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又在挑事
有了魔法部的默许,乌姆里奇的行为越发出格,好好的黑魔法防御课被她变成了死气沉沉的个人表演,包括其他的一系列由她提出的规定,看得出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赶走邓布利多,好早点拿到霍格沃兹全部的话语权。
她对学生施加的那些惩罚完全是在故意折磨他们,哈利和罗恩算是她的眼中钉,到这个时候,哈利还不知道自己之所以会在暑假遇见摄魂怪并且吃了官司,完完全全就是拜这个可恶的女人所赐。
在又一次被对方的羽毛笔折磨后,两个男生惨白着脸回到休息室。
“该死的大蛤蟆,她什么时候可以滚出霍格沃兹?”
罗恩有气无力地骂道,抬手的时候扯到了身体,那一瞬间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整个霍格沃兹,也就斯莱特林暂时还没接受过乌姆里奇的处罚,但是斯莱特林们真的受够了每天课上的那些“特殊”对待,此处特指长得不错的,家世也不错的斯莱特林男生。
“她简直是疯了,居然想对你们用吐真剂。”赫敏的眉拧了起来,这种东西怎么看都不该用在学生身上,他们又不是犯了什么大罪。
提及这个,赫敏想起了另一件有些特殊的事情,她神情微妙,“我必须同意罗恩之前的说法,比起乌姆里奇,我们的魔药课教授真的好上太多。”
恰巧路过的赫敏无意中撞见了那个女人和斯内普之间的扯皮,她要求斯内普教授为她提供大量吐真剂,言语间透露了她的目的,她居然想将那些东西用在哈利身上!
而他们的魔药课教授从头到尾面无表情,对于吐真剂,问就是两个字,没有。
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可气坏了乌姆里奇,她鼓着眼前,扭曲的脸让她看起来更像蛤蟆了,威逼利诱轮番用下去,那个黑发男巫依旧不为所动。
虽然从入学开始,这位教授就没给过他们好脸色看过,并且经常找理由扣他们的分,但是他也保护过他们,而他们却总是对他持有怀疑。
罗恩说的是对的,和乌姆里奇的那些垃圾行为比起来,斯内普教授简直可以称作教授中的典范。
能力绝佳,扪心自问,如果认真听讲,魔药课上的知识量绝对不会让每一个好学的小巫师失望。
“等那个老女人走掉,我真心建议邓布利多校长将黑魔法防御课的职位交给斯内普教授。”
“或者说让弗拉沃兹教授给我们代课。”每次提到他们的黑魔法防御课,罗恩就忍不住开始想念他们的另一位前任教授,现在的霍格沃兹简直是一团糟,完全搞不懂魔法部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哈利简直要抓狂,越想越心酸,他捂住脑袋,“罗恩,算我求你,别说了!”
“虽然我不怎么喜欢咱们原来的校长,但是如果再让乌姆里奇待下去,我觉得我也会疯。”
从那间恐怖的办公室里出来后,布雷斯的面无表情地在潘西的身边坐下,这段时间他们既要准备各种学业考试,又要承受粉色大蛤蟆的骚扰,布雷斯真的觉得再这么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些什么出来。
梅林在上,乌姆里奇是怎么做到将好好的一间办公室搞成那个样子的,满墙的粉色,连桌上的垫子都镶了粉色蕾丝边,并不是讨厌粉色,但是恕他直言,那间办公室真的和它的主人一样,一样的惹人厌恶。
“波特他们已经成了她的重点关照对象,看起来她是准备从他们身上套出一点关于小天狼星和邓布利多的消息。”
西奥多拍了下布雷斯的肩膀以示安慰,不仅是布雷斯,实际上,包括他在内的其他斯莱特林也没少受乌姆里奇的骚扰。
“她之前不是不是想霸占那位先生的办公室?”潘西收好桌上的笔记,旁边的金发姑娘见状将一份考点清单递给她,这学年开始后,这两个姑娘的手里几乎已经看不到时尚杂志的影子。
在勾画考点的同时,她抽空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布雷斯郁闷的表情终于有所缓解,特别是在想到某个东西时,“可别提了,教授门上的青铜炼金生物可不认什么魔法部的调查员,它只听教授和德拉科的。”
那只炼金生物的火焰可不是普通的火焰,被灼烧过后的伤口极难恢复,特别是头发,只有前任炼金课教授特制的药水才能缓解这种症状,那只暴脾气的生物一言不合直接烧光了乌姆里奇的头发和眉毛,所以乌姆里奇现在不得不戴着特制的帽子和假发,那两条完完全全画出来的眉毛在她扭曲丑陋的脸上显得格外滑稽。
乌姆里奇的黑名单上,塞希利亚的名字大概可以和哈利他们有的一拼。
德拉科和塞希利亚的关系在霍格沃兹不是个秘密,即便随着时间的流逝,之前的流言已经渐渐淡去,但是某些特别的痕迹依旧存在。
比如那只不认人的炼金生物在见到德拉科时的反应,或者是另一只一看就出自同一人之手的特殊龙形炼金生物。
“之前的那个提议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斯莱特林最会审时度势,小马尔福先生,我相信你应该不会做出令一位女生失望的选择。”
乌姆里奇对着站在她办公桌前的斯莱特林挤出一个笑容,“霍格沃兹的话语权最后会掌握在手里,这一点想必你们应该已经有所察觉。”
她在说谎,实际上,她在霍格沃兹的行动几乎没有一点推进,即便靠着魔法部的特别身份插手了这里的日常事务,邓布利多依旧是霍格沃兹唯一的校长,那边的调查也是一点进展都没有,这已经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计划。
可乌姆里奇不想就此放弃,于是,她又一次找上了德拉科,这个被她寄予厚望的斯莱特林,哪怕他之前已经明确拒绝过这件事,乌姆里奇却根本不觉得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坚定地认为是自己开出的好处不够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