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脸都丢到家了
最后,直接吼道:“我们多少人?没有一万也有三四千吧,还占据天时、地利、人和。”
“而对方呢?他们不过六十人,竟把我们一锅炖了,我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这就是你们苏城公防的战力和防卫吗?”
“防政,我很明确地告诉你,他们的公文是真的。”
边氓把整个苏城的公防高层都恨了一遍,他自坐上这个位置后,成绩一直都很瞩目。
现在好了,居然在苏城被苏城公防被泡了盆黑水。
虽然被赤魂军生擒不丢脸,可至少也得反抗一下吧,今日倒好,被“干掉”了,还是连锅端了都不知道,可见公防的防卫战力和警觉性有多薄弱。
“我向你保证边局,我们根本就没有接到...”
防政还是委屈,因为他的确没接到上头的演习通报指令。
可边氓直接打断他说:“没有可是,你要是有什么疑问就往上报吧,你丢不起这个脸,难道我军魄就丢得起吗。”
“教训啊。”
军魄边氓一声长叹,裹满了很多无奈和羞愧。
毒防总防长则是满脸郁闷的道:“你说这赤魂军到底想做什么啊,好好的不在北境休整养伤,刚从境外退回来就跑苏城来了。”
这个问题,知道真相的边氓,却是选择装聋。
这时,副官青焰推门走了进来,当看见小会议桌上的文书上签名处居然空白一片,她两条修长柳眉微微皱了一下,侧脸道:
“各位,演习结束,你们这些战败分子需要在这份文书上签字,程序吗不用我再说一遍吧?”
签署演习中的“战败文书”,这意味着什么大家都清楚。
公防的这些高层,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心中大呼:耻辱。
也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在演习中找赤魂军要回来,可那是赤魂军啊,他们惹得起吗?
“边局蒲防,你二位有意见?”青焰淡漠地问。
边氓摇头表示没意见,蒲舟这位毒防总防长则是小心翼翼的道:“军防上座,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这文书的签字先缓缓,容我们见见秦公子。”
“抱歉,演习军令已下达,文书也是通过我北境军部过来的。”
青焰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说,你们在演习中战败,不签字那就是不承认结果,战胜方的赤魂军有权处置他们。
“签吧老蒲,输了就是输了,回头总结一下,找原因就是了。”
军魄边局故作爽快地在战败文书上写下自己的大名,那张只有三十岁的脸,也是跟着红了起来。
要说苏城公防疏于防范,难道他们军魄就没有懈怠吗?
“哎...签就签,我们毒防也有防备不利之处。”蒲舟这位总防长,也发现了自身的问题。
等所有人都签完字后,青焰这才说:“很庆幸,你们生在东境,非战时。”
这句话,震慑了小会议室中所有人。
是啊,今日这短短一分钟的时间,若在战时的北境,结果又会怎样?
到时候死的就不光他们了,还有苏城近千万人。
“敢问,秦公子呢?”
青焰道:“公子在审讯室办他的事,你们还是别去打扰的好。”
边氓和蒲舟两位大佬相视了一眼,公防的众高层则是不明所以然。
青焰又说:“这份文书,我会暂时收着。”声落,领着小会议室中的几名赤魂军战士走了。
军魄边氓和毒防蒲舟两人无力的坐了下来,蒲舟道:“边氓啊,到底什么事啊秦公子发这么大的火。”
“我也是听说了一点。”
军魄边氓马上将今日杨氏药业大厦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出来,又说秦瑾玄进入公防时被强行拦住不让进。
闻言,公防的防政跳了起来。“什么跟什么啊,就这么点事,我们公防完全能够解决,这位秦公子就无法无天地端了我们公防。”
“防政,我再警告你一句,今日之事你公防若不吸取教训,再有下次,那就不是端你公防这么简单了。”
边氓盯着公防防政一字一句的说:“秦公子有可能端你脑袋。”
“他...”
“不信,你试试。”
军魄边氓与毒防蒲舟相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摇头,起身走出小会议室,大步朝秦瑾玄所在的楼层而去。
公防总部大楼,已经全面解除演习禁令。
这一切,似乎就发生在弹指间。
边氓和蒲舟等人赶到那间审讯室走廊的时候,直接被留守的七八名中山装青年阻拦,并说:
“你们先等等,公子还没出来。”
这层原本只是一个平凡的办公楼层,此刻却被戒严,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特防,还有闻讯赶来的武防。
不过,却无一人敢擅自去闯秦宅“护院”们把守的那道口子。
军魄边氓思索了一下,马上遣散相关人员,只留下毒防蒲舟和公防防政。
当然,还有武防的人,只不过公防防政不想将丢脸的事让武防洗刷一遍,请他们暂时回避。
很快,复查专案组组长靳浅伊赶到,怒火冲天的她,却也只能忍着。
因为她赶到公防时,也是被暗处的赤魂军给袭击生擒,直到宣布演习结束,这才得以脱身。
可即便如此,心里那怒火背后,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还有对秦瑾玄的身份猜测。
与边氓、蒲舟、防政三人沟通后,她心里愈发的怀疑。
秦瑾玄今日以演习的名义端了苏城公防老巢,当真是北境之前就部署安排的,只因北境战事耽误了?
而非他秦瑾玄因今日在杨氏药业遭受的一切,对苏城公防临时起意?
可要临时调动赤魂军搞这种跨境演习,程序上根本就来不及。
除非...
夏安部的靳浅伊不敢去猜测那种可能性,因为,太可怕了。
除非他秦瑾玄能够直接联系到北境赤魂军顶部的那几位。
或者说,能直接联系北境境主,也就是赤魂军主帅,赤狼。
可这根本就不可能。
此刻,靳浅伊双目盯着那长长的走廊,心底有太多的疑问。