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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作死凤凰男——相约

一个声音从心底冒出来,叫嚣着她想,她特别想啊。突然,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能,不行,不合礼法。

“文文……告诉我,喜不喜欢?”申咏的声音带着钩子一般,勾出了邓文心底的欲望。

“我……我……喜欢……唔。”邓文细若蚊蝇的声音被打碎。

一个有心引诱,一个芳心暗许,很快就成就了好事儿。

第二天,日上三竿。

邓文悠悠转醒,一睁眼看到就是美妇人正在床边坐着看着她。

“文文,你感觉怎么样?那个小兔崽子敢对你做这样的事情,我饶不了他。你放心,姨母给你做主,一定让他给你个交代。”美妇人一边骂着儿子,一边看着邓文的反应。

邓文先是脸一红,又听见姨母这样说,忙问:“姨母,表哥呢?”

“堂屋跪着呢!”美妇人故作生气,板着脸说。

“姨母,你不要怪表哥。”邓文想马上下床,还没等穿上鞋子,就一头栽倒在地,被美妇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看着邓文满身的大红戳,大紫戳,连腿上都是,再看邓文这弱不禁风,软得像柳条一样的身子骨,差点下不来床的模样。

美妇人心里暗自喜悦,真不愧是她儿子。这个干劲儿,可比他老子强太多了。看这样子,昨晚这是一宿没睡啊。

邓文在美妇人的注视下,扭扭怩怩地穿戴整齐。

堂屋正中央,申咏正像模像样地跪在蒲团上。

“表哥。”邓文一下子跑过去,要把申咏扶起来。

“别管他。小兔崽子,竟然干出这种事情,你怎么对得起你姨母?人家把女儿暂寄在咱家照顾,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啊?都照顾到床上去了?”美妇人佯装一阵数落。

“娘,对不起。”申咏装得更到位,连眼神都是戏。

“你对不起的是我吗?啊?是文文!气死我了。”美妇人边拍着胸脯,边骂。

“表哥你快起来,姨母你快让表哥起来,我自幼与表哥定亲,现在只是提前行了夫妻之礼。只要表哥不负我,我不怪他。”邓文急切地表示,生怕申咏受罚。

“哼!看在文文的面子上,我今天暂且饶你。以后你不能委屈了文文。”美妇人顺着台阶下来了。

“娘,你放心,等我成就了大事,我发誓把文文八抬大轿抬进门。”申咏举着三根手指,冲天发誓。

“表哥……”邓文感动地擦眼睛。她没有看见,申咏和美妇人对视了一眼,母子俩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安心。

申咏把邓文成功地拉到他们对付乾王的贼船上。打那以后,每天都会在乾王府周边晃荡两圈,雷打不间断。

“所有贼人都上船了,就缺个开船的人了。”风瀛一边啃着桃子,一边思索着世界轨迹运行的时间点。

“乌兰。”风瀛想着,怎么着,也得把“船夫”给送上门啊。

就这么在王府外面转悠,啥时候成啊?

“殿下。”乌兰道。

“这个簪上的宝石丢了,你去城东买这个簪的店铺,让他们给修补一下。”风瀛把提前抠掉宝石的簪子递给乌兰,同时还有一张购买的票据。

“是!殿下。”乌兰领命出去了。

申咏终于等到要等的人。他可是托了不少关系,请了好多次客,才好不容易打听到,这位乌兰姑娘是乾王的贴身侍女。

如果能得到她的帮忙,那进乾王府要顺利的多了。

他一路尾随着乌兰,记下她走的路线,看着她进了一家首饰店。申咏转身去了一家酒铺,打了一瓶酒,拿在手里准备着。

眼瞅着乌兰从店里出来了,申咏提前一步,去她必经的巷子里面等着。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申咏探出半个脑袋一看,正是乌兰向这边走来。

他赶紧喝了两口,又往身上洒了一些,总之,看起来狼狈不堪,酒气熏天就对了。

在乌兰马上拐进这个巷子时,申咏一头栽倒在地,还不忘摆出提前练习过的最帅的姿势,露出最帅的侧颜。

果然,乌兰一进巷子就被这个醉酒的美男子吸引了。

她除了在宫中看到皇帝和几位皇子的美颜之外,还没有在民间见过这么帅的男子呢。

申咏的脸蛋儿,一下子引起了乌兰的好感。她蹲下身子,推了申咏两把,“公子?公子醒醒。”

