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婉瑜,为了老胡家只好牺牲你了
胡一菲看着两人的样子心里暗爽,吃了一口三明治后又继续说道:“哎呀!三明治太干了,要是有点牛奶润润喉的话,想必还是非常不错的。”
“我来!”林宛瑜这次抓住了机会,直接从冰箱里拿出了牛奶,又拿着杯子跑到了胡一菲的面前。
陆展博看着林宛瑜的动作有些抱怨的说道:“可恶!要不是我还在端着餐盘,你才不会有这个机会呢。”
林宛瑜不甘示弱的回了陆展博一个得意地眼神。
“驱之以利,好手段,一菲姐,你要是去从商绝对会是一个优秀的资本家。”
实在是看不惯胡一菲行为的白羽没好气的对她说着,其实本来白羽也懒得管几人的行为,但偏偏因为胡一菲的恶趣味,导致白羽的口粮都被陆展博给抢走了,这让白羽有些无法忍受。
而陆展博两人也听懂了白羽意思,却依旧在心甘情愿的服侍着胡一菲。
毕竟现在他们的眼里就只有演唱会的门票,尊严什么的,能值几个钱?还是能让门票跑到自己手里?
胡一菲倒是一点都不谦虚的说道:“那是,我胡一菲要是弃文从商,绝对会是一代商业女王。要不是我热爱着教育事业,估计你们现在想见我都得进行预约,就这样还不一定能见到我。”
白羽被胡一菲的话整的非常无语,怪不得你和曾小贤是一对呢,两个人都是这样,稍微夸奖一下,结果你们整个人都飘的找不到北了,咱就不能谦虚一点吗?
回过神来的白羽不再是之前那副开玩笑的样子,反而一本正经的对她说道:“行了一菲姐,先别管他俩了,我和你说点正事。”
胡一菲看着白羽那难得正经的样子也有些好奇,起身向白羽身边走去,只留下陆展博和林宛瑜在原地继续针锋相对。
白羽则是拉着胡一菲继续向里走去,直到走到了卧室门口,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偷偷看了陆展博两人一眼,生怕被他们听到一样。
“不是,你这么神秘干嘛?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还是说你打算对我图谋不轨?”
胡一菲还在不断地胡思乱想,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胡一菲整个人好像越来越兴奋的样子。
“……”白羽看着胡一菲那兴奋的样子,仿佛有千言万语卡在喉咙前不知道该如何吐起。
“不过嘛~”胡一菲直接把白羽推到了墙上,伸手将他抵住,话语中带着一些调戏的意味对白羽说道:“姐姐最近挺无聊的,你要是真想对姐姐我图谋不轨的话,姐姐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哦!”
【白羽小剧场:
正对着空气竖着中指的白羽不断的吐槽着:‘呵呵!我信喽你滴邪,要不是我看过爱情公寓,了解你的性格,说不定我还真会傻傻的上了你的当。我要是真的答应了,恐怕等待我的绝对是生命不能承载之痛了吧!’
接着白羽又陷入了沉思:‘不对啊,按理来说胡一菲也不会这么不着调啊,难倒说是被曾小贤给传染了?’
说着白羽双手猛地敲在一起,十分肯定的说道:‘没错了,一定是被曾小贤的不着调给传染了。’
这时候,我们许久不见得曾小贤冒了出来:‘你丫的怎么不说是被你传染了,凭干什么要把锅扣在我头上啊喂!’】
回过神来的白羽,在经过了一番深呼吸之后,强行让自己平静了下来:“一菲姐别闹,咱们说正事呢。”
“好吧!”胡一菲的神情显得有些失望:“可惜了,你要真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的话,我就有机会试试我新学的擒拿手了。”
“不要把你那危险的想法用在我身上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白羽被再次破防,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看着胡一菲,心里却在想着‘好累啊,要不还是毁灭吧。’
胡一菲看着白羽的样子无趣的摆了摆手:“行了行了,能不能直接点,说完正事我还等着继续去享受我那‘资本家’的生活呢!”
‘是谁不直接啊!把话题带偏的人明明是你啊喂!’
当然这些吐槽的话白羽只敢在心里说说,要是直接说出来很有可能被胡一菲再次把自己给带跑偏了,更有可能的是会接受来自胡一菲的‘正义制裁’,。
“一菲姐,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展博非得要拿两张门票呢?”
“对哦!”
胡一菲听到白羽的话瞬间醒悟,好歹也是自家弟弟,作为最了解陆展博的胡一菲心里明白,这要是两张变形金刚的票子,陆展博这么疯狂的话她一点都不奇怪,可一个连自己都没听过的组合他凭什么这么上心?
白羽看着一脸好奇的胡一菲提示着说道:“你想想展博让你参考的早餐。”
“早餐?”胡一菲听到白羽的提示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双臂环抱一只手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接着胡一菲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白羽:“你是说~”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胡一菲看着白羽认同的模样,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婉瑜啊,实在是对不起了,虽然你是我最好的姐妹,但为了我们老胡家的香火,只能牺牲你了。”
白羽看着胡一菲的样子不断点头,还感叹着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但胡一菲接下来不按套路出牌的话却让白羽愣住了。
“婉瑜啊,看来这场演唱会你是去不了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补偿你的。”
“等等!”白羽一把拦住了想要出去的胡一菲问道:“一菲姐你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
“嗯?”胡一菲疑惑得看着白羽:“你的意思不是说展博打算用这两张票子去追那个寒国姑娘吗?”
白羽看着胡一菲的样子感到深深的无力:‘靠!下次再也不当谜语人了。本来还以为胡一菲和我一样都在大气层,结果她竟然只是在第一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