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就是天生打铁的料
“‘干的不错，就是力气显得有些太大了，活不够细致，钢纹都断裂了，你看这里。’我师父是这么对我说的。”
坐在万民堂里面，邱森得意洋洋地向香菱和刻晴说起今天的收获。
“嘿嘿，我可以能看出来，虽然我师父他嘴上没说什么，但，他心里面可是老惊讶了，我告诉你，我可能天生干这个的料。”
香菱一边上菜一边笑着附和道：“我也是深有同感呢，小时候我刚刚开始学习做菜，老爹他也总是这么说我，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我的进度已经是正常人的十倍了。”
刻晴：“其实这还不是想要让你们戒骄戒躁吗？”
“说的不错，不过刻晴你怎么像是老妈子一样啊？”
“好好好，我不说了，可以吧？天才少女厨师香菱和天才少年铁匠邱森？”
邱森：“严格来说，我并不算是一个少年。”
“现在是在意这些的时候吗？”
…………
快乐的午饭时间结束，邱森又重新回到寒锋铁器，现在是章师傅的下午课时间。
内容没有什么好说的，复习前课，学习新课。
实际上对于一个新手来说，第一天能够取得邱森这样的成绩就已经是惊为天人了，但，对待天才自然就要有对待天才的态度和办法。
办法也不是很复杂，就是灌，新知识往死里灌。
“铁匠不是神灵，尤其是新手铁匠，我们可没有能力精炼出完美的器物，锻钢之中，那一条条花纹就是我们铁匠留在其中的缺陷，同样也可以为我们所用。
记住，那种花纹虽然是缺陷，却非常坚固，如果运用得当，反而能够成为我们的帮手，帮助我们令器物变得更加坚韧。
所以，钢纹一般来说，不要在锻造阶段就让它断掉，一个合格的铁匠，要学会控制它，驾驭它，只有掌握了这个技法，你才有机会成为一个高级铁匠。”
邱森点头，老王和老李在后面跟着点头，这种知识点，其实他们也不是很清楚，太有用了。
“不说这些了，既然你已经学会了如何炼海绵铁和锻铁，那么下午我们就不用练习了。”
邱森疑惑：“师父，我不需要练到很熟练的地步吗？”
章师傅：“为什么要练这么落后的技法？”
“哎？”
“炼制海绵铁是非常古早的技术了，让你学一学是为了让你能在最艰难的环境中也能炼出铁来，可不是让你在这种原始的技术中蹉跎岁月的，既然你学会了，那么我们就进入下一课。”
“原来如此，我们学什么？”
章师傅：“炼铁，不过不是炼海绵铁，而是熔炼钢铁。这个东西就不是我们这里能够教学的了，今天下午，你就和老王和老李练习锻打铁锭。
我给你准备一封推荐信，明天去黑岩厂，学习一下我们璃月如今是如何炼铁的。”
于是乎整整一个下午，寒锋铁器中打铁的叮叮之声就没有再中断过。
老王和老李已经累到怀疑人生了。
铁匠的锤子可不是普通的工具锤，那东西是要能锻打铁块的存在，一般有两种规格，一个硕大，用于大致的捶打，一个小巧，用于整修细节。
单纯地捶打铁锭可用不到小锤修理细节，于是牲口一样的邱森就这么一锤‘八十八十’地打了一个下午。
老王老李看邱森的眼神都有些害怕了。
就连章师傅都被惊到了，这是什么身体素质啊？绕着邱森一连转了好些圈。
邱森：“？”
“咳咳，”章师傅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想看看，伱没有神之眼吧？”
“没有，怎么了，师父？”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个体能吧，当个铁匠真是太好了……”
老王和老李感叹道：“章师傅，你这个学徒，恐怕比北海还要优秀啊。”
“不提这个，”章师傅听到这个名字反应就很大，“我来看看你们今天下午的工作成果。”
规规整整的铁锭在寒锋铁器后面的小空地上堆出一个小小的鼓包。
章师傅拿起一块，细细地看，放在磨轮上细细打磨出镜面，又用酸液清洗，逆着光观察，很完整的纹路，不过细微之处依旧让人不太满意。
“老王，老李，你们俩的手艺最近有些下降了。”
老王咳嗽两声，不好意思说。
老李：“章师傅，这些，是邱森的工作成果。”
章师傅：“？”
章师傅差点没把手上的铁锭丢出去，怎么回事捏？真的假的？你们俩老小子被收买了吧？
老王和老李重重点头，“没错，这堆都是邱森的工作成果，我们的在这边。”
章师傅沉默，看了一眼邱森，微不可察地摇头。
然后看着旁边更少的一堆，更加沉默了……
算了，再看看吧。
章师傅拿起另一堆，如法炮制，钢锭的镜面上果然露出完整精美的纹路。
“嗯，这才像个样子。”
接着，他将钢锭抛给邱森，教训道：“干得多，算不得什么，干得好，才是真本事。”
“是，师父，我一定吸取教训，师父！您明天就能看到这样的铁锭，师父！”
“咳咳，用不着，用不着，”章师傅一连说了两句，“你明天还得去黑岩厂那边学习钢铁冶炼呢，不着急。”
邱森：“没事，师傅，我吃完晚饭晚上再打。”
“你以为邻居们都不用睡觉吗？”
章师傅感觉自己鼻涕都要流下来了，真是的，怎么这样子？这徒弟太好是不是也不是太好呢？
邱森放下大锤，洗了一个澡，然后出来说，“师父，我去万民堂吃饭了。”
章师傅和老王老李点头，“去吧，去吧，吃得开心一点。”
说完，三人面面相觑。
怎么办？这才是头一天，原定第一周的课程就要接近结束了，而且还超纲了不少……
感觉身体被掏空，肾透支了怎么办？
另一边，邱森已经开开心心地和刻晴、香菱一起美美地吃上了饭。
刻晴因为工作原因，这些天经常来，所以和邱森的关系进展也飞速，当然依旧是普通朋友而已，至于男女之情？抱歉，刻晴很少有那种世俗的欲望，高贵的雷元素原神已经将自己的一切精力都奉献给了理想。
“唔，说起来，最近，没有人再找过你的麻烦吧？”刻晴突然想起来了，香菱也和她说过这件事。
邱森摇头，“自从我成为铁匠之后，就再也没有那类事情发生了。”
“嗯，那就好，我担心我们这样总是在一起吃饭，会让你被人找麻烦。”刻晴提起这件事也很苦恼。
“那个叫赵无视的人已经纠缠了我好长好长时间了，他不敢来找我的麻烦，就找那些和我关系不错的人的麻烦，搞得我身边都没有多少男性朋友……”
香菱：“重云和行秋不算吗？”
刻晴：“算哦，所以我说没有多少，搞得璃月总务司里一度传出我喜欢女人的传言，真是有够奇怪的。”
看得出来，刻晴还是比较苦恼的。
邱森很想自告奋勇，奉献自己，然而刻晴紧接着又说：“还好我不在意那些，只要工作能做好就行。”
香菱和邱森：“啊，这……”
快速解决完饭菜，刻晴快步离开，“对了，邱森，认识你很高兴，一定要加油哦。”
“哦……”
美好的一天就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