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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偷鸡的淫贼

在工地上,疤癞与熙风照了面,看他活的面色红润,还有了邵田这么条顺的儿子,心里面对他的仇恨情绪不禁又爬了上来。

有好几次,他想为熙风和邵田两人铲土好加重他们的担子,但是因为人实在是多,他还没有得逞,所有人员就又重新调整了劳动岗位。

一天中午吃完饭休息之余,他虚情假意的走过去跟熙风搭讪,熙风却对他爱搭不理。

疤癞心生一计……

下午收工的时候,疤癞悄悄的跟在邵田后面,路上林木茂密,丛林里走兽横行,熙风和邵田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跟踪。

疤癞借着丛林掩护,一路尾随熙风到了高岭山顶,躲在一丛灌木里面看着他进了山上唯一的屋子,窥视着他一家人的一举一动。

他发现熙风这座房子所在的隔壁山恋上还有一座小房子,看上去像是一个庵。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一轮明月高挂天空。

疤癞借着月光溜回了三塘村。

第二天上工,吃完中饭,趁着休息时间,疤癞偷偷的又上了高岭山。

之前在山里当土匪,后来逃壮丁又在山里躲过,在山林里面他是经验丰富,很快他就找到一条小路通往另一个山峦的庵里。

疤癞轻轻推开庵门,里面破败不堪,灰尘和蜘蛛网到处都是,一尊泥神像倒在地上,唯一的一张床床脚也塌了,床底下还有一张蜕下的白蛇皮。

疤癞胆子大得很,进去把门合上,把蜘蛛网全部搞掉,又把床脚给支起来,躺下就睡。

他下午没去上工,反正工地上那么多人,少他一个也不少,被点到了名大不了就不要今天的工币而已。

半下午,所有人都在干活,疤癞悄悄的出了庵门,潜到熙风房子边的一个丛里,看到渌云挺着肚子带着两个孩子在屋子后面的一个菜园里种豆子。

他悄悄摸到屋子前面的平地上。

渌云在后面隔着一个几丈高的山壁,看不到上面的情况。

她养的鸡全部蹲在猪栏附近休息。

疤癞猫着腰贴着墙壁从鸡群看不到的方位走过去,伸出双手从两只鸡下面托过去。

疤癞对于偷摸之道经验老道,这样抓鸡,鸡不会发出叫声。

疤癞提着两只鸡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庵内,在路上捡了几根秸秆将鸡绑住,又怕鸡叫漏了陷,拿一根秸秆把鸡的尖嘴巴也给缠上,然后到外面捡了松针叶和干树枝到庵里。

准备好了一切,他从口袋掏出火柴打着火,生成一个火堆,然后挑了更大的那只鸡,按住它的嘴和鼻子,把它给活活闷死了。

毛也不拔,直接放到火里去烧,一阵毛羽烧焦的臭味过去,再等了好一会,庵里终于弥漫了鸡肉的香味。

疤癞用棍子把鸡拨出来,鸡身烧的漆黑一片,他直接连皮带烧焦的毛羽一起掀掉,然后大口咀嚼,大饱了一餐口福。

虽然没有油盐,不咸不甜,但疤癞都不记得还是在哪个世纪吃过这么香的东西了,一顿饱餐之后,又在床上躺下睡觉……

三塘村的杏姐和丹丹两母女被安排到白龙门水库做饭。

杏姐与疤癞眉来眼去,大家都看在眼里。

丹丹与疤癞表面看上去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背里其实经常凑到一起聊天说话,只是外人不知道,连杏姐都不清楚。

