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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皇帝篇(15)

第113章 南朝皇帝篇(15)

历代评价

傅亮:“晋文、景以上人。”

拓跋焘:“彼前使裴方明取仇池,既得之,疾其勇功,已不能容;有臣如此尚杀之,乌得与我校邪?彼非我敌也。”

王僧虔:“宋文帝书,自谓不减王子敬。时议者云:‘天然胜羊欣,功夫不及欣。’”

沈约:“太祖幼年特秀,顾无保傅之严,而天授和敏之姿,自禀君人之德。及正位南面,历年长久,纲维备举,条禁明密,罚有恒科,爵无滥品。故能内清外晏,四海谧如也。昔汉氏东京常称建武、永平故事,自兹厥后,亦每以元嘉为言,斯固盛矣!授将遣帅,乖分阃之命,才谢光武,而遥制兵略,至于攻日战时,莫不仰听成旨。虽覆师丧旅,将非韩、白,而延寇蹙境,抑此之由。及至言漏衾衽,难结商竖,虽祸生非虑,盖亦有以而然也。呜呼哀哉!”[33]“太祖幼而宽仁,入纂大业,及难兴陕方,六戎薄伐,命将动师,经略司、兖,费由府实,役不及民。自此区宇宴安,方内无事,三十年间,氓庶蕃息,奉上供徭,止于岁赋,晨出莫归,自事而已。守宰之职,以六期为断,虽没世不徙,未及曩时,而民有所系,吏无苟得。家给人足,即事虽难,转死沟渠,于时可免。凡百户之乡,有市之邑,歌谣舞蹈,触处成群,盖宋世之极盛也。暨元嘉二十七年,北狄南侵,戎役大起,倾资扫蓄,犹有未供,于是深赋厚敛,天下骚动。自兹至于孝建,兵连不息,以区区之江东,地方不至数千里,户不盈百万,荐之以师旅,因之以凶荒,宋氏之盛,自此衰矣。”“太祖惩祸未深,复兴外略,顿兵坚城,弃甲河上,是我有再败,敌有三胜也。”

裴子野:“太祖宽肃宣惠,大臣光表,超越二昆,来应宝命,沈明内断,不欲政由宁氏,克灭权逼,不使芒刺在躬,亲临朝事,率尊恭德,斟酌先王之典,强宣当时之宜,吏久其职,育孙长子,民乐其生,鲜陷刑辟,仁厚之化,既已播流,率土忻欣,无思不服。每驾巡幸,箫鼓听闻,百姓扶携老幼,想望仪刑,爱之孜孜,如日不足。初徐傅伏诛,继求内相,王弘处之而思降,彭城欲之而弗违,王华殷景仁,以忠允熙帝载,谢弘微王昙首,以沈密赞枢机,徐王僧绰,以体国彰义信,谢方明刘道生,以治惠称良能,高简则令明,清贵则王旧,文章则颜延之谢灵运,有藻丽之钜才,儒雅则裴荀何傅,擅师表之高学,刚亮骨鲠,则袁粲蔡子度,建言忠益,则范泰何尚之,宗室蕃翰,帝弟帝子,则江夏、衡阳、庐陵、隋王、建平、临川、新喻,或清令而审,或文敏而洽,皆博爱以礼士,明靡以流誉,十三四年,为多士矣。上亦蕴籍义文,思弘儒府,庠序建於国都,四学闻乎家巷,天子乃移跸下辇以从之,束帛宴语以劝之,士莫不敦悦诗书,沐浴礼义,淑慎规矩,斐然向方,其行修言道者,然后登朝受职,威仪轻佻者,不齿于乡闾,公宫非傧羽不来庭,私家非轩盖不逾国,冠冕之流,雍容如也。于是文教既兴,武功亦着,命将受律,指日如期,檀萧薄伐,则南登象浦,刘裴爰整,则西践仇池,良驹巨象,充塞外废,奇琛环货,下逮百辽,禽兽草木之瑞,月有六七,绳山讽海之译,岁且十余,江东以来,有国有家,丰功茂德,未有如斯之盛者。然值北虏方强,周韩岁扰,金墉虎牢,代失其御,二十七年,偏师克复河南,横蹂强胡百万之众,匈奴遂跨彭沛,航淮浦,设穹庐于瓜步,请公主以和亲。于时精兵猛将,婴城而不敢斗,谋臣智士,折挠而无可称,天子乃朝飨单于,临江高会,于是起尽屍之役,贷富室之财,舳舻千里,缘江而陈,我守既严,胡兵亦怠,且大川所以限南北也,疲老而退,归我追奔之师,橐弓裹足,系虏之民,流离道路,江淮以北萧然矣。重以含章巫盅,始自三逆,合殿酷帝,史籍未闻,仲尼以为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由来者渐矣,辨之不早辨也。元嘉之祸,其有以焉。”(《宋略总论》)

刘勰:“自宋武爱文,文帝彬雅,秉文之德,孝武多才,英采云构。”

虞世南:“夫立人之道,曰仁曰义,仁有爱育之功,义有断割之用,宽猛相济,然后为善。文帝沈吟于废立之际,沦溺于嬖宠之间,当断不断,自贻其祸。孽由自作,岂命也哉。”

