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章棒梗吃西餐
就在四合院里鸡飞狗跳的时候,白莲花秦寡妇正带着她那三孩子,坐在老莫餐厅里吃西餐。
今天秦寡妇一接到院里人通知,说是晚上四合院里,要开她婆婆和易中海的全院大会,她马上就很明智的带着仨孩子躲出来了。
毕竟易中海也是她秦寡妇众多的野男人之一,如果她傻呼呼的去参加今晚的这全院大会。那不用想都知道,她今晚肯定会跟她婆婆贾张氏一样,为众多街坊所“教育”。
所以一接到晚上要开全院大会的通知,秦寡妇马上就带上自己三孩子躲出来了。
四九城的冬天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也不适合在街上瞎逛,于是秦寡妇就带着她那仨孩子,来到了这老莫餐厅开洋荤。
老莫餐厅正确的称呼为莫斯科餐厅,1954年开业,是一家特级俄式的西餐厅,建筑风格充满了俄罗斯情调。在这个五六十时代,这里常举行接待重要外宾的宴会,为涉外单位。
这个老莫餐厅早期的服务对象,主要为前苏援华专家,驻华外交人员和我赴俄留学归来的知识分子。之后因为两边感情破裂,鹅人撤走,那这里的服务对象也就变成了咱自己人,和友邦驻四九城的外交人员。
不过因为这里的西餐价格较高,花人能在这儿吃得起饭的,也就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比如巜血色浪漫》里的钟跃民那伙人,和娄小娥家这样的资产阶级余孽。
可今天秦寡妇一个轧钢厂食堂的打杂,却带着自己仨孩子坐这儿吃饭,这绝对是老莫餐厅自开业以来,接待的身份最低微的一桌顾客。
其实秦寡妇进这老莫之前,她也心疼钱,不太想进来。不过四九城别的国营饭店,都是过了饭点就关门,而四合院的全院大会,也是在大家吃完了饭后才开。
所以两边在时间上有冲突,如果秦寡妇在别的国营饭店吃饭,那差不多最晚在晚上六点左右,她就得从人家饭店里出来。
而秦寡妇可不想在冰天雪地里,带着她仨孩子在四九城街头,冻至少两个小时以上的冰棍。于是她就带着她那仨孩子,来了这家现在四九城里,唯一一家营业到很晚的餐厅,来蹭人家这里的暖气。
再说了,人秦寡妇她现在也赚钱容易。这段时间只要轧钢厂里有接待任务,她秦寡妇把从八大胡同姐那儿学的舞蹈,在小包间里扭一遍。
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看着一高兴,哪个还不抢着往她那幽谷小道和五谷轮回之所塞钱?再加上扶上个大的去休息室赚的,嗨嗨!这一次赚的钱,就可抵她以前在车间里,累死累活好几个月了。
因此这老莫餐厅消费虽高,但也是她秦寡妇现在能消费得起的,只不过是因为她节俭惯了,面对那菜价免不了有些心疼罢了。
坐在这老莫餐厅里,秦寡妇点了两份俄式西餐,给孩子们开开荤,一份给儿子棒梗,一份让两闺女小当和槐花一起吃,她自己在旁边看着。
看着这老莫餐厅雅致的就餐环境,和在这里吃饭的全是穿着体面的顾客。不知怎么着,秦寡妇就想起了她那只舔狗傻柱。
傻柱!傻柱他这一辈子能让自己的孩子吃一回老莫吗?不行,不行,傻柱的档次太低了,他给不了自己和孩子一个体面的未来。一定要乘自己还年轻漂亮,去勾搭上一个体面的男人,好让自己儿子棒梗长大了,也能有机会去做一个,白天教人家勤俭节约、艰苦奋斗,晚上却能带着自己老婆孩子,来吃这老莫的体面男人,就像现在坐在这老莫餐厅里的人一样。
一次高消费,让秦寡妇见识到了世面,这会儿的她,在心里也只把傻柱当自己家的一头老黄牛,而不是男朋友了。
看着仨孩子狼呑虎咽的,盘子里的食物越来越少,秦寡妇怕把盘子里的东西都吃光了,人家就会收了盘子,赶他们出去。于是她就凑到仨孩子面前,小声的说道:“棒梗、小当、槐花,别吃了别吃了,盘子里留点,省的人家以为我们吃完了,就赶我们出去,我们还要在这儿至少呆一个小时呢!”
“哎呦妈,这儿有啥好呆的,既不能大声说话,又不能在里面玩。咱们还是快点吃完,快点回家去吧!”
一听自己老妈说还要在这儿呆一个小时,棒梗立马不干了。毕竟这里的环境,他实在是受不了,说话稍微大声点,都马上会有服务员来管,这太憋屈了。所以现在棒梗就想快点吃完,快点回家,快点去享受他那市井小民的自由。
而紧接着棒梗,小当和槐花也出言说这儿不好玩,她们想快点回家。
回家!现在怎么回家啊?难道让仨孩子亲眼见证,他们的奶奶和他们的妈妈,低着个头被全院人“教育”?
这不行,这不行,想到这里,秦寡妇就冷着张脸,压低了声音训斥三孩子道:“别那么多废话,都听妈的。接下来你们三个都慢慢吃,就像别桌上的人一样。特别是你棒梗,可不许再用手拿着整块牛肉啃了,要跟别人一样,用刀先切一小片一小片,然后再用叉,叉着吃。听见没?”
“妈,我才不学那帮人呢!那帮人脑子有病,吃块牛肉还那么废劲。我看就该把他们都送精神病院去,他们就是一群神经病。”
“嘘,棒梗你可别胡说,能来这儿吃饭的人,咱可一个都惹不起。”
秦寡妇让仨孩子学着邻桌人的样吃西餐,而一听老妈让自己跟那帮神经病一样吃饭,虎崽子棒梗立马不服了,梗着脖子就回怼他妈。
而秦寡妇一听自己儿子敢说,在这儿吃饭的人都是神经病,这把她吓坏了。毕竟这年头能吃老莫的,除了当官的就是娄小娥家那样的资产阶级余孽,这两类人可不是她秦寡妇能得罪的起的。于是小虎崽子棒梗一放岀豪言壮语,秦寡妇忙去捂住他的嘴,并训斥他不许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