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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有人急了而已

第66章 有人急了而已

“太师叔使的是什么剑法?”

林平之自诩已得姜牧真传,少年心气很高,本以为除了姜牧,已再无人能让他于剑法上敬服。

然而此刻亲眼所见风清扬出剑,依旧震惊的出言喃喃道。

周围的弟子也是一个两个目光呆滞,看得出神。

风清扬不亏是武学奇才,老头下棋功夫不怎么样,但这功夫的确不赖。

姜牧点了点头,心中赞叹。

虽然这华山剑法的精髓都是自己总结的,但能领悟多少,还是全看个人的。

至少这风清扬,听一遍就会了,不得不说天赋确实卓绝。

最重要的是,免于自己演示了。

与此同时,近前的风清扬将长剑收归入鞘,深呼了一口气。

老头像是变了个人。

一袭洁白的衣袍,宛若白云飘渺。眉宇间透着一丝从容不迫的淡定,仿佛岁月的沉淀赋予了他超凡脱俗的气质。

一头如银般洁白的长发自然垂落,微微拂过他修长的脖颈,宛若风中的云霞。

天机子和姜牧同时都感受到了风清扬身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机。

天机子脸色煞白,不可思议。

姜牧却并不意外,反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华山剑法本就是出自全真剑法,二者都算是道门一脉,剑法中本就融入的寻仙问道之意。

老头本就浸淫剑道多年,刚刚自己这么一点拨,不仅剑法圆满,道法也随之圆满了。

风清扬转身看向姜牧,神色闪过一丝复杂,紧接着便快走几步,来到姜牧面前。

一揖到底,久久不起身。

若说思过崖的一剑只是惊吓,那么此时的风清扬才是真正的被姜牧所折服。

老头想了一夜,决定彻底不理江湖世事。

剑宗也好,气宗也罢,所有的一切都随着姜牧剑劈思过崖而灰飞烟灭。

说白了,剑宗和气宗之争本就是理念不和所导致的。

在风清扬看来,姜牧毁天灭地的一剑,再加上今日摒弃前嫌,不过寥寥几句话的点拨。

几十年前的两脉之战已能盖棺定论。

自己的武功以及气度,实在不如现在的掌门多矣。

自己之前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令狐冲这么个玩意?

“风师叔……”

宁中则见风清扬一直不起身,姜牧也只是负手站着,不由有些心软道,同时偷偷拽了拽姜牧的衣袖。

说到底,风清扬虽然是剑宗之人,但与他夫妻二人并无血海深仇,当年老头也并没有参与两派之争。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就是一笔糊涂账,两脉也都以此为耻,两脉都以此为耻。

其实不止是宁中则,从小入门的弟子,得知华山还有风清扬这种级别的耄耋遗老在世,都是心中欢喜的。

“风某自认曾经确实做错了许多事,如今实在是悔不该当初……”

风清扬苍老的声音之中带着深切的悔恨之意,让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动容。

姜牧闻言,淡然一笑,伸手扶起了风清扬。

“还请风师叔多多费心,好好教咱华山的弟子。”

老头认错态度良好,那便给他个台阶下来,免得待会又被自己三言两语整得剑心又碎了。

那不白费口舌了。

“莫要这么说,实在是折煞老夫了。”

风清扬脸腾的一下变红了,他实在没料到姜牧会如此客气。

自己之前真是该死啊!

人越大对于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越难承认,尤其是面对晚辈。老头心中不由更加追悔莫及,只想着赶紧提剑下山刺死令狐冲,将所有的错误归零。

姜牧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见师叔和师兄突然便重归于好,宁中则不由展颜一笑。

众弟子此时也缓过神来,纷纷先向姜牧和宁中则行礼,再向着风清扬行礼。

一直站在外围的天机子犹如一个局外人,尴尬的直扣脚趾。

“怎么了,天机子?”

