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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听雪

第13章 听雪

“师父,这一式我还是不太明白。”

“为师演示一番,你且认真感受其中的剑意,而非招式。”

“师父,何为剑意?”

“有的剑唯快不破,有的剑不动如山,这便是剑意。”

姜牧说罢便开始出剑。

林平之深吸一口气,细心感受着其中的剑意。

姜牧所演练的剑法并非是华山剑法,而是一套他从未见过的剑法。

剑势犹如漫天雪花飘舞,温柔而又灵动。

却是暗含无限杀机。

姜牧一剑一剑递出,并没有怎么加快。

剑势却越来越渐强,仿佛万千雪花汇聚在一起,从山巅崩裂而下。

林平之只是观剑,却感觉自己仿佛被卷进了其中。

被恐惧所裹胁而下。

······

半盏茶后,姜牧收剑站定。

林平之的后背已被冷汗浸湿,沉浸于其中无法自拔。

感受着林平之的恐惧,姜牧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小子怎么又分神了。

明明天资不错,怎么就半点不开窍!

临近前去恒山的日子,这些天他和宁中则都抓紧了时间传授众弟子剑法。

宁中则负责在思过崖上向众弟子传授五岳各派的剑法。

而姜牧则是单独监督林平之修习华山剑法。

林平之只是刚入门派,虽然平日刻苦,岳灵珊也经常给他开小灶。

学得确实是有模有样,但终归是练的时间太短。

在姜牧看来,就是不伦不类。

因为之前答应过林平之另传他一套剑法。

他便将那晚领悟剑意,结合自己的理解创了一套剑法。

姜牧给他命名为“听雪”

就连寓意姜牧也是想得很好。

姜牧寻思着干脆就趁这十天半个月让这小子赶紧学会,下山顺道去把青城派的余沧海给宰了。

大仇得报,也好让他安安心心在华山上练剑。

彻底断了他自宫的念头。

毕竟传出去,实在是有伤华山派的名声。

已经和他讲解了一个早上的剑法要诀,

可这林平之就是听不懂,一招半式都使不出来。

姜牧扶额。

一定是自己这剑法太过高深。

师徒两人正尴尬之际,宁中则带着岳灵珊和别的弟子从山上下来了。

“怎么今日这么快就下山了?”姜牧疑惑道。

“爹爹,就是像让你指点一下,娘有一处剑法不是很确定。还有想来看看林师弟剑法练的如何了。”宁中则还没开口,岳灵珊率先回答道。

姜牧点了点头,他还以为是是时候要去恒山了。

此去恒山几百里。

若是日夜兼程,也不知道要多久。

而眼下距离着二月十六还有十几天,那还不着急。

虽然华山派与令狐冲已然划清了界限,众弟子恐他恼怒,在他跟前也从不提起令狐冲。

可昔日那份师门情谊尚在,众弟子都想前去观礼。

说是观礼,姜牧设想的却是踢馆。

除了劳德诺。

这几日他和宁中则夫妻夜话时,他便将劳德诺是嵩山派卧底之事告诉了宁中则。

起初宁中则只是觉得怀疑,听姜牧一分析也是笃定了内心所想。

这几日便没有叫上劳德诺上思过崖上练剑。

劳德诺住处也是与众弟子独立,这练剑之事他也是半点不知。

正好,让他留在华山看管那些嵩山派的十四个废人。

姜牧也并不担心他会生出什么事端。

于现在的他而言不过一剑之事罢了,一剑不行那便多出几剑。

一念至此,姜牧也是当即将出行诸多事宜吩咐了下去。

众弟子听到都会将他们带下山去,也是雀跃不已。

林平之则是面露难色。

辟邪剑谱他挑灯夜读了一日,看到“自宫”二字之时他便有些犹豫。

于是才来找师父求他传授自己别的剑法。

众师兄和灵珊都学了好多剑法,唯独自己什么也没学到。

一股落寞油然而生。

姜牧回头,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是开口安慰。

“无妨,为师在路上在想些别的法子传你听雪剑法。”

顾盼之间,心境如镜,恍若雪景中静坐。

身在深山之中,只闻悄悄的雪落之声,尘世纷扰皆被剑意所洗礼,浮躁之心平静而澄明。

是为听雪剑法。

“听雪”一剑,剑道入微,不露锋芒,不欲张扬,只欲安然行走江湖。

这便是听雪剑法的精髓所在。

“爹爹,甚么听雪剑法!名字真好听,我也要学。”

仗着平日里姜牧和宁中则对她宠爱有加,岳灵珊此刻嚷嚷出声。

“这是爹上回答应林平之要传他的剑法,伱想学就等林平之学会了教你吧。”姜牧语气温和道。

听到姜牧回答,岳灵珊冲着林平之俏皮一笑。

“小林子,听到没?学会了一定要教你师姐啊!”

林平之哑然一笑,点了点头。

看见林平之这样的木讷反应,岳灵珊走上前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好好学听到没?不许偷懒!爹爹都亲自教你了,不认真学我可揍你了!”

