“哦!”
赵泓煜放下手里的笔,抬起头来,面露微笑。
“这个就是臣上次给你说的那个‘女儿红’酒,小女从南塘拉回来的。”
大太监魏琦接过来酒坛子,轻轻放在龙书案上,然后,用兰花指轻轻捋一捋耳边的一缕红发。
“是吗!就是那个南塘县令酿的酒?”益皇来了精神。
益皇:“老魏,快倒上!”
魏琦小心的打开盖子,顿时酒香扑鼻,他忙拿来一个小碗,倒满。
魏琦:“陛下!奴家先替你尝尝。”
在皇宫,太监替皇上尝酒,试毒,那也算是正常。
魏琦说着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一股暖流滑入下腹,顿感浑身舒爽。
“哇!”
他呼出一口气,又咂巴一下嘴。仔细回味一下那种甘烈和醇香。
然后,放下碗。
魏琦又去抓住了酒坛子。
“陛下!奴家再替你尝…”
“滚蛋!”
看着一脸陶醉的大太监,赵泓煜翻个白眼,打断了他的话道:再尝就给你尝完了,朕还喝什么?
“嘿嘿!”
魏琦舔舔嘴唇,尴尬的笑了笑,退在一旁,用手捋着那缕红发。
益皇闭上眼睛在酒坛口边仔细闻了闻,然后,亲自倒了一小碗,抿一口,又吸溜一下嘴。
“啊!好酒。”
说着一仰脖子,“咕咚”,就是一大口,然后,酒碗一伸:
“老魏!再给朕满上。”
大太监擦了一下哈喇子,忙去抓酒坛子,小心翼翼的倒满一小碗。
“咕咚!咕咚!”
此刻的益皇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了,又是一饮而尽。
“陛下!你慢点,这酒性烈。”童尚书一旁劝道。
“痛快!”
连喝三碗,益皇才大叫一声,坐了下来。抱着坛子晃了晃道,“怎么这么少?”说着还不忘瞪了魏琦一眼。
大太监的脸皮子抽了抽,心道:“奴家不就喝一碗吗!”
“想不到还有这样烈的酒,朕从来没有喝过。这才是真正的好酒啊,够味!”
益皇恢复常态,赞不绝口。
“奴家今天也派人去买酒了,没买到,听说限购,每天只卖二十坛。”
“童大人,是这回事吗?”
魏琦捋着耳边的红发问道。
“确有其事,魏公公莫要介意。”童尚书解释道,“小女初次进货,量少,故此,得悠着点卖。”
“怎么?要卖完了…”
益皇站起身来道,“老魏,你亲自去童府,赶紧往宫里弄十来坛,朕好慢慢喝…”
“陛下!臣来还有事奏…”
“奏什么奏!把酒先弄来再奏。”
“陛下!”童尚书还想再说,被魏琦一把抓住衣袖。
“童大人!请吧…”
童国安:“……”
南塘县。
凤香楼的培训开始了。
老鸨请来了城里最有名的老中医:薛神医。
起初,薛神医听说来凤香楼出诊,贵贱是不愿意过来。
他五十多岁的人了,一生周正,若出入烟花柳地,万一被人误会,岂不是晚节不保。
后来,听说凤香楼停业了,而且请他去的人还是县令吴大人,也就勉为其难了。
吴心请老中医来,主要是让他给姑娘们讲讲人体的主要穴位,以及有那些穴位适合按摩,会让人舒服。
吴心拿着笔先画了两张身体图,一个正面的,一个背面的。
然后,按老中医的指点标注那些适合按摩的穴位,让姑娘们熟记。
薛神医讲吧,请去旁边房间喝茶。吴心开始让姑娘们实践。
鲁星和马壮就成了练手的道具,躺在床上任姑娘们蹂躏。
姑娘们一边在二人身上练习手法,一边听吴心的讲解:
“姑娘们,按摩这门技术的核心目的是让客人舒服。当然,让客人舒服的法子不能全靠手法,也可以适当的用用你们身上有胸器…”
“什么凶器?”一个姑娘疑惑的问。
“就是你们这两个东东…”吴心一本正经的说着,又用手指指自己的胸。
然后,在姑娘耳边窃窃私语几句。
姑娘的脸一下红了,“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在按摩的时候,你们可以用那它有意无意的去蹭客人的身体,蹭来蹭去的,客人就有了‘食欲’,就会控制不住要吃你…于是,你们就有了之外的另一份收入…”
“大人,你真坏!”
“咯咯咯……”
吴心摸摸鼻子接着道:“所以说无论做什么生意都要学会动脑筋,主动出击,才能把客人的钱从他们口袋里掏出来……”
老鸨听得最为认真,而且还拿着小本本记录着要点,她现在对吴心那是奉若神明。
她想不明白:这个坏小子的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歪点子呢?
姑娘们按吴心讲的慢慢尝试着,作为试验品的鲁星和马壮却再也撑不住了。
开始时,当那纤纤玉手在身上揉揉捏捏的还觉得挺享受,可,当那“胸器”在他们身上磨磨蹭蹭时,就受不了。
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经得住这般摩擦,鲁星仰面朝天躺着的,忽然羞臊得他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赶紧想去找个地缝钻。
马壮是趴在那里的,给他按摩的姑娘正也是按照吴心的法子在那蹭来蹭去的。
“啊!”
突然,姑娘惊叫一声跳开了。
“怎么了?”
“看…他…”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此时趴着的马壮同学正鼻血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