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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属下李靖,参见帮主!

“小人正是李靖,难道公子是否听过小人姓名?”

“你,可有表字?”

“小人表字药师。”

“李靖,李药师。好名字,壮士新伤不便久立。怜,为药师看座。”

陈天此时终于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李世民的‘天策府’中的‘军神’李靖。

只不过这个大唐双龙世界的李靖出身与早年际遇完全不同,一身军略如何还不知道,但是武艺而论只能算是三流,与宇文无敌这样的二流高手而比,还差着一个档次。因此,他也只是在杜伏威这种乱军之中做一个小小队正。

陈天看着这样的‘军神’李靖,只能不断的安慰自己,这是大唐双龙的武侠世界,不是隋唐交替的史实世界。

当李靖坐在怜特意为其取来的软垫胡榻之上时,神色终于缓和了几分。他也有了精神仔细打量这位救了自己恩人的相貌。

李靖也自认为走南闯北多年,眼前的恩人却有一番别样风采。身形高大如巨熊,但却并没有给人一种粗鄙莽夫之感。虽面如丰玉雅致,却又有棱角锐利,左脸上一道细长的刀疤,虽然破坏了一丝贵气,然更显其人一股豪迈。

更让李靖心惊的是,此人言语之间,隐隐透出一股久经上位的威势。再见这两位如同杀神一般的持剑侍女,恩人一定是出身某个门阀之内。此地乃是江南,难道他是天下四阀之一的宋阀子弟不成?

“我观药师,虽起微末,却自有正气,想必是不愿与那杜公麾下‘号军实寇’之者同流合污,这才引得被其围杀至此吧。”陈天收起心思,目光炯炯的看着李靖并发问道。

“诚如公子所言,小人虽乃是一介小校未当大用,理应听命与上官差遣。但劫道于途,杀民获利此等乱命,李靖断然不从,更不愿做。小人原以为杜公所聚,乃是义军,却不想入伍许久,所见皆是如此,一怒之下,便杀了不少残害百姓之人,引来了杜公执法队的围杀。”李靖说着他被追杀的原因,满脸的神色皆是一幅难掩的愤慨。

“丈夫血勇,却应用于杀敌建功之处,岂可转向挥刀,戮于无辜黔首之上。杜公聚兵虽众,却军纪如此,民心尽丧,所得种种,终将反覆,如今看似横霸江左,也不过只是水上楼阁,潮退既溃尔。药师弃其而去,确乃明智之举。”

“李靖堂堂大丈夫,一身所学本意报效朝堂,却不想皇帝暴虐至此,李靖又岂能坐视百姓蒙难,只敢自己投错门庭,险些死于道途,一身骨血论为无用之物。幸得遇与公子,救我性命,如此大恩,李靖日后必舍命以报。”

李靖听这位救命恩人,言语之间指点已成一霸的杜伏威,态度随意却又言之有理,定不是普通的高门纨绔。

“挟恩以报,非我所求,日间救人,只是随手之劳,我观药师非奸恶之辈,死之可惜罢了。”陈天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之中也却是一幅不以为意的样子。

“李靖所言,句句肺腑,绝无半点推诿之意。公子救我性命,男儿丈夫岂可不报,李靖请教于公子姓名,好使我知是何人救我,可指天祈誓,以报厚恩。”

李靖有自己为人的准则,或许这个世界上很多人会说什么日后必报大恩的话,但最后证实都只是随便说说的客道话。

但他李靖就不是这样的人,他说过要报恩,那就是当成自己的誓言来看待的事,那这辈子必须要做的事。

“在下姓陈,单名一个‘天’字,家中排行十三。”

“啊。。。公子可是那诛杀宇文化及的南陈后裔,陈天,陈十三郎?”

现如今,宇文无敌的死还没有传开。但是陈天杀了宇文化及的壮举,可谓是在一众反隋义士之中广为流传,宇文化及做恶太多,全天下除了他宇文阀自己,就少有不恨他的人。陈天这一波名望也是实打实的够份量。

更有人说作为反隋义军中最具江湖声望的蒲山公李密,要下‘蒲山公令’追杀陈十三郎,不止是因为要夺‘长生决’,更有可能是担心陈十三郎将来的声望要超过于他,故而急于扼杀此子。

陈天能身背两道追杀令后,至今还没有人能找他麻烦,也是让他更显神秘与传奇。

作为一心为了反隋而投身军伍的李靖来说,陈天的出身与事迹真是让他为之仰慕的贵人。

“宇文化及,昏君之走狗鹰犬,其人之残暴不输于昏君杨广。杀他,不过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昏君杨广的人头,才是我辈必取之物。不瞒药师,今次我听闻昏君欲至杨州临江行宫,便欲入宫行专诸之事。”

