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作死的大学生——试探
风瀛打开门,把何初迎进房间。
果然还是那个清纯的调调,还有点幼态。
难怪丁舟遇见何初以后就变得更变态了呢。
何初身后还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是丁舟对何初的保护,还是监视就不知道了。
“代女士的警惕性不太强啊!万一我们是坏人呢?”何初嗓音柔柔的,是对床上的男人有杀伤力的那种柔!
“何小姐出门带脑子了吗?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咋不会说人话呢?”风瀛可不想给这种傻缺面子。
“你……”何初被骂的顿时眼泪汪汪的。看起来,可惹人怜呢。
“我什么我啊?我说错了吗?明知我是什么人,还打算与我合作的,你们会是好人吗?”
“赶紧的,有话说,没话就滚!叫丁舟来见我。”风瀛下了逐客令。
何初一遍又一遍地做着深呼吸,终于平复了情绪。
“代女士,丁总暂时脱不开身,由我来和您见面,还请您证明自己的身份。”何初微微一笑。
证明身份?风瀛明白为啥派何初来了。
这是丁舟怕代娅被替换了,是卧底。所以,先派何初来探探路。
等证明代娅的身份正是他们要合作的人,丁舟再出现不迟;如果证明了不是,干脆就不见了,也没啥损失。
这个白粉儿贩子头目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
“怎么证明?”
何初从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风瀛,“传闻代女士是化学界鼎鼎有名的专家,想必难不倒您!”
风瀛把纸打开一看,一道化学题:
欲配置0.1000mol\/L的Na2co3标准溶液500ml,计算应称取基准物质Na2co3的质量。(已知m Na2co3\\u003d106.0g\/ mol)
我次奥!这算不算风水轮流转?
她刚给别人出了化学题,现在就有人给她出题?
风瀛朝何初伸出手,何初懵逼。
“笔啊!”还想让她自带文具咋滴?
何初这才反应过来,忙从包里一阵翻找,没找着。突然想到什么,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支。
风瀛接过来,不假思索,在题下边龙飞凤舞的写上答案:
0.1000x0.5x106.0\\u003d5.30(g)
何初接过来,冲身后的一个保镖点点头。保镖忙从裤兜里拿出答案,一核对,丝毫不差。
何初松了口气,“代女士,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告辞了。明天丁总会派人来接您!”
“等等!”风瀛喊住他们。
告辞?哪那么容易?何初这个不知廉耻、没有底线的小婊砸,正是她要对付的人之一。
不藏得严严实实的,做她的金丝雀,还主动送上门来。风瀛要是轻松放她走,岂不亏了?
“代女士,还有什么……啊——”何初话没说完,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她觉得后槽牙都松动了。
“既然你代替丁舟来见我,那就代替他承受我的拳头吧。”
左一拳,右一拳,专门朝何初在意的地方招呼。
两个保镖反应过来冲上来拉架,正好送到风瀛拳头底下,那还客气什么。
风瀛想起冰棺里那位烈士,手下丝毫不留情,每一拳都好似带着所有辑毒战士的满腔怒火。
“真不禁揍,这么两下就晕了。”
“瀛儿,差不多了。别打死了,还指望他们回去报信儿。”风魅真怕她一个控制不住,弄死一个。
“冰魄,这里的摄像头……”
“懂了,大佬!已经好了,可以动手了!”冰魄没等风瀛的话说完,就匪里匪气地报告。
风瀛拿出从老处长那儿申请来的Ice,给地上躺的仨孽障每人注射了一支。
何初爱得死去活来,死了也想得神魂颠倒的情人贩卖的爆品,她咋能不亲自试试威力呢?对吧?
这样下去,还能不能开心得生下白粉儿贩子的孽种?风骚还能不能晃荡的起来?
孽种?对!风瀛差点忘了。一枚永久绝育药塞进了何初嘴里。
她想了,这个孽胎还是不要有的好!投生到这样的人家,灵魂都染上罪孽!
把几人弄醒,风瀛还没说话呢,何初就捂着国宝熊猫披迷彩的胖脸,愤怒的问:“代女士,我们哪里得罪你了?”
