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小言言

两个人说了很多，如当年同桌的时候一样。小如虽然外貌改变了不少，可是说上话的时候，让秦言每每想起当年上学的日子。小如，是秦言小学时唯一说的来的女孩了。

小如知道秦言开温情食品的经历，秦言也无须告诉小如这些年自己过的如何了。

小如告诉秦言，自从小学毕业。她上了另外一所初中。初中毕业后跟人学裁缝。没想到自己天分高，上了一些专业的课程。也遇到了一些博乐，现在成为了一名服装设计师。特别对古装感兴趣。

这些时候，南京举办了一届选美活动。叫金陵十二钗。要选举出今天的十二钗。机缘巧合，小如担任了古装方面的一个设计师。所以，今天来找这方面的资料，好多方面要核实一下。

“秦言，温情食品卖了，那你现在干什么，怎么会在这里”小如好奇的问。

“我……”秦言不知道怎么说，看向了小如面前的书籍。

“你不会也看这些吧？”小如问。

“对，我来的比你早些日子，已经看完大半了。”秦言点头道。

“你想干什么”小如饶有兴趣的问。

“怎么说呢……，我现在还有点模糊，等我理清楚点再跟你说好吗？”秦言发现自己的计划还很粗糙，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一个大老板，怀揣二十亿，肯定不安分，不逼你了，我们一起吃饭去吧？这么多年了，我们还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呢。”小如站起来，很自然的搀扶上了秦言的手臂。

秦言带着一份回忆，跟小如如一对情侣一样出去……。

“秦言，现在除了看书，闲不闲”边吃饭，小如边问。

“这年底之前没多少事情，瞎逛”秦言取笑自己道。

“要不给我干干活”小如突然很惬意的道。

“干活，什么活，还给你干”秦言好几个问号。

“对，干活，给我干活，你想想啊！让一个亿万富翁给我打下手，多带劲，想想就小激动”小如说着很惬意啊。

秦言看了脸上带黑线，小如还是如少女似的的心事，永远不会老的样子。

不过马上想，这样也不错啊！自己反正没有事情，小如上学的时候，自己天天烦她，她从来不恼，怎么说自己也应该报答报答人家啊。

“怎么样，不乐意啊！求求你了，让我过一下这样的瘾，就当抄我作业今天还我人情”小如拉着秦言的手，不答应不依不饶的。

“答应答应，又不是以身相许”秦言说着自己尴尬了，这不着调的词又出来了。

“原来还可以以身相许啊！那不行，我要换”小如好像发现了天大的喜悦。

“不行，不能太贪心了，特别是女孩子，以后嫁不出去的”秦言马上止住道。

“去，美的你”十多年没有见面的两个人，这无拘无束的缠绕上了。无话不说，带着喜悦。

当小如从秦言嘴里挖出不少红颜知己的事情后，奚落秦言太花心了，这答应给自己打下手也不怀好意，肯定是冲着选美的女孩去的。秦言当仁不让的说:小如知道的太迟了，现在后悔来不及了。两个人嬉闹在一起。

秦言回到了住处，这一推门看见了钟缕。秦言呆了一下。

“我休息了”钟缕看见秦言的表情这开口道。

“哦……挺好的，如果会打扰到你你可要提醒我”秦言面对钟缕总是摊开心扉心情平淡。

钟缕点头，然后出门从信箱里拿出了一打的信，舒平的进入自己房间。

秦言很疑问，那么多书信。不可能今天一起到的，为什么这个女孩子平时不拿，今天一起拿。好多疑问，不过秦言不想问，面对钟缕，秦言不想打扰这平静。

秦言听了一夜的（伶人歌）

第二天天还没脸亮，小如就来电话了。秦言赶紧接起来。

“秦言，赶紧起床，今天上班不能迟到”小如催着，生怕秦言不去。

秦言脸上黑线，不是自己不能接受去上班干活，是小如好像吃定了要让亿万富翁给其打下手。

秦言梳洗完毕，这推开房门。钟缕房间的灯亮着，秦言知道亮一夜了，秦言放慢脚步，怕打搅了钟缕。

“哥，我煮了粥，要不你吃点再出去，一整天的”钟缕房间里传出了声音。

秦言愣了一下，不仅仅是钟缕有此举动，还有那一声哥，叫到了秦言的心里去了，仿佛再也挥之不去。

“好的，谢谢你”秦言发现自己不会回绝钟缕的任何要求，秦言想保持这样的淡如止水又呵护备至的感觉跟责任。

秦言打了碗粥，粥中也平淡如水。可是秦言吃的很舒心，这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一种舒心，只有钟缕。钟缕的一切都让自己如此安心。

