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浮沉又沉浮
第155章 浮沉又沉浮
非食卖区业绩两个月时间,业绩便由倒数第一一跃为正数第一。同比销售完成率各卖区里完成最高。第三个月,成绩继续保持。厂商、员工,领导皆大欢喜。
我辅助厂家员工,调陈列,调地堆,调货品,每日卖场辛勤盯看,辅助销售,辛苦努力没有白付出。
我和员工也很快打成一片,令行禁止,如有臂使。我整个人重新又焕发了勃勃生机。
三个月后,竞聘如期举行,我按照约定竞聘生鲜经理一岗,上台发言。生鲜原经理,明显感觉都懵了。
我感觉有些尴尬,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进行。
按照人事部事先排好的竞聘演讲顺序,履职竞聘的人,大家逐个发言。后来服务台一名大学生竞聘非食卖区长职位。我嗅到了阴谋的滋味。但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管它花落谁家,随他去吧!
两天后竞聘结果公布。副店长和人事部长找我谈话:生鲜经理还是生鲜经理,我居然去生鲜当了卖区长!还是如果不服从调剂,就没有岗位啦。
你让我竞聘生鲜经理,非食卖区好自愿空出来,让我把业绩倒数整成业绩第一的卖区,你好买个好价钱。卸磨杀驴之后,我居然还被安排到生鲜,归生鲜经理管。刚让我和人家抢位置,没抢过,还把我安排到人家手下。
太过分了,有没有!这活咋干?这不是玩人,是玩死人的节奏。
我记住你了,吕总。我硬着头皮去报到。无所谓了,既然没好了,领导说话居然和放屁似的。行,我也不把你当人看了。
大家都别好了,大不了不干了,但不会便宜你个王八蛋,要死一起死,弄不死你,至少你得脱层皮。
我吕总都不怕了,还会怕你个小小生鲜经理。开玩笑呢!
当生鲜卖区长,就是一个字,混!也是在卖场,不过不是盯看,而是义务帮大家卖熟食,和熟食员工没事聊天。
店堂看见我在也不好意思抓她们违纪,因为我在美其名曰了解销售状态,问询她们,其实我们几个聊的热火朝天。
生鲜经理很聪明,嗅出我的状态不对,敬而远之,我俩井水不犯河水。倒是相安无事。
这也符合我破罐子破摔,擒贼先擒王,集中精力主攻的方向。
不到三个月,我又一次被调岗,到超外卖区,全店最差的卖区。之前卖区长时不时就差钱,被审计,自己拿钱堵窟窿。
我无所谓,哪死不是死,不过不能白死,必须要拉个够级的垫背的。
我打定主意,一分钱不垫,我一个挣月薪的,自己工资还不够自己花呢。厂家的钱一分钱也不过手。要么账扣,要么直接交到财务。
我之前在原单位宾馆主持监察审计工作这边叫防损,工作性质一样,都属于内部考核干部审计工作。之前三四年的时光,净挖坑查别人了。想啥呢?!姐会让你坑了,你个缺德大头鬼,自己慢慢玩吧。
至于什么刷信用卡,假冒厂家销售,维持销售旺销假象,自己几张投资卡来回刷卡倒账,维持虚假销售业绩,维护店铺销售业绩。与我何干?!
绩效挂钩,完不成当月销售业绩,扣钱?!
随便,我那点卖区长工资,害怕扣?使劲扣,有能耐我倒找你钱。不够扣,我回家取存折去。
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又不是扣我一个,吓唬谁呢!一个是按工资总额占比扣钱,挣得多扣得多,挣得少扣的少。
我就没能力了,我认了,随便扣。
超外卖区经营有其特殊性,厂家销售都是不入机,自己收现金。
月底都是厂家交销售,交的多,业绩就完成的好些,交的少就完成的差点。和员工卖不卖货没有关系。
超外业绩好,就是一个厂家支持工作,多帮你交。一个是招商引资好,新家不断进场,填补空位或加密经营。
但这一切与我何关?!我又不是经理。谁操那闲心呢!
因为超外在一楼,这回我不局限在卖场溜达,我去外面周边溜达。
附近的菜市场,那家有好吃的东西。附近的小区那处有凉亭,那处有景观点,我都摸得一清二楚。
转眼间就到了过年时间,空降过来一个超外嫡系经理,据说曾经和吕总征战多年的老部下,一直管超外。很生猛一个角色。
新官上任,三把火。头一把就烧到我。
我和那个保洁主管提升的经理助理,还有另外一个卖区长助理,我们三被安排去卖自营干果和糖。不雇员工卖货。
厂家送货过来,也是只派司机运到门口,由我们用小推车推进来,再分装摆放到柜台上。
一惯勤劳的我,开始以腰不好的原因,躲活。直接拒绝卸货,运货。
我是卖区长,不是力工,普通员工卖货,还都是厂家雇人直接送到柜台,按指定要求码放好。真是虎落平川被犬欺。老子就是不伺候你,你能奈我何?!
我就直接摆烂,省的和其他经理助理、卖区长助理,活干多干少的伤了和气。我不干有不干的道理。至于你们干不干是你们的事,反正我是不干。
我不干,经理助理也不干,毕竟当初没少花钱,这次又空降一个经理过来,也正不平衡着。
再说真的干不动,大麻袋装的干果,俩人拽都费劲。腰抻了,一句好话落不下,还得嫌弃你身体不好。
那个剩下的卖区长助理是良民,让干啥就干啥,但就她一个人,累死了,也干不动。
再说,我俩都不干,她自己干,心里也不平衡啊。
挺好的,大家都不干。厂家这回长记性了,给派了力工,送货到柜台。销售维持着进行。
可长时间站立,也是累啊。又在大门口显着位置,大门风,尤其是北方年前的大北风,那是呼呼地刮,门帘子也是挡不住的,尤其门帘子动不动就被进出的人不小心挂门上留下很大一道缝隙。
顶岗第二天又冷又累的我,决定不再坚持。穿个家里最破准备扔,还没来的及扔的棉袄。我靠着柱子,放把办公室里搬来的椅子。我是一屁股就坐上去。
爱谁谁,谁说不行,谁他娘的过来卖。
有人买货,我就卖货。没人我就坐着,坐累了再站会儿,和邻居员工聊会儿天。
店堂看见也装看不见,知道我正烦着。
吕总看见也装看不见,怕我卖场怼她,那张大脸无处安放。
业种经理,过来替岗,我就回办公室,沙发躺着,腰疼,没法子。再说我不是员工,我没挣站着的钱。
业种经理关键她自己,也长时间站不住。自己做不到的事,就免开尊口了。
挺好,一切都挺好。老郑家碰到老郝家,正正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