“用一道小孩子题来侮辱我,还不算得罪吗?回去告诉丁舟,我不合作了。”风瀛轻蔑地告诉她。
何初一愣,不知该怎么接话。
“不走?我送你们!”风瀛拎起几人,像拎小鸡仔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扔出房间。
“砰!”一声关上了门。
风瀛把自己扔在床上,可累死她了,打人也是力气活儿呢。
黎明了,拉着厚厚窗帘的房间还是漆黑一片。
“大佬,别睡了,丁舟来了。”
风瀛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
这该死的条件反射,那些老前辈还真是尽心尽力的练她呐,看这肌肉记忆,妥妥的。
“什么时候来的?”风瀛一边拾掇自己,一边问。
“昨晚上就派了狗腿子守在你房间外边了,没啥动作,就没通知你。丁舟刚到不一会儿,大佬,他正在上楼。还有10米到你房间!”
风瀛掐着点儿,猛地拉开门,一张既勾魂,又欠揍的脸出现在眼前。
难怪把何初迷得都“风骚巨晃荡”了,道德底线都晃荡丢了。
“呵呵,代女士想去哪儿,大清早的,丁某人送你啊。”丁舟扬起一个自认为能迷倒万千少女的破脸。
“看来,何小姐回去没和你说清楚。”
“诶~代女士,干这行的,小心使得万年船,你说是不?这不,丁某人亲自来给代女士赔罪。”说着在风瀛侧身的工夫,挤进房间。
“诚意呢?”什么玩意儿?赔罪都不带赔礼的吗?
丁舟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笑着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递上,“当然有诚意。丁某人的诚意可是十足十的。”
同时,丁舟心里松了一口气,肯收钱就好,拿人手短,收下这款子,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大佬,8位数。”
风瀛把玩着这张小小的卡片,这8位数的存款,是卖了多少白粉儿?又是毁了多少家庭?又搭进多少缉毒战士的性命?
丁舟看风瀛沉默不语,以为她不满意,“代女士,8位数能不能入了你的眼?”
“勉强!”风瀛语气丝毫没有起伏。
“呵呵,知道代女士手握提纯绝技,随便制出一批,出手就不止8位数。可我们难啊,人力、运力都要钱,碰上翻船,等于一票白干,钱都打水漂了。”丁舟一边卖惨,一边偷偷打量风瀛神色。
见她神色如常,才道出目的,“所以,丁某人才选择和代女士合作,在本土直接生产,节省成本。所得收益五五分账,你看,丁某人诚意够大吗?”
“可以!”风瀛干脆地答应。
有啥不可以的?反正,最后他也生产不成。口头承诺没负担。
“今日丁某人设宴为代女士接风。代女士请吧!”
“一大清早的,丁总来堵门接风?都不给人上厕所的时间么?”
“哈哈……哈哈……代女士自便。”丁舟尴尬地笑,突然也觉得,自己有点考虑不周。
风瀛在去往洗手间的同时,捏碎了一个药丸儿。
无色无味的气体在风瀛催动下,直接灌入丁舟的鼻孔。
自顾自的在沙发上等待的丁舟昏迷过去。
同款的Ice大礼,也送给丁舟一份。
不是说越高级的白粉儿贩子,越是只贩不吸吗?
那要吸了会如何?
“丁总这是昨晚一宿没睡吗?等别人一泡尿的工夫就睡着了吗?”风瀛把丁舟弄醒。
想起昨晚在“醉死”女人窝里的醉生梦死,丁舟揉揉眉心,自己也觉得可能是累了。
他记得那四个小妖精很勾人。他不得不把她们四个挨个满足了一遍,这才罢休。
“让代女士见笑了,这阵子有点忙。累了。”
“那就走吧!”
