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愁死人

这六人进学校，贼头贼脑的。这就是做贼心虚。当然他们可不承认做贼心虚，他们以为这是抱打不平。为被欺负的女同学，男同学应该有此担当。

瞄着一片狼藉的操场一偶，这忍不住的笑。秦言赶紧赶他们进教学楼。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大新闻啊”看见几人进来，丫头马上笑引，不过谁都看出来了，这明显是幸灾乐祸来的。这肯定有人倒霉了，因为平时只要丫头这表情，就会让人起鸡皮疙瘩。

“丫头，想哥哥了”孙匹调调笑道。

“想嫂嫂了，可惜哥哥不一定有用，也不知道是不是肾虚”施凡语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一听肾虚，不仅仅被说孙匹调心虚。六个人都有点不敢面对的把头别到了一边。

施凡语可发现端倪，这什么情况。施凡语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脑子里煮出了一锅粥。

“秦言哥哥，难道他们跟你一样都肾虚吗？现在的男同学真可怜，这么早就肾虚了”施凡又一语兜住了男同学的灵魂。

这怎么解释，这丫头，昨天还朦胧不懂的。这今天怎么就如专家，这丫头难道昨天一下子醒悟，就是醒悟，这悟性也不能这么好啊。

“赶紧老实交代吧？丫头昨天晚上开始通宵达旦的通读人之初，心得满满的，说不得丫头还能给你们开济良方”柏初彤也不饶过这六个扯蛋。

六人马上大跌眼镜，这脑补也不是这样补的。这丫头太执着了，看来没有什么难倒丫头的。

“姐，丫头真的懂了”牛大国问。

柏初彤肯定的点头。

“丫头，这肾虚到底是什么”牛大国问。

这让几人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因为牛大国把皮球踢给了施凡语。这实在是高。因为他们昨天晚上真的都肾虚了，要不然也不在意都被丫头问住了。

“坏蛋才问这问题，流氓才这样问”施凡语可不会正面回答这样的问题。

“那你就把哥当一回坏蛋流氓吧，快跟哥哥说说”陆光兴兴趣浓浓的问。

“各位同学，光头承认自己是坏蛋流氓，以后大家要防着点，特别是女同学”施凡语把所有人吓一跳的站起来宣布道。

这让全班同学都看向了陆光头，这让平时如癞皮狗一样的陆光兴都尴尬不行。这什么意思谁都明白。在众目睽睽之下，陆光兴第一次羞红了脸，扑到课桌上睡觉。

因为陆光兴知道，再怎么解释都没有用，这要是让丫头绕进去了，今天还指不定出怎么样的玩笑。秦言就是前车之鉴。

“都散了，散了吧，人家虽然是男生，但是也会害羞的”柏初彤这一语可是火上浇油。陆光兴无地自容了，因为自己刚才真的害羞了。这全班同学都议论纷纷，先是议论陆光兴的害羞，最后都转到了一个话题，肾虚。

这让所有的男同学忍无可忍，男人被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肾虚。肾虚代表什么，这些异常成熟的学生，理论知识懂的不比老师少。整个早自习，就成了男女同学的讨论会，关系肾虚，当然是只讨论男同学的肾虚。

早操开始了，这让几个男同学既兴奋又胆战心惊的。

兴奋的是，到时候教导主任会怎样说。因为从表面看，这可是学校里最优秀女同学宿舍后面。胆战心惊的是，要是让教导主任看出来了端倪怎么办。

不管那一种结局，大家都要面对。因为等一下这事情肯定满不了，谁愿意到时候站那样狼藉一片的地方做早操。而且肯定又脏又臭。

果然，早操还没开始，操场上就骚动起来。这让老师马上到现场，看见狼藉一片的操场，都邹起了眉头，还捂着鼻子。

因为今天天气异常好，早早的就艳阳高照，还特别的烈，这让六人都快笑出来了。

早操的音乐停了，这样的操场没办法早操。教导主任拉着脸上了讲台。让所有的人靠拢。这要可是训话了。

教导主任这张嘴没有一句好话，不过最后大家都听懂了。这是有人恶意为之，这语文老师家住的好学生肯定不会干这事。学校要切查。不仅仅要切查，还要严办。

这让六人开始心惊胆战了，本来想捉弄一下语文老师。因为太不人道了。可是现在事情闹大了，这要是真让学校里查出来，肯定不能善罢甘休。

这六人倒不是怕被学校处分，反正不指望以学业成就自己了。大不了早走。

可是少年的那一分好打不平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没有了下文。这不让人阉割还难受吗？难道真的要做那肾虚，好男儿不能这样做，可是要怎么做，这也没有良策啊。

