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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暗夜里的秘密

55暗夜里的秘密

小黑调入南湾镇中心小学,起初感到十分兴奋。他毕竟走出了那泥泞不堪又极其偏远闭塞的山旮旯牛牯岭村小学,来到了这号称为“小南京”、“第二城关”、“小台湾”的南湾镇。

然而,不久他就发现工作压力特别大,他担任五年级二班的班主任,兼语文教师,另外还要任教三个班级的音乐。他教语文的那个班级竟然有97名学生,另外人数最多的班级多达102名学生,教室里全都塞得满满的。本镇以及周边乡镇慕名而来的学生挤得校园里人满为患。

最麻烦的是批改作业,堆积如山的课堂作业、家庭作业、大作文、小练笔、小字、基础训练等每一种翻阅一遍过去都要消耗将近一个小时,更何况还要画勾勾叉叉,作文还要有眉批尾批并进行评分呢。太难了!比起以前待在牛牯岭村小学一个班23名学生而言,小黑感到不堪重负。当他看到,同样像他一样刚从师范学校毕业一年当五年级班主任兼语文教师的徐玲,她就不用去教杂课,工作量比他少了很多,他的心理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后来,小黑看到学校当校长、总务主任的就不用去上课,还每天出出进进都是吃大餐,不是在学校食堂,就是在某位老师家里,抑或在镇子上或县城里的酒店里尽情享受生活,有时也跟别的学校进行所谓的交流,迎来送往,有时招待上级检查工作的领导同志,小黑跟单身的年轻同事只能把领导同志们中午吃剩的菜,在晚餐加热了来品味菜肴的同时,品味人生。小黑感到这个社会太不公平了。他觉得自己应当奋起反抗命运。

就读师范学校的校友铁春松跟他小黑有同感,两人凑在一起,成了铁杆兄弟。铁春松经常带他在业余出去到集镇上找玩伴。在镇子上,小黑和铁春松认识了一个名叫谢芳樱的姑娘。她家很富有,也不知道她家从哪里弄出来那么多钱财。小黑没有打听,但却见她父母从不做工,也没田地可种,到底在干什么买卖,不得而知。谢芳樱倒还透露一点,她闲得无聊的时候,跟着街上的师傅在学手艺——当小裁缝,准备将来学好技术了,开一间临街商铺,做衣服,卖衣服。

小黑跟铁春松,加上谢芳樱和她叫来的老同学杨黎萍,四人正好凑成了一桌,开始了搓麻将。那是小黑第一次学“修长城”,自然免不了交了几十元学费。大家开心了,可他小黑暗自神伤不已,自己辛辛苦苦挣到的血汗钱,就这么半夜功夫蒸发了不少。

一来二去,小黑竟悄悄地喜欢上了谢芳樱,亲切地叫她“樱子”。铁春松喜欢上了杨黎萍,叫她阿萍。

小黑先前在牛牯岭村的女朋友田禾随着环境变化,来追求她的青年男子一个接一个,一个在法庭当庭长的朱焕新,人家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猪猪侠”,他居然也看上了田禾,对她死缠烂打。田禾告诉他,自己已经有了男朋友,名字叫田乌蒙,在中心小学当老师。

“他一个月才多少钱?就那么点死工资,能保证得了你的幸福吗......”在朱焕新灌输“金钱至上”的理念影响下,田禾有点意志动摇了。

有一段时间,小黑跟着铁春松去了樱子家,在打牌“嘻嘻哈哈”的时候,被从那里散步经过的田禾听到了他们的欢声浪语。

“樱子,你这张牌正是我想要的,哈哈,我和了......”

“你这人太不讲情义了,你就不能放一马吗?专盯着挖我的墙角……”

小黑那熟悉的声音变得有些不对调了。他先前不是挺爱钻研学习的吗?如今,怎么成了赌鬼了呢?他的宏图大志呢?都到哪儿去了?

