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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是你救了我?

正思索着,门就被人敲响了。

“小姐,我是奉命来喂药的。”

一个怯生生的小丫头端着药碗,黑漆漆的药汤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阮月见她拘谨,只是点点头,却并不打算帮忙。

小丫头拿眼睛瞄着阮月的动作,见她根本没有半分想帮忙的意思,心中有些疑惑。

这样俊朗的情郎受了伤,怎么这位小姐看不出来一点关心的样子?

她熟练的将商时序的头用枕头垫高。

正要捏开他的嘴将药喂下去,手指马上就要触碰到他的下巴,看着眼前的俊颜,小丫头没由得红了脸。

“等等。”

阮月捏住药碗,“我来吧。”

小丫头听见这话不由得有些失落,却还是不敢忤逆阮月,起身腾了位置。

阮月捏住商时序的下颚,却感受到一丝炽热的视线。

“还有事么?”

她的声线带着冷淡,小丫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摇摇头跑了出去。

阮月用勺子将药舀起,细细的吹凉。

冰凉的陶瓷勺靠近商时序的唇。

“你是谁?”

阮月的手腕被人扼住,商时序的眸子是淡淡的琥珀色,配合着他古铜色的肌肤,带有与众不同的野性美。

他的声音沙哑,面上也带着疏离和戒备。

“醒了?醒了就自己喝药。”

阮月毫不犹豫的起身,心头的震撼被她压下,将药碗重重的放到了榻上。

“是你救了我?”

商时序诧异的看着榻上的药碗,他才反应过来就连自己身上的余毒都被人清除了。

“不然呢?我闲的没事在这照顾你这个昏迷不醒的人啊?”

阮月的话带着刺,显然是有些不满他一睁眼就没由来的戒备。

商时序自知理亏,他淡淡的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先把药喝了吧,你要是不喝,可就白白浪费了我二百两的白银哎!你知道请崔时砚救人有多贵吗!”

阮月清楚,这商时序是个不喜欢欠别人的主。

既然她想把他收入麾下,成为她的得力助手,那就不能把她的付出表现的太无所谓了些。

“……”

商时序沉默的低下头,端起药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多谢姑娘,不管是钱还是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来日都定会报答的。”

阮月端走药碗,转身给他倒了杯水,“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你还是先把伤养好了再说大话吧。”

“多谢。”

商时序伸手接过,指尖并没有触碰到阮月一点肌肤。

克己复礼,正直善良,可以说是原书中为数不多的正常男人。

二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就在阮月起身要走时,商时序忽然叫住她。

“在下还不知道小姐家住何处,名字是何,甚至也没见过小姐长相,日后要如何报答小姐?”

阮月笑了笑,“等你好的那日,我自然会来寻你……至于报答,本小姐如今还没想好。”

看着阮月的身影,商时序垂眸,还没想好要什么报答就来救他了么?

这位姑娘,是有些刀子嘴豆腐心呢?

还是,是个别有用心的人?

良久。

他看着自己身上被包扎好的皮肉,又想起了在百乐门的那些非人的日子……

商时序的怒火在心口郁结。

待他恢复身份,定要想办法将那肮脏嗜血的鬼地方铲除,再将那幕后主使之人斩杀!

就算阮清清再怎么不愿意,她的身子也是好的差不多了。

她也想过作践自己,让这病好的慢一些,奈何每次喝药都是城阳侯亲自监督,她这病是越来越见强。

一开始还好,后来崔时砚来了一次,她求他能不能不要那么快治好她。

意料之外,崔时砚严词拒绝了她,并在城阳侯面前将实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从没有被陌生男子如此冷脸对待过的阮清清更加难受了。

她发现她的那套戏码忽然开始不怎么管用了起来,那件事后,惹得城阳侯极其气愤。

他费心费力的请来了崔神医,没想到阮清清居然说出那种话!

崔时砚的药一续上,阮清清这身子是越来越康健,除了那条腿依旧是残废的外,竟然看不出什么病气了。

最后一副汤药送到阮清清的手里。

城阳侯眉目挂着愁,“喝吧,明日你就启程去衡阳县,爹在那里有间大宅子,你就老老实实呆在那儿。”

“爹……”

阮清清放下药碗,眼中含着泪,“爹竟然就如此容不得女儿吗?哪怕女儿要拖着残废的身体远赴偏远的乡下,您就没有半分心疼吗?”

城阳侯低着头,“这件事本就是你犯了大错……等明年你及笄后,爹会想办法给你找个上门女婿,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不好吗?”

阮清清带着哭腔,一双杏眼肿的可怜,她扑到城阳侯怀里,呜咽的哭了起来。

“爹……你知道姨娘她生病死去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她说要女儿好好孝顺您,为您养老送终,可如今女儿还没有为您尽孝就要永远的离开我长大的地方了……”

提起烟云,城阳侯难得的沉默了,他踌躇着想说些什么,却还是叹了口气。

“烟云是个善良的人……但是清清,你却差点害死你长姐啊!!!”

阮清清见怎么说,城阳侯都不愿意松口,她隐藏着眼中的恨,从城阳侯怀中挣扎出来,拖着那条病腿跪坐在床上。

她的额头贴着床板,哭的让人心疼。

“爹,女儿已经知错了……是我异想天开,不顾姐妹情谊害了姐姐,只求爹爹能让我亲自看着姐姐及笄,清清想当面向姐姐道歉……”

见城阳侯有些犹豫,阮清清一身素白的衣裳,拖着那条不能动的腿拽住了城阳侯的衣摆。

“求您了!爹!清清内心惶恐不安,若是不寻得姐姐原谅,清清还不如一头撞死来给姐姐赎罪……”

或许是复杂的情感,或许是往事的干扰,他点了点头,既然她已经悔过,那他就再给她一次机会。

就当是,赔偿故人了。

“罢了,且待你姐姐及笄后再动身吧,左右也不过三四天的时间。”

“多谢爹爹!”

送走了城阳侯,阮清清趴在床上,笑容可怖。

阮月刚回到府中就被拦下,原来是长公主身边的芷兰。

芷兰欣喜的朝阮月行了一礼,“大小姐,您及笄礼准备要穿的衣裳到了,夫人一直等您回来,催您去看看呢!”

“知道了。”

“对了芷兰,阮清清什么时候走?她也好的差不多了吧?”

阮月忽然叫住芷兰,她皱了皱眉头。

从今天醒来开始,她心中就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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