这都一起看向了秦言，因为是秦言出的馊主意，这秦言得负责到底。

秦言现在不仅仅头大，这要自己出主意也不能现在啊，再说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虽然离教导主任远着，可是身边的柏初彤跟施凡语已经开始怀疑了，这几个扯蛋肯定又干坏事了，真猜不出来六人这是唱的哪出，回教室得好好拷问拷问，馊主意是怎么出的。

回到教室，几人都禁言。无论柏初彤跟施凡语怎么撬都不开口。现在打死也不承认，也不能说，言多必失。因为他们看见了好几个老师在操场上研究着，这当然有教导主任，还有语文老师，这语文老师特别的起劲，还看见了她暴跳如雷。显然，她不仅仅在推卸自己家宿舍的责任，还在指责栽赃陷害。

几人虽然禁言，可是看见语文老师这样解气啊！这抱打不平终于收到效果了，不知道语文老师有没有想到她那对女同学不人道的举止。要是没有，他们决定豁出去了，大不了天天肾虚。

一个早上，施凡语喋喋不休。不过没有用。柏初彤开始也是好奇心大发，不过最后压制住了，让李士伟晚自修后请客，喝冷饮去。

一听喝，这几人脸上表情都变换了一下，不过都同意了。这事不死不休，只要语文老师不妥协，使劲的喝。喝到肾虚为止。

中午，秦言看见了虞樰跟高杭君。不过秦言不敢上去打招呼。因为两人看秦言的眼神怪怪的。

下午去上课，秦言又看见了两人。这次两人没有看见秦言。不过沉默寡言的样子。这虞樰这样倒也罢了。高杭君不至于啊，这难道被语文老师训了，秦言一想应该是这样。看来这语文老师死不悔改啊。看来大家要再接再厉了。

下午下课，秦言特意跟随了虞樰跟高杭君。果然如秦言所料，两个女生依然不敢要带汤的菜。

不过秦言现在可没有这样的忌讳，这几天打了三个汤。还偷偷的抓了一把背心袋，这个晚上要大用，这里的不用钱。

想到钱，秦言有点英雄末路的感觉，昨天的汽水，已经让自己快身无分文了。那可是自己攒了好久的私房钱，为了女神，竟然一次就弹尽粮绝了。

晚自修结束后，六人被柏初彤施凡语看押着到了冷饮店。今天李士伟请客，这可是大财主，要了一个包厢。今天要讨论的事情可以让施凡语柏初彤知道，但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赶紧说说，怎么回事，我都馋了一天了”一坐下，施凡语就迫不及待的问。

这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心里都知道来龙去脉，可是这事情真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特别还牵扯到女同学，还要对另外的女同学说。

“李士伟，你来说说，要是敢隐瞒，小心收拾你”柏初彤看大家你推我，我推你的，这抓了个软柿子捏。

“我……，我……”李士伟吞吞吐吐，这要是其它事情，这样好的机会，李士伟非好好表现表现，因为这是柏初彤啊，李士伟的那份心依旧不死。可是现在，李士伟真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

柏初彤看李士伟这样，发现这事情有点深度，以李士伟的脑袋，恐怕说了自己也听不明白。

“王大虫，你来说”柏初彤看软柿子一捏就秧，这马上让凶狠的物种说。

“秦言出的主意，你让秦言说吧”王深蛮倒很干脆的把事情推给了秦言。

“原来是秦言哥哥出的主意啊，肯定很有趣，我等不及了，快给我说说”施凡语正好坐秦言身边，这腻起来真要命。

秦言也不好意思开口，这组织了好几下语言，才把事情说明白了。

“秦言哥哥，我好羡慕，你连前女友都这样照顾，我心都化了”施凡语爱痴一样。

“秦言，真可以啊，这虞樰是前女友，高杭君肯定是你的女神吧，虽然你这举动可佳，你这一石二鸟，脚踩两只船的事情，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柏初彤既赞许，又鄙视道。

“不……，不是这样的，姐，我发誓，就是看不惯语文老师这样，是拔刀相助”秦言赶紧解释。

什么前女友，什么女神，这心里想想可以。可是要说开了，真的让自己难为情又难堪。

看着秦言着急的保证，柏初彤发现秦言其实羞涩的可爱，这心里有一份妒忌虞樰跟高杭君。秦言可以为她们不顾后果的做这事，还带眼前的五个男同学。

“如果是我跟丫头，你们会不会这样做”柏初彤最后还是问出了口，心里酸溜溜的，毕竟，自己也是美女一枚。

“当然会”秦言毫不犹豫，这让柏初彤一下子好像赢了什么平衡了。

虽然自己对以后的男朋友心有所属，但是今天晚上。柏初彤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秦言另眼相看了。虽然读书不好，但是秦言，，柏初彤现在真的期待很大。