田禾想敲门,蹿进去看看他小黑到底在跟哪个美女一起开心地玩耍,那个女子究竟有多漂亮迷人,可是,他转念一想,觉得这样莽撞绝对不行,既会弄得小黑没有脸面、尊严,也会给自己造成不良影响,导致鸡飞蛋打。于是,她决定只能暗中尾随、跟踪小黑,摸清他的底细,探清他的虚实。

正在田禾犹豫徘徊在樱子家门口的时候,樱子的爸爸开着一辆隆鑫125摩托车从外面返回来了。摩托车的灯光照射在田禾的脸上,亮得刺眼,她不敢睁大眼睛去看清樱子她爸长成什么模样,只见他戴着头盔和一副墨镜。

田禾像受惊的小白兔一般,连忙窘迫地偏开脑袋,转移视线,不再去盯着樱子家虚掩的大门往门缝里偷看,赶紧朝另一条巷子匆匆地走去。

樱子他爸谢老板带来了一个跟小黑以前同在花铺学区张家井村小学工作目前待在南湾学区鹧鸪湖村小学的白安宁老师——他是樱子的表哥。

“舍得走啊,阿蒙兄弟!”白安宁认出了小黑,主动同他打招呼。

“是啊!”小黑偏了一下头。

“今晚有好戏看了。”白安宁朝铁春松使了一下眼色。

铁春松好像意会了,眨巴了一下眼睛。

“今天夜晚,我手气背,阴盛阳衰,我们两个哥们全被女汉子缴了枪,输光了,算了,不来了,换个节目了。”铁春松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缴械的姿势。

“好吧!有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明天我还要去种禽种畜养殖场上班呢。”杨黎萍说着,收起了她放在桌面和垫桌布袋子里的一叠钱,挥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转身走了。

樱子他爸和樱子各自回自己的卧房去了。白安宁把铁春松和小黑带进了另一间空着的客房。

“我今晚就在这里住夜了,你们俩欣赏完一部娱乐电影再才回学校去睡吧!”白安宁笑嘻嘻地说。

“好咧!”铁春松也心领神会地笑了。

白安宁拧亮了灯,打开了房屋里早已备好的vcd影碟机和碟片。不一会儿,彩色电视机的荧屏上播放出一段青年男女谈恋爱的花絮小故事。不到十分钟,白安宁把电视机的音量调到了最小,荧屏上竟然出现了奇怪的画面——那一对青年男女来到荒山野岭里一片竹林深处……

小黑赶紧像小孩子似的蒙上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尽兴地陶醉不已的一对青年男女。以前,在小黑的脑海里,爱情是多么地神圣、崇高,这种涉黄影片应当是禁止播放的东西,不知樱子他爸是从哪里买来的,竟然拿来让自己娘家的侄儿——为人师表的老师伙同另外两个道貌岸然的老师一起欣赏,目的用意何在?

小黑的耳畔听到那细微的却刺耳的嗔笑声,想要拔开腿就走,可是好奇的心理却又让他忍不住不去偷偷地看。于是,他透过手指的缝隙,看到铁春松跟白安宁正津津有味地盯着荧屏上的那一对男女进行“精彩表演”,暗自觉得那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多么幸福快乐,他的内心深处悄悄地涌起一股羡慕、猎奇的心理。

这时,樱子按照他爸的吩咐,为小黑他们三人端来了三杯热咖啡。她轻轻地叩了一下房门。

“我给你们冲了三杯咖啡,放在了房门口了。”樱子说。

“好的,谢谢表妹!”白安宁说。

待樱子回房去睡觉,白安宁轻轻地打开房门,把那放在木凳子上的咖啡端进去,一杯一杯地递给了小黑和铁春松。

小黑品尝了一小口还热乎的咖啡,看着电视荧幕,缓缓地说:“人生就像这咖啡,苦涩中透出淡淡的甘甜。”