岳灵珊冲着林平之扬了扬小拳头。

宁中则见此也是噗嗤一笑,将女儿拉回身侧。

“好啦,你作为师姐应该多体谅体谅师弟。哪有这么威胁别人的。”

说话间,一双美眸对上了姜牧。

眉眼弯弯,美不胜收。

林平之听到岳灵珊这么说也是生出一股子不服输的劲来。

捏着拳向姜牧保证他回去定会好好琢磨一番姜牧这几日所传授的剑法。

不会辜负姜牧的一片苦心。

看到少年重新意气风发,姜牧不由有些欣慰。

作为天魔,在这几日中,他其实也是有意不断锤炼林平之的心智。

他遇见岳灵珊遭人轻薄,他能见义勇为。

青城派来犯,虽然害怕仍冲出血线背回了两名镖师尸体。

遭农妇欺侮,甘愿跌倒在牛粪之中,只是为了不伤害她,

在长沙分局时,明明可以趁着青城派两人熟睡时下手,却不肯行此卑鄙之事。

他的悲惨是在一夜之间纷至沓来,一直在被所谓命运拖着前行。

江湖险恶,经历种种磨难,心却依然纯净如水。

吾见今世英雄,独爱真理,即使洞烛真相,依然情系人间。

林平之,善莫大焉。

为何要锤炼,便是让他今后内心变得更有弹性。

传授他听雪剑法,便是希望他于其中剑意,领悟到一些道理。

······

光影似箭,日月如梭,转瞬间又过去了数日。

虽然宁中则已经很努力在学剑法,姜牧也会为其开小灶,但终究是不如自己太多,于是姜牧这些天便让众弟子一起在思过崖上练剑。

而林平之则是在一旁苦苦思索着听雪剑法。

不时有弟子遇到不懂之处,一般还是会请教宁中则,宁中则如果把握不住才会再来询问姜牧。

而姜牧则是在其上搭了个小棚,没事就喝喝茶,瞧见了有弟子遇到难处或者使得不对,随缘教一教,很是清闲。

姜牧每每指点之时,剑意纵横,所有弟子都会聚精会神的观看,不时还会发出惊呼之声。

因为姜牧使剑,不仅仅是恰到好处,而且英姿还十分的潇洒。

也就是因为华山之上没有女弟子,如果有的话多半只能苦恋一辈子了。

此时,姜牧正和宁中则两人烤着火下棋,却听见山路之上一阵脚步声响起。

“师父师娘!师父师娘!”

一个下山采办东西的弟子突然气喘吁吁的喊道。

姜牧皱了皱眉,宁中则则是起身上前搀扶起了气喘吁吁的弟子,抚着那弟子的背安抚道。

“有什么话好好说,别着急,师父师娘都在呢。”

“启……启禀……师父!山下有几人来挑事。”

“他们口口声声说华山派应该他们来做掌门……他们还直接就跑到了正气堂。”

那弟子抹了把额角的汗水,气喘吁吁道。

“弟子想要阻拦,但奈何武功实在太弱,还请师父责罚。”

姜牧微微眯眼,指尖扣住一枚白子,思绪万千。

华山派是他们的?

见那弟子有所迟疑,姜牧微微一笑,让他但说无妨,而此刻宁中则脸色却微微有些发白。

“嗯……他们还说什么剑宗,气宗,弟子听的不是很懂……”

闻言,姜牧呵呵一笑,将棋子丢入了棋篓之中。

而此刻众弟子听到那弟子所言,皆是面面相觑,无门无派,还说掌门之位应该他们来坐?谁胆子这么大?

因为那日药王庙以及上一回三不上山争夺掌门之位,岳不群都有意不让众弟子知晓,所以他们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但宁中则却是一清二楚,此时不禁握紧了粉拳。

当年的事情本该盖棺定论了,但此时他们又上山来讨要说法,是何居心?

宁中则美眸有些忧虑地看向了姜牧,却见姜牧只是微笑着朝她走来,将鹅毛大氅披在了她身上。

看着姜牧嘴角地笑意,宁中则不知为何,心下顿感安心。

令狐冲是剑法高的气宗徒儿,封不平是内力强的剑宗师叔。

岳不群是气宗的掌门,但也没有像杨过那样拿着一根铁棍子霸王摔枪。也有像有凤来仪这样的精妙剑法,他自己也追求辟邪剑谱这样的绝世剑招。

风清扬是剑宗的前辈,可最后方证大师骗令狐冲学易筋经的时候也假冒风太师叔的名号,可见无论是少林方丈还是令狐冲都觉得风清扬有那样旷世的内力是理所应当的。

这样看来,所谓高手,不能只有一方面强,不论先练气还是先练剑最终都会齐头并进。这样剑气之争还有什麽意义呢?

气宗的徒儿剑法高,剑宗的师叔内力强,这华山派气宗剑宗可不是全然搞反了么?

气剑两宗又有什麽好争的呢?

