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监护权
黑面具震惊结束后，在那间客房附近的半开放式休息室找了张沙发坐下，顺手打开了电视看最新哥谭的新闻。
记者很敬业，这种情况下都没歇业，号称只要信号不断就报道到最后。
不出所料，哥谭现在四面危机，乱成一锅粥。
因为那道能量屏障，所有人都被困在了这座城里，不能进也不能出。
街上机器人横行，有鼓起勇气跟机器人作战的，有趁机放火打劫的，警察在讨厌的戈登的带领下，竭力维护治安。
更有几只碍眼的蝙蝠家崽子到处乱窜，到处帮忙，疏散人群，解决机器人。
黑面具将这当成助兴节目，惬意地品酒。
快到中午的时候，红头罩从大厅路过，眼尖的黑面具看见了，喊住他：“大红，聊聊吗？”
红头罩嫌弃地瞅了他一眼，“别喊得这么热情，咱俩没什么好聊的。”
“你知道罗曼是杰森爸爸吧？”
“闭嘴，别他妈挑事。”红头罩恶狠狠地凶道。
“那岂不是等价于我是你爸爸。”
“你找死是不是？”红头罩气得跳脚，“别逼我去揍你。”
“好吧好吧，我闭嘴。”黑面具在嘴前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表示闭嘴。
然后，他又道：“你知道罗曼会和他儿子一起睡觉吗？”
“我知道，你现在最好别再说话。”
看着红头罩气哼哼离开的背影，黑面具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酒，贱兮兮地道：“认我当爹岂不比老蝙蝠强？”
听到这句，红头罩瞬间炸毛，他转过身，眼神凶狠，面目狰狞，五步并作三步朝黑面具冲来。
黑面具立即弹跳起来，把空酒杯砸向红头罩。
“我可不会向他一样给你安什么保险，改变你的人格，你现在这火辣辣的性子，爹地就很喜欢。”
“吼！你今天死定了！”
红头罩怒吼一声，朝黑面具快速挥拳。
黑面具尽力躲闪愤怒青年的拳头，“你要是想杀人，爹地肯定敲锣打鼓欢迎。呃。”
精准的一拳狠狠击中黑面具下颌。
黑面具伸腿绊住红头罩，被红头罩躲过去。
“你竟然对我一个老人家下手，你怎么一点都不敬爱老人？”
“我不能对罗曼下手，还能揍不了你？”
双方拳来腿往，开始恶斗。
休息室里乒呤乓啷。
客房的门打开，罗曼皱着眉出现在门口。
“你们俩能不能消停点？吵到我了。”
“放屁，这里隔音超好的。”红头罩揍黑面具的时候，不忘记呛罗曼。
“救命，我。”
罗曼环胸站在门口又看着两人打了会，多数时间都是黑面具单方面挨揍，只不过黑面具已经有了被揍经验，所以挨得不重。
“阿尔弗雷德，你能拉开这个发怒的杰森吗？我觉得我的客人应该吃够苦头了。”
“对，救命，我已经是个有27岁大的儿子的老人家了，经不起这么打。”黑面具用双臂防守。
“我看你还能挨上几顿。”
一声清咳让红头罩的拳头停在空中，他哼哧哼哧出了几口大气，终于冷着脸放过黑面具。
“杰森，我泡了热茶，你要跟我一起喝一杯吗？再过会我们就可以准备吃中饭。”
老管家优雅地邀请红头罩去喝一杯茶。
红头罩看也不看黑面具一眼，昂着头率先离开。
阿尔弗雷德对罗曼微微点头示意，便也离开。
留下本杰明在一旁孤零零地站着，静静地注视这场闹剧。
“你说你招惹他干嘛？”
黑面具哼了声，瘫倒在沙发上，头昂着止血。
罗曼又是冷嘲热讽一句，“活该。”
黑面具又哼了一声，“不要以为你是我，就可以这么跟我说话。”
“给他包扎下，看着他不要再惹事了。”罗曼向着波斯特吩咐。
本杰明微微颔首。
关门前，罗曼又添了句：“腿脚不好就坐着，不要一直站着。”
“无情无义。”黑面具骂了句。
门轻轻关上，再不理睬黑面具。
吃中饭时，杰森并没出现在饭桌上，而饭桌上除了罗曼、黑面具便再无其他人。
黑面具左看右看也没看到小孩的身影，而罗曼只安心吃饭，绝口不提杰森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罗曼进出房间几次，送了好些点心水果。
最后，他坐在休息室看电视。
现在哥谭情势好了不少，智脑派出的机器人围在韦恩塔周围两条街内，不再有动静，警方就这么跟对方僵持着，利用这时间将人群转移到安全区。
而哥谭城内突然出现的多名穿制服的义警也都纷纷消失不见。
黑面具则不知道去了哪，半天没见人影。
夜翼出现在大厅，朝客房走去，跟罗曼打了声招呼。
“杰森在房间吗？”
“在。”
“好的。”
正当夜翼要打开门时，罗曼忽地开口，“你干什么？”
“呃，看看可爱的小弟弟。”
“问过我了吗？”
夜翼略微歪头，“请问，我能去看看杰森吗？”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我不同意。”
夜翼在原地怔了三秒，“我就看一眼。”
“不可以。”
“你是逼我求你吗？”
“求我啊。”
夜翼深呼吸一口气。
“求我也不让你看，死心吧。”
“怎么这样？！”
“我是杰的监护人，你要无视我的意愿，强行进去探望他吗？”
夜翼丧气地垂着头来到休息室，捞起桌上的薯片咔嘣咔嘣吃起来，“换个台，看看电影。”
罗曼把遥控器丢给他，让他自己换。
过了会，布鲁斯过来了，跟两人打了个招呼。
“杰森在房里吗？”
“在。”
“他还好吗？我想去看看他。”
“很好。不让你看。”
布鲁斯呃了声，在另一边沙发上坐下，加入看电影一员。
夜翼咔嘣咔嘣吃着薯片，暗中偷笑。
年轻的布鲁斯吃瘪画面，难得，有趣。
又过了会，黑面具偷偷摸摸地顺着墙角，打算开门进去。
罗曼喝道：“站住。”
黑面具颇为无辜地站在原地，“干嘛？”
“你想干嘛？”
“看看孩子。”
“不行。”还没等黑面具说话，罗曼已经发出警告，“如果你想强闯，先问问这两位。”
黑面具恨恨地加入看电影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