见对方没有反应,乌兰真是不忍心看着这么一个美男子睡大街。

于是,乌兰拉起申咏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借力。一下子把申咏从地上拉起来。

“别管我,兰儿,你走吧,别回头。”申咏佯醉地说。

“公子,你说谁?”乌兰问。

“兰儿,是你吗?你怎么又回来了?”申咏迷离着醉眼,喷着酒气问。

“我……”一下子把乌兰给整懵了。她不认识这个人啊,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不行!她得知道这个人是谁,还知道自己多少底细。

乌兰半拖着申咏进了一家客栈,开好房间,把他扔在床上,累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乌兰本想去给申咏去弄碗醒酒汤,谁料刚一起身就被人从后箍住了。

“兰儿,别走!你别走!你不要嫁给别人,不要,好不好?”申咏深情地,不知道向谁告白。

乌兰一听,这才明白,敢情这是个为情所困的傻蛋。还认错了人,亏她还以为是哪里的熟人儿呢。

想到这儿,乌兰掰开禁锢住自己的胳膊,刚一回头,嘴巴又被堵住了,她只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俊美的脸。

申咏娴熟的技术,把乌兰折磨得浑身发烫,站立不稳。申咏腾出一只手,盖住了乌兰的眼睛。

很久之后,乌兰睁开眼,摸着已经肿得像腊肠的嘴,刚想问话,却见申咏向后一躺,倒在了床上,打起了呼噜。

乌兰只觉得自己的一腔愤怒都扔给了狗。只好无奈地把申咏搭在床下的腿给抬到床上。想了想,又不放心。哎,救人救到底。

干脆,乌兰加了价钱,让店家送进来一张小榻,也留下来看着申咏。

申咏睁开一道细细的眼缝,看见乌兰的做法,暗自得意,嘴角微微翘起。

成功一半儿了!

天刚蒙蒙亮,申咏率先醒了,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以及缩在榻上还在睡的乌兰。无声地笑了。

他就不信了,就凭他古代一张绝世美颜,外加现代一肚子撩妹技术,有什么女人不能拿下?

哦,对了,那个傲娇的乾王不行!他涌上一阵挫败。还好,他现在正在搭桥,桥的这头他已经搭上了,桥的那一头马上就能伸到乾王府了。

“咳……咳……”申咏假装咳嗽醒了。

“公子,你怎么了?”被惊醒的乌兰,忙下榻问他。

“不碍事!多谢姑娘相助。在下感激不尽。那个……在下昨日酒醉有没有冒犯姑娘?”申咏明知故问,故意提醒乌兰昨天发生的事儿。

“没有!公子酒品很好。”乌兰想到昨日的亲昵,一张俏脸霎时通红。

申咏一看,就知道乌兰这是动了春心的模样。不过他不点破。

“昨日,我的未婚妻嫁给了别人。心情烦闷,才借酒消愁。若有冒犯,请姑娘海涵。”申咏学着这个世界的规矩,一顿咬文嚼字。

“敢问公子的未婚妻,是不是叫兰儿。”乌兰向他确认。

“姑娘怎么知道的?”

“你自己说的。我带你回来的路上,你一直再叫兰儿。”乌兰道。

“没错!兰儿是我未婚妻的闺名。因我是庶出之子,她家本来就看不上我。终于让他们找到理由退婚……”申咏戏精附体,给自己编出了一个荡气回肠的悲惨故事。

顿时,乌兰对他带了几分好感。真可怜,被甩了。那她就好心不跟他计较了。

“公子不必如此伤感,你们二人自是没有缘分。会有更好的姻缘等着公子。”乌兰劝了申咏几句。

申咏点点头,表示明白,”敢问姑娘芳名?”