“姐，还有我，肯定肝脑涂地”陆光兴也肯定的道。

“姐，只要是你的事，随时任你调度”王深蛮很认真的出口。

柏初彤相信这是王深蛮的真心话，因为王深蛮一直想成为柏初彤心里的那个他。

“初彤，还有我呢，你不要把我忘记了”李士伟马上强调自己。

“叫姐”柏初彤一脑袋拍了过去。这让李士伟晕头转向的，引的大家一阵嘲笑。

“以秦言的观察，语文老师肯定还死性不改。那你们打算接着怎么办”柏初彤问。

“当然是再接再厉，继续肾虚了”孙匹调道。

这让施凡语忍着嘴笑，这终于有人承认自己肾虚了。

“晚上肯定有老师巡夜的”柏初彤道。

一听这，让大家左右看。是啊，这到时候要不有劲无处使，就会被一锅端了。大家可不能壮志未酬身先死。那样太悲哀了。

这最后大家都看向了秦言，现在大家都习惯了。这没办法的事情，最后都丢给秦言，因为是读书人吗？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还有计中策。

秦言这被看的不自然，好像自己才是那万恶之源。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出的馊主意。

“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秦言抓抓头发，有点尴尬的道。

柏初彤跟施凡说听了只翻白眼，因为心里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

不过其他人无所谓，这个读书人说有办法，到时候自然有办法。因为秦言书读的多啊。

这接着他们就使劲的喝冷饮，因为这是肾虚的必需品。这让柏初彤施凡语看着不耻。两个女孩子像逃跑一样的选择先走了。

这每个人肚子都圆滚滚的才回去。要不是熄灯时间快到了，这冷饮店的冷饮非不够卖不可。

熄灯后，虽然安静了。可是每个人心里都蠢蠢欲动。想象着被老师抓现行后，要如何的。几人现在就如酒后的兴奋。

“遭了，今天没准备袋子啊”李士伟快忍不住了，突然想到了棘手的问题。

这一下子一阵恐慌传开，所有人都傻眼了。都说坑爹，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坑自己的啊。这要是让柏初彤知道了非被笑掉大牙，施凡语知道了怼自己这些人一辈子。

“秦言，怎么办，总不能直接开闸放水吧，动力不足啊”陆光兴业紧张道。

“晚上准备了这么足，总不能白白浪费了”孙匹调可惜道。

“做好事做一半，可叹啊”牛大国感慨。

“秦言，你做决定吧”王深蛮也没辙。

这时候秦言从席子下面抓出了一把背心袋，再不能藏着掖着了。要是谁尿了裤子，就真成了肾虚了。

“原来你早有准备，你奶奶的，这么多不是买的吧”陆光兴问。

当知道秦言是打菜的时候借的，都表示明天也要借用借用，因为是免费的。

李士伟陆光兴先拉下裤子。还没等拉好，这都争先恐后的了，真的不能再忍了，反正有人开了头，就是肾虚，自己也不是第一个。

这拉完，大家可发愁了。这怎么办。丢出去吧，操场上还不时的人影晃动呢，肯定是看守的老师。

可是不丢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提着。这玩意虽然是自己身上出来的，但是只要一出来，就连自己也嫌弃。这没一会，都捏着鼻子了。

“存着”秦言两个字。

“怎么存”李士伟嫌弃不行的道。

这最后，大家把挂毛巾等都收了起来。把寝室里所有的挂钩都预留了出来。这一袋袋的尿液就这样挂上了墙壁。

这可苦了几个人了，这怎么睡啊。不仅仅臭，还担惊受怕的，要要是背心袋一不牢固，这断了，那可是洪荒大劫难。一辈子的阴影。

这无量天尊，阿弥陀佛，上帝真主的都出来了。不求多福，只求今晚安全。

这真的是一晚上没有睡，黎明前的黑暗终于到来了。六双眼睛再一次的搜寻了一次操场。不能再等了，大不了今天背书包走人。哪怕学生生活再留恋，也义无反顾。

“啪”

“啪啪”

“啪啪啪”

“啪……”

储存了一个晚上的尿袋，被接连的丢出，那炸裂的声音异常的悦耳，等有察觉的人看向窗外的时候，六人已经安心的趟下了，天还没有亮，睡一下，还要上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