话说疤癞在山上的庵里睡觉,下午开工的时候,村里点名记工币,发现少了刘成,只不计他的工币,并没有太在意。

杏姐却暗暗留了心眼,想着这个疤癞又偷偷溜到哪里打什么歪主意去了。

当天晚上,杏姐跟丹丹说去串串门,让丹丹自己先睡。

丹丹大概晓得她的心思,也不道破,也不说要一起去,自个先去睡觉了。

杏姐偷摸着黑到了疤癞家门口,推了推门,没推开,被里面上了闩。

她用和疤癞商量好的暗号敲了门,重三下轻四下。

没听到里面有动静,但是门很快就开了,一只手伸出来迅速把她拉了进去,然后门又被迅速合上。

没多大会功夫,房子里面隐约传出杏姐的娇喘声。

疤癞下午刚吃了一只整鸡,又睡了一下午,可谓精力充沛,元气满满,杏姐上门简直就是送给他的一个惊喜。

“死鬼,下午又偷摸到哪去了?”杏姐躺在疤癞身上撒娇。

疤癞贼贼的一笑,故意卖关子说:“嘿嘿,明天再告诉你!”

杏姐听着半截话哪里受得了,就想不依不饶的套出疤癞的话。

疤癞懒得和她磨,又使出他坏坏的手段……

整整一个晚上,杏姐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这更吊起了她的胃口。

第二天一早起来,上工前,杏姐怜悯丹丹这些天累了,让丹丹今天在家里休息,不要去上工了。

丹丹刚好也有点懒得去干活,就留在了家里。

杏姐带着疤癞昨晚留给她的一点神秘上了工地,满以为他今天会给她带来什么好东西,可是塌了念想。

事有凑巧,杏姐先走了一步,疤癞在后面晓得丹丹今天一个人在家,又动起了其他心思。

疤癞心想,反正老子现在有的吃,干嘛还要去上工,老子不去了。

等村里人都走了,疤癞晓得机会来了。

反正村里现在也没什么人,他大模大样的走到杏姐家里。

丹丹躺在床上,嘴里哼着小曲。

疤癞对丹丹说:“我带你出去玩,你去不去?”

丹丹一脸开心的微笑:“好啊!去哪里玩!”

疤癞鬼鬼的一笑说:“走就晓得了!”

疤癞把丹丹带到了高岭山的庵里面,丹丹心里有点害怕,一步不离的跟在他后面。

疤癞把昨天藏在床底下的那只鸡拿出来,还是活的!

丹丹见居然有只鸡在这里,大为惊讶:“哪里来的鸡呀!你怎么晓得床底下有鸡?!”

疤癞故作神秘的“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将昨天剩下的柴禾堆好,打着了火,把鸡依旧法闷死丢了进去。

丹丹也不再多问,帮忙往火里添柴。

两人大块朵颐,丹丹更是好久连鸡都没见过了,差一点连鸡骨头都要嚼下去。

疤癞一来见丹丹吃的是真香,二来是昨天刚吃了一只,没那么想吃了,所以把大部分都给了她。

疤癞也不知道是怎么一种情绪,看着丹丹吃得香,竟生出一种幸福满满的幸福感。

疤癞本来想白天上工,午休的时候带杏姐去庵里的,谁晓得反而让她女儿捷足先登了。

那边杏姐在工地上本来等疤癞给她好消息,谁晓得那杀千刀的又没去上工。

晚上杏姐又到疤癞家里去“兴师问罪”。

疤癞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总算摆平,并不得不答应她隔天告诉她怎么回事。

隔天早上,杏姐推说自己脚疼,让丹丹一个人去上工,自己留在了家里。

还没等村里人走,杏姐怕疤癞又失约,站到拐角处看着他,等人们走了,她才走进他家里去。

疤癞照样把她带到了山上的庵里。还没等杏姐开口询问,他又把他带到熙风的房子附近。

这时刚好有只母鸡躲在草丛里生蛋,疤癞依着旧法抓了它回到庵里。到这时,杏姐才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杏姐吃完鸡,和疤癞忙碌折腾了一番。

这偷摸的场景使她觉得意外的刺激,令她很是兴奋。

可怜花老板一缕魂魄已去,小庵竟被沦为这等藏淫纳垢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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