一听姜牧叫他,天机子连忙躬身。

“启禀师父,弟子有要事……”

天机子低着头迟疑道,见姜牧并不开口应答,不由有些进退两难。

“无妨,在这说便是。”

天机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其一便是整个江湖之上,都有人在传恒山两位师太的死与咱们华山有关。”

“其二便是……”

天机子看了林平之和岳灵珊一眼,犹豫了一会才道。

“今日山下送信的驿丞说,送婚书请柬之人,悉数都死了……按照驿丞的说法,人的尸首都是昨夜被马驮到驿站的。”

天机子所言,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驿站本来是专门给皇家和官府使用的,负责传递公文、书信等。驿差、驿使一般不为老百姓服务,除非有特殊情况。

只是华山与山下官府在经营之下关系极好,所以顺带送个请柬什么的才很方便。

“不止是携有请柬的。昨夜送信的驿差,皆已身死。”天机子继续说道。

在场的众人闻言皆是气愤不已,议论纷纷。

本是大喜之事,这杀人的不是存心给华山寻晦气吗?

姜牧语气却十分的淡定,不假思索道。

“珊儿,平之,你们二人即可收拾东西下山前往洛阳。”

当务之急,先是保全一下林平之这唯一在世的亲戚。

“风师叔,你与他们二人一道前往洛阳,将平之家的亲戚接到华山。”

风清扬听到姜牧说到自己的名字,明白姜牧是要自己保护二人,深感姜牧的信任。

于是抱剑躬身,沉声答应道:“风某领命,请掌门放心!”

老头子白胡子轻颤,浑身气势一凝,恍若蛰伏在山中多年的巨龙,微微睁开了双眼。

林平之听到天机子所言,心头便是一紧,再一听师父提到自己舅舅家,心中更是忐忑,恨不得立刻动身赶往洛阳。

看着脸色发白的林平之,岳灵珊用双手牵起了他的手,出言安抚。

刚刚听到天机子的描述,有那么一瞬间,林平之恍若置身无边暗夜之中,回到了被整个镖局被灭门的那个夜晚。

听到师父的吩咐,以及感知到身边岳林珊双手的温度,他才稍稍回过神来。

而回过神来的宁中则,心中忐忑,武林中人对于官府向来不敢轻易冒犯,更别提杀人了。

宁中则很清楚驿差、驿使皆死意味着什么。

看到姜牧的嘴角始终带着笑意,宁中则的美眸中略带不解。

给了机会不把握好,还跑来当跳梁小丑,真是不中用,看来自己还是将这江湖想得太过美好。

姜牧回头看向宁中则,牵起了她的手,目光转而看向苍茫云端,霞光四散,一片祥和。

“师妹,不过是有些人急了而已。”

敢杀隶属于官府的驿差、驿使,姜牧不用算都知道是日月神教的人。

至于原因和细节,姜牧想都懒得想。

本来姜牧和宁中则商量的是收到洛阳王家的回复,便让两人完婚。

说媒,提亲定亲,三书六礼,拜堂,贺郎酒,谢媒。

两人完婚再让林平之带着岳灵珊两人去川蜀溜达一圈,把青城派灭了……

余沧海到死都想不到,自己会因为日月神教的作死行为,才成为被华山清扫的最后一个门派。

“风某还有一事相告。”

本来走出老远的风清扬,蓦然转身回到姜牧身前道。

“少林似乎和武当以及其余各大派……”

姜牧闻言摆了摆手,打断了风清扬。

“师叔,你快些回去收拾东西吧。”

什么少林,武当,五岳剑派,就是全都结盟了,和他有什么关系,全宰了便是。

常理而言,武功和诡计权谋相比,确实不值一提。武功再高,若是没脑子,只是沦为他人棋子。

可现在姜牧想说——那只是武功还不够高。

“掌门还要多加思虑才是……我风清扬自然从来没怕过什么少林武当的和尚道士……”

风清扬作为曾经被权谋算计过的“前辈”,虽然知道姜牧武功绝顶,远在自己之上,却仍然忍不住提醒道。

姜牧闻言再摆了摆手。

“师叔,借剑一用。”

风清扬正说着,听到姜牧的话不由有些错愕,反应过来赶忙将身后所负长剑摘了下来,递给姜牧。

姜牧环视一周,嘴角含笑。

“都往后退点。”

师父这是要做什么?