“哥，整夜的歌声会不会打扰你休息？。”钟缕又问。

“要是没有这歌声，我现在都不能入睡了”秦言表达着很惬意听歌声。

“哥，这一个星期我都休息，早上，不介意都有粥”钟缕对秦言的不介意很感激的道。

“那……谢谢了，哪天我休息给你做顿饭，尝尝我的手艺”秦言想回报道。

秦言吃了两碗，钟缕让把碗筷留着她洗，秦言也不推迟，开门上班去了。

秦言出门看见了信箱里塞进了一封信，被早来的邮递员给取走了。秦言想，这是钟缕对那么多来信的回信也没多在意。

秦言赶到小如说的地方，看见小如在向自己招手。

“小言言，在这”小如很随意的招呼着。

“小言言，额……”秦言满脑子黑线，这什么称呼啊！这小如想干什么。幸亏旁边没有人，秦言想，自己已经老大不小了。

“嘿嘿，这称谓可以吧？你就是我的小言言来着了”小如做了一下鬼脸道。

“这，能不能换一个称呼”秦言有点闹心。

“不能，现在开始你得叫我如姐，开始工作了”小如带头向里面去，秦言只能屁颠屁颠的跟着。

“如姐，今天带着尾巴来了，哪勾搭上的”

“小皮皮怎么样，还带的出去吧？”小如竟然炫耀上道。

“如姐，花点钱，打扮一下，保证让你喜欢的不要不要的”一个花枝招展的小个子女孩给出主意。

小如回头看看秦言，还别说，秦言要是修饰一下，真挺帅的，这心里起了好奇心。

“如姐，看你如痴如醉的，好羡慕啊！”小皮皮羡慕又打趣的跑开了。

“小屁点……”小如被说的脸红，用三个字打发秦言的疑问。

“小……”

“如姐”秦言那个小如还没说出口，小如打断道。

“如姐，要不你给点钱吧？”秦言被两女人消遣着，不甘的开口。

“去你的”听的小如喷笑的踹秦言一脚，秦言心里总算平衡了，甘愿当小跟班的跟着。

让秦言没有想到的是，小如竟然带着十来号人。这一大早的先开会。

“这位以后是我的助力，小言言”小如先开口介绍。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称呼了，可是面对这么多比自己都小的女孩男孩，秦言不由得脸皮薄。

“如姐，都大叔了还小言言，这哪下的去口叫啊！”一个很乖样子的长发披肩的小女生开口道。

“也是，那……我想想啊，就叫老言言吧？”小如想着说出口，自己噗的一声笑出声。

“欢迎老言言勾搭上如姐”底下好像商量好似的异口同声。

秦言直接哑口无言了，这都什么人啊！小如现在干什么的，自己会不会被拐了，接着是被卖，卖到砖窑去搬砖去，想着秦言额头都出汗了。

看见秦言吃瘪，小如跟其一帮人乐的不要不要的，秦言只能装什么都看不见。

不过这调侃很快结束，接着就是讨论正事。金陵十二钗已经经过了几轮海选，马上三十六进二十四。举办方催着要服装，因为每一次海选每一个人都要一套古装，现在称汉服。

三十六进二十四，那就是三十六套，而且还不能重样。这工作量真的有点大了。

十来个人都把自己准备好的汉服稿子递给小如，小如很认真的审阅着草稿。一一指出不足之处。有时候还跟设计者争论。一个上午就这样度过。

这虽然没有秦言什么事情，但是秦言也没有闲着，除了端茶倒水，秦言也把每一份搞纸看过。秦言不得不佩服这些年青人了。在这个利欲横流的时代，这些小年轻在汉服国学这方面有这样的造诣。同时秦言也欣喜若狂。

中午是工作餐，早上说秦言被勾搭上了的皮皮坐到秦言身边，眼睛眨巴眨巴的，好像对秦言特别好奇。

“皮皮，是不是太调皮了，不见长身体啊！”看见不安分的小姑娘，秦言先堵上调侃的话。

“人家只是看着个子小，都快一米六了。”皮皮说着哼的一声。

秦言马上在其身上左看右看，还真的，皮皮可能骨架小，所以看的不高。

“不好看吧？没料”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噗”秦言笑出来，这回头一看，是让小如叫自己老言言的小姑娘。

