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只有出卖他了
两人高傲地仰着头,嚣张不已,张有正哼笑一声:“本公子要告官,这人偷盗我的猎物,还指使人打伤我。”说完,得意地看向顾珊珊。
衙役点头哈腰的将人迎进公堂,一脸谄媚:“二位公子稍等,我这就去请通判大人前来”
衙役离开,张有正看着顾珊珊:“小娘子,你要是现在后悔,哥哥还能原谅你,不然一会儿见了大人,哼哼…可就晚了!”满是得意与威胁的口吻。
顾珊珊看到一旁的椅子,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潇洒坐下,还悠闲地翘着二郎腿。
“后悔?真是抱歉了,本小姐自小到大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冷哼一声,她挑眉看向两人,“我明明知道你们同这当官的有亲还敢来,你们就不想想,为什么?”意味深长地一笑,顾珊珊脚丫子一晃一晃的。
他这话还真说到张有铁心坎里了,上次同她在一起的男人看着十分不凡,刚刚跟在她身边的侍女也不简单,等等,侍女?
对了,那个侍女呢?
张有铁这才想起,四下张望着,没看见人:“刚刚跟在你身边的丫鬟呢?”他语气有些着急。
“走了。”顾珊珊乐呵呵地回道。
面上一派轻松淡然,实则内心慌得一批。
景鑫这个男人总是不按套路出牌,万一突然抽风又不管她的死活,那她可就玩儿脱了。
心里一阵祈祷,面上却是毫不在意得很,让人看着很是高深莫测的人,张有铁都在怀疑她是不是来微服私访的公主了。
“大哥,你别被她忽悠住了,她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张有正愤愤开口。
正说着呢,衙役高声通报:“冯大人到。”
随着报唱之声响起,一个身穿蓝色正六品官服的中年男子自后堂现身,顾珊珊抬眼看去,这人约么刚四十出头,身体微微发胖,肚子圆滚滚的,将那官服撑得十分平整。
这人便是凉州通判,冯骥才。
只见他缓慢坐下,狭长的眸子环视一周,沉声开口:“堂下何人呐?”
张有正面上欣喜之色难掩,他上前一步:“舅舅,这个---”
刚一开口,冯骥才惊堂木“啪”一声,止住了他的话。
“公堂之上,什么舅舅?不可胡言。”眼神闪烁,冯骥才沉声呵斥。
今日刚接到知州大人的消息,说是有大人物来到凉州,让行事收敛一些。
“额---是是是,冯大人,我要状告这个女子,盗窃我们的猎物,还打伤大哥手臂,日后怕是都不能再拉弓射箭了,还请大人严惩此人,为我兄弟二人做主啊!!”张有正言辞恳切,跪下陈述,低头瞬间,眼里一抹得意之色划过。
“啪”,惊堂木声再次响起,冯骥才看向一旁悠闲坐着始终没有起身的女子,神色冷凛,他朗声开口:“大胆,公堂之上,还不跪下回话!”
顾珊珊站起身,面上满是茫然:“为何要跪?”看着倒是一派天真不已的模样。
冯骥才一愣,没想到她能这么问:“公堂之上,即有人状告你偷盗,你便应当跪下接受审问。”
“哼,可有证据?”顾珊珊秀眉轻佻,笑着反问。
“有,我们就是人证。”张有正急忙大声吼道。
“哦?自己还能给自己作证,大人就是这么判案的?”顾珊珊似笑非笑地看着冯骥才。
“放肆,本官如何断案,岂容你胡乱臆测,跪下,报上名来。”冯骥才面上已然不悦,这个女子明显在挑战他的威严。
看到张有铁右臂上的的绷带,冯骥才眼神微眯,眼里闪过一抹阴毒。
“我说了,我没有罪,你若是能有证据证明我的确偷盗了他们的东西,那我便跪下。”顾珊珊也变了脸色,眼神冰冷,直直看着冯骥才。
胖乎乎的身子微微一僵,这倒是个有胆识的女子。
“哼,本官说你有罪,你便有罪,容不得你狡辩。”冯骥才冷笑,“来人,教教她公堂上的规矩。”
一衙役上前躬身:“是。”
说着,那衙役神色阴狠地看向顾珊珊:“姑娘,得罪了。”说着,眼神示意几人前来将顾珊珊按住。
一旁已经有人拿着几样刑具朝她靠近。
张有铁笑的肆意:“我早告诉你,到了公堂就晚了,哼……哈哈哈哈……!”
见人围了过来,顾珊珊一惊,心道:不好,剑秋怎么还不回来。
“慢着!”她大吼:“案子还没审,你就开始用刑,大人就不怕错判冤案吗?到时候,小心你乌沙不保。”
听此,冯骥才垂眸深思,张有铁上前拱手:“冯大人,此女在拖延时间。”说着走上去,在冯骥才耳边轻声开口,“舅舅,白虎的幼崽在她手上,必须拿回来。”
冯骥才眼神一亮,白虎幼崽,那将是一笔泼天的财富啊。
想到此,他换上了一副温和的神色,笑着开口:“小姑娘,你手上的小东西若是交出来,本官可以考虑放了你,并且不追究你藐视公堂的罪过。”
他们为何一直执着于天霸?
顾珊珊面露疑惑,难道很值钱?或是什么别的?
眼见这个狗官缓了神色,现下这景鑫估计也是不可能来救她了。
想了想,她笑嘻嘻开口:“奥---莫非大人说的是那只白猫?”
听此,三人眼神都是一亮,冯骥才赶紧点头:“对对对,就是那只白----白猫,它在哪儿,你只要把它给本官,本官即刻放了你。”冯骥才只当她是不认识白虎,赶紧附和。
“奥----”顾珊珊故意拖长尾音,接着道:“一直白猫而已,给大人倒也无妨。”
听此,冯骥才激动地站起身,几步来到顾珊珊面前:“那---”
“只是,白猫不在我手上啊。”顾珊珊面露为难,看着冯骥才,一脸焦急之色:“被我那朋友拿走了。”
张有铁即刻也上前一步:“是不是那日与你在一起的男子,他不是你的郎君吗?”
“哎呦,你怎么说话的,”顾珊珊捋了捋自己垂下的发髻:“没看见人家还是闺阁姑娘吗?”说着,还白了他一眼。
对啊,张有铁与张有正对视一眼,这姑娘确实梳着少女发髻。
冯骥才皱眉:“那人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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