姜牧立于广场正中,众弟子已然退出十丈开外。

握住长剑,姜牧闭上眼睛,缓缓地运起真气。

血脉中的养料也随之运转起来。

天魔七重境,全力一剑,能否开天?

真气在姜牧体内流转,渐渐地汇聚于剑身之上。

长剑开始发出微微的震动,发出嗡嗡的声音,仿佛有生命一般。

剑身传来的微妙震颤,仿佛剑削云霞、风起云涌的激情都在剑身中涌动。

凝视着华山之巅的浩瀚云海,姜牧眼中闪烁着紫芒,一身青衫咧咧作响。

他身形一闪,脚踏虚空,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手中长剑化作一道银色虹光,划破苍穹。

剑气激荡,声如龙吟。剑气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凝固,白云顷刻间被撕裂,破碎成无数细小碎片,灰飞烟灭。

剑气凌厉而又狂暴,宛如剑神降世。云海被无情剑意所冲击,无力抵挡,纷纷被斩碎。

一时间,碎云纷飞,宛如雪花舞动在华山之巅。

众弟子目瞪口呆地注视着这壮丽的景象,只是一瞬间,众人感觉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一样。

有的弟子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众人的眼睛盯着姜牧,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敬畏。

眼神中透露出对于这场景的震撼,他们见识到了一个超越凡俗的境界。

一些弟子的手忍不住颤抖,纷纷紧紧握住自己的剑柄,仿佛能感受到姜牧剑气所带来的冲击力。他们内心都涌起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敬佩和钦佩,对师父的武学造诣感到无比的崇敬。

还有一些弟子倒退了几步,神情惊恐。

对师父的力量感到心悸,仿佛置身于剑气之中。

目睹了剑气撕裂云海的壮丽景象,感受到了那股凌厉而狂暴的剑意,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生命的脆弱和自己微不足道的存在。

众弟子中也有些人不禁咽了口口水,他们面对着姜牧展现的超凡境界,内心充满了对自身修行的怀疑和反思。

他们明白自己距离这样的境界还有多么遥远,也意识到了武学之路上的无尽挑战。

长剑在姜牧手中舞动,剑气如虹,不断向上飞扬。

天空被一片无尽的银白色剑芒所覆盖,仿佛华山之巅已经变成了剑的世界。

一剑过后,天地间只剩下了死寂。

同一片白云之下,静谧的山林中,鸟兽无鸣,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禁锢。

山下之人惊恐而呆,仰望苍穹,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一处小院之内,几十人正商讨着什么,突然便觉着眼前一白,耳畔一响。

暖阳从天空倾洒而下,充满了整个院落。

众人看向天际,只见一道白光划破长空,如同神剑出鞘,气势惊天动地。

他们不由面面相觑,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安与疑惑。

不约而同地,他们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阳光的温度骤然降低,如同刀锋一般凌厉,让人感到无比的寒冷。

洒在他们身上本应温暖的阳光,不知为何,在这一瞬间,变得刺骨冰凉。

众人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恐惧,仿佛这一剑不是斩向天空,而是斩向他们的灵魂。

小院中的一个老者颤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年轻人咬牙道:不知道!

姜牧的长剑轻轻地归入鞘,一股淡淡的寒意弥漫在华山之巅的空气中。

微风吹过,扑面而来的山间清香和松林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为之静谧。

姜牧负手而立,青衫随风飘摇,目光如水般清澈,微笑中透着自信和豪情。

微风轻拂过姜牧和风清扬的身影,吹动着他们的衣袂,搅动着山间的宁静。

风声低吟,带着一丝凉意,如丝丝轻绵的琴音,拨动着心弦。

“这一剑,如何?”

姜牧将长剑倒悬,递给了风清扬,顺着风清扬的视线,抬头看向湛蓝的天空。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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