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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还有没有良心!

秦斯宴是个好人,虞年上辈子就知道。

在茶楼落座后,他一直在哄着她开心说话,虞年却始终不咸不淡地做出回应,模样乏善可陈。

秦斯宴看着她这副模样也不恼,只是把话题从病患身上,转到了裴瑾玉身上。

见虞年终于舍得把目光落在自己心上,秦斯宴笑骂一句。

“年年真是绝情,我努力调节气氛呢,最后结果竟然还不如裴瑾玉的一个名字。”

虞年垂眸掩下眼底恨意,抓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水,以示赔罪,“我刚刚走神了,抱歉。”

她也对自己这副模样不耻。

明明她对裴家、对傅逸之都厌恨,听到他们的消息时,她还是不可控地集中了注意力。

上辈子独自一人躺在病床上忍受病痛折磨的感觉太痛,以至于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消化上辈子遗留下的情绪。

她已经重生一世,上辈子所有不幸的事都未曾发生,已经是最好的开始。

秦斯宴对于她有没有走神看的十分清楚。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脸上,自然也瞧见了她掩下的那抹恨意。

嘴角噙着笑,他低声开口,“裴瑾玉自曝了。”

说完这话他自己先皱起眉头,轻啧一声,“也不算自爆,她早上因为进了医院而上了热搜。”

“曝光这条消息的媒体同时曝出,裴家多了个你,且你还与裴瑾玉的绯闻男友有婚约。”

秦斯宴的消息很灵通,连媒体拿到了傅逸之和虞年领结婚证的日子都有。

这个消息刚在网上曝出,裴瑾玉的那些粉丝纷纷跳出来替她说话。

“她为什么会进医院?”

秦斯宴以为虞年会问媒体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内幕。

听到她的提问,他先是愣了一下,笑道,“摔伤,听说是从学校楼梯滚下来的。”

虞年挑眉,她明白了,这场局是裴瑾玉布下的。

她和裴瑾玉前后脚离开教师办公楼,因为那一片没有改造,整栋楼上下估摸着也就顶楼校长室设有监控。

裴瑾玉跑来找她,想必是有目击证人,没有监控替她证明,单靠高思源一张嘴肯定不能让大家信服。

而后她又放出了自己刚回京就和傅逸之领证的日子,所有人都会以为她是个横刀夺爱的第三者。

等到事情发酵的差不多了,裴瑾玉再将热搜一撤,且不说京大那边会重新考虑是否收录她。

她回裴家这件事只有京城公子小姐的圈子里知道,这件事发酵开来,估计裴瑾玉和傅逸之还会落个苦命鸳鸯的头衔。

举起茶盏饮茶,虞年掩下嘴角的讥笑。

裴瑾玉在京城混的确实不错,她知道单从学校那方便制造自己的谣言肯定不行。

既然学校不行,那她就从粉丝入手。

“年年?你有什么想法吗?”

秦斯宴看她闷头喝茶不说话,抓着茶盏的手指不由收紧。

他调查过虞年,当然也知道虞年有多喜欢傅逸之。

眼下两人虽然在闹离婚,但他能看出虞年对傅逸之并不是没有丝毫感情的。

当初爱的有多深,现在恨的才有多深。

虞年闻言抬起头,嘴角笑意不减,“我能有什么想法,裴瑾玉给自己套人设,我还能扒了她的皮不成。”

“没关系,这些账我可以慢慢找她算。”

她眯细双眸透过他看向窗外,嘴角笑意未达眼底。

-

这次秦斯宴没再把虞年送回君山,而是带着她回了工作室。

下车时候虞年向他道了谢,不同于在茶楼中那个虞年,她抱着平板弯腰透过车窗看向主驾的人。

“谢谢秦医生,就到这里吧。”

她的语气淡淡,鲜明的五官上沾着笑意。

等到人走远了,秦斯宴才从她那双晶亮的眼眸里回过神来。

意识到她刚才说的话,秦斯宴当即下车想要问清楚,却见对方纤细的身形消失在了拐角处。

抬手捂在心跳还未平复下来的心口上,秦斯宴舔了舔干燥的唇瓣,骂了句脏。

真的陷进去了,曾被心理医生诊断为情感障碍的他,真的对一个女人心动了。

喉头滚动,他冲着虞年消失的拐角处开口,“哪能就到这里,年年,我们下次见。”

虞年刚到工作室门口就打了个喷嚏。

小助理见状赶紧抓起毛毯火速赶往门口,“老板感冒了?我那儿还有姜茶,要不要泡两包?”

莫名打喷嚏的虞年摇头,面对一个劲冲自己献殷勤的小助理,笑道,“少给我献殷勤,多画图,就是最好的姜茶了。”

抬脚走进工作室,虞年环视一圈里头的环境。

她把工作室搬回国这件事事发突然,虽然国外那边还有人在接单,但她已经把工作重心都挪到京城了。

她人生的前20年,除了被拐那件事,一切都顺风顺水。

如果上辈子她没有回京,没有和傅逸之结婚,也就不会走那么多弯路。

现在的她已经拥有了那么多。

傅逸之?

一个没责任没担当的男人算得上什么?

不久前见过傅逸之后积压在心头的郁结之气消散。

正当她准备走进办公室之际,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

看了眼来电显示,她的头皮一麻,但还是接起了电话。

“好啊虞年,你来京城一年都没想过联系老头子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听着电话那头精神矍铄的说话声,虞年看了眼小助理,当即进了办公室。

“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要不是今儿个我看到新闻,我都不知道你来了京城,一来就是一年,还找了个男人谈婚论嫁?”

“虞年你长本事了啊,嫁人不先找我老头子秦量,你还有没有把老头子我放在眼里?!”

虞年听着对方的碎碎念,抬手捏了捏鼻梁的同时,嘴角也扬起一抹无奈笑意。

“我错了师父。”

听到虞年嘴里喊的‘师父’,袁津的眼里这才浮现出笑意,“师父?我可不是你师父,谁家好徒儿入京一年也不来找师父的?”

虞年打开平板,嘴里低声念叨,“您是我的好师父,我知道错了,待会儿我就提着烧鸭去见您,再陪您喝两盅,您看如何?”

袁津这才笑骂一句‘臭丫头’,知道她忙,给她定了个时间要她必须过来。

半是威胁警告她,要是不来,这师徒关系没得做。

得到虞年的答应,他这才笑眯眯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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