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大战甘文庄
“这个楚天河真不简单,他修炼霸刀刀法也不过是一年多而已,现在已经彻底领悟了霸刀刀法的要诀了。”
在密林一处隐秘的地方,有两个女子正在看着楚天河和甘文庄之间的战斗,她们正是皓月派的掌门甘清竹和皓月派的大长老甘文静,此时的她们满脸都是震惊之色,因为楚天河现在施展的正是霸刀刀法的最后一式人刀合一。
“师父,天河为什么可以越级挑战甘文庄?”
甘文静实在不明白楚天河为什么能以弱战强。
“原来胡江枫的所有宝物都是被楚天河得到了,我们所有人都被楚天河蒙在鼓里了,根本没有所谓的神秘炼术师抢夺了胡江枫的宝物。”
甘清竹恍然大悟道。
“师父,胡江枫修炼的是邪恶功法,可楚天河根本看不出有一丝邪恶的模样啊?”
甘文静反问道。
“胡江枫没有修炼邪恶功法之前,是一名很奇特的炼术师,他的体魄极其惊人,和如今的楚天河一模一样,都能依靠强大的体魄越级挑战。”
甘清竹缓缓解释道。
“师父,那您觉得谁会赢?”
甘文静再次疑问道。
“这个不好说,不过表面上是甘文庄的胜率大一点。”
甘清竹沉吟一会儿之后,猜测道。
“师父,那我们需要制止他们吗?”
“制止?为什么要制止?”
甘清竹却是非常奇怪的反问道。
“师父,就算甘文庄违反了我们皓月派的宗规,私自暗杀同门,不过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内院的副院长,对我们皓月派更是尽心尽力的,没有功劳也是苦劳,我们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自相残杀?”
甘文静一脸不解的看着甘清竹。
“文静,你看问题还是太片面化了,甘文庄违反宗规,私自暗杀同门,本座原本可以小惩就放过他,不过他竟然敢在暗中帮助太古神族,这个就是死罪,虽然他现在的心或许还是向着我们皓月派,但是他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了,心中的信念已经出现裂痕了,日后肯定会继续做出不利于我们皓月派的事情,本座绝不允许我们的门派之中有这么一个安全隐患。”
甘清竹厉色道。
“师父,徒儿明白您的良苦用心了,日后我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闻言,甘文静瞬间明白师父今天带自己过来的目的了,其一是为了杀了甘文庄这个叛徒,其二就是为了教育自己。
“文静,你能明白就好,毕竟皓月派日后可是要交给你的。”
甘清竹见到甘文静这么快就领悟了自己的意思,嘴角露出一道欣慰的笑容。
甘文庄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他疯狂的怒提丹田之中的武气,凌厉的武气如同龙卷风一般,从他的身上爆发了出来,搅动着半空之中的空气,发出可怕的呼啸之声。
“覆山印!”
只见甘文庄双手快速结印,随着印法的变化,他体内的强悍武气源源不断的汇聚在双手之间,随后形成一道恐怖无比的光印,甘文庄在暴喝一声之后,把光印狠狠地向楚天河暴轰了过去。
“轰隆!”
巨大无比的刀芒和威力惊人的覆山印硬撼在一起,恐怖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可怕的碰撞波犹如飓风一般向四周席卷开来,所过之处,空间都仿佛震荡起一层层的涟漪波动,周围的一切都被摧毁了,高大的树木化为了木屑,坚硬的巨石化为了灰尘,漫天飞扬,遮天蔽日。
恐怖的碰撞过后,甘文庄的脸色发白,体内的武气几乎消耗一空,不过他自信楚天河肯定会在这恐怖的碰撞之中身受重伤,毕竟这是他拼了老命发动的攻势。
不过,正在甘文庄暗暗得意的时候,一道寒光突兀的从天而降,速度犹如闪电一般,让甘文庄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抵挡,他根本想不到楚天河会趁乱出手。
“楚天河,你不能杀了老夫,老夫是皓月派的副院……”
甘文庄的急喝声戛然而止,一道鲜血突然迸射向天空,地面倒下了一具一分为二的尸体,甘文庄直接死不瞑目,眼神之中充满了惊恐之色。
看见甘文庄彻底死去之后,楚天河把铣春刀插在地上,扶着铣春刀大口大口的喘气,显然刚刚的两次凌厉攻势,也让楚天河几乎耗光丹田之中的武气。
“文静,按理说甘文庄的真正实力要比楚天河强上一丝,你可知道甘文庄为什么最终会死在楚天河的手中?”
甘清竹若有深意的看着甘文静。
“师父,应该是甘文庄轻敌。”
甘文静沉吟片刻之后,语气有些不肯定的说道。
“轻敌是其中一条,最主要还是他的战斗经验不足,你别看楚天河年纪轻轻的,但他在战斗方面却是非常的老练,不放过任何的一丝机会,稍微有些机会就出手,为了杀死对方而不择手段,根本不会讲什么公平不公平。”
甘清竹一脸严肃的说道。
“文静受教了!”
甘文静佩服得连连点头。
楚天河稍微歇息一口气之后,正想摘下甘文庄的空间戒指离开,不过他忽然发现有两道恐怖的气息向自己这边奔走过来,吓得楚天河连忙掉头离开,连甘文庄的空间戒指都不要了。
“师父,您既然不想见天河,为什么又要故意泄露我们的气息惊走他?”
甘文静看着楚天河慌乱离开的背影,疑问道。
“文静,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甘文庄身为我们内院的副院长,我们岂能让楚天河白白顺走甘文庄的空间戒指?”
甘清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师父教训的是。”
甘文静一脸惭愧的点了点头。
“真他大爷的倒霉,我费尽心机击杀了甘文庄,最后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
楚天河一口气奔走了十余公里之后,发现那两个恐怖的强者没有跟来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想起自己的战利品被别人夺走之后,内心充满了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