李延寿:“帝聪明仁厚,雅重文儒,躬勤政事,孜孜无怠,加以在位日久,惟简靖为心。于时政平讼理,朝野悦睦,自江左之政,所未有也。又性存俭约,不好奢侈。车府令尝以辇故,请改易之;又辇席旧以乌皮绿故,欲代以紫皮,上以竹未至于坏,紫色贵,并不听改。其率素如此云。”“文帝幼年特秀,自禀君德。及正位南面,历年长久,纲维备举,条禁明密,罚有恒科,爵无滥品。故能内清外晏,四海谧如。而授将遣师,事乖分阃。才谢光武,而遥制兵略,至于攻战日时,咸听成旨,虽覆师丧旅,将非韩、白,而延寇蹙境,抑此之由。及至言泄衾衽,难结凶竖,虽祸生非虑,盖亦有以而然。”

杜佑:“宋文帝励精为治,俗阜人康,元嘉数十年闲,比汉之文景。自以财殷力盛,遂经略中原,命王玄谟等大举北伐,遂至后魏太武亲率二十万众至于瓜步,丧师蹙国,斯不量力、黩武之谓也。”

张怀瓘:“宋文帝,姓刘,讳义隆,彭城人,武帝第三子。善隶书,次及行、草,规模大令,自谓不减于师,虽庶几德音,引领长望,尚辽远矣。然才位发挥,亦可谓‘倬彼云汉,为章于天’。时论以为天然胜羊欣,工夫恨少。是亦天然可尚,道心唯微,探索幽远,若泠泠水行,有岩石间真声。帝隶书入妙,行、草入能。”

王锴:“文帝博涉经史,尤善隶书。每诫诸子,率以廉俭。”(《上蜀主奏记》)

司马光:“文帝之于义康,友爱之情,其始非不隆也;终于失兄弟之欢,亏君臣之义。迹其乱阶,正由刘湛权利之心无有厌已。《诗》云:‘贪人败类’,其是之谓乎!”“文帝勤于为治,子惠庶民,足为承平之良主;而不量其力,横挑强胡,使师徒歼于河南,戎马饮于江津。及其末路,狐疑不决,卒成子祸,岂非文有余而武不足耶?”

吕祖谦:“宋文帝以河南之地为宋武帝旧物,故竭国家之力、扫国中之兵而取之,卒无尺寸之功。史称文帝之败,坐以中旨指授方略,而江南、白下,轻进易退。以愚言论之,文帝不用老将旧人,而多用少年新进,便专任属,犹恐不免于败,况从中以制之乎?锋镝交于原野,而决机于九重之中,机会乗于斯湏,而定计于千里之外,使到彦之辈御精兵,亦不能成功,况江南、白下乎?然江南之兵亦非弱也,武帝破燕、破秦、破魏,则皆南兵也。何武帝用之而强,文帝用之而弱也?南兵不可专用,岂无北方之人可号召而用之乎?盖武帝失之于前,而文帝失之于后也。”“文帝修政事,为宋朝之贤主,而措置之谬如此,可不戒哉!”

辛弃疾:“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

王应麟:“宋文帝、魏太武,佳兵者也,皆不克令终,不祥好还之戒昭昭矣。”

郝经:“文帝以元嘉之盛,欲恢复河南,两为大举,到彦之败还,而王玄谟退走,遂使代马饮江,建康震骇,两淮郡县,赤地无馀,春燕来归,巢于林木。”

王世贞:“自三代而后,人主文章之美,无过于汉武帝魏文帝者,其次则汉文宣光武明肃、魏高贵乡公、晋简文、刘宋文帝孝武明帝、元魏孝文孝静、梁武简文元帝、陈陵后主、隋炀帝、唐文皇明皇德宗文宗、南唐元宗后主、蜀主衍、孟主昶、宋徽高孝,凡二十九主。而着作之盛,则无如萧梁父子。”

王夫之:“元嘉之北伐也,文帝诛权奸,修内治,息民六年而用之,不可谓无其具;拓拔氏伐赫连,伐蠕蠕,击高车,兵疲于西北,备弛于东南,不可谓无其时;然而得地不守,瓦解蝟缩,兵歼甲弃,并淮右之地而失之,何也?将非其人也。到彦之、萧思话大溃于青、徐,邵弘渊、李显忠大溃于符离,一也,皆将非其人,以卒与敌者也。文帝、孝宗皆图治之英君,大有为于天下者,其命将也,非信左右佞幸之推引,如燕之任骑劫、赵之任赵葱也;所任之将,亦当时人望所归,小试有效,非若曹之任公孙强、蜀汉之任陈祗也;意者当代有将才而莫之能用邪?然自是以后,未见有人焉,愈于彦之、思话而当时不用者,将天之吝于生材乎?非也。天生之,人主必有以鼓舞而培养之,当世之士,以人主之意指为趋,而文帝、孝宗之所信任推崇以风示天下者,皆拘葸异谨之人,谓可信以无疑,而不知其适以召败也。道不足以消逆叛之萌,智不足以驭枭雄之士,于是乎摧抑英尤而登进柔輭;则天下相戒以果敢机谋,而生人之气为之坐痿;故举世无可用之才,以保国而不足,况欲与猾虏争生死于中原乎?”

个人作品

《元嘉七年以滑台战守弥时遂至陷没乃作诗》

《北伐诗》

《登景阳楼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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