刚走到酒店大厅。
一辆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口,王涓从车里下来,直接向风瀛冲了过来。
风瀛吓了一跳。但她不知道王涓的用意,只能放慢脚步装做不认识,从容的继续向外走。
眼瞅着就要擦肩而过。
忽然,又一辆出租车停下,跳下一位年轻小伙子,三两步追上王涓,一推,把王涓推倒在地,又好巧不巧地撞到风瀛身上,撞的风瀛一个趔趄。
“你没事吧?”丁舟问风瀛。
“没事,这位姑娘好像有事。”风瀛看着倒在地上装崴脚起不来的王涓。
小伙子上来又要打王涓,被风瀛一把抓住手腕,看着他食指上指甲上的“信”字,风瀛明白了,这是她和老处长定的联络暗号。
敢情这个暴躁的小伙子是同事啊,咋没见过呢?
这是和王涓一起搭档演戏,要给她传递消息。
风瀛一脚把小伙子踹出老远,一个大屁股墩儿坐在地上。
对不起啊,小兄弟,为了逼真点,你就先忍忍,我收着力了,你顶多屁股疼两天。
“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废物点心!”风瀛说着走到王涓面前,伸出手拉她起来。
果然,一个折叠的小纸团,从王涓手中转移到风瀛手中。
第一时间扔进空间,让风魅帮她看。
“能走吗?”风瀛像模像样地问,就好像对方真是一个陌生人。
“嗯!就崴了下脚,没啥事,谢谢你!”
“坐那儿休息一会儿,缓一缓再走。”风瀛指指酒店大堂的休息处,说完就和丁舟离开了。
经过小伙子时,小伙子戏还没散,还骂,“狗拿耗子,多……”
风瀛瞪他一眼,小伙一缩脖子,顺势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一溜儿小跑儿,走了。
“哈哈哈……还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蛋!”丁舟倒是先乐了,并未发现这个小插曲有什么不妥。
“同意!还是个只会欺负女人的怂蛋。”风瀛附和着。
刚坐上丁舟来接她的豪车。
“瀛儿,刚刚那个纸条上记着几个地点,这是101为了你的传信安全,也方便你出了状况能及时撤退,才设置的联络点。你出发之后,才获得批准,所以现在才传给你。”
风瀛明白,看了那几个地点,都是临时征用百姓的小便利店。
做思想工作,办手续,确实需要时间。
“呜呜呜……大佬,101这些人太可爱了。”冰魄一个电子设备仿佛也被暖到了,屏幕上冒起一簇簇火焰图。
更加坚定了风瀛一定要除掉这些渣滓的决心。
接风宴上,酒过三巡。
丁舟让人带上一个被打的遍体鳞伤的男人,脸都被血糊住,看不出样貌。只有一双眼睛透着胆怯和迷茫。
“代女士,我想你应该理解我的心情,我们这行在刀尖上蹦哒,最讨厌的就是条子。可偏偏一大堆条子,非要往我这蹦,你说该怎么处置他们?”丁舟一边说,一边眼角的余光观察风瀛的反应。
“瀛儿,别听他的,这个人不是卧底,是他们自己人,因为在‘醉死’偷了丁舟没玩儿腻的女人,以及暗中挪用了丁舟的货,才被折磨成这样的。他在试探你。”风魅怕风瀛因为这个人而露马脚。
“看出来啦,你看吓得那眼神儿!缉毒战士一旦暴露,就抱定必死之心了。怎么还会有这么贪生怕死的眼神儿?这种孬逼样儿,一看就是冒牌儿货。”
丁舟没发现风瀛的脸上有情绪波动,一时间也吃不准她是个什么态度。
“丁总这不是已经处置的很好了吗?难不成还想更激烈点儿?”风瀛呛他。
“唉!我们的手段已经用尽,还是没让他开口,你知道的,条子的骨头都硬!”
“确实硬,砸碎了不就不硬了吗?咋啦?丁总下不去这手吗?”风瀛问。
自己的狗腿子就算折磨也是轻拿轻放,是么?打成这模样,也没见伤筋动骨!
她的回答让丁舟一愣。
丁舟灿烂地笑了,“看来代女士有更好的办法。那可不可以请代女士为我们传授一下,怎么砸碎这把硬骨头?”
“不可以!”风瀛干脆地拒绝了他。
丁舟脸色微微一变,眉头渐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