“乌兰。”

“这些权当感谢昨晚的相助之恩。我送姑娘回去。”申咏说着拿出一锭银元宝塞到乌兰手中。

乌兰没有推脱,本来就不该她花钱。

她心里还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张嘴跟他要账呢。没想到,这个公子还是挺上道的。

嗯,好感又加了几分。

“公子请留步吧!昨晚宿醉,今天该好好收拾一番,小女子先告辞了。”乌兰拍拍身上衣服的褶皱,向外走去。

“姑娘,我们日后是否还能在相见?”申咏在乌兰身后问。

“有缘自会再见,公子保重。”乌兰没有回头,她怕自己又被那张俊脸迷住,哪怕是今早生出了些许胡茬儿,也是很帅的。

乌兰没有看见,申咏在她的身后露出了万分得意的笑容。

乾王府。

“瀛儿,乌兰回来了,走的王府后门。”

“我还以为昨晚申咏会把她拿下呢。”风瀛很失望,真是墨迹。

“怎么着,也得拉扯几回,申咏就算再着急,也得遵守古代的道德规范,这里的女子哪有现代这么开放?一不小心,适得其反。你看,昨晚不已经成功一半儿了吗?”

“那倒是!”说实话,风瀛也没想到,乌兰还是个颜狗。

颜狗乌兰蹑手蹑脚地打开王府后门,左右撒么,看是否有人。一看非常安静,顿时松了一口气,拍拍被惊吓的心口。

“乌兰。昨晚你去哪儿了?为何彻夜不归?”风瀛的声音吓了乌兰一个激灵。

乌兰顺着声音的方向,向上一看,风瀛正悠哉地坐在墙头上,晃荡着两条小腿儿。

“殿下恕罪!”乌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说!”

“殿下,婢子在回府的路上救了一位大娘,送她回家已经天黑,因不方便走夜路,遂在大娘家借宿了一宿。请殿下恕罪。”乌兰一个劲儿的磕头。

“你的嘴巴怎么了,被打了吗?”风瀛跳下墙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乌兰摸着嘴巴,想起昨晚的事儿,“腾”地一下,脸蛋儿通红,“婢子,婢子……大娘家夜里灯暗,磕到了。”她灵机一动,想起了说辞。

“嗯!起来吧,以后小心点儿!去府医那里领个药膏抹一抹。”风瀛本来也没打算揪底。

“是!谢殿下!”乌兰起身行了个万福礼。

风瀛走远之后,乌兰拍着自己受惊的小心脏去了府医的院子。

“瀛儿不罚她?”风魅笑,这可不像这丫头的作风。

“罚了她,她还能有胆子私会申咏啊?不但不罚,以后我还得多创造一些机会给他们。”风瀛道。

这该死的世界轨迹,真想给它掰了算了。风瀛再一次对本世界的运行轨迹表示不满。

乾王府前厅。

风瀛刚用过早饭,太子的近卫,带着一个包袱来到王府。见到风瀛,单膝一跪,“卑职见过乾王殿下!”

“大哥让你来的?”

“是的!太子殿下说今日出宫暗访,也带您出去散散心,别总在府里闷着。让您做好准备,太子稍后就到。”近卫递上他带来的那个包袱。

风瀛打开一看,是一套民间服饰,还有配套的首饰。

京城的街道上,一双容貌相似度高达八成的绝色男女并排走着,边散步,边欣赏着喧哗的大街。正是便服出游的太子和风瀛。

“琪琪,早上用餐了吗?你看卖早点的馄饨、小笼包摊子还没收,要不要吃点儿?”

“不了,我吃过了。”风瀛塞不下去了,早饭太好吃了,她吃多了。

突然,右手边一间别致的店铺引起了风瀛的注意。她站在店铺门前,阵阵异样的香味从铺子里飘出来,很特别。

最特别的是,店铺门口悬挂的一个打的繁琐的盘长结。这个位置,不管从哪个方向来的人,一准能第一时间看到。别的店铺,这个位置悬挂的都是本店的招牌。

“怎么了?”太子见风瀛一直盯着一家店铺在看个没完。

“大哥,你觉不觉得这个盘长结挂在这里有点不协调?”风瀛提醒他。

太子后退几步、前进几步,如此反复两次,观察着这个盘长结,“不但位置不协调,而且打法很奇特,不像我们中原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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