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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章从长计议

听到许大茂让自己开条件,迎着许大茂那一脸的期待,阎解放缓缓的说道:“许哥,真人面前我也不玩那套虚的。反正这次不管你讹傻柱多少,那都是你的本事,弟弟我不眼红。不过事成后,傻柱家那间在你们后院的杂物间和菜窖,得归我。”

“菜窖、杂物间!解放你要那干嘛?”

“还能干嘛啊,我的许哥哎!许哥你也知道,我家就只有两间房,今年我哥结婚还占去了一间。现在我跟我弟解旷和我妹解娣,与我们的爹妈挤在一间房里,这太不方便了!所以我就想自己要一间房。而傻柱家的那两间正房和雨水现在住的那间耳房,我估计我不够资格要啊!于是我就想要,傻柱在你们后院的那间杂物间和菜窖。”

阎家总共才有两间住房,却有七口人,其中还包括阎埠贵、阎解成两对夫妻,那住房紧张的,为整个四合院各家之冠。所以现在阎解放想要一间房,这许大茂也理解。

而且现在阎解放算计的是傻柱家的房子,又不是他许大茂家的,这就让许大茂更是无感了。于是一听完阎解放的条件,许大茂想也没想的就马上答应,并催促阎解放快说,今天该怎么收拾傻柱和秦寡妇。

看到许大茂答应了自己的条件,阎解放也就不再摆谱,缓缓的说道:“许哥,这事情吧还要从昨晚,咱轧钢厂小广场的那场电影说起………。”

接下来阎解放就把昨晚,许大茂他是怎么着了白莲花的道,跟许大茂说了个清楚。

许大茂他是个成天阴谋诡计,算计别人的人,那脑子何等的聪明啊!于是阎解放这么一点拨,他立马就明白了,自己昨晚在轧钢厂小广场,那的确是被秦寡妇给套路了,傻呼呼的就替秦寡妇做了回恶人。

终日玩鹰的人,玛德这次却被鹰给琢了眼,丢人啊!于是知道了真像的许大茂,现在是拍着桌子就在那儿大骂秦寡妇,说要跟她秦寡妇没完。

而随着许大茂的骂声,脸上有好几次淤青的娄小娥,也从屋里走了岀来。

娄小娥一出来就怒瞪着许大茂,而许大茂一看娄小娥出来了,他也忙委屈巴巴的说道:“娥子你听到了吧!我昨晚是真没出去鬼混,我那是着了秦寡妇和傻柱的道,被那对狗男女给陷害了。”

“是啊娄姐,这事情我知道,昨晚那秦寡妇在哄完许哥,让许哥替她当了恶人后,她就又去食堂后厨当好人。在傻柱面前那是义愤填膺的,把许哥好一阵数落,说经过许哥这么一搞破坏,她堂妹秦京茹现在对傻柱的印象很差,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跟傻柱相亲了。而傻柱的脾气,以及傻柱他和我许哥的恩怨,娄姐你也是清楚的。于是被秦寡妇这么一撺掇,傻柱当时就暴跳如雷,说要收拾许哥。”

许大茂一向娄小娥诉完委屈,阎解放也忙帮着许大茂说话。

而娄小娥一听完阎解放的话,她就狐疑的冲阎解放问道:“解放,那秦淮茹,她的心机真有那么重?”

“嗨,娄姐,那秦寡妇的心机有多重,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啊?咱不说别的,就说她秦淮茹在她男人贾东旭死后的这三年多里,她每次见谁不是都说自己可怜,家里揭不开锅,让别人接济的啊?可事实上却是,她家上次被咱们搜出了一千多块钱,一堆的各种票。娄姐你想,她贾家明明有那么多的钱,可她秦寡妇平时还装的那么可怜,跟人要接济,这秦寡妇是什么心机啊!还有上次棒梗偷你家鸡这事,在我没拿出证据之前,那秦寡妇哭的真是比窦娥还冤吧?可后来呢?娄姐你想想这些事,你自己品品那秦寡妇,她是有多重的心机!”