陈天看李靖此时看自己的眼神之中,所带着那种崇敬便知道自己的名声传播的很广,连一个小小队正都知道自己的事迹。

“恩公在上,请受李靖一拜。李靖亦想追随恩公共诛昏君,请恩公不计我微末武艺,予以收容,李靖愿为恩公牵马执镫。”李靖双手强撑起自己受伤的身体,双膝顺势一跪,便拜伏在陈天面前。

“杨广屠戮我全族,更掘先父之墓,我与杨广,血仇似海,不共戴天。我有舍命去搏杀他的原由,而你却不必如此。我先前有言,决不挟恩求报,你不必因报恩而随我入宫犯险。”陈天见李靖如此,只是轻轻摆手,却他收回刚才的话。

“恩公所言,却是还不知我李靖乃是何等样人。恩公父兄之仇,亦是我李靖之仇。我李靖虽草莽之徒,远不及恩公天皇贵胄,然一颗无畏之心,却同样是在胸腔激荡。昏君杨广,如同桀纣,李靖如能助恩公为天下除此暴君,虽万死也只觉可追先贤,此身不枉。”

李靖言罢,更是将胸口处的伤药给撕扯了下来,露出他胸口一片血污,以示他不惧之心,不悔之意。

“如今世道,天下板荡,良仕择主,本就双取,主可择仕,仕亦可择君。我也深爱药师这等血勇刚正之士。然你我初见不过片刻,我是否值得你舍身相随,还需你日后自决。”陈天先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后,便算是答应了李靖的请求。

“恩公所言,更显恩公品性之高洁。李靖相信恩公,绝非如杜伏威此等欺世盗名之流,只要李靖一息尚存,便至死追随恩公左右。”李靖见陈天还在劝他不要轻易‘许身’,再对比杜伏威的行事种种,他从心底里觉得陈天是真正值得他付出一生去追随的明主。

“药师之心,我知晓了。怜,取‘天’字银牌出来。”陈天一派主公的做派,并没有应李靖的投效而情绪激动,更没有那种演戏般的要上前搀扶李靖起身,他只是让怜去取代表‘天下会’的信物。

恩公如此态度,在李靖眼中只觉是曾经的皇族后裔,应有的矜持与上位者的气度。毕竟他现在可谓是寸功未立,才学未展。如果现在恩公就对他热情由如兄弟,那不说是乱了尊卑,更只觉是恩公帐下无人可用,方会如此。

“这面银牌你贴身收好,这是我天下会的信物。天下会乃是我陈氏皇族当年灭国之后的忠义之士们组成的暗中帮会,多年来潜伏在这天下的各行各业之中,旨在有朝一日可以杀昏君,复家国。如今由我继承作为新一代帮主,你以后便称我为‘帮主’即可。”

“属下李靖,参见帮主!”李靖听陈天如此说,便将这面刻有‘天’字的银牌好生收起,并行起了一个下属之礼。

“我天下会共有‘玉,金,银,铜,铁’五种令牌,代表由高至低的五种身份。‘玉’者最贵,乃是我会中‘风,花,雪,月’四大天使。行使本帮主之特令,见令如见帮主,属总堂近侍。

‘金’者次之,分管一地分堂或某一帮派之中暗中潜伏的高层人物。而你手中的银牌,则为基层帮众之中最高身份,专司武职。至于铜铁二级,便是散布于整个天下之中的商贩走卒,为帮中提供财货与散布消息。”

陈天又是一顿当场的胡说八道,将李靖与傅君婥再度诓骗一遍。他其实也就做了‘玉,金,银’这几面令牌,还是用杨公宝库里的原料直接改出来的。

不过他话既然说出来了,也是准备要慢慢补齐这些人员的。现如今嘛,还是和这几位创业公司的原始员工先吹一波背后有大机构投资的常用套路。

李靖常年在江湖上混迹的底层人员,一直没有机会遇到能赏识他能力的明主。第一次听到自己效忠的帮会,竟然有如此‘规模’心中自然向往。

更何况自己名声不显,而帮主刚收自己入会,就给予自己第三等的令牌,这也是很看重自己了,以后他会让帮主看到他配的上这面令牌。

而陪李靖进来的傅君婥也悄悄的摸出了自己贴身藏着的‘玉’牌,只觉得心中还是一暖的。

原本她作为高丽宗师的首徒,在高丽国也是众星捧月般的人物。至于这个什么天下会的‘月天使’之职,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可她现在听陈天说,见令如见帮主,她也没想到陈天竟然如此信任她,将她一个异族女子放在如此重要的位置上。

当初陈天将这玉牌给她之时,也没有解释过其代表的身份地位,只当是一个普通信物,原来在最开始,他就将自己当成如此重要的亲近之人啊。

真是一个可恶又傲慢至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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