可是掌门只有一个呀。

说倒地就是一个烂账,姜牧心中也知晓,此时剑宗人上山,无非就是左冷禅还想借机试探自己。

想到这姜牧不由哑然失笑,这左冷禅在此方江湖,不得不说是个枭雄,什么人都能寻得出来。

只可惜碰上了自己。

“你们是想去看为师和人比剑,还是在这练剑?”

“想看为师比剑就随为师下山,不过夜里要将练剑的时间给补回来。”

姜牧笑着向一众弟子说道,而后便运气轻功下山,直去正气堂。

眼见师父这么说了,思过崖上的众弟子心情不知为何开始振奋了起来,林平之本来因为始终不得听雪剑法精髓,正垂头丧气,此刻也是为之一振。

姜牧也不仅仅是为了所谓了解剑气之争,也有想试试自己所创听雪剑法的念头。

半晌,正气堂内。

姜牧看着两个和大爷一般坐在正首的两人,不由摇了摇头。

其中一人身材瘦削、面容憔悴、眉目阴沉、气质阴险,正是成不忧。另外一人身材高大,面容老成,正是封不平。

见姜牧进屋,两人也不行礼,真就当自己已经是华山掌门了?

姜牧倒也不恼,看着两人的目光还带着些怜悯。被左冷禅当枪使,吃力不讨好,也不知道两人图什么。

两人见姜牧身后还跟着一大帮弟子,方才神色傲慢的起身,让出了上首的位置。

在晚辈面前,这两人还是有点羞耻之心的。

华山派的两人,偷读《葵花宝典》之后,一个认为要重气,一个认为要重剑,由此起了分歧,分为气宗、剑宗。华山派的两人,偷读《葵花宝典》之后,一个认为要重气,一个认为要重剑,由此起了分歧,分为气宗、剑宗。随后便愈演愈烈。

虽然原因几位扯淡,但毕竟几十年前已经血拼过了,万事已成定局,姜牧总不能和他们讲道理然后让两人滚蛋吧。

也确实能直接让两人滚着下山,但姜牧觉得这样属实有些无趣。

冬日本就无趣,教弟子练剑更是无趣,好不容易有两活宝来找死,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而封不平和成不忧两人见到姜牧脸上的笑意,不由有些奇怪,自己是来踢馆的,怎么还笑。

“岳不群!今日论剑若是分出胜负,这华山掌门的位子你可就要归还与我剑宗。“

“当年剑气之争,就是你们用了些卑鄙的法子,才胜了!“

两人此刻底气十足,颇有蹬鼻子上脸的感觉。

听到两人的言语,众弟子皆是握紧了拳头,一个个都十分的生气。

姜牧看了两人一眼,摇了摇头笑道:“既然你想打,那便打吧。”

“只是从不弃怎么不在?莫不是感染风寒去世了?”

姜牧话音刚落,只见三不武功最弱,连宁中则一半武功都没有的从不弃,捂着肚子走进了门,显然是坏了肚子。

“岳不群,你可考虑清楚了,到时候刀剑无情,若是直接把你刺死了……“

而其他两人也没想到姜牧答应的这么爽快,毕竟那日在药王庙,若非令狐冲,他们可差点就要坐收渔翁之利了,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夺回掌门之位。

姜牧听到两人所言,不经笑意更甚。

把他给刺死?用剑法?若是让思过崖上的风清扬知道了,会不会教训这两人一顿。

见姜牧依旧笑而不语,封不平有些沉不住气,他现在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同时还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剑宗的风气可让你们三个给败光了。“

姜牧缓缓开口,不急不徐道。

“做左冷禅的走狗,到底有什么好处?“

姜牧说话间,三不的脸色不由都是一变。

此刻被姜牧简单一句走狗戳穿,还当着那么多围观弟子的面,他们不由;脸上都是火辣辣的。

“走狗?师父说他们是嵩山派的走狗!“

“可不就是,当年被打过咱们师祖,现在估计就是去嵩山派混口饭吃吧“

“我呸,真是让人不齿,若是他们诚心想加入华山派,我还敬他们一声师叔,现在看来真是让人恶心。“

听着门外少年们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从不弃不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岳不群!你连你弟子令狐冲都打不过!现在拿什么和我们比!“

姜牧呵呵一笑,也站起来了身。

令狐冲岳不群是打不过,他姜牧可不,所以姜牧并不如何生气。

“你们三位,好像也没打过那被我逐出师门的白眼狼吧?“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岳某恭敬不如从命。今天你们三个一并上吧。“

姜牧说完,抬腿便走出了屋内,负手而立,站在积雪之中,白衣飘飘。

走出房门之时,姜牧向宁中则拿剑,宁中则还扯了扯他的衣角,姜牧则是示意宁中则无妨。

打就要打的漂亮一点,这样老婆才会开心,弟子也才能学到真本事。

就在三不拉开架势,就要和姜牧一决高下之时,突然一道声音传来过来。

声音清脆悦耳,但却带着丝丝佯怒。

“我爹才是华山掌门,永远都是!你们也配和我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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