阎解放说的都是娄小娥自己经历过的事实,这会儿的娄小娥经阎解放这么一提醒,也是立马就想起了,秦寡妇的那一幕幕楚楚可怜,可事实却是特么她一点都不可怜,全是装的啊!

秦寡妇精湛的演技和客观事实一对比,那真是太让人作呕了。于是阎解放话一说完,娄小娥想到那秦寡妇,现在就是一脸的嫌弃。

看娄小娥信了自己的话,阎解放也就暂时不去管她,而是转向许大茂问道:“许哥,方不方便说一下,昨晚那个傻柱是怎么害你的?”

“嘿,解放,别提了,那狗东西可真不是人啊!昨天晚上……。”

接着许大茂就把傻柱,昨晚把他裤子扒了绑在食堂后厨一夜,今天清早还诬陷他意图那啥一个女同志,以及逼的他叫“爷爷”,还敲诈了他六十多块钱的事,向阎解放和娄小娥交代了个清楚。

说到气处,许大茂拍着桌子站起来,就说要去找那傻柱和秦寡妇报仇。而娄小娥这时知道了傻柱和秦寡妇,把自己老公害的那么惨,还害自己两口子打架,她也是气的说要去找傻柱和秦寡妇算账。

见许大茂、娄小娥两口子,情绪这么激动,阎解放忙上前去拦着说道:“许哥、娄姐,别激动别激动,来来来,咱们坐下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还计议个屁。那狗东西傻柱和秦寡妇这么害我,我特么非要上厂里,告他们去不可。”

“告他们?许哥你告他们什么啊?许哥你要明白,你说的那些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傻柱和秦寡妇知,那还有谁知?这么说吧许哥,你去厂里告,可如果到时傻柱和秦寡妇他俩不认,你怎么办?你要搞清楚,傻柱把你绑在食堂后厨一夜,和敲诈你六十多块钱的事。当时只有你和傻柱、秦寡妇三人在场,可没有别人!如果他俩到时抵赖,你去找谁给你作证啊?”

“这、这、这!”

一说到证据的事,许大茂抓瞎了,毕竟这事要真打官司,他傻柱和秦寡妇只要不认,那他许大茂还真没地儿去找证据。

看到许大茂抓瞎了,阎解放又接着说道:“所以说吧许哥,这事儿你现在不能去找傻柱和秦寡妇,咱得等晚上开全院大会。得等傻柱自己跳出来在全院街坊面前,检举你许哥意图对一个女同志不轨。得等傻柱自己在全院大会上说,昨晚他把你许哥绑在后厨一夜。然后许哥你再勾搭着傻柱和秦寡妇,把讹你钱的事说岀来。”

“许哥你想,如果上述事情,傻柱和秦寡妇当着全院人的面说了,那咱全院的街坊可就都是你许哥的证人了。到时你许哥再要去派出所告,那他傻柱和秦寡妇会是什么罪名?说你意图对一个女同志那啥,这是诬人清白;把你绑在食堂后厨一夜,那叫非法拘禁、或者说是绑架;扒了你的裤子,那叫流氓罪;抢了你十几块钱,逼你写了张五十块钱的欠条,那叫敲诈勒索,而且这还是绑架勒索。许哥你说,这么多罪名要告上官府,他傻柱和秦寡妇会是什么下场?”

卧槽,阎解放把事情这么一梳理,那这事儿一旦要告上官府,那他傻柱和秦寡妇就算不去打靶,也至少得十年以上牢饭吧!

有这么大个把柄在手里,那敲傻柱和秦寡妇什么,他们敢说个“不”字?

想到这里,许大茂兴奋了,拍着桌子豪爽的就向阎解放承诺道:“行了解放,这事儿该怎么做,哥哥明白了。玛德,劳纸这次不讹得他傻柱和秦寡妇倾家荡产,劳纸就不姓许。还有解放,你这次帮了哥哥这么大个忙,哥哥不能亏了你。事成后除了傻柱家的那间杂物间和菜窖,哥哥再赏你一百块钱,你拿着这一百块钱,去把那间杂物间修修好住人。”

“哎,那就谢谢许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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