“咖啡可以提神醒脑,外国人特别爱喝,我们也要学习洋人那种自由民主开放搞活的思想,不管白猫黑猫,能够捉到老鼠,就是好猫。”铁春松喝了一口说道。

“这咖啡,就是进口货,也是紧俏货,从金三角转道越南,被一个拐卖到中国来的越南女子给带过来的。”白安宁冷笑着说。

“糟了!你是说,这咖啡里面放了‘白粉’那种东西?”小黑紧张起来,急得额头上冒出热汗来。

“哪会呢?那东西金贵得很,你不出钱是享受不到的,哪会免费给你提供呀?我姑父是生意人,也要讲究追求利润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哦,谢天谢地!小黑觉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但他却不敢再去挨碰那一杯还升腾着热气的咖啡,怕中了毒,怕真的里面放了毒品抑或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来,人生苦短,兄弟们应当及时行乐,干一杯!”白安宁举起杯,碰了一下小黑和铁春松拿在手里的杯子,然后,一口气喝掉了半杯。“没事啊,干了!”他说着,一饮而尽,做出一个底朝天的姿势。

“干!”铁春松应声道,也端起杯子,举高了,两口就喝干了。

小黑迟疑了一会儿,晃了晃脑袋,感到自己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就也端起杯子,两口就喝干了。

电视画面仍然在持续着那种令人心血来潮的镜头,只不过是变换了场景,由山林换成了在西瓜棚里面。开始那个青年女子换成了一名粉嘟嘟的少女,看上去年纪大约才十六七岁,但却发育得十分丰满,显露出迷人的曲线美。那个男子很明显是打着恋爱的幌子,进行着哄骗女孩子的勾当。

咖啡下肚之后,没多久,小黑感到身体有些发热,躁动不安起来,好像很想找一名青年女子或少女……尝试干那种刚才在电视荧屏里看到的各种动作,宣泄苦闷压抑的情绪......

不好!樱子肯定在那咖啡里放了某种药物,好像不是让人上瘾的毒品,而是什么东西呢?小黑品尝不出那里面究竟放了什么,只是觉得苦中带甜的咖啡里似乎隐藏着一种唤起人亢奋的欲望和生理冲动的物质成分。

看完录像片以后,白安宁说:“我们三兄弟来个‘桃园三结义’,如何?”

“好哇!”铁春松伸出手掌,“白哥年纪最大,当然是老大;我年纪第二大,就是老二;乌蒙年纪最小,就是老三啦!”

小黑犹豫了一下,为了不扫兴,还是伸出手掌,与他们击掌盟誓,说:“是要结交铁杆兄弟,在这个社会上,没有兄弟没法混,没法活。”这好像是他从哪一部电影里听到的台词,但具体是哪一部电影,他却想不起来了。

白安宁打着手电筒先送铁春松返回南湾中心小学去了。樱子主动陪同小黑到镇子上去找了一家店子吃夜宵,点了一盘辣椒葱花炒田螺、鸡蛋炒米粉和茄子煲肉末,要了两支香槟酒和两瓶啤酒。两人一边吃喝,一边闲聊,一见如故。他们就像电影《魂断蓝桥》里面男女主角演绎的那样,一见钟情,立马坠入情网。

小黑明明知道,自己跟田禾相恋已将近一年,可就是抵挡不住樱子的魅力与诱惑,在那个秋风袭来桂花清香的夜晚,他好像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羞涩的小男孩了,突然长大了。

“你放心,我家里有的是钱,你尽管吃,尽管喝,我来买单就是了,不需要你掏腰包。”樱子热情大方地说。

他们俩先是把香槟酒倒在玻璃杯里慢慢地喝完,再斟满,喝干一瓶之后,樱子索性拿起另一瓶啤酒,打开了盖子后,举起来,主动碰了一下小黑手里的那一瓶啤酒,说道:“别再斯斯文文地斟呀倒呀的啦,干脆吹两瓶得了。”

“吹瓶?”小黑以前还从来没有这样豪爽、尽兴地陪哪一位女青年这样喝过酒,醉眼迷蒙之际,他发现樱子竟然美若天仙,就像他童年时代看过的电影《少林寺》里面的女主角“牧羊女”一样。半晌,他收回视线,问道:“你会唱歌吗?那首出自电影《少林寺》里面叫作《牧羊曲》的歌儿,你会唱吗?”