“你有料，死盼盼”皮皮听见了当然不高兴回道。

没想到被叫盼盼的女孩竟然挺了挺胸，秦言发现了，盼盼虽然个子也不高，不过这前胸很有料，所以型的有点盼。也叫丰满。

“那是胖好不好”这皮皮手比嘴还快，已经伸到盼盼胸前要去掐盼盼。

“死流氓啊”盼盼吓的叫着往后退，看着秦言只留口水。

盼盼这一叫可不得了，所有的都看过来了，然后都转向了秦言，秦言的样子让人一看就明白刚才谁在耍流氓，秦言那个冤啊！都没办法解释。

“老言言，干嘛这样心急啊！你要矜持一两天，盼盼就会勾搭你的，要知道盼盼已经好久没开张了”皮皮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

“老男人吃相太难看了……”

这时候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看戏。秦言好像被千夫所指，这有点憋屈，竟然被两小姑娘给调戏了，盼盼在瞪自己，皮皮在偷笑，秦言忍无可忍，左右开工把盼盼跟皮皮一起拦到自己胸口。

“多多益善，多多益善”秦言嘴里说着，脸上嘿嘿笑。

不过耳朵一阵吃痛，秦言同时放开二女。发现是小如，这脸色不好看了，好像被作奸的感觉。

“如姐，老言言不可靠，沾花惹草还吃窝边草”马上有人调侃道。

“对，如姐应该找个年轻的，比如我。”一个男孩自荐道。

“……”

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啊！秦言感觉自己掉进了坑中，还是被小如骗的，现在水深火热的，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小如。

“想什么呢？都工作去，天天扯这些没用的”小如被看的发火。本来想让秦言来治治这些调皮捣蛋的，没想到秦言一来就沦陷进去了，也不知道秦言以前是这么管理温情食品那么多员工的。

一顿饭，秦言拉近了跟这些小年轻的距离。这下午是各做各事，有时候也相互请教讨论着。

趁小如去对接一些事情的时候，秦言打探着一些事情。只言片语中，秦言知道这些小年轻都是小如的学弟学妹。

虽然小如不是正规的什么大学毕业生。可是小如已经小有成就了，可能是成长的历程有点想同，小如总是愿意找一些这样的学弟学妹们。这些学弟学妹们在小如的指引下，在汉服上已经相当的老练了。

不过也不是都这样，也有几个正规大学毕业的。他们都是共同爱好而聚在了一起。

汉服不是她们的唯一，他们还对古代的一些生活习惯也有研究。对古代的社会人文也擅长。反正，一说到古代，不管那个朝代，他们七嘴八舌的能给你描述出一卷画面，让你身临其境。秦言也是听的身临其境，真不想出来了。

秦言知道他们都很忙，所以不敢打扰他们太多。反正来日方长，这赶紧给小如收拾一下办公室去，要不然明天不让自己来了就不好了。

看秦言很用心的收拾如的办公室，这投来了不少羡慕的目光。秦言已经没有了不好意思的感觉，这样也挺好的。除开自己曾经是温情食品老板，自己想要这样一份工作，还真不一定有人要自己，何况，现在自己又另有所图了，秦言干的嘿嘿发笑，好像有阴谋诡计。

晚上，大家也吃工作餐。吃过后才下班。

“老言言，要照顾好如姐哦？”皮皮调皮的道。

秦言点头那意思就像说，一定会无微不至的样子。

“明天一定要告诉我们如姐有没有料，要不然就是一个不及格的老言言”盼盼说着做了一副鬼脸。

“滚滚……”小如不胜其烦的样子。

看着他们离开，小如突然噗的笑出来。秦言一下子发现小如又变成了自己的老同学，也是同桌的那个她。

“怎么了”小如问

“你藏着两副面孔”秦言笑道。

“你喜欢哪一副”小如搀扶上秦言的胳膊问。

“都挺讨人喜欢的”秦言直接道。

“秦言，你现在怎么这样甜言蜜语的，我都怀疑我认错人了”小如小女生一样道。

“没办法，谁让女孩子都爱听呢？”秦言无奈的道。

“说话滴水不漏的，祸害过多少女孩子了”小如怒嘴问。

“我想想……”秦言点着手指头道“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你排一百零八”

秦言话还没说完，小如就挠上来了。很生气，秦言怕的只求饶，两个人如在象牙塔中，把曾经想做的又没有经历的一一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