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初极狭 才通人
许河挂了电话,这才发现女魔头萧婉已经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他心头一惊,药劲上头,可能是会死人的!
真出事了,那自己想踩缝纫机都不一定有机会!
许河急忙跑回了房间。
好家伙,初极狭,才通人,豁然开朗啊!
门外门内两个世界,这房门之后好一幅醉生梦死美人图!
摇摆的身姿没有半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与遮掩,只有赤条条的大胆与冲动。
三千青丝沾满汗水,沾在红润潮红的脸蛋上,艳唇颤动,吞吐出灼热呼吸,腰肢像随风狂摆的柳枝,她纤细地双腿勾起,踮起的脚尖踩在湿漉漉的白色床单上,轻巧如猫。
许河看呆了眼睛,鼻息变得灼热粗壮,赤红的双眼透着原始的冲动。
他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一把扯起床单,裹住她的身体,猛兽捕食一般扑向女魔头,随后极快的将她一把抱起冲下楼,把人放在车里后迅速离开,直奔女魔头家中!
许河住的是政府大楼的宿舍,眼下指定是去不得,而且这里距离女魔头的出租屋不远,十分钟就能到。
但是这车上的十分钟,对许河而言却格外的漫长。
车内温度逐渐升温,许河把空调温度调到了最低还是挡不住体内燃烧的烈火。
车后座的萧婉双眼迷离朦胧,欲望与冲动在迷蒙的眼里沸腾,狭小的空间里,她腾挪着失控的身体,伴随着让人血脉偾张的低吟在车内回荡着。
在平日这明明是九天传来的天籁,而今确实挠得人心里痒,痒得老低不下头。
许河一路上几乎狂飙,终于到了出租屋。
时间晚,周围也没人,许河急忙将把行车记录仪的储存卡拔下来,随后萧婉横抱下车,翻出她包里的钥匙,迅速开门直奔客厅沙发!
灯都没来得及开,昏暗的客厅只有一盏散发红色摇曳灯光的玫瑰形状的灯还亮着。
艳红的灯光散落在萧婉的身上,像一朵红色的云彩,紧贴在她的身上。
大胆的chao红色,散发着某种原始的信号。
许河两眼赤红,心口的火焰翻滚,像是随时要冲出身体。
烈火在燃烧着。
他像一头猛兽,烈火的驱使下扑向猎物,愤怒地倾泻着多年来隐忍的怒火与当下烈火的冲动。
这场野兽与欲望的纠缠一直持续到了凌晨,许河才像捕猎后的猎人一样心满意足的点了一根烟。
他帮萧婉盖好被子,自己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倒了一杯威士忌,抽着烟,平静又锐利的目光望着渐渐升起的太阳,安静地等待着萧婉的醒来。
日出,阳光很清朗,萧婉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还是不爽和委屈。
她看了一眼抽着烟的许河,心里更憋屈了。
怎么被这么一个废物东西占了便宜?
他怎么还敢这么轻描淡写的抽着烟?
“许河,你特么的胆子不小啊!你被开除了!给老娘滚蛋!”女魔头萧婉用被子捂着身体,气的火冒三丈!
“你想让人知道昨晚的事?”许河回过头冷笑一声,接着抽烟。
萧婉楞了一下,接着就是几乎让她疯狂的愤怒!
他怎么敢?
一个低劣卑微得像狗一样的男人,怎么敢威胁自己?
难道就因为昨晚的事情,自己就得被这么一个废物压一头?
骄傲的萧婉不允许!
身为年轻的副局长,她更不允许!
“老娘特么的去法院告你你信么?跪下给我道歉你这混蛋!”女魔头萧婉说着就要动手,也不顾掉下的被子了。
许河冷哼一声,一把抓住掉落的被子,随即抛到一边,恶狠狠地掰过萧婉的肩膀,让她背朝着自己,随后腰门大开!
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的狩猎!
萧婉不是这位年轻猎人的对手,只能不甘又满足的咒骂。
风雨过后,许河一把抓住她的下巴,“我告诉你!有人陷害老子,把我的脸p在一个小电影上了!弄得人尽皆知,但是整个官场都没人有理由来对付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就算想绿我的叶勇想弄我也只要直接开除!”
“在我出事后你就被下药了,万有金还没动你,不然你早就完犊子了!还等的到我去救你?如果我昨天没带你回来,你用你的脑子想想今天我们会怎样?谁会得利?”
“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再给我大呼小叫劳资饶不了你!你别忘了车上有行车记录仪,你昨天在车上的样子想看看吗?”
女魔头萧婉被眼前的陌生男人震住了。
感觉陌生,是因为许河之前唯唯诺诺的姿态与现在露出獠牙的凶相判若两人。
说被震住了,却不知道是因为这男人体力好的出奇,在人类的本能里将萧婉这女魔头驯服了,还是因为许河此时咄咄逼人,尖刀一样的眼神。
萧婉没有说话,却撇过了头,一副傲娇的模样。
明明已经认输了,却就是不想低头。
这女人真要面子,劳资迟早让你在我面前毫无自尊,只有臣服!
许河嗤笑一声,点燃了一根香烟慢吞吞的吞云吐雾,一边转头看向窗外清朗明亮的大街。
昨夜风雨过后,许河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得知了父亲无碍的消息,解释了一番事情的缘由,并让父母宽心。
父母选择了相信许河,这让许河心里多了几分胆气。
身后有家,就是底气!
经历了昨夜的变故,也更让许河明白,自己就是垫脚石,挡箭牌,别人的手中剑,身后狗!
一个女人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忍了!
被自己掏心掏肺的女人背叛,忍了!
被人明目张胆戴绿帽子,忍了!
现在祸及家人,前程与一世清白,还要忍?
真还要忍?
许河不打算忍了,对手也不让许河再忍了。
许河明白,只有自己踏上青云路,登高位,握权柄,执掌一方,才能得敬仰,得敬畏,得风得雨,得一世豪情!
当年许河在大学,阅书无数,自然习得不少知识。
不仅仅专业课,更有政史哲!
这三年,他把自己的处境看得一清二楚,只觉得应该忍耐,隐忍,等待时机。
可是没想到这官场与自己所读的那些历史政治相比,罪恶,阴险程度有过之无不及!
如今,再无隐忍的退路与条件!
如此,何须再隐忍?!
他抽完最后一口烟,眼神陡然发生变化,如刀一样的目光投向萧婉,脸上露出阴狠的笑,“现在开始,听我的,我保证揪出暗地里的鬼,送你上位,但你要听话。”
萧婉看着面前的男人,顿时一怔,仅仅一夜,这男人怎么看上去不一样了?
这眼神,甚至让人感觉有些脊背发凉的深不可测……
“想知道是谁对我们下手的吗?想知道万有金经此一事会做什么吗?想知道局长大人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吗?”许河笑眯眯地,接着说道。
“就你?你能知道?”萧婉不再看他的眼神,强压着不安,也点了烟。
“不确定,但有办法确定!”许河慢悠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