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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章堵野鸳鸯

听着张翠花在那儿问候秦寡妇家的祖宗十八代,不堪入耳,阎解放就很坏的去卸了这间杂物间的门板,并把这门板轻轻的盖在了这菜窖盖的上面。

正当阎解放刚把这门板盖好,底下的张翠花就闭嘴了,接着又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只听易中海非常遗憾的说道:“本来想着把那狗东西傻柱的年纪耗大,把他耗成个老光棍,到时他就只能娶咱的儿媳妇淮茹了。然后咱俩再一个闹一个劝,哄着那傻东西带着他何家的房子,入赘你贾家。这样一来,即使那个何大清在外面跟白寡妇又有了儿子,他也不能再来讨房子了。毕竟只要傻柱带着房子入赘你贾家,那房子就从此姓贾,跟他何家没有关系了。”

“等傻东西入赘了贾家,我再让傻柱和淮茹伺候我老,顺势把易家与贾家两家并一家,再把我这一辈子的辛苦,名正言顺的转到傻柱的名下。反正淮茹现在己经上环了,傻柱跟淮茹不可能有他们自己的孩子,那我的钱和房子转到傻柱的名下,也就是转给了咱们的好大孙棒梗。而且当年东旭的死也把我搞怕了,机器上的活太危险,一不小心就是非死即残,太吓人了,我不想棒梗以后再干机器这活了。”

“如果让捧梗过继给傻柱当儿子,那棒梗就能学到他老何家的祖传厨艺,一辈子不缺吃喝了。我原来规划的多好啊!再耗傻柱几年,让傻柱绝了娶黄花大闺女的念想,咱们两家并一家这事,也就水到渠成了。可老天不开眼,人算不如天算啊,最近这一段时间发生的那些事,让我这么多年的辛苦,全白废了,全白废了。”

话说到这里,易中海的语调无比的悲凉。而看到易中海的这副没岀息样,贾张氏傲娇的说道:“老东西,一肚子的坏心眼,可着四九城就数你最坏。行了行了,你也别丧气了,回头我让家里那个骚狐狸,去勾引勾引狗东西傻柱,让那个狗东西同意入赘我贾家,再让狗东西把手艺,传给我们的好大孙棒梗。”

贾张氏话说的理所当然,好像狗东西傻柱就是她手里的一块烂泥,捏圆捏扁全随她贾张氏的心意。

贾张氏太无知了,易中海看了不禁摇头,无奈的说道:“翠花,你想的太简单了。那狗东西傻柱他是馋咱儿媳妇的身子,但也仅仅只是馋咱儿媳妇的身子而已,让他娶咱儿媳妇这么一个寡妇,他现在还是不甘心的。更何况那个傻柱跟许大茂两个人,那是从小比到现在。可到目前为止,傻柱没有一样能比的过许大茂的。”

“许大茂父母双全,且许大茂的父母对许大茂十分的疼爱。而傻柱早早就没了娘,爹何大清还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就跟人白寡妇跑了,不要他了;许大茂从小学习成绩好,年年三好学生,还考了个大专,以干部的身份入厂工作。而傻柱他从小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当年何大清为了培养他,就给洋人的教堂捐了一大笔钱,让傻柱能有机会进洋人的教会学校学习。”

“可傻柱仅在人家洋人那儿上了一个学期的学,再送去,人家不但把何大清当初捐的钱全给退回来了,还倒找何大清三十个大洋,说什么都不让傻柱,再进他们教会学校了。这之后何大清没办法,就只能把傻柱送去了普通学校,可到了普通学校,傻柱还是一年级上了两年,二年级上了三年,留级家常便饭不说,还经常因为调皮捣蛋,害他爹何大清被叫去学校,被老师当孙子训。后来何大清一气之下,就不让他傻柱读书了,把他带去了厨房让学厨。”

“翠花你知道吗?何大清跟那白寡妇跑之前,他曾跟我一起喝过一顿酒。喝多了,那何大清就在那儿发牢骚,他说他老何家几辈人都是烂厨子,干着被人看不起的下贱活。而且菜一旦失手做的不对,被人家主家指着嚊子骂那都是轻的,被主家打断手那都是正常的。所以何大清他就想他老何家的下一辈,别再当这个烂厨子了,能当个拿笔杆子的体面人。可就傻柱那副德行,何大清觉得他自己这辈子是白辛苦了。”