“会呀?”樱子笑了笑说。

“改天你唱给我听一听,我觉得你特别像那个女主角白无瑕。”小黑说。

“她是你童年心目中的女神吧?”

“是的!你把我的魂儿都勾走啦!”小黑轻声地凑到她耳畔说道,生怕别人听到他这一番调情令人肉麻的话语。

吹完一瓶啤酒之后,樱子叫店老板上了一壶家乡酿造存放三年颇有后劲的红薯烧酒,再递上一排九个小瓷杯,逐一斟满酒。

“兄弟,我俩今晚来个不醉不归。还有一套节目,没有玩到,接下来,兄妹俩猜拳。”樱子伸出张开的右手掌向小黑发出挑战。

“嘀嗒”的秋雨,柔情地抚弄房前的红千层树,尽兴地敲打屋后的杨梅,哼唱起一首小夜曲。在屋内的暖色灯光下,樱子劝起累了一周的教书匠畅饮解乏。猜拳的声音骤然响起——“双福双贵,三多财喜,四季发财,五谷丰登,六和六顺,七星高照,八仙飘海,九龙摆尾,十全十美……”,那高低起伏的声音,宛如时断时续的小调,餐馆后面小池里的龙凤锦鲤醉红了脸,醉了整个南湾镇,醉了金秋。他俩似乎喊出了一年春夏秋冬的韵味,喊出了生活的苦辣酸甜,喊出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即将点燃的激情。旁边的服务员小姑娘帮忙斟酒添菜,脸上掩饰不住一种喜悦和兴奋的神采。

小黑通常是输多赢少,被灌得稀古拉醉,红着关公脸,走路步履踉跄,东倒西歪,嘴里吞吞吐吐地还念叨着:“我没醉,喝起,干!太开心了,可以再来一壶......”

田禾躲在暗处的电杆树和海棠树后面,瞪着眼望着刚结识新欢就忘了旧友的小黑,觉得他离开大山深处进入号称“第二城关”的南湾镇以后,逐渐地变得似乎有些陌生起来。她生气而愤怒地看着自己过去爱着还跟他拥吻过的薄情寡义的青年男子,竟有些生怨气和恨意起来。

她想:要是那个“猪猪侠”朱焕新肯送给她一枚金戒指,真心实意地要娶她跟她订婚的话,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算了。眼前这个忘恩负义的小黑有点不够靠谱,刚刚走运一点跳出边远闭塞的农村就开始心里起花,成了“花心萝卜”。她恨不得冲上前去,给他狠狠地扇一巴掌,揍他一拳,朝他吼骂:“你这有奶便是娘的‘小白脸’,把在我家吃过的东西统统给我吐出来......”

可是,田禾冷静地一想,人终究是会变的,随着时空变换,环境的变化,受到身边周围人的影响,社会这个“大染缸”会把一块洁白如玉的不料染黑染黄弄得脏污,不成原样。这又能怪谁怨谁呢?她只好忍着眼眶里的热泪,眼巴巴地盯着小黑醉醺醺地在樱子的搀扶下走向一家名叫“忘不了”的旅馆。

樱子定了一个二楼的单人间,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醉得一塌糊涂只差没有呕吐的小黑。两人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的牛头锁。田禾尾随在后面,看到屋里的灯被拧亮了,透过玻璃窗,依稀可以看到樱子和小黑的身影。

醉眼朦胧中,小黑惊奇地发现樱子盘起的长发上插着一根银簪子——装饰得十分漂亮,上面有雏菊的图案和一只蝴蝶的形状。她脖子上挂着一根金项链,吊坠上穿挂着一枚心形的红玉,闪闪发光。她尽管装扮成纯情、温柔的淑女形象,但却显得珠光宝气。

一进门,两人就拥抱在一起,尽兴地陶醉不已。她挺有经验,欲擒故纵,半推半就,更加激起小黑火烧火燎的欲望。两人相拥着,贴身偎依着。她摩挲着他的脸蛋,耳语道:

“我好久没有‘开荤’了。请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么年轻,是不是一个处男?”

“是的,我还从来没有碰过像你这么美若天仙的女人,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神......”小黑扯了谎,掩盖了他在牛牯岭村跟田禾有肌肤之亲的事实,为了满足樱子的心理需求。

樱子开心地笑了:“嘿嘿,真的吗?”

他俩从门口缓缓地挪移,来到席梦思床前。两人身高基本一致,紧贴着身子,一边跳起了贴面舞,一边听着电视机里播放的爱情流行歌曲,还随手举起早就准备好的高脚酒杯,倒了半杯红葡萄酒,啜饮着,不时说着悄悄话,呢喃细语,好像找到了久违难得的幸福感。

他俩尽管才认识不到三个星期,却像久别重聚的恋人一般,如胶似漆地缠绵不休。窗外,夜雨绵绵,芭蕉与梧桐树叶在雨滴的敲打浸润中诉说着“春风一度”的浪漫。

谢芳樱帮小黑冲澡,为他按摩,擦洗肩背,就像他小时候坐在浴盆里接受母亲洗浴一般。

“小芳,樱子,你真好,你真可爱......”小黑喃喃细语,不可抑制的激情终于点燃了。年纪轻轻尚不满二十岁的他在那个夜晚,与樱子由一醉方休,到跳贴面舞,再到亲自演出晚上所看过的影碟里镜头。

醉眼朦胧之中,樱子脱下了外套,面前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头发浓密、光洁且乌黑,在肩头披散如瀑布,穿着葱绿的透明薄纱的俊俏女子,开始顽固地在小黑的眼帘里盘踞,让他欲罢不能。

樱子的舞姿并不那么狂野,而是舒缓的,柔软的,仿佛一条青蛇呈直立的状态在他身旁律动。电视里播放出“爱你,爱你一直到永远......”的轻音乐,令人愈发沉醉在温柔乡。

她那身体的曲线,犹如一股波浪,从脚尖处向伸直的手臂上蜿蜒起伏。在迷离的灯光下,她的小嘴儿微微翕动着,似嗔似喜,脖颈挺拔,锁骨凸凹恰到好处,双臂宛如刚洗净的白藕。丰腴的胸脯在薄纱后边随着她轻盈的舞步颤抖,似乎是卧在她怀里的一对小白鸽,呢喃着呼之欲出。

她就这样慢慢地扭动着身子,向小黑靠拢,贴近,几乎快贴住了他的脸颊,丹唇微翕,气味馥郁、芬芳、甘甜......

一股从未有过的感官和嗅觉,让年轻的小黑无法抗拒根本不属于自己的诱惑,他试图忘却内心的烦恼与忧愁,一种美妙得不可言说的渴望和冲动油然而生。他的目光,再也无法离开这个舞姿婀娜、眉目传情的“嫩葱”般秀色可餐的女子。

洗过澡之后,小黑的酒已经醒了一半,可欲火焚烧得却愈发猛烈。她起初稍作抗拒,更加惹得他心花怒放。不一会儿,过去萦绕在他脑海里的蝴蝶鸳鸯梦化作了现实。

他如置身一叶小舟,徜徉在连绵起伏的山峦与波光荡漾的湖水交织成一幅壮锦的画面里,沉醉于欣赏秀色可餐面若桃花的女子,着魔般地如痴如醉......

尽管小黑发现樱子明显不是处女,虽然她很年轻,但早已是过来人,不再羞涩,也不再遮遮掩掩。两个堕入情网坠入爱河的年轻人,像干柴被烈火点燃了,像小池里的龙凤锦鲤一般逍遥自在地摇头摆尾,成了戏水鸳鸯......

田禾站在风雨中,独自撑起一把印有桃花鸳鸯的油纸伞,掩面无声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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