“可以这么说吧,何大清当年之所以会跑,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被傻柱气的,是傻柱让何大清觉得,他这辈子摊上这么个傻儿子,辛苦死都是白废。说真的,傻柱当年如果有许大茂那么学习成绩好,能让何大清看到他何家做体面人的希望。我敢说,那她白寡妇即便再怎么勾引,他何大清也不会跑。”

“傻柱从小就什么都跟许大茂比,可他事事都输人家许大茂。现在长大成人了,那输的就更多了,人许大茂厂宣传科科员兼职电影放映员,工作体面干净收入高,还娶了娄半城家的千金娄小娥。可傻柱呢?二十九岁了还是一个打着光棍的烂厨子,两个人怎么比啊?现在傻柱这辈子,唯一有希望能赢许大茂一局的,就是能娶一黄花大闺女,在许大茂之前生一大胖小子。”

“所以现在你让傻柱娶淮茹这么个寡妇,傻柱他是不会甘心的。咱得再耗他几年,把他年纪耗到三十老几,让他彻底死心了,他才可能点头娶淮茹。而且现在更要命的是,淮茹对傻柱使的那些小聪明,已经犯了众怒了。不说咱院里的这些街坊,就是厂里和街道上,都是己经把淮茹给挂上号了。”

“要不街道主任王大妈,怎么会让我那口子,去孤儿院领养俩孤儿,还让我那口子在街道上,签那样的证明?还有厂里出告示代管傻柱的工资,并严禁厂里职工借钱给傻柱。厂里和街道上这么做,他们防的是谁,这还用得着说吗?所以现在即使他傻柱愿意娶淮茹,厂子里也是不会给开结婚介绍信,街道上是更不会给办结婚证的。”

说到这里,易中海就又是一声叹息,而贾张氏听完易中海的话,接下来她就又是各种尖酸刻薄,骂狗东西傻柱,骂厂子里领导,骂街道上的干部。

而就在贾张氏控诉着这社会对她的不公,都恨她贾家不死之时,阎解放也懒得听贾张氏的那些岀口成脏。他悄悄直起身子,去把旁边易中海堆放在这儿的过冬取暖用煤,拣那些大块的一个十几二十斤的,一个个轻轻搬过来,轻轻压在这盖在菜窖盖上面的门板上。

等阎解放一连在门板上压了十几块的大煤块,他才听到底下菜窖里,有脚踩竹梯的“咿咿呀呀”声。

听到这声音,阎解放知道易中海和贾张氏,现在己经结束了他们的谈话,准备上来了。

既然易中海和贾张氏,都已经在踩竹梯往上爬了,那阎解放也就没什么好轻手轻脚的了。于是他就一大块一大块煤,直接往门板上扔。

这一下子突然的煤块砸到门板“呯呯”声,顿时就把当时正在往上爬的易中海,吓的是直接脚踩空,从竹梯上跌了下来。

易中海摔到地下,他顾不得全身的疼痛,就冲贾张氏喊道:“快快快,快上去把盖板推开,上面有人想害咱们。”

“哎哎哎”

听到上面的动静,不想被人堵在菜窖里的贾张氏,这会儿也懒得顾,摔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情郎。赶紧扭着她的大肥,扶着竹梯就往上爬。

而就是贾张氏爬到上面,开始用手向上推菜窖盖板时,阎解放这时已经又往门板上扔了十几块大煤块。这一下子,现在压在门板上的煤块就有三四百斤了,再加上门板本身几十斤的重量,这哪是老虔婆贾张氏能推动的啊?

于是老虔婆贾张氏使出了吃奶的劲,脸涨的通红,使劲往上推了几把推不动后,她也不推这菜窖盖板了。而是一边使劲锤着这菜窖盖板,一边开始在那儿大声的咒骂。

卧槽!这个时候贾张氏还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把易中海给吓害了,他忙厉声让贾张氏别吵吵了,小心把院里人给吵醒。

劝下来贾张氏后,易中海扶着摔得很疼的老腰,就硬上了这竹梯,想上去跟堵他和贾张氏的好汉谈判。

上到菜窖盖板下,易中海是好话说尽,各种的许诺、各种的哀求。但阎解放就是不理他,就是继续干自己的活。当把那门板上都堆满煤块后,阎解放就又把这杂物间的一些破家俱,给推倒盖在煤堆上增加重量。

然后他自己才心满意足,坏笑着离开了这里